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豪回来时,给我带了一大束红玫瑰,我欣喜地踮起脚尖吻了吻他,将花放在客厅之中,俯身闻了闻。晚上我又喝着一大盅燕窝补身,晚饭吴嫂和厨房的佣人做的都是清淡的粤菜,其实我想吃川菜或者湘菜,只是不被李豪允许。
我倚在床头看着宋词,唐诗我小时候背得很多很熟,但宋词除了名家名篇,我也是浅偿辄止。我决定不管做什么都要尽全力做好,五天后选修课就考试,我自然抓住机会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大学毕业后,也许再也没有这样的日子,重生什么的,并不是循环反复可一而再的呀!
李豪穿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心头难耐,他十天没偿过肉了,这是与她在一起后,从未有的极限。看了看女子,静雅淡然,黑亮柔嫩的发丝刚刚吹好,膨松地垂在肩头,发间一张白嫩的脸,远山淡眉,秋水星眸。她那清秀普通的相貌好像越加难掩盖浑身弥漫的风流气度和清新韵味了。
她似有所察觉他的窥视,轻轻侧过头,漆目犹如墨玉,淡淡看着他却夺走了他的灵魂。
樱唇淡淡开启:“怎么了?”
“好小妹,我想你得紧。”李豪如一匹优雅却危险的狼一般,向她迈去,她是他的,他忽然觉得愉悦无比。
灯光下,女子雪颊染上一丝动人的晕红,她抿嘴一笑,梨窝浅现,抬睫嗔白了他一眼,他浑身激流,似乎骨头都化了。
“不行,我大病初愈,经不起你折腾。”说着又径自翻着书本。
李豪勾起一抹笑,修长的手指极俱引诱的动作,脱下浴袍,那俊拔完美、肌理分明的身躯坦承在女子面前,在她怔愣间,搂住她,便往女子身子探索去。
女子皱眉,阻住他的手,道:“李豪,真不行,你不是让我好好调养吗?”
李豪亲着女子的脖子,幽幽的体香和淡淡的皂香直欲让他发狂。
“我会顾着你的身体的,你今天气色也挺好的。”
“李豪,你DIY。”
“你说什么?”李豪大吃一惊,掰过她的头,有丝愤怒,“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难道旧地重游,你又想着那贱男吗?”
权茜贝叹口气,道:“你说什么呢!我只是身体刚好,怕是…承受不了你。”
“今晚只一次。”
女子垂眸叹了口气,合上书本。
“不然,我帮帮你。”柔嫩的小手往他跨下探去,他肿胀得极是凶猛,令她吓得啊一声惊叫。
李豪粗粗倒抽一口气,骤然强压下女子,飞扬英俊的脸对着她,道:“我并不爱你这样帮我。”捧起她的脸,侧过头,错开英挺俊鼻就重重亲下去,吮吸、吞噬,手法熟悉之极去解她睡衣襟口的扣子。
女子被他极具技巧和天份地挑弄,渐渐呼吸不紊,眯着眼,白析的脸在灯光下透出可爱的潮红。
李豪在她脖子、锁骨啃弄一翻,渐渐下移,吸住她呼吸起伏不定的心尖上的一朵桃花,巧弄着,下面的女子瘫软如泥,他的头渐渐下移到她的腰肢、小腹。
看着她仅剩贴身的纯白棉质小裤,李豪邪邪一笑,俊逸的头低下一口咬住裤角往下拉去。
女子又急又窘,但只能柔柔唤道:“李豪,别这样,真不行,我今天也刚好些。”那嗓音却如求爱一般,又媚又浪,完全不能展现她的本意的拒绝。
李豪却托着她的身体,如一头大型犬科动物拉着裤裤一直到她脚跟,最终脱了下来。他已渐渐入魔,俊美绝伦的脸透着丝丝邪气,摆弄着小裤,看着她的窘样,眸中熠熠火光燃烧直欲冲天。
李豪抬着她的脚,如抚着流连稀世青花瓷一般,轻轻细细在她脚背亲着,渐渐亲上来。
当他双手支起她的脚扛在肩上,头一沉,落于秘林,权茜贝脑袋轰一声,炸开巨大的磨菇云,世界骤然倒塌、支离破碎
李豪兢兢业业,带着一种轻浮邪恶,好似又带着严肃神圣的崇敬,秘林探幽。
他极尽地逗弄着,我觉得我快死了,可能我已经死了,我上了天堂,神仙对我说,我该下地狱,我到了地狱,恶魔对我,我长了翅膀,是天使,上天追星逐月去…。古今中外的神仙鬼怪我通通都见了一遍,仍不知我是什么。
