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自无想法,点了点头,便对丫头道:“可别惹祸!”然后也不再管,只是对师太道:“师太,再不可林少侠,林少侠的叫。便叫我三木吧,我做师太的重重孙子都有余,怎么都经得起。”
  这好像己经是三木第二次说这话,师太点头道:“那好吧!三木,请!”然后一路走去,就见好多尼姑各司其职,遇见三木与师太,也只是招呼一声,又继续自干自事。
  三木就安心的在山中别院住了下来,等着几天后的堂会,正式将孟云娘逐出师门。丫头一有空,就和灵驼去找玄蛇,也不知道在干个什么。这让三木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家养的蟒蛇,居然可以帮着主人照顾孩子。不过,这样的宠物,怕是没有几个人养得起,一天得吃多少东西。
  丫头又在面前依依呀呀的对三木说着玄蛇的事,三木听得不烦,就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嘛?不就是长的大一点的蛇么,而且还是黑色的。怪兽我见得多了,你若是那一天见了冰原无极熊,那时你才知道他们有多么雄壮。而且,其中有三只还是我的朋友呢?若是我再到冰原,一定会被他们招待”
  丫头一脸不信:“天天都听到你在吹牛,就是没有见过巨熊!说不定,那张熊皮,也是你从那里找来的。那里有熊会说话的,我才不信,你只有骗骗我罢了!”三木尴尬不己,又不能真的找只熊出看让她看,来证明自己。若真是那样,她怕是早早就改变了立场,又跳又叫,最欢喜的怕也会是她。
  丫头见三木没了话说,就又头大道:“唉呀,叔叔,你可不知道,澹台姐姐食髓知了味,又想要那事了,天天磨我!”经过了这么多天,三木见并没有东窗事发,胆量又大了起来,闻言大喜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丫头十分不解的看着三木道:“你就这么高兴!”
  三木转了转眼,想了想这才笑道:“那里,那里。只不过,助人乃快乐之本,这样一来,澹台姐姐解决了内部矛盾,心情就会好,也不会再来磨你!我这么为你着想,你可不想不知道好歹啊!当初可是你找我来解决问题的,可不是我一厢情愿。”
  丫头想了想,找不到什么不合情理的,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却也点头道:“那好,你今天晚上可要准时来啊!不然,我打坐都不得安心,她就根八爪鱼似的,没一刻消停。”三木立马下军令状道:“若是到时不致,军法从事。”丫头这才抓着头走了。
  一到晚上,三木早早急不可耐,就藏于丫头的房中等着。看到丫头将澹台月眼睛蒙了起来,便立马闪出了身,将澹台如条咸鱼一般,翻过身,让她爬在榻上。丫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三木,又传音,又比手势道:“叔叔,你不是说为我着想么?怎么一上来就如此这般。”三木头也不回头,先对准了港口将船入港,一阵抽动,然后才对丫头传音道:“早些为你解决问题,这不是早好么?我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
  丫头又传音:“那你为什么要来个后羿射日?”三木心中大叫道:“好哇,你居然连云雨二十四式都知道了个完全,从那里学的。”便问道:“呃,你怎么知道的?”丫头高抬着头道:“你先来个咸鱼翻身,然后又从后面按了上去,我那里还有不明白。你莫要忘了,你不是告诉我说,你从玉合门的传人那里学了什么熬战之法么?”
  三木不想再问了,这都什么跟什么:“看来自己一心不想教坏小孩子这个打算是不成立了,从遇到她的那次开始,我与玉花娘子的表演,就被她看在了眼里。唉,现在居然连去雨二十四都知道!”没多久,三木与澹台月就无比投入陷入迷糊,一阵打饼子的声音传来,澹台月就又鬼叫道:“丫头,为什么你会在我的身后呢?这样我不是就看不到你了么?你让我将眼上的黑布拿下来吧!”
  三木一个激灵,差点没有惊成松软,急对丫头用着眼色,丫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澹台月见丫头没有说话,就用手去解自己眼见的布,只将三木吓得一声冷汗,什么也顾不得了,一把将她整个人抱住,搂着她腰道:“你认真一点,还说什么话!”
