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妇人怕三木不放过她,便用出混身的解数,让三木消气,当然便也是她身体的本钱,唯一的本事。
三木回头便要大怒,那知道一看到那妇人如水的眼神,心只是乱跳。口中骂道:“你个贱婢”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只是响在心里:“真是个让男人无可奈何的贱婢!”觉着有这么一种女人,那其实也便有了另一种味道。
男人有时候就是贱格,其实也并不能就说成是男人的贱格,而是,是人便有好奇心,你自然是什么样的事物都想要见识见识。于是乎,有时便会莫名其妙的爱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其实,也并不能说是爱,而只是好奇,猎奇!就像是古时候的曹操一般,他遍遍就爱别人的女人,而且乐此不彼,也便免不了这种心理!
三木想通了,便也不再与自己为难。也觉得自己这时候,还不如来个李代桃僵,这地,谁来耕不是耕!所以,他一定自己来好好耕耕。又想起这妇人的水性杨花,便有了主意,凶狠将她拎在了空中,对她道:“若是想活命,那便好好的给我表现。若是有思毫让我不满意,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妇人见事情终归是像她所想那般发展,更欢喜了,千肯万肯的点头。三木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妇人就明明白白。三木见她没有丝毫廉耻,心中越发不高兴道:“你这个妇人,你还有一点羞耻心没有!你那老爷现在就在门外,你难道就没有一点”
妇人抱着三木亲了一口道:“林郎,我的心中只有你?你可别误会啊,只怪我们缘少,相见恨晚罢了”三木大怒道:“好婆妇,安敢欺我!”便撕裂她身上的肚兜,甩在榻上,便将之挽成了布条,只管往她身上没头没脑的打!
刚开始三木用的力气太大,只将那妇人打得不住叫唤吆喝。过了一会儿,心也便软了,性质就变了,整个整成了个青楼。三木听了这声音,怎么还忍得了,也不用忍。
他不用忍,那石亭中的庄主却是不能不忍。俗话说,忍是心中插了一把刀,这话还真不错,的确如此。庄主一听着妇人怪模怪样的叫声传来,便心坠冰窖,身入地狱。可那离火宫的四老与玄狼三卫呢?只是哈哈的笑,拿出了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看向庄主的眼神,也更是奇怪,都心道:“像你这种人,也只能一辈子这样了!”更加看不起那庄主,莫不是要在这里守着巴布坦与郑庆,怕是不要离他越远越好。三木也恨那庄主对那丫环无良,折腾起他夫人来也不客气。换了一个法儿,又换一个法儿,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离宫四火与玄狼三卫,见房中传来的男声一会儿是郑庆,一会儿是巴布坦,便也更不担心,只以为那是二人所为,安心的当着保镖。他们可没有三木的本事,天眼通,可尽观眼前一切。
几个时辰过去,房中还是有声音传来。玄狼三卫大惊道:“公子好好处和坏处啊,怎得这次这么长久!以前不是一会儿便好么,奇怪,奇怪!”三木听了这话,也有些心惊,那里知道这二个公子,平常是这么中看不中用。便用出一心二用的神通,向处面改了声道,叫道:“几位叔叔,可好啊!”
几个人连忙答应,心下便无怀疑,只是叹气道:“看来,这公子的本事,大有长进啊!”便又拍了拍那庄主的肩膀,问道:“庄主,你说呢,是不是啊?”那庄主欲哭无泪,向他们求情道:“几位长老啊,快快替我求求二位公子吧!我那妻子,只是个平常的妇人,那里经得起这许久时间的宠幸!经不得了啊,经不得了还请从位看在,看在在下,这么些天来,尽心服侍的份上,放过她罢”
几位长老冷了脸,嘿嘿一笑道:“怎么了,想充英雄么?我看啊,你也就在等等吧,充起量,再过那么几个小时,公子也便舒坦了。玩腻了之后,却也不是更好,那时候,也便不会在稀罕了,却也少却了多少事儿!再多听听,这声音可以说是,人类有史以来的第一仙乐?你说是不是!”
庄主不敢反对,只能痛苦点头。那铁狼还自不住口,又揶揄道:“要我说啊,庄主,你这夫人可是个女中豪杰啊!嗓门可真好,又响亮,又动听,在下生平仅见,实在是佩服啊,佩服!若不是公子中意,我倒也想去试试看,可惜,可惜”那几个人也自点头,只看得那庄主,心中没有了半点侥幸的想法。
便又喝起了酒,也不在意庄主的不快。人家这是应该的,换谁遇着这事儿都要黑脸!不过也真是服了他了,做为一个男人,这都能忍,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不能忍。服了之后,便又有些害怕。同样作为一个男人,他这都可以忍下去,那只要给他一个机会发达了,那可不得了了
三木却没有那些心思,每次他在干这个事儿的时候,便有着同样的一个想法。他认为啊,这男人和女人,在原本没有分开之前,只不是就是连在一起的呢?不然,为什么他每次放了进去,就觉得一身都舒坦呢?没有道理啊,也说不明白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那妇人己经是数不清次数的求饶了。三木这才收了战法,解决了内部矛盾,下了马,穿好衣。那妇人却真个不成了,红潮过后,脸色又是苍白,眼见不行。三木又只能用真气,将她救转过来。三木又骂了骂自己,这时候又成了圣人,便向她道歉:“唉,万事都是我的不好!这以后,让你如何于庄主面前做人”
妇人脸色好转,体质可不能与三木相比。平躺于榻上,也不能起身,便就用双手抬着头,对三木道:“放心吧,林郎!我那老爷啊,便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只要他就一心认为是你,或是这二位公子得了我。这苦果,那怕他再是不想吞,也是要吞了的。就不定日后,还会将我当成宝贝供起来呢?以做资源。”
三木不说话了,便去将那公子,用自己想好的主意操作一番。让他们自己以为,自己己经干了那事儿。他们没有见过三木,而且一切都按照剧本来。于是,奇怪的一幕出现了,那妇人在榻上,睡了过去,三木依旧当着自己的林管家,闪出房间去了。那郑庆与巴布坦,也志得意满的双双出了房门。
见到众人,大呼满意道:“庄主,好,好啊!你识实务者为俊杰。我们兄弟俩个,是不会亏待你的。那皮肤可真白啊,腰也真柔软”他们感觉,那自然就是三木的感觉,三木将心中的一切感觉都传了过去,以至于那事儿便真如他们所干的一般。又拍了拍那庄主的肩头,大步流星而去。
玄狼三卫见好事一完,与那离宫四火也自走了,只留下一个庄主,做在石亭之上,半天回不了神来。这都等了半天了,也不知道夫人怎么样了,心下无比担心,便赶紧向那房中冲了过去。进了房中,见那妇人正在房中榻上昏迷了过去,便声泪俱下道:“夫人呐,你一向都是个知礼守节的妇人,平常的性子,也没有半点乖张。那知道,那知道啊!唉,都是我害了你啊”
但是,他这般声泪俱下的表演那妇人是看不到了,过了二个小时之后才醒过来。见着那庄主,正坐在她的榻前。心念急转,转过脸之后,便一脸是泪,大叫大骂道:“老爷啊,你,你可算对得起我啊!我,我真的还不如去死了算了!如今,却又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又有什么面目来面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