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香只是红霞满脸,也不说话。丫头走到灵驼面前,就跳了上去。不过,这一次可不是坐于三木之前,而是坐于三木之后。以前,他可是常常坐在前面,有事没事就靠在三木怀中。灵驼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回头望了一眼,然后就又有事没事的嚼着口中的粮食。灵驼就是灵驼,那怕是在与别人动手,他从来也没有停过嘴,还不说这时。
  丫头见楚天香还是期期艾艾的,就道:“娘,你不是身子骨有些散呃,有些不适么?你就坐前面吧,让叔叔来好好照顾你!快来,快来!”楚天香正在做思想斗争,丫头就一把将她拉了上来,一把向三木丢了过去。三木只能接着,然后将楚天香放在前面。灵驼通灵,对他来说,那个人坐前面坐后面,与他一个金币的关系都没有,只是漫步向前。
  丫头大喜道:“走喽!先到昆仑山去看傲雪,然后就退出江湖!那时,就可以好好看看小冬阿姨,嘿嘿!”这一句话出来,大家就都上了路,也刚好让楚天香忘了尴尬。丫头不停的让楚天香与她说话,楚天香就只能将头脸对着三木。走得良久,也就不由自主的靠在三木肩上,下一刻,却又如小鹿一般撑开。看三木一动也不动,仿如未觉,紫金环与莹光也只如未见,见丫头点着头,伸手向天又向地,口中露出鼓励的口型道:“上,上!”
  楚天香便安心的靠了上去,丫头这才眉开眼笑道:“叔叔,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时间一长,习惯了也就好了是不?”三木木偶般点头道:“嗯!”丫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走得好远,楚天香看着沿路风景不断的变幻,知道就快要到西域。便就抬起头问三木道:“唉,也不知道蛮儿妹妹到那里去了,有没有将事情解决好!相呃,三木,你不会怪我吧!”三木那里能怪,见楚天香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自己,又看到了樱桃小口,弟弟忍不住就向前一顶。
  楚天香咬着牙,红着只能一动不动。三木良久才忍住道:“姐姐放心,我相信蛮儿定然是舍不得我的。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回头来找我。”三木见弟弟不能消停,那能一直都顶着,便道:“呃,眼见天色见晚,我们莫不是找个地方投栈!”丫头没有说话,莹光女看了看天色道:“不是吧!这太阳不是还老高么?离残剑峰己经不远,只要再走走,我们可就到了。”
  就这一句话,三木说不出什么了,紫金环看了看三木,忍着笑,一本正经道:“呃!马上就到残剑峰,我们总不能都这般空着手去吧!莫不是去个镇上,找些礼品,寻些物件,俗话说,礼多人不怪。是不是啊,相公?”三木心道:“还是我的毒娘子好啊,从来都一心为我着想。”只是点头。
  安顿下来,紫金环见三木与楚天香之间,明明有猫腻,却又忍不得要一本正经的样子。好笑又好玩,打个招呼,叫上莹光女去卖礼品去了。丫头见三木又要打坐,便道:“叔叔啊!我娘身体不适,你去看看她!唉呀,人家现在长大了,都还没有与你成亲呢?那能老是和你呆上一起,快去快去!”
  三木被莫名其妙的赶到了楚天香的房间门口,也知道是自己的错,便硬着头皮,叫了门。心想,一定得脸厚一些,道歉之后再让楚天香爱了自己。见无人来开门,就又叩了叩,那知道门并没有关,只叩两下,也就开了。三木走将进去,小心翼翼,左一声,右一声道:“天香姐姐,天香姐姐”
  三木见无人应声,心下有感之时,回头一看,不正是楚天香红着脸在笑么?正要说什么,楚天香冲上去就用嘴堵住了三木的嘴,事后就伏在了三木怀中。三木是个人精,那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别的也不去想了,只是抱着就向房内而去。
  一直到晚,丫头就去偷偷看了看,出来就对紫金环与莹光女道:“咱们先吃吧!叔叔与娘还有事,我一会儿给他们送过去。”紫金环点头,只是吃饭,莹光女正在怀疑,紫金环道:“吃饭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呆一会儿,我们再去看看我们选的礼品。”丫头见紫金环,最知人意,十分爱道:“金环姐姐,来吃这个!”说完话,就将一些好菜夹了一些过去。
  紫金环笑道:“好,好!只是,让相公多注意注意身体。”丫头也只能道:“好,好!”
