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了好一段,水若云才敢放了手,却被凌越山搂到怀里去:“若若,你偏心,你帮梅满不帮我。”
“你别瞎闹了,那年姑娘她们也挺危险的,等不到同门,又被罗艳门盯上了,咱们碰上了也不好视而不见啊。梅满想陪着等就等等呗。你别管她们就好。”
“哼,她那个什么师姐居然敢斜眼瞪你,我肯定要收拾她,你可别管。他们百禽门,咱们碰到这么些个,真是没一个好的。”
水若云笑着拉他往前走:“好了,别生气了。我们就当散散步好了,这边的景色也挺美的。”走着走着,便到了一处小泉边,泉边开着些小花,倒也雅致。水若云兴致起了来,便拉他坐下。
二个人偎着,水若云信手拈了支小花别在了发鬓上,转头跟凌越山弱弱的问:“好不好看?”她眼波流转,双颊粉红,厚大的披风将她的脸蛋衬得更显弱小。他禁不住将她抱在膝上,低头吻住。
她柔顺的揽住他的颈脖,分开唇任他侵了进来,唇齿碾转之下,濡津交融,他憋了好一段时日,此刻只觉被撩的脑顶发热,大掌拨开衣襟,去碰她的滑脂凝肤。她低低的哼吟,被他的大掌烫得起了鸡皮疙瘩,他的掌心粗厚,磨得她酥酥痒痒的。他顺着颈脖往下,一路吮咬到肩头,她软软的枕在他肩上,觉得热得昏沉,但又清醒的能感觉到身上最细小轻微的触抚。
当凌越山掌握着揉她身前的粉嫩时,她似乎一下醒觉过来身处何地。不禁推拒起来,道:“越山哥哥,这里不行。”
凌越山搂着不肯放,嘀咕着什么不依不绕还在吮她。他又热又胀,这会子是打定主意不管不顾起来。
这野外大敞之地,让水若云心头发慌,又顾忌着他身上的伤,不敢用力去推他,只能轻声的在他耳朵嚷,他置若罔闻,越发的无忌起来,那突然侵入的指头让她声音全哽在嗓子眼,她紧张的僵着,却禁不住他手上轻而坚定的推送,终于在内里那处柔嫩被他指尖按到时猛的一颤,缩了起来。她的反应让他好奇又欣喜,搂紧她的腰肢控制着她的挣扎,他摸着了门道,开始抚弄她。
她被磨得发抖,手里攥着他后背的衣衫,埋头在他的颈脖处,声音细碎的哼吟,一边又推拒他:“越山哥哥,这里不行的,会有人……”
他此刻哪还管这些,倾耳听了听,四下静寂,只有他怀里的软玉温香的甜糯低吟,再禁不住,他解开自己,一边吻住她轻声哄:“乖,没人的,一会就好。”一边将她抬高了,调整位置。
她推他胸膛,听他闷哼一声呼痛,又吓得缩了手,然后就觉得自己被整个撑开来,火辣辣的力道一下贯穿她,她尖叫一声,急忙又去搂他的颈脖。他安抚的摸着她的后腰,轻轻吻她的面颊:“疼不疼。”她呜咽着委屈的点头。
他心疼的去啄她皱着的眉心,问:“跟上回比呢?”
“上回不记得了。”她又是难捱又是紧张,好怕这会有人出现。
他用披风把二个人裹在一起,慢慢的动起来,板着她的小脸吻住,哄着:“别怕,没人,我听着呢。”
她在他怀里暖暖的,觉得越来越热,两人身上都还穿着衣服,只那处相连着厮磨,她耐不住的逸出低吟,却令凌越山越发情动起来。他吮着她的脖子,下面的力道重了起来。
他一冲的用力,她便紧张不已:“别,会弄,伤伤口的。”内里的没了丝丝痛意,只余下酸麻和一堆说不出的滋味,让她语句破碎,声不成调。
他搂握着她的腰,助她上上下下的吞没。她终于捱不住了,趴他肩上低吟软哼。
其实两人这样缠成一个,拧抱成团,根本放不开力,但这样亲密无间的贴身厮磨,个中滋味可令他们细细的品研,又在这开阔大敞之地,很有几分偷偷的刺激味道。凌越山魂飘神荡,恨不得把她与自己揉成一个。
终于两人颤着抖成一团,他用力按着她的身体抵着,好一会还舍不得退出来,搂着不肯放。正缠着啄吻不休,一个轻微的声响让凌越山后脊梁的汗毛竖了起来。
三丈开外,轻巧的飞落下一个美艳的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她眼眉如画,婀娜多姿,在那笑吟吟的看着他们:“我说这空林里有什么声响呢,没想到是对野鸳鸯。”
听到有人说话,水若云身子一僵。凌越山低头看了一眼,确定她被大披风裹得很好,复又抬头盯着那女人,右肩微拱,手上暗暗运功戒备着。
那女人神情轻松,走近了几步,啧啧有声:“倒是个俊小伙。”凌越山刚从极美感受中获得餍足,一脸薄红,双唇粉润,眼睛极亮,整个人透着股靡丽之色。那女人越看越爱,又走近几步。
