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早知道她是个什么人,真可以说是个活脱脱的贞洁圣女,可以树个贞洁牌坊。见庄主还是一脸痛苦,还以为是怪她,便狠了心,只将秀拳便往那庄主身上落,又哭道:“你说,你说话啊!你找回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两个人又一起上来,也不知道将我我看我还是去死了算了,不活了!也没脸活下去”
便四处找着自杀的东西,像剪刀啊什么的,但是又不希望自己找到。万一那庄主真个不来拉她,那她这戏还怎么演下去。可事情恰恰就出乎了她的意料,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怎么的,她那绣枕之下,还真就有一把剪刀。平常想怎么找都找不到的东西,现在不希望它出现的时候,它便出现了。
直到抓在了手上,都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郁闷了,心中大叫道:“平常要用你的时候,你到那里去了,可这时不要你,你却”那里舍得去死,妙事儿还没有够呢?就偏眼去看那庄主老爷要不要来拦她。但是,让她失望了,那庄主只是一动不动。什么叫骑虎难下,她现在可总算是体会到了,没有办法,只能一心拿着那剪刀,向自己胸口插去。
正在这时,那庄主才反应过来,一把将她的剪刀抢了过去道:“夫人啊,你干什么呢?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办。这一切都怪我啊,都怪我”
那妇人见庄主心软,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她还真怕这庄主不肯放过她,那一犯起混来,那可就不认人了。就算是那二位公子要保着自己,那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不是!知道自己安全,那就是保住了命,便又要撇清那事儿与自己的关系。让他一心的认为,那事儿自己也是迫不得己,这才
想到便做,便又想办法寻死觅活,撞墙,向窗外跳好几次都被那庄主劝下来,这才作罢,只是对那庄主埋怨无比。那庄主只能求饶道:“夫人啊,你便放过我吧!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这才让一向贤德的你,受了这等侮辱委屈!”
妇人见此,抱住那庄主便哭道:“庄主啊,我可怎么不早些回来呢?妾如果不是还想着您,念着您,怕是早就一死,以全名节了啊”于是二人抱头痛哭了一会儿,这才作罢。妇人便劝道:“庄主,那我们今后要如何对待这二位公子啊!你可要为我讨回个公道啊?可不能让我白白的受了这侮辱啊!”
那庄主想了许久,只能叹口气道:“我,我不能反抗啊,如果我一反抗,怕是我们这一家老小,都不保啊!不过,无论如何,我也要去为夫人讨个公道。夫人放心!”
妇人哪里不了解庄主,早知道他会这样说。明明是自己没本事,没有魄力,想着靠上大树便也相应着附合道:“庄主你忍辱负重,我也是知道的,你要操持这个家,也是不容易的!唉,只是怪我这绝世的容颜,才会惹来这种祸害,真可谓是红颜薄命!可是,庄主啊。如果,如果那二位公子以后又来找我呢,那我可怎么办啊?我怕,我要庄主时时刻刻陪着我,不然,我便以死铭志”
那庄主听了这话,感激的半天说不出来话,想到自己的没用,又想到自己一心要靠上大树,只是一声叹息道:“我好个贞洁贤慧的妻子啊!可千万别寻短见,如果二位公子还来找你,你也便尽办与之周旋便是,我是不会怪夫人的”
那妇人听了大喜,面上却是怪那庄主道:“庄主,老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我”说完,又要去寻死觅活,以证心中之志。没奈何,戏就这么演,而偏偏奇怪的是,还要有人配合。许久之后,那妇人才千不肯万不肯的应了下来,却还是口中恨道:“若是没有庄主首肯,一同过来,我死也不肯!我这一生,我整个人,整个心,都是庄主的!”
庄主又一次感动,只是抱着妇人感概道:“爱妻,苦了你呀!”直将在老远看着这一幕,听到这些话的三木雷得半里外焦炭。这他妈妈的,都是些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嘛?也深刻的感觉到,这二位还真真是个绝配,缘分这一词,便由此看来,那还有时真不尽是用来尽忽悠人的!
三木走了,便又去看了看那被关在柴房中的人。本来以为今天晚上,便会发生那郑庆与巴布坦来找这丫环的事儿了,那知道出现了这个意外。人算不如天算,三木无奈,也只能多等一天。等那郑庆与巴布坦回过了神,那他们自然会记起这一档子事儿,那时,也正好是自己发威之时。有理有节,有人证有物证,又是正好捉了个正着!嘿嘿嘿嘿!
于是,便又就这么的过了二天。这二天,郑庆与巴布坦也没有新的兴致,就好像将这事儿忘记了一般。但是三木不担心,众所周知,那里有猫儿不吃腥。只要自己就在这儿等,他不是今天上勾,便就是明天。
郑庆与巴布坦也没有想到,自己二人居然会有如此之功力,将那妇人折腾了个大半天。心下也大是得意,很是扯高气扬。本来有心,再去见识见识那倔强的小丫环的,但是,他们却认为,自己二人都应该好好的补补,不然神仙也吃不消啊!
当晚,便洗洗睡了,明天便是休息过后的第三天了,那自己的精气神,都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定然,还要来个大半天,以确立自己天下第一猛男之称,盖过那个什么风流一帝与邪恶之魔林三木。他们算什么,还是自己好处和坏处!
当晚,三木也正跟着那庄主与妇人身后,当着管家呢?妇人经过二天将养,三木也将真气给她,早早没事儿了。不说众人看着不可思议,单是三木见了她这体质,也自咋舌不己。心下道:“本钱不错啊,像是以前的小寡妇,那里经得起,定要罢工三五天!看来,这事儿,那还真是要看天赋!”
庄主见她将养得好,便晚上想与她一起,虽然干不成什么事儿,却也好摸摸抠抠,过过干瘾不是?即便是听听声音,那也是种享受。便向妇人道:“夫人啊,我也好久没有和你一起休息了,我今晚便上你那里去吧!也好过让你独守空房!”
那妇人想了想,便心下道:“我今晚还要与林郎私通呢?你这不是坏了我的事儿么?可怎么好”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痛苦道:“庄主,实不相瞒啊!由于那天,二位公子太狠,我这阴门之处,都还有些肿呢?也实是有心无力,无法给庄主表演,让庄主满意!这可怎生是好?我还想着回去,好好的读读那本法华经呢?以便给庄主祈福,让庄主那话儿的问题,可以早早便好,好与我做个实实在在的长久夫妻!”
庄主听完,大是感动,便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只不过夫人的那本法华经,还是梵文本的。要不要我让人去将我房中那一本合给你,让你好好研读!”
妇人听后,大喜道:“庄主,不必了!那法华经庄主不是常读嘛!我怎好如此,却让庄主想读之时没有呢?其实这也不必那么麻烦,林管家就精通梵文。连庄主的那一本,都是他翻译过去的呢?只消让他到我那里,去翻译给我,不就好了。却也少缺了无数的麻烦,不是更好么?就是不知道庄主的意思,莫不是对我有怀疑,可就不十分好了!”
庄主听了哈哈笑道:“夫人呐,可别乱栽那林管家。他在我家多少年了,没有你之前,便有他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会不清楚?若说是任何一个人对你有非份这想,我相信,若说是林管家嘛,那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是不信的。除非,他不是林管家!”他还真说对了,那林管家,还真不是林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