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允正和王安泊急匆匆地赶回到大营中,远看着大门口那里卫兵们守卫十分森严,大营外驻扎地阵形十分晏然,不过看上去八成是还未曾发生过什么大的事情,这才敢松了口气。大营门口的守卫兵士看见是陈少将军走回大营来了,眼神里满是崇拜,陈允正看了一眼他们,冲着他们摆一摆手后,便急匆匆地走了进去,马上冲进了大帐之中,对着王安泊说:“王大哥,赶紧去唤了刘副将过来,我找他有事。
王安泊应声称是,就走到大帐外。陈允正自己走到了将军座前坐下,暗道:听尘瑜姑娘的口气,今晚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将会发生,不过就是不知晓会是个怎么样的坏事情要发生,莫非今晚会有蒙古的军队突袭吗?
陈允正想了又想却又感觉到这又不太可能发生,如果有什么大部队地调动,恐怕自己布在外面地哨卫与探子们肯定会有什么消息传进来的,小部分军队的话面对自己这十八万大军定是难以构成威胁的。
陈允正坐在那儿想来想去实在也想不出到底今天晚上会有怎样的事儿会发生,又感觉到其中有很多的可能性事件发生,不过最后全被自己给推翻掉了,忽然见听到帐外有一个十分豪迈地粗狂声音传了进来说:“陈兄弟,你是不是有事要我进来呢?
掀起大帐的帐帘,刘副将大步地走进来了,陈允正点点头,走上前去,询问着:“刘大哥,咱们驻扎在外面地哨卫与探子是否有北方鞑子的什么消息传进来?
刘副将大声说:“没啊,驻扎在外面地哨卫和士兵们一直在到处查看那北方鞑子有什么动静,如今只是经历了这一场战争之后,鞑子就再不会有一将一兵能越过长白山了,现在天气已经是很冷的了,北边的鞑子如果想要去远征,恐怕是要等到明年的春季才可以。
陈允正点了点头,说:“这样就好,不过我总感觉今晚可能会有一些不太寻常的事情发生,刘大哥,现在你能不能先去领兵,然后在我们的大营外面埋伏着,这样就可以留个空的营,好作应敌之用啊。
刘副将听了感到十分地吃惊,瞪大了眼睛问道:“陈兄弟,难道是今晚有鞑子来突袭吗?然后转念接着又说:“不可能啊,若果真的是有鞑子来袭击,咱们大营外的探子和哨位不可能是一丁点儿消息也打听不到啊,除非是我们的哨位和探子们在外全都敌人给制住不能回来报信,不过我今天下午才收到了那些探子们一切顺利的上报批文,而且这些哨位和探子们我们可是安排得十分的隐秘,目前除了你与我之外,没有任何人会晓得目前他们所潜伏地地点与方位啊。
陈允正接口说着:“目前我也不太清楚会有哪样的坏事情会发生,不过我就是感觉今晚十分的不寻常而已,刘大哥今晚你就辛苦些先领兵去作些调度,把大部队全都调到那突亮处的地方,接着我就在这个大营里摆上空城计来,想看看究竟会有些什么事情发生,如果事态一旦发生了转变,那时我便发信号去通知你,你就随机应变。
刘副将答了一声是,就转身领了命正准备要下去时,陈允正突然又询问着:“刘大哥,今个怎么没见到莲儿?
刘副将转身走过来,寻思了一会,回答道:“郡主下午睡醒了之后,就问我你在哪儿去了,当时我只听到卫兵们说你和王安泊一起出了营到外面去了,于是就告诉了她,当时她听了这话之后就坐立不安了起来,接着又问我说:‘刘副将,陈将军为什么不叫醒我呢?’我暗道你八成是有什么要事得出去办理,所以不方便带着她,就为你敷衍她说:‘陈将军说郡主你的身体不是很好,不能太过操劳,所以才要你多休息些才好啊。’郡主听了这话之后,表情似乎十分得失望,兀自在嘴里小声嘟囔地说:‘他老是自个儿一个人跑出去,难道就不知晓人家会很担心他吗?’我看见郡主脸色十分难看,就安慰她说:‘郡主,陈将军和王安泊出大营的时候没有骑马,八成也是走去不远的地方的,八成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你就多等一下自然就能等到少将军回来的。’郡主听了我说的话,然后自己站在那里呆呆的想了一想,八成是想透了,接着只说了一声‘我晓得了’就不再多问了,然后我就出去办事了。
陈允正听到了这里,微微点了点头,说:“那好,刘大哥,你现在就下去调度吧。刘副将说了一声好,接着就走出了大帐外。
陈允正心里头想,莲儿既然晓得自己马上就会回来,一定不可能走远的,于是就走到了内帐里面,看见莲儿刚才睡过地自己地小床上面,被子与枕头都已经十分整齐地折叠起摆放在那里,并且把枕头安好地放在那被子的上面,陈允正于是走过去轻轻用手摸了摸折叠如新地枕头,顿时一阵香味传了过来,似乎莲儿才刚刚离去不久。
陈允正一个人正在这里独自想了一会儿,忽然又听见外面的大帐中刘副将的声音说道:“陈将军!陈允正答应着,走了出去,询问着:“刘大哥,你有何事情?