水若云听得这女人肖想她越山哥哥,心里老大不痛快,她张着臂,将凌越山揽紧了。那女人看得她的小动作,呵呵一笑,媚意横生。又道:“可惜我今天有正事在身,改日有机缘的话,再与你玩吧。”与来时一样突然,她点足轻跃,很快便离开了。
莫名其妙的女人,水若云心里很不高兴,嘟着嘴小脸皱成包子。凌越山失笑,亲亲她红艳艳的汗湿脸蛋,道:“别生气,我不跟她玩,我只跟你玩。”又缠着水若云耳鬓厮磨了一会,收拾妥当慢慢往回走。
走了一段,凌越山突然想到什么,暗道声糟糕,急匆匆的往驻地那方赶。果然,大老远便听到兵刃击碰和打斗声响。他让水若云藏身树后,自己冲进战区。
原来休憩的地方已经打得乱成一团,敌手正是刚才那个妖媚的女人还有另外二名男子,其中一个眉间有一刀疤印记,另一个则是倒吊着三角眼,显得很是阴毒。
梅满他们以四敌三,正打的吃力。年心芙与肖冉微对阵那妖媚女人,竟也处在下风,年心芙痛叫一声,臂上被划了一刀。凌越山一跃而入,顺脚踢了两块石头,咚咚的弹向那女人手中短刀,年心芙趁机就势一滚,躲过杀招。凌越山随即抢入,甩肩展臂,一掌拍去。他一运气用招,身前伤口痛的利害。那妖媚女人扭腰跨步旋身,躲开掌招,定睛一看,来者居然是刚才那位俏郎君,眼睛一亮,媚笑道:“哟,小郎君,看来我们俩真是有缘呢。”
那个带疤的飞腿扫向钟启波,抽空瞥了一眼凌越山,冷哼一声:“九尾,你真是越来越不挑了,嫩的也想吞了。”九尾毒娘子边打边有余力娇嗔,道:“怎么,只准你们掐嫩芽,我就只能啃那硬皮囊?”她媚眼带笑,出手之间还能分神出来上上下下的一个劲打量凌越山,那眼光流欲,似是扒掉凌越山一层衣服。凌少侠那曾见识过这个,只觉恶心欲呕,勃然大怒。
那三人功夫极强,出招刁钻毒辣,不一会便将他们几个逼退一边。三角眼一剑挑断绑着中年男子的绳索,九尾毒娘子顺势一脚踢他穴位上,骂了声:“没用的东西。”
形势非常不妙,凌越山他们这边五人里,三个是受伤初愈,其中凌越山还只是好了大半截而已,刚才那一阵对招,伤口已然复伤,胸中血气翻腾,气力不续。他们五对三本就勉强,现在中年男子被解了困,五对四那是更没什么胜算了。
果然,梅满的长枪虎虎生风,在他们这边最显狠戾,对方的狠招先招呼的就是他,梅满气势有余,但根基不稳。对招的那带疤男子内力惊人,瞅准时机,收拳扭臂,避开梅满的横枪一扫,一掌直取梅满胸膛,梅满见势不妙,急急回枪来挡,却被震得双臂发麻,逆血上涌,咣当一下长枪落地,喉间一甜喷出一大口血来。五人里最先被击倒下。
这边三角眼是对上凌越山,他接了几掌后惊讶道:“居然是乾坤神掌。哈哈,只可惜气滞力虚,不过瘾啊。”凌越山不管他的废话,只顾闷头使招,小心应对着。九尾毒娘子在那边娇娇媚道:“我就知道这是个好货色,狼眼,你别太下狠手,这小郎君我要了。”狼眼没跟她瞎应话,凌越山虽有伤在身,但确实功夫底子浑厚,硬拼硬的,狼眼还是吃了几招。他打足十二分精神,这高手对招不伤人便伤已,他才懒理那毒娘子。但凌越山带伤硬扛,已无胜算,时间一久,体力渐弱,应招动作慢了下来,终于胸口被狠狠踢了一脚,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钟启波和年心芙两姐妹更不消说,在中年男子和九尾毒娘的步步紧逼之下,早已负伤,败相已露,眼看着就要被拿下。
就在这危急关头,却见原本绑在树上的几匹马松了缰,扬蹄迈腿的往这边冲了过来,那辆马车也伴随着大马嘶的一声叫,冲着这边也狂奔而来,只见水若云驾着车大喊一声:“快上来!”对阵的双方被这势头一冲,分开了来,钟启波他们一看,纷纷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九尾毒娘子几个岂容他们逃掉,狼眼和带疤男齐齐出手去拿年心芙和肖冉微,毒娘子却是直取凌越山。
水若云早有准备,她一早看好时机,此刻高立马上,扬鞭抽甩,一堆火星烟柴直冲毒娘子而去,哪个女人不爱美,九尾毒娘更是惜容护颜,生怕火星子烧了头发衣角,急急后退。这边狼眼和疤印也不知被什么香粉末子扑了一头一脸,耳中听得水若云扬声喊:“宗氏花毒,百步噬心。活腻的就来追吧!”
就这么风驰电骋的一瞬间,九尾毒娘他们连马上站的何人都没看清,水若云他们几个已经策马窜出数丈开外,那狼眼和疤印生怕那毒粉真有古怪,手忙脚乱的扑腾,也不敢再追,另二个看着马车背影也只好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