他如中世纪欧洲的探险家一般,好奇憧憬,由外而内,先是温柔挨擦,渐渐野蛮邪恶,我知道自己不太适合今天让他开荤,可是,我现在没有精神再阻止什么了。
道道电流在我体内疯狂四串,我无比渴望。这个混蛋,这么折磨我,我咬着唇,拉着被单,口中吟吟出声,却忘了恼他,只是有些言不由衷地喊着他停止恶劣行劲。
体内渐渐涌出汩汩热流,我直想撞墙,李豪抬起头,双眸血红,惊世俊邪,似乎他永满魅力的身躯背后长出了一对黑翼,天神已经入魔了。
他一眨不眨着凝着我,男子的霸道气势将我团团绝狠地笼罩住,不容逃脱。他跪坐而起,她没有的话儿已经与他身躯呈九十度角垂直,比方才还肿涨了些,那恐怖的尺寸我简直怀疑是不是人类器官!尺寸?天哪,我在想什么?
我脸更红了,好似一个初尝情事的少女般害羞,侧开头不去看他。虽然我平常也害羞,可是当他每一次与我爱时,我总是强作镇定,唯恐过分害羞显得矫情,可是我突然发觉害羞是本能。
在我琢磨着以后别强迫自己掩饰害羞了的时候,李豪薄薄的嘴角勾起,掰过我的头,声线暗哑,振动我的耳膜和心菲,他命令:“看着我!我想看到你美丽的眼睛里有我。”
李豪左手握住它,似乎在安慰弟弟:饿了,哥哥给你吃满汉全席。我就是那满汉全席?
李豪抬高我的一条腿架在肩,另一条却勾着他精壮完美的腰,血红的凤眸狠狠盯着我,毫不保留,精壮的腰部一个绝然挺身,一阵痛苦,我禁不住叫了出来。
李豪一次到底,赤热的弟弟完全挤进花心深处,他停顿了五秒钟感觉着,凤眼带着痴迷。他的力量腰肢劲道全开,急促的撞击起来,从那绽开一道道灿烂电火,如多米诺骨牌一样传导至大脑神经中榆。我神智渐渐迷离不清。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线,我就跑,世界全都轰得埸陷了。”我心中喝着这首儿歌,仍不尽兴,脑中又用钱叔的唱腔喊起来:“是郎给的引诱,我唱起了情歌。在渴望的天空,有美丽的月色,是郎给的快乐。”
宽敞奢华的卧室冲斥着身体撞击声、磨擦声、水声、低吟声,低吼声。不入身体纠缠的一双人的耳。
我眯着眼,看着那发出暖昧引诱光线的水晶灯,和华美富贵之极的天花板,它们摇摇晃晃,是地震了吗?
李豪今天特别狠,比之头一次也不离了,之前说得顾及我的身体云云他早不记得了。过了很久很久,我被海浪卷了几次,送上云端飞舞,飞累了,我回人间来,李豪却还没有回来。
一次次撑满,一次次抽离,不时传出啦啦的身体接壤暧昧声。我被他弄得有些疼,这疼在从天堂回人间后越来越清析,我推了推他的如发动机一般的动作当中的腰,想收回自己的身子,离开他的进势。
他抓住我的手按好,就像恐怖的弟弟仍疯了一般在我体肉顽皮野蛮之极地撒着泼,而哥哥难掩迷离的表情,看着我,道:“小贝,乖,好好享受陆哥哥爱你。”兄弟俩在我身上作乱。
享爱?他现在是只顾自己吧?我已越来越痛,痛得盖过了男欢女爱的乐趣,我不满地抗议:“好了没?一次这么久吗?”我都投降了三次了。
这个化为野兽的人居然野蛮得按住我,他不要脸地伪装成具有奉献精神的英雄模样或者智者,劝导、教诲我真理:“陆哥哥强大,才能让你幸福。”
我欲哭无泪,在我第四次举白旗时,陆弟弟也终于在我体内扫着,拼着同归于尽。
李豪伏下他的身躯,紧紧抱住我的,沉在我颈间绵长又厚重地呼吸着,腰仍急急缓缓挺撞几下,陆弟弟时不时发出余弹。
李豪停在我体内,我已经疼得麻木了,也疲惫不已。他侧头揉了揉我的耳垂,忽又抬头捧起我的脸,侧头吸住我的唇瓣,筋疲力尽的我已经无法对被他激起的电流和神经刺激作任何回应,微张着嘴,眯着眼,任禽兽作为。
他的舌头如蛇一般闯入,狡猾地席卷掠夺,越吻越用力,我懒得反对,只是睁着眼似看非看,对着魔鬼。他看到了我的眼睛,又移唇来亲吻它们。
李豪欣喜知足地唤着我的名字:“小贝,小贝。”
暗想一次总算完了,我被压得很累,推着他的胸膛,叱道:“下去!”
