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楚博天高中状元,月如和沈慕敏一起亲自下厨,做了一席丰盛的午餐,没想到,这两位不仅人长的漂亮,这厨艺也是精湛的很,菜色漂亮,味道鲜美,楚博天吃得很是痛快,为了表彰她们,给她们一人一个吻。月如是头一次被吻,却没有害羞,大大方方的接受了,他心里很是得意!
  吃完美食,汀雪、汀寒姐妹,还真象个婢子一样的服侍他,又是锤腿,又是捏背,哇靠,真是舒服。在家里享受惯了的楚博天,呆在这温柔乡里什么也不想干,和她们打情骂笑,不亦乐乎。到了晚间才想起,住在青楼也不是个事,何况自己还带着这么些女人,总不能在这里大被通睡吧。
  因此他对月如道:“我想在京城买个宅子,你去打听打听吧。”
  月如答应了一声,出了趟门,不一会就回来了,道:“东玄门外有一宅子,据说是前任礼部尚书郭明的房子,郭明被抄家后,这房子被官府卖给了财主钱富,但住进去的人都说闹鬼,因此这个宅子一直空着,钱富也一直想出手,却没有人买。公子如果不相信鬼神之说,到不如买下它,听说房子结构很不错,价钱上由于闹鬼的事情一出,也降了许多,本来值两万两的,现在只要一万两。”
  楚博天笑道:“那就听你的,买下它!不过由你出面,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住处。”
  他给了月如五万两银票,说:“置办点东西,好住进去,越快越好。”
  有钱就是好办事,月如就在夜香楼对面的酒店里坐着,让店伙计把钱富约了出来,那钱富见有人肯买房,很快就一手收钱,一手交了房契。月如又用同样的办法约见了布庄掌柜、家具掌柜等,连夜就把东西置办好了。
  月如本来就不属于夜香楼,要离开,也就是打个招呼的问题,不过楚博天还是给了夜香楼一万两银子。当天晚上他们就搬进了那座宅子。
  宅子还真是不错,布局很好,屋外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的什么也不缺,确实是个清幽之地。只是房子这么大,显得空荡荡的,看来得多雇几个人了。
  月如很能干,到第二天下午,就雇佣了二十多人,并且分好了工,还特意高薪挖了一家酒店掌柜的做管家。管家叫罗田轩,办事精明,在他的吩咐下,这些下人,把宅子收拾的有模有样的。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保密工作,为此楚博天还特别给他们做了番训话。
  楚博天想起晚上还要去相府赴宴,想想还没备礼物呢,把管家喊了过来问道:“京城里那家珠宝店最有名气?”
  管家罗田轩道:“回主人话,要说珠宝店,有两家比较有名,实力不分上下,一家是前宏门的瑞福轩,另一家是西玄门外的石晶坊。”
  楚博天选了离宅子远的石晶坊,进得珠宝店,看了看,挑了挑,里面的珠宝还不错,只是用来送给丞相孙女,要么是不合适,要么就是分量不够,店掌柜看他看了半天,没有满意的,说:“客官,我们还有珍品没放出来,只是价格要高很多,不知道客官有没有兴趣?”
  楚博天高兴道:“当然有兴趣,银子不是问题。”
  店掌柜的进里间,搬出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珠光宝气萦绕,煞是好看,这些宝贝要么是做工精细,要么就是年代久远,楚博天挑选了一个碧玉项链做礼物,碧玉项链本来并没有什么稀罕的,可这个项链的稀罕之处就在于其工艺上,项链下吊着的一颗心型红宝石,才是这项链的珍贵之处,这个项链花了一万六千两银子。
  店掌柜见楚博天连价格也不砍,说:“我们店还有一件宝贝,你看了一定会买!”
  楚博天奇怪道:“什么好宝贝?”
  店掌柜把他带到里间,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一看,原来是十二只凤玉手镯,稀罕就在这十二只竟然一般模样,看不出分别,而每只手镯的雕凤都栩栩如生,玉色温润,手感非常好,隐隐有股能量蕴含其中,原来竟然是万年温玉。戴上它,就能不畏严寒了,女人就怕沾惹寒气,有了它,就不用担心受寒痛经了。
  楚博天是医家出身,立刻知道了其中的价值,问道:“确实是宝贝,不知道要多少银子?”
  楚博天带的一百万银票,已经花了个七七八八,所剩只有三十来万不到,因此有点担心。
  店掌柜的说:“每件三万两,一共三十六万两。”
  楚博天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在下确实想买,但却没有带那么多银子出来,不知道还有没有得商量?”
  店掌柜的说:“价格上我做不了主,这是东家定好的价格,东家本来也不想卖掉的,只是东家最近有批货物被抢,造成各地的珠宝店缺货,他一急,又得了急病,至今卧床不起,只好拿这些藏宝出来卖,充门面,卖不卖得掉到是次要的。”
  楚博天听出有门,笑道:“你们东家在京城吗?”
  店掌柜的说:“东家在京城养病,不过你见他也没用的。”
  楚博天哈哈笑道:“我见他自然是有用的,他不是有病吗?我是最好的大夫!”
  店掌柜看了看他,有点不信,道:“你是最好的大夫?”
  楚博天骄傲的点头道:“没错,丽州楚家医堂,不知道你听说没有?我是楚家医堂的嫡传!”
  店掌柜吃惊的看着他,连忙点头道:“听说过了,我们东家还特别派人去楚家医堂请过楚大夫,可是楚家医堂却不肯到京城来出诊,而东家的身体,又根本经不起路上的折腾,所以也就没办法,没想到公子竟然是楚家医堂的,多有得罪,楚公子可一定要救救我们东家呀!”
