胜树苦涩的笑着,“我真的是疯了,我怎么可能爱上你呢?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能?”惠玲坏坏的笑着,像极了古代魅惑君主的美姬。
“你这算是在诱惑我吗?”胜树的眼睛腥红,身体自然的向她扑过来,感觉到危险逼近,惠玲下意识向后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胜树已经把她按倒在沙发上,“你清醒一点,”惠玲双手贴服在胜树胸前,神情中满是紧张,“我很清醒,”胜树的唇越来越近,“胜树!”趁着惠玲张嘴之际,胜树肆无忌惮的吻了下去,他的吻太炽热,太霸道,吻得惠玲晕头转向,她不懂得回应,却沉沦在他的吻之中,很快胜树的吻顺着惠玲的脖颈一路下去,惠玲害怕的缩起身体,她躲闪一下,他就换一个方式,反正他就是总能找到她的敏感点,惠玲外面的衣服已经被胜树麻利的脱掉了,只留了一件贴身的衬衣,胜树的衬衫也早就被他解开了,露出白皙的胸膛,惠玲胸前的钮扣被胜树用牙咬开,温润的唇贴在她的胸部轻柔的吻着,惠玲红透了脸,她咬着牙强忍着不发出呻吟的声音,身体永远很诚实,它一路随着胜树的动作做出反应,可是她的理智不停的告诉她不可以,如果继续沉溺下去,她就再也不能回头了,她想反抗,但胜树完全不给她机会。
“不要,”惠玲惊慌的喊出声。
“不要什么?”胜树眼神迷离,在酒精的作用下就像一头发情的困兽。
“求你,”惠玲的泪再也忍不住了,胜树心底一软,松开束缚着她的手,低下头去吻她的眼泪,“对不起,”他喃喃的说着,危机似乎解除了,可惠玲还是胆战心惊,今晚真是个真实的噩梦,不过还好,幸好。
胜树从惠玲身上挪到身旁,用手臂抱住惊惶未定的惠玲,“下次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这样了。”胜树的唇蹭着惠玲的耳朵,好似还在引诱她,“这样也不行,”惠玲把胜树的头拨到一边,“这么窄的沙发两个人睡太挤了,你下去。”
“我不下去,挤挤暖和。”
惠玲无法相信这会是从胜树嘴里说出的话,这家伙醉酒后是这个样子吗?像个耍赖的小孩子,惠玲没有说话,胜树以为她生气了,于是向外面空出半个身子,骄傲的看着惠玲,“你看,我可以这么睡,你还可以有一小半的地方,不会挤的,不让我下去,好不好?”
惠玲轻笑,“算了,我怕你晚上睡睡觉再摔下去,在说我蓄意杀人可不划算,你还是回来吧。”
“真的?”胜树瞬间眼睛放光,“就知道你最好了,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惠玲恍惚了一下,想到他或许只是想起了他的妈妈,一时母性泛滥,摸了摸他的头柔声说道,“是,我不会离开你的。”
听到这句话,胜树才满意的闭上眼睛,嘴里还嘟囔着,“不会离开我的,不会离开我的。”
胜树安稳的睡着了,惠玲却睡不着,就算酒精也不懈的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惠玲还是睡不着,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需要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路,她一直以为他会是受了很重的情伤,却未曾想过这情伤竟来自他的妈妈,到底发生过什么呢?是给他留下了多大的阴影,他才会如此不堪的生活下去。
“胜树,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为什么你总是能让我心软呢?我明明不该心软的,我明明该让你身败名裂的,有时候好希望那个人不是你,如果不是你该有多好,”惠玲的心情更加低落,就这样,她依偎在胜树怀里,一夜未眠。第二天醒来,宿醉的后果开始折磨着两个人,
“都怪你,”惠玲踢了胜树一脚。
“怎么能怪我?是你提出要喝酒的,我只是配合你而已,干嘛要怪在我身上?”
“我不管,都怪你。”惠玲的蛮不讲道理也是出了名的。
“只怪我喝酒?”看着衣衫不整的惠玲,胜树坏坏的凑近惠玲的脸。
“你少那么看我,”惠玲顺着他的眼光,明白了他在看哪里,霎时红了脸。
“我昨晚是怎么忍住的呢?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克制力竟然这么强,也许也不是,应该是你的诱惑力没有那么强吧,”胜树的嘴依旧不会轻易放过她。
“胜树!”惠玲暴怒了,他怎么就能这么轻描淡写,她把衬衣的扣子系好,将外衣套上,起身就要走。
“我开玩笑的。”胜树抓住惠玲的手腕。
“放手。”惠玲的眼色凌厉。
“不要。”胜树毫不退让。
“放手。”惠玲没好气的又重复了一遍。
“你答应过不会离开我的。”
“那是酒后说的话,不能当真。”
“我酒后说的话就都是真的。”
“是吗?”惠玲故意拉长了音,“我记得我们当时打了个赌,怎么你觉得我赢了是吗?”
“是啊,你赢了,你没有爱上我,可我却把自己搭进去了。”胜树落寞的笑着,“但是没有关系啊,你爱不爱我不重要,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我身上有你妈妈的影子吗?”惠玲的声音冷冷的,胜树一怔,“怎么不说话?我说对了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胜树垂下头。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