李豪抽出身,在我左侧躺着,调整着呼吸,俊脸绯红,眉舒嘴扬,似在回味。我疲惫之极,侧过身,迷迷糊糊就睡去,直到腰上一紧,背后一热,他圈住我,大爪子上移轻揉着我,邪邪一笑,提议:“小贝,再来一次?”
前辈们说,千万别相信他说的承诺,我说千万别轻易相信李豪在之前说的:小贝,只一次。
陆弟弟投降了一次,当了殍虏,善良的我原谅它,放它回去后。可是,它又野心勃勃,军国主义,卷土重来,傲然坚强地站了起来。我的抗战争进了最坚苦相持阶段。
冬天的屋内开了暧风,但也没有夏天的赤热。可是,俊美绝伦的男子额间已经湿濡,几缕发丝贴着如最上等的瓷器一般的肌肤,健硕的肌肉上溢出汗来,偶尔一道水痕划下壁垒分明的小腹。
李豪今天根本就是比以前更加禽兽,不就是禁欲十天吗,他好似把这十天的也索回去。我真心诚意地反抗,不是欲拒还迎,我真的越来越难过。敲他时,他就按压住我的手,我拒绝或破口骂他时,他仍固执地用手或用嘴封住我的口,大意是让我别作无谓的反抗,好好享受他的疼爱。
他以前在我反抗时也偶会这样对我,只是毕竟我身体健康时,尚可在“足够时”体验一些男欢女爱的快乐,疼痛也勉强可以忍着,所以大多是心软纵着他,没有一次反抗得那么严肃。
可是现在
我心中暗骂:现在只有疼和骨头散架!!!我前天才出院,昨天才被你带回D市“调养”调养你奶奶!!!你这个骗子!!!
他第N次用手封住我叫骂中的嘴,我终于大怒,一口咬在他手上,他皱着眉,赤着眼看着我,俊脸带着一丝委屈、一丝哀求,八分疯魔颠狂。可是,腰上一点都不松动,助着陆弟弟攻城掠地。
我沉默了很久,李豪以为我接受他的“良言相劝”,其实我是没什么力气,病体初愈,体力元气还未恢复。突然,李豪又用力过猛,我疼得提起一口气,只怕头一次时也就是这种疼痛。不禁破口大骂:“李豪!我不做了!你这个骗子!现在是第几次了?你放开我!”
李豪终于脱去美其名曰、自己都不能相信的“让我享受”的伪善面俱,苦求道:“好小妹,你依哥哥!哥哥会死的,我会死的!”
我迷迷糊糊间望着窗纱缝隙透进了一丝光亮,天亮了。我似乎睡着过,又似乎从未睡着,无力地扭回头,双眼焕散地看了看压着我的、号称“只一次”“顾忌我身体”的、走火入魔了的人。
在我体内的坏东西疯狂恣虐作乱,俊俏得吓人的男子带着一丝歉意看着我,腰下却几下急促的挺进,终于如他所愿了,他的弟弟第N次缴械投降了,却一时住在内头不愿出来。
李豪看着我,性感薄唇在动,我却一个字也听不到,只是呆滞地看着他惊世俊美的讨厌的脸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