  楚博天点头道:“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辈应该的,只是——”
  店掌柜那能不明白,连忙说:“只要你能治好东家,什么都好说的。”
  店掌柜的招呼伙计看店,他亲自带楚博天去找东家。路上楚博天得知,石晶坊东家姓宋,名辰新,经营珠宝店,已有二十年,石晶坊就是其一手所创,宋辰新不但会经营,其珠宝雕刻工艺,也是技术精湛,手工一流,因其出色的花式,使得经营规模越来越大,但最近一次其一批珠宝原料被劫,使得珠宝店新品无法及时出货,只好拿出陈年精品装饰门面。
  宋家院子不是很大,却很精致,富有创意,其色彩搭配上看来颇下了番功夫,但这些不足以吸引楚博天,让楚博天注意的是这个宋家院子,和他家一样,同样是个阵势,以他的认识看出,这个阵势是上古绝阵“乾坤倒五行逆转阴阳阵”,是种威力无限放大的三重阵,阵势一旦发动,如果不知道破解方法,就是大罗金仙也会被困死,不过宋家院子的是个明显缩小的了的“乾坤倒五行逆转阴阳阵,但却足以阻止外人入侵,当然阵势此时并未发动,楚博天之所以能看出,是因为,该阵势在近期应该发动过防御性变化,阵势中的景物有移动的痕迹。有什么事情,或导致宋家需要阵势保护呢?楚博天带着疑惑跟着店掌柜进了宋家大厅。
  宋家人听说是楚家医堂来人了,几乎是全家出动,迎接楚博天,让他吃惊不已,看来楚家医堂的名气还真是不小。
  “原来是楚公子,真是太好了,家父说,天下要能治得了他的病的恐怕非得楚家医堂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父亲呀!”宋辰新的儿子宋玉林一脸的恳切,他激动的抓住楚博天的手,几乎是拉着楚博天进了“病房”。
  宋家人也全跟了进来,楚博天看了看床上枯瘦如材的老头,猜想这一定就是宋辰新了,见他印堂隐隐发黑,心想,这恐怕不是病,而是中毒。
  楚博天问道:“宋先生莫非是中了什么毒?”
  宋玉林道:“一开始我们也怀疑是中毒,可是我们试了各种办法驱毒,也没发现,甚至请了佛门无空大师为父亲打通了全身经脉,也没有用,父亲还是一天天枯瘦下去,宫内太医我们都请到了,却都说不出是什么病。”
  楚博天奇怪的说:“不是中毒?”
  楚博天走到床前为宋辰新切脉,感觉他的脉象很明显,动劲十足,和他的外表变化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猜想这估计是佛门无空大师的功劳,否则宋辰新早就挂了。既然脉象并不弱,为何人却在枯竭呢?
  宋家人都紧张的看着楚博天,楚博天当然有办法救宋辰新,他怀里藏有现成的救命丹药,但他却是个叫真的人,非要查出病因不可。他翻开宋辰新的眼睛,发现的一个疑点,就是宋辰新的黑眼珠上竟然有一丝红线在游动,人的眼睛里有血丝并不奇怪,但血丝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黑珠上的,更何况,这丝红线还在游动,除非是?
  楚博天朝宋玉林问道:“你父亲这个病得了多久?”
  宋玉林担心的说:“一个月零七天了,我父亲有救吗?”
  “这么多天里你父亲都吃的什么药?”他越来越肯定心中的答案。
  宋玉林答道:“因为不知道是什么病,郎中大夫都开不了药方,主要是吃人参、首乌、茯苓等吊命的药。”
  楚博天吁了口气,笑道:“那就是了,难怪你父亲还活着。”
  宋玉林见他还笑,有点生气,但却没露出来,问道:“楚公子的意思是我父亲没救了?”
  楚博天自信的微笑道:“有救!不过要救你父亲,却必须让他死一次!”
  “啊?那有这样治病的?”宋辰新的其他儿子,女儿媳妇、孙子、孙女孙媳妇闹开了锅。
  宋玉林却不动声色,他听清了关键部分“有救”,于是他说:“楚公子尽管做,人力有限,无回天之力,万一有什么危险,我宋家一定不会责怪公子的。”
  楚博天点了点头道:“宋先生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想他会欣慰的,谢谢你的信任,宋公子,麻烦你让其他人出去。”
  宋玉林坚定的对那些不放心的宋家人说:“你们出去吧!”
  待那些人都出去了,楚博天说:“宋公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请不要激动!”
  宋玉林点了点头,只见楚博天在手腕处抽出一跟金针,迅速刺进宋辰新的印堂穴,然后出人意料的一掌拍在他的百汇穴,只见刚才还有点人气的宋辰新脑袋一歪,没气了。
  宋玉林大惊,想起楚博天的话,只好静观其变。
  楚博天又抽出两跟金针,分别刺进檀中、丹田,又抽出一根银针刺进心脏。
  最后,楚博天又一金针刺向云中,奇迹发生了,“死”过去的宋辰新竟然一激灵坐了起来,楚博天见状松了口气,依次把那些金针去掉,最后才抽出银针,把虚弱的宋辰新放倒睡好,才对目瞪口呆的宋玉林说:“打盆清水来!”
  清水端了过来,楚博天才亮出刚才那跟银针,只见银针一片漆黑,丢进清水里,一盆清水顿时乌黑一团。
  所有人都看得明白,宋辰新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