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生孩子的时候沈嘉言吓得要死,一直在产房门外等着,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产房门。沈嘉言被誉为业界的笑面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此时此刻他脸上的惊惶要是被别人看去了估计得吓一跳。乔凤娇看着沈嘉言担心的样子倒是对他微微一笑,让他放宽心,女人总有那么一天的。沈嘉言也冲乔凤娇笑笑,脸色却越发苍白了起来。
虞榕来的时候身上还来不及脱下开会时的正装,“嘉言,怎么样,进去多长时间了?”
沈嘉言抬起一张苍白的脸,说:“已经进去七八个小时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虞榕拍拍儿子的肩膀以示安慰,沈嘉言把脸埋进手里,“早知道生孩子那么艰辛就不让花旗生了,花旗身体又不好,出什么事怎么办……”
虞榕和乔凤娇相视一笑,年轻人终究是没有经验,“产检的时候说孩子和孕妇都很健康,这就说明生孩子是没有问题,第一胎生起来时间长点是难免的,嘉言你不用太过担心”,乔凤娇安慰道。
手术室一点动静都没有,沈嘉言的心越来越沉,这时,一声响亮的谛哭声穿破了大家的耳膜,所有人都从凳子上一跃而起,“生了!”
小家伙抱出来的时候两个老人爱不释手,虞榕抱着孩子,乔凤娇细细地数了数孩子的手指和脚趾,都很正常,兴奋地朝不远处的花伦吼:“手指也刚刚好脚趾也刚刚好,不用担心了。”听得花伦和沈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沈嘉言倒是没有过多地关注自己的亲生儿子,只是一股脑地朝花旗奔去。
病床上的花旗脸色惨白,身上的病号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头发上的皮筋也被挣开,乌黑的头发散了一枕头。沈嘉言怜惜地擦去花旗额头上的汗水,花旗感到有滚烫的泪水砸在她的脸颊上,她挣开眼睛看沈嘉言,有些诧异,“怎么了?”
沈嘉言颤抖着抱住花旗,“我都吓死了,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花旗我们有舒南一个就够了,我们以后再也不生了。”
花旗有点为难地看着沈嘉言,“可是嘉言,我还想要一个女儿呢……”
沈嘉言一皱眉头,恶狠狠地说:“不要,不要生了!”
花旗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哭笑不得。
也许是父爱泛滥的缘故,钟朗对沈嘉言家的小朋友很是喜爱,常常想趁花旗不注意拐走小舒南。因为钟朗三十岁多岁了还没结婚,甚至连个固定的女朋友也没有,花旗很怕他一时想不开变成了现在很流行的guy,所以对钟朗的诱拐幼童行为总是听之任之,反正他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某日,花旗一边在厨房做饭,一边听钟朗和小舒南的对话。
“哎呀南南啊,叫我爸爸好不好”,是钟朗狗腿的声音。
小舒南咬一口饼干,坚决地摇头,“不好,我爸爸不是你。”
“南南啊你看,你爸爸每天都不在家,这样的爸爸不好,如果我是你爸爸的话我就每天陪你玩,还给你买很多很多好吃的”,钟朗继续引诱。
小舒南看看手里的饼干,想了想,还是摇头。
钟朗不气馁,继续循循善诱,“南南啊,你看,你爸爸有你妈妈是不,可是钟叔叔只有一个人,你看钟叔叔多可怜啊,要不南南就跟钟叔叔一起吧好不好?”
小舒南抬头,看了可怜兮兮的钟朗一眼,心下有些犹豫,可还是摇摇头。
钟朗一听,挠着头暴走,一边原地转圈一边念叨,“嗷嗷嗷,小南南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钟叔叔平日对你不好么不好么,钟叔叔这是在用生命在爱你好不好!!”
小舒南和沈嘉言一样是不急不躁的性子,他又慢悠悠地咬了一口饼干,慢条斯理地说,“我爸爸说,让我你无论说什么都摇头,我要听我爸爸的话。”
“砰”,是钟朗倒地不起的声音……
Happy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