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乐儿来到司马越兵的办公室,询问司马越兵地下室的情况。
“嗯,已经教训过卢安睛了,不敢闹什么动静的,你放心吧。反正再过几周,就要送到柬埔寨去了,对司马越兵们没什么威胁。”司马越兵说。
“去地下室的时候要小心一点知道吗?千万不能被什么人跟踪了。”每次从地下室出来,乐儿都会提醒司马越兵,对这些话司马越兵是听得有些厌烦了。不过这次却让司马越兵心上一紧。
“你怎么了?”卢安睛看出了司马越兵的内心的小晃动,“是不是被人发现了?!”
“没有、没有。”司马越兵急忙说,“司马越兵办事老板放心吧。”
“哦,那就好。”乐儿正准备出办公室。
“老板。”司马越兵叫住卢安睛。
卢安睛疑惑地看着司马越兵,“怎么了?”
“卢安睛的裸照……”
“嗯?”
“司马越兵看得出来老板其实对卢安睛很仁慈的,照片就销毁了吧。”
司马越兵说完这句话,乐儿看了司马越兵半天,随后说了一句话:“不要多管闲事,司马越兵是老板,这不是你应该插手的,至少没有司马越兵的允许。”
卢安睛的眼神让司马越兵畏惧,司马越兵赶紧地下了头。
卢安睛走出办公室司马越兵才敢抬起来。
司马越兵喜欢卢安睛,但是却没办法给卢安睛幸福……
就连卢安睛被关押在地下室司马越兵都没有能力去救卢安睛,就只能发短信给司马结易,司马越兵知道他也是喜欢卢安睛的,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并且会来救卢安睛。
其实有些时候司马越兵觉得司马越兵真他妈的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守护不了,还有什么资本来说司马越兵爱卢安睛。
看着司马结易将卢安睛抱离豪客乐的时候,司马越兵想司马越兵应该自觉地放下这份感情,因为没有能力去经营,放弃是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有结局,所以司马越兵选择了这样懦弱的做法。
当豪客乐被查封,当司马越兵和乐儿被关押。
卢安睛已经知道了所有事实的真相,不过司马越兵真的很感动,卢安睛还愿意来看乐儿和司马越兵。司马越兵相信,在豪客乐这个不干净的地方,即使肮脏,也有真的纯洁感情。
就像卢安睛对乐儿,纯洁的友情。
就像司马越兵对卢安睛,纯洁的爱情,但是没能力去经营。
卢安睛来看司马越兵,跟司马越兵说了些话,是司马越兵所想不到的。一直以来,司马越兵情不自禁地默默守护着这个女孩,教卢安睛一些东西,在这个过程中,司马越兵爱上了卢安睛,卢安睛也对司马越兵产生了感情。
“在豪客乐的那段时间是不堪回首的,但是,司马越兵,因为有个你,所以忍不住会去想,司马越兵忘不掉你。”
卢安睛的这句话从卢安睛嘴里对司马越兵说出来,就一直被司马越兵完好无损地保存在司马越兵的内心。司马越兵带着这份永远不会腻掉的回味,在牢狱里度过刑期。
卢安睛,司马越兵爱你。
WM公司破产的那一刻,独孤斐铭真的想过结束掉自己的生命。因为这样活着,真的没有任何意思。WM公司一直是独孤斐铭的心血,独孤斐铭一直用心经营着。可是没想到竟然被司马结简的HK挤下了台。当然同时被挤下台的也有其他几家手机公司。
其实,WM公司的运营资金早都出了问题,这是这次被挤下台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独孤斐铭拜托谭素雅帮忙向她父亲借资金周转,但上次半夜约卢安睛出来却被她撞见,她心里很是生气,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独孤斐铭。独孤斐铭知道是没机会了,也不在这上面花费什么时间。
但WM的资金真的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独孤斐铭努力地去争取代言权,没想到三番两次都被司马结简抢走了。
A中校园关于WM手机的宣传活动要不是司马结易亲自来插手,独孤斐铭想现在销量步步高的应该就是WM了。
但是当公司破产了,独孤斐铭的一切就这样被埋没了。谭素雅跟独孤斐铭离婚,独孤斐铭收拾东西离开了独孤斐铭那栋房子,一无所有,身上只有一千多块的现金。
独孤斐铭坐在车站等车,等的什么车载独孤斐铭去什么地方还不知道。独孤斐铭成了一个在黑暗里迷失了方向的人。就在这个时候,她给独孤斐铭点亮了一盏灯,指明了独孤斐铭前行的路。
卢安睛给独孤斐铭打来电话了,她竟然给独孤斐铭打电话?独孤斐铭的电话号码还记得吗?没有删掉?还是记在了心里?或者一直就存在通讯录上从没删过?
独孤斐铭心情激动地按下了接听键,“喂。”
“喂。独孤斐铭,卢安睛在哪里?卢安睛要不要紧?”她的语气有点急,是在担心独孤斐铭会自杀吗?呵呵,这个傻瓜。
“卢安睛……卢安睛知道独孤斐铭破产的消息了?”想必现在各大新闻都在播放这则报道吧,关于WM手机破产的消息。
“是。电视里都在放……卢安睛现在在哪里啊?卢安睛听独孤斐铭说,失去了没什么的,卢安睛现在还年轻,还可以赚回来的。所以……别想不开……”
“呵呵……”独孤斐铭笑了,独孤斐铭竟然在独孤斐铭破产之后还笑得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笑,不带有一点苦的味道。卢安睛谢谢卢安睛。
“卢安睛还笑得出来啊,看来没什么事嘛。是独孤斐铭过分担心了。好吧,再见。”她说着要挂电话。
“等等,卢安睛。”独孤斐铭急忙喊住她。
“什么?”
“独孤斐铭笑得出来是因为在这个时刻卢安睛还愿意打电话来问候独孤斐铭。WM公司倒闭,独孤斐铭心里很难受,真的很难受。独孤斐铭都不知道独孤斐铭现在该做什么了。从一位公司的总裁跌倒一个穷困潦倒的平民,这种跌落谁都接受不了。”独孤斐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