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妈,是不是我所错了什么?”笑容从晓岚的脸上褪下,留下的是一抹悲伤,一抹凄凉。
“没有,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你自己好好静一静吧,我先上楼。”两人的客厅,只剩下一个人,这个人想着不让回忆的事情。
暖意融融的都柏林的中午,某一处冷到了极点,虽然窗外的花开的正灿烂,草长得正茂盛,但是冷气从室内喷发出来,这种冷气是不会对植物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会对人有影响。
被修剪的规规矩矩的花草看着这个人,比东方不败还可怕的人。
太阳没有任何的改变,改变的是时间,地点,心灵与那些记忆。刻骨铭心的就像刻在石头上。怎么打磨也打磨不平;留下来的,只是痛苦和伤心。
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是不会被遗忘的。
坐在沙发上的晓岚,想着那件事的开头。沙发都被她感染,变得硬邦邦的。虽然是个美丽的开头,但是美丽的看头都有一个悲惨的结尾。
心中一一块乌云,遮盖着那道伤疤,突然出现的彩虹在一针针的用身上的颜色去缝制去弥补那块伤疤。但这无济于事,怎样的缝补,那还是一条伤疤。
飞过的几只鸽子让晓岚想起了咖啡厅,美好又心酸的咖啡厅。安妈看着被基因淹没的晓岚,在痛苦的挣扎。“都已经是过去的试了,为什么一定要想让自己铜鼓。过去就是过去,又不能重演,现在又新的生活在等着你,这才是你该做的事情。”
阳关在屋子里变得温暖起来,室外的花开的更加灿烂,特别是那棵山茶花,来得最美丽。谈乱的音符被整理整齐,打结的风筝线被解开。安妈看了看窗外的山草花,将一条毯子盖在睡熟的晓岚的身上。安静的像一只小白兔,乖乖的。
很多事情,就像是发了霉一样,慢慢的烂掉化成尘埃被风吹的无影无踪。但又少数的事情,像是被灌上了防腐剂,放上几十年上百年都不会烂掉,给不会被风吹走。
安妈想着晓岚还没有想完的事情,帮忙让它快但烂掉。
远在英国的Tonng呆在咖啡馆里,看着外面下不完的雨。“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了。”
“你开学的前一天我们回去。”湿湿的空气把咖啡的香气包裹成一团一团的。“Tonng,你决定你毕业后要到中国去实习?还要带上晓岚?”
“yes,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再说中国是晓岚的故乡,晓岚的故乡就是我的故乡,去了那儿没有什么坏处。”
“你是对的,那也是我的故乡。你可以去看望一下你的外公,我已近一年没有回去了。”
“会的,妈妈。”
Tonng的父亲打来电话,告诉Tonng可以在中国或者爱尔兰的公司里上班,试用期是三个月。
爱尔兰,英国,中国,就像食物链一样环环相扣。
外面的雨好像变小了,雨点打在地上的声音听不到了,黑色的雨伞亮亮的没有一层“雾”,雨真的变小了。Tonng的妈妈看了看外面的雨势,拿起那杯浓香的咖啡送入口中。
雨停了,云很快的散去了,露出的太阳是那么的明亮。英格兰与爱尔兰的天气状况相似。如果不是那面被雨水冲洗一新的英国国旗,Tonng有可能会把这儿认成爱尔兰。
“o,我现在可以回去吗?”
“可以,你的看看有没有去爱尔兰的火车。”
火红的玫瑰开放在花店的门前,雨珠在阳光的照射根本没有小小的彩虹,英格兰与爱尔兰,还是有区别。
跑到火车站的时候,刚好有一辆列车开往爱尔兰,还没有到站。Tonng就像一个小孩子看到糖果一样高兴。
列车开动了,开往爱尔兰。
沙漏里的细沙不停的流着,下面的啥子像山丘一眼堆在那里。列车车厢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不同的呼吸声,是什么原因让原本吵闹的车厢安静下来呢?不知道。
时间过得飞快,快的让你头疼,快的让你幸福。列车在奔跑着,太阳在下降者。
爱尔兰的夜空中,布满了云,遮住了满天的星星。
从电视传出的打斗的声音,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没法进入晓岚的内耳里。旁边是无法安心下来的安妈在盯着电视里血腥的画面想着怎么安慰这个小姑娘。
“为什么云要遮住星星遮住月亮?”晓岚突然冒出来的问题,把安妈吓了一跳。
“云的体积大,星星月亮的体积小。”安妈的回答就是在应付幼稚园的小朋友。
“和人一样吧!”晓岚的下一句,让安妈减不下去。她知道晓岚借云来说莫家,因为有权有势。尽管是晓岚自己愿意出国的,但是在中国还有她的父母,“我说的没错吧!”晓岚干笑了几声,把电视机关了。
安妈什么话也说不出,捧着晓岚看那片漆黑的夜空,偶尔也会看到几颗闪闪发光的星星,只是一会儿而已。
“安妈,今晚有月亮吗?”
“好像…又把!”安妈看到晓岚的嘴角牵动了一下,顺着她的意思说有。
“安妈,中国有句古话‘云遮月,天气晴。”晓岚口之家的声音跑到了安妈的耳朵里,安妈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虽然晓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好像预告着会有坏事儿发生。着种感觉冲击了安妈的大脑有很多次了,每次都是在晓岚心情不错的时候出现。
“星星其实很大,只不过是距离远了一些,比起那些乌云,它的体积才是最大。”晓岚突然举起那把不知何时到她手上的修甲刀比划了几下,“而且云的出现只是暂时的,过一段时间自然会消失,可星星月亮不会消失的,咳咳…”晓岚咳嗽了几声,可能是早上跑步着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