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三个月,又到了秋天,金黄色的阳光暖暖照进来,洋洋洒洒铺满每个角落,成雪诗穿着棕色的大毛衣,坐在玻璃花房的秋千上。
阳光暖洋洋照在身上,直让她觉得昏昏欲睡。
“小姐,厉少爷回来了。”管家走过来,恭敬的对雪诗说。
雪诗从懒散中清醒过来,睁开半眯的眼,看向管家,还未出声,管家身后便响起熟悉的低沉声音,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看什么?”
听他居然关心自己在看什么,想来大概是心情不错,雪诗从秋千上跳下来,迎了过去:“没什么”
邵厉言嘴角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走过来,目光在她宽大的毛衣上略一停顿,便移到她脸上,一手搂住纤细的腰支,一手将她耳边的秀发捋到耳后。
她总是爱穿这种宽大的衣服,羸弱的身体裹在里面,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让人忍不住拥入怀中,如出水芙蓉般的脸整个展现在眼前,脸颊上有一丝红晕,许是在这温暖的花室中呆久了的缘故。
他直直的看她,直到雪诗受不住那灼人的目光,微微垂下头去,他却不肯让她低下头,顺手抬起她尖细的下颌,轻柔的覆上了那两片柔嫩。
雪诗感觉到他的轻柔,紧绷的一颗心也跟着稍稍轻松起来,最怕他心情不好,自己也会跟着遭殃。
闭上眼,笨拙的回应,已经在一起三个月,整个夏天过完,不知缠绵了多少次,却还是没办法自然而然的吻他,一切总是那么刻意,原来,她天生不会演戏,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逼真。
邵厉言显然没有想那么多,轻柔的亲着,探进她嘴里,极尽缠绵。
这是他头一次对她如此温柔,雪诗居然在这温柔中,呼吸渐渐的浅促起来,无意间发出轻微的嘤咛声,纤细嫩白的小手,抵住邵厉言的身体,却只感到他那颗跳动的心脏。
邵厉言被她的手这么一抵,只感觉胸中似有烈火瞬间腾起,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出了花房,仆人们早已识趣的消失的无影无踪,雪诗暗叹邵厉言真是训练有方,仆人们原都是如此识相。
他抱她进房,她亦不反抗,只是老实的用双臂缠绕着他的脖子,发丝自手臂间倾泻而下,带着迷人的芳香,顺从的等待着一切。
邵厉言轻柔的将雪诗放在大大的欧式古典床上,白色的床单与黑色的发丝相撞击,发出刺眼的光彩,绯红的小脸沉浸在这光华里,一双大手轻易就褪去她身上不多的衣衫,毛衣,里衣,柔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带着丝绸般的光泽。
邵厉言的手并不柔嫩,亦如他的性格般,总让人觉得坚实,冰冷。
他轻轻在她的肌肤上摩挲,从上至下……
雪诗与邵厉言在一起三个月,从最初的抵抗,到后来的惧怕,到现在接受,算起来也不过十几次而已,当初以为和他做这种事心里一定会恶心到死,却不想原来真如别人所说那样欲仙欲死的快乐,由他带着上天堂,下地狱,连反抗的力气都不再有。
原来,真的有这样一种肌肤之亲,是与爱情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