刘副将看见陈允正出来,脸上迟疑了一会儿,说:“陈兄弟,今个下午莲儿郡主出来拉着肖武和徐昌运,说是叫他们一道出去去找你,刚刚我听部下的兄弟们讲,他们出去大概有两个多钟头了,现在还没有回来,这你看
陈允正听得愣了一愣,暗想他们怎个儿也出大营了呢,这是要去哪里来寻我啊?兀自想了一想又问道:“刘大哥,莲儿他们出大营是可是骑马了吗?
刘副将摇了摇头,回答道:“没啊,只听他们他们说是到大营周边找找你就回来,估计这时候也该是回来了啊,可却是一直未见到人影啊。
陈允正想起今夜这大营会有事,恐怕莲儿不在自己的身边更加不能护得她周全,于是便对王安泊道:“王大哥,现在你赶快去找两百个士兵,去骑了马来,然后在大营周围四处查看一下,看见了莲儿的话就告诉她说先不必回大营来了,前去突亮处刘副将那儿,然后等着我地消息,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先会大营啊。
王安泊答道是,接着又听到陈允正说:“你先去办这个事情,然后自己回来这大帐之中,今晚咱们兄弟两个人一道看看究竟会发生些什么坏事情啊。
王安泊听陈将军这样子说,暗道这是陈将军相信我这个人,才会让我陪着他在他身旁一道,同生死共患难,嘿嘿嘿嘿,这样一来我可千万不能枉费了陈将军他对我的这般信任。此时心里十分地愉快,领命之后就出去办事了。
陈允正见王安泊走了出去,这心里就更加地担心害怕起来,不由得自己也跟着慢慢地向前方走去,此时抬头看见刘副将已经调度了军队准备出营行事,暗道莲儿这小鬼头肯定是看见我这会又一次一声不响地就出大营了,八成认为我又要去江淮城这样的酒楼去玩耍,于是便想跟了我去,殊不知我哪儿还有什么心情去潇洒玩耍啊。不过是自己的心里很许多的事情,此时又不能对别人说,假如父亲和母亲在自己的身边,那自己肯定一字不漏地全讲给他们听,但是莲儿的身体这般的差,自己又怎么能要她为了自己的事情再操这些没用的心思呢?
寻思到这,陈允正又看见王安泊领了两队人马奔出营外了,奔出了营外就四下散开了,明显是去寻找莲儿去了。
陈允正一面接着踱步一面又想道:就是不知晓今晚会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如果那尘瑜姑娘所料想的没错地话估计是南阳川中辉簕教中的一些人,昨个儿听那断尘所说的,这么说来过去所剿灭的辉簕教只不过是讲他们地外围教士给消灭了,这教中最核心的元首却是丝毫未损,昔年辉簕教在川中作事,就如同地方的霸主一样,从未也不把地方官员放在自己眼里,之后还把川中县地知府官员给杀害了,才会惹恼了朝廷上下,于是派了父亲去剿灭那辉簕教,不过又经过了如今这么多年头,辉簕教却依然行走在江湖之中横行霸道,看来这武林中的人物与朝廷和庙堂两者的关系的确是纠缠不清的。
陈允正继续想着:今天下午遇见的是辉簕教对付铁剑派人的那些做法,自己固然从未在这江湖之上行走过一天时日,但也曾听师父讲过这辉簕教中的人做起事来都是凭着自己的爱好,不惜一切手段。看那两个铁剑派地师兄弟俩此次前来八成是位送信前来的,听他俩兄弟低声谈论地时候,讲到这次前来是因为奉了他俩师门“铁剑派白暇风的命令。
寻思到这,陈允正突然间想起了那个小师弟贾乃云曾经在酒馆里说过:“这也不能全怪小弟方才行事鲁莽,不过江湖素来险恶无比,我们此次出门是奉师父之命,不能大意,所以小弟我一路走过来才会多有些得罪。不过等到我们见了那大将军之后……
陈允正忆起这儿心里不由得一惊,猛然想到了,他们当时说快要到目的地了,一切要谨慎行事,不过在这儿方圆的附近,这能够称得上将军得人恐怕只有我自己和刘副将二人,莫非他们俩人送来的信件是给刘副将或是给自己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