  澹台月奇怪道:“啊!丫头,你用功之时,居然连声音也变了,这这,好神奇啊!”三木没有想到这样也行,于是就学着丫头在那里说话,一会就将澹台月给忽悠的云里雾里。三木这才转过头来,对着丫头抚着头上的汗。丫头不得不叹服的看着三木,双手竖起了大拇指。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澹台大叫一声道:“我爱了你这个人,那里会怕见到你!”便就将蒙着眼布一下拉了下来,就回过头来看。她心中想了想,总觉得这事有些假。三木反应之快,那是达到了自己生平的巅峰状态,见此又中吐出一道风,便将那边的台灯吹灭。澹台月回头一望,却还是黑着一片,什么都没有看到,她又没有三木那等眼力。
  三木见她还有什么要说,便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唔三木可不敢来真的,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口水味道那也是不一样的,便用出浑身本事,将澹台月狠命的往死里整。大怒道:“你居然不听话”后半夜,三木双腿打着飘,这才往自己的房间里赶。心中大叹道:“这澹台月究竟是什么变的,怎么如狼似虎的,差点没有要了老子的命。看来,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啊”
  第二天,三木老早都还在打坐,因为昨天居然睡觉了,误了一天的功课。丫头一大早,才将澹台月安抚好,消除她的怀疑。也许是澹台月根本就没有想过丫头会骗她,一心的认为丫头是爱她的,所以对丫头的话十分相信。只要丫头用个眼色,她就立马不敢再多说什么。见三木没有起身,便和丫头进了三木的房。
  丫头道:“叔叔,这可不像你啊!一大早不正是我们习气之时么?你怎么还在这里打坐。”澹台月却是精神奕奕,眼中闪着明光,眼见三木两个黑眼圈,讥笑道:“还是说是份属先天,人中俊杰呢?怎么如此中看不中用,也没有怎么着啊,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三木叹气道:“唉,常言道:色是刮骨刀,以前我不信,现在却是信了。正所谓:吟娃也惧寸金吊,寸金难斗排骨B,不服不行。”澹台月有些想不明白,三木看了她神彩散发的脸,便怕她乱想,就也讥讽道:“可不是嘛?你们昨天晚上干什么呢?依依呀呀的就这么大半晚,害得我胡思乱想,这才休息不好!”
  澹台月大囧,踢踏着又足,羞怒道:“我们那有!”三木心道:“你乱叫的不要太大声。”那里会让着她,只是黑着脸道:“澹台姐姐,人家这还是佛门清净之地呢?你就不知道注意一些影响,要别人不知道内情的,还说我将你怎么了呢?那不误了我一生清白么?你居心何在,你良心何安!即己如此,你今天早上过来还对我冷嘲热讽”
  澹台月再也无颜面对三木,捂着脸猛跑了出去。丫头见此,目瞪口呆良久,这才心痛的看着三木道:“唉,我没想到这事居然对叔叔你伤害如此大。呃,叔叔,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挺好处和坏处的么?怎么都是我害了你,没想到澹台姐姐居然是个无底洞,怎么喂都喂不饱。”
  三木老脸一红,尴尬着半响说不出话,过一会儿才叹道:“唉,那知道这澹台月天赋异禀!也难怪她当年要勾搭你,看来,我们这是上了贼船。昨晚心急之时,就忘记了玉合门的法门,也就如此一败涂地。”丫头摇摇头道:“那,要不我去给你打几个鸡蛋!这佛门之地,肉肯定是没有,几个鸡蛋那还是有的。”
  才说完话,澹台月又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对三木与丫头道:“师太来了,特意来请我们去用早膳。”看三木与丫头都看着她,脸上又红,却倔强的将眼睛与三木对望。心下打着鼓道:“我为什么怕你,若是次次被你这般占了上风,我怕是就再也翻不了身。我的手下败将而以,你神气什么!”
  三木与丫头好像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可不是吗,三木早早一败涂地,只能开口道:“别将你眼瞪的跟个铜铃似的。你赢了还不行么?”澹台月这才眼角含笑,喜逐颜开,那一刹那,便有如牡丹盛放。粉红的脸颊,就像吹面桃花,剪水的双瞳,就像两扇星门,只将三木看得一呆,就想起了她那抵死的温柔。
  什么什么君王从此不早朝,又什么什么温柔乡乃英雄冢,三木这才真正的体会到,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若你身在局中,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