  巫山云雨,被翻红浪,三木一个回合之后,就来第二个回合,直到深根半夜,都不消停。楚天香一身香汗,抬头道:“相公!怎么晚饭也不让我出去,如果被她们晓得”三木摇头道:“我顾不得了!以前,我从来都不明白,那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皇帝,就算是那女人真是一朵花似的,那也总算是个人了吧!今天才知道,此言不虚!”
  楚天香恼道:“那你是说我是红颜祸水了!”三木一见她恼,面如银盆,双颊似火,便觉得心中一阵痒痒,弟弟又有了反应。大叫忍不了,咬着牙道:“我让你这样,我让你”提枪上马,本垒之战。第二天一大早,三木又完了事,楚天香便又劝三木,说要叫饭。三木一见她面似粉敷,宜笑宜嗔,又不管不顾,扑了上去。
  丫头见一大中午,三木还不出门,摇了摇头,在门前道:“叔叔,来日方长,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这些许时间,纵然再是有好多事与娘谈,也该差不多了。”三木的声音,远远从房中传来:“丫头啊!叔叔还在与你娘商量蛮儿姐姐的事,我想,她这几天就有可能来找我了,莫不是我就在这里等着她?以免让她多废路途,是不是?若是明天不来,我们就再上残剑峰不迟。”
  丫头无奈,只能道:“明天可不能再等了啊!我是无所谓,就怕金环姐姐吃味!你怎么老是将心思放在蛮儿姐姐身上呢?我才是你明媒正聚的妻子!”
  第二天,纵是三木先天异禀,却也忍不了,出得门来道:“丫头,快快,让小二哥给我煮些个鸡蛋!”不久,三木吃着鸡蛋,看着那边神彩奕奕,红着脸与丫头、紫金环说话的楚天香,叹气道:“真是不服不行啊!我,我丢光了男人的脸面。”
  又等了许久,三木支着腰叹气道:“唉!这样看来,今天是等不到蛮儿来找我了。走,走,上残剑峰。”莹光女报怨道:“林三木,亏也是个七尺大丈夫,怎么也是个带把儿的。怎么这般中看不中用,不就是谈了个话儿么,你看你,又是吃鸡蛋,又是支着腰!”相比于楚天香的天赋,三木真不算什么,这才知道天下之大,他算个啥。
  羞得无地自容,也不说话,就将莹光女在那里将面子刷了一次又一次。几次之后,不说面子,里子也没有了。
  一行人,终于到了双骄宫。三木二话不说,看过了傲雪,就找到倩雪的房间,美美的先睡一觉。三木自去睡觉,双骄却还要接待客人。一听是丫头的娘楚天香,慕容迁的眼睛亮了,拉着手看了半天才道:“唉呀!丫头,看得我都心动了,还不说三呃,男人喽!”楚天香却也更敬佩双骄,只道:“比起女中豪杰双骄绝宫,楚天香也只有一张脸皮而以!”
  贝芙丽见楚天香脸若银盆,目似流星,也是自愧不如,感叹之余也道:“若要说天下还有女子可与天香姐姐相比,怕也只能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丫头与你一源所出,方才可与天香姐姐相提并论”说着真心假意的恭维话,张文远一个家伙见到了莹光女。也不知道是冥冥中自有天数,还是王八看绿豆对了眼,仿佛一见钟情,彼此的眼光就再也没有离开。
  慕容迁看了,哈哈大笑道:“林三木,你嘴边的肉,让你徒弟抢走了。笑杀我也!”
  几天之后,一切如常。三木说了自己的打算,慕容迁道:“嗯,这样也好!老是在江湖中混着,也不是个事。反正三木你志不在此,纵然独步天下便又能如何。”贝芙丽道:“不过,却不能被人家知晓。若是让江湖中人知道了你的老家,那以后可就少不得恩怨了。”三木点头道:“芙妹放心,三木自有分晓。话说五年,五年己过,却不知道母亲与孟小娘子如何了,江湖中行走,我始终是不得入门。”
  慕容迁道:“只要你不抢走我的左右护使就可,至于你要到那里去嘛?本姑娘管不着。”三木揶揄道:“迁妹,那可是我的徒弟,这么多年了,水饭钱也不少了吧!还不说教他们为人处事,生存本领。你一句话就将他们定成你的左右护使,我看你的脸真是比城墙还要厚啊!”
  慕容迁也不生气,只看低头看向三木,以居高临下的眼神,不屑道:“即便如此,你又能如何?哦,我似乎是记得,某人好像失了阴阳真气吧!”坐在正厅之内,三木看了看坐于上首高座上的慕容迁道:“我又能如何!我今天能揍你,你信不信!你个小娘皮、慕容迁,我不爽你很久了,莫不是真当林某人是面捏的,拿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