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允正继续想道:自己自出生以来就从未与铁剑派中的人沾有任何地干系,如今他们为什么会给自己来送信,如此想来这八成是给刘副将送的信件才对头,不过这信中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白暇风要派出自己的手下这两个得意弟子外出专程送这封信,而且辉簕教还要派尘瑜和宋叔前来劫了这信件。自己那时正想一些心事,也没有十分仔细的琢磨过这些事情,如今想来,那时真八成想出个什么办法来看看那信件中所写的内容这才对。
  陈允正怔怔的思考了老半天,就越发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些什么问题,但有无法来解释这一切,然后转念又一想:尘瑜哪天哇哦自己今晚小心行事,明显是知晓这其中的内幕,这也就是表明这些事情一定与辉簕教有着必然的干系,不过尘瑜负责的之是劫信这边的一些事情罢了。
  不禁想到那些江湖上的人的一些手段,陈允正突然“唉呀了一声,他心里一惊,十分懊恼地想到:自己呆在这军中呆得久了,老是用打仗行军的思想来看待问题,不过这些人都是些江湖上的人,怎么可能回用些行军打仗的手法?莫非他们此次想对付的对象不是我带领的这十八万大军部队,而是想要对付,对付,对付,陈允正寻思到这,心里一个人不自禁地就冒出来了??“莲儿。
  再联想到莲儿此时出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也没有任何的音信,莫非这些个江湖上的人要以莲儿的性命前来威胁自己,如此好叫自己听从他们的指示来办事,不过他们这又是有些什么样的企图呢?寻思到这,陈允正只感觉到自己整个后背都直冒冷汗,他心里更加担心起来,迫切地想晓得莲儿现在的安危与下落,如今只有先见到了莲儿自己才能真正的放心了下来。
  陈允正一边想着,一边走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大营地边上,忽然间,陈允正感觉到莲儿此时似乎就呆在自己的身旁,只是自己现在却无从知晓她现在到底是在哪儿,又暗道上回自己将玉笛子拿在手里,就能感到听力大大地增加了,寻思到这便把玉笛子取下来又拿在左手里,一运气将内力灌注到那玉笛子上面,不过无论陈允正怎样努力,这玉笛子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时天色已缓缓地变黑了,不远处地营帐内和大营中都缓缓地燃起了焰火,天上的鹅毛大雪渐渐地下大了,此刻四处都充满着炊袅和烟雾,此刻的自己站在这里似乎梦境一样,很不真实的感觉,陈允正心里叹了叹气,将左手也别在自己的背后,接着继续往前走去。
  忽然间背后的左手里传来了一阵十分熟悉地力气,隐约地从左手自己地天祥穴传过来,刹那间布满了自己得全身,陈允正又感觉到自己的听力又变得十分的清晰,似乎身旁的一花一草都被放大了一般。
  陈允正站定了身子,站立在原地细细的聆听,慢慢地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些女孩子的细小声音自大营最南边的一个很小的营帐之中传了过来,陈允正暗道这大营之中除了莲儿估计是没有其他女眷得,那这么推来就八成是莲儿在那儿了,寻思到这陈允正心里头一高兴,就快步朝向了那营帐的方向走了过去。
  陈允正走到了营帐的最边上,陈允正又运足了耳力朝向那营内听了过去,当真听到了一个十分娇媚得女声在讲话,这讲话的音色美妙动听甚是悦耳,似乎天籁之音一般,不过显然不是莲儿的音色,陈允正心里头感到十分地失望,但却又感到这声音又听得十分得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此时,陈允正才听清了这个声音询问着:“秋姑姑,现在这里的一切可都布置妥当了吗?
  接着一个十分苍老得女声回答:“回公主,老奴已经把一切都办理妥当了的,只需等着那个人出现,我们便可以行动了。
  只听那公主“哦了答了一声,接着沉默了好久都不再讲话,那秋姑姑接着说:“敢问公主,我见你最近这两日老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难不成是有些什么不开心地心事吗?
  这公主半响都不再说话,叹了叹气,缓缓地幽怨地说着:“没什么事的,快去安排他们做事吧,记住千万要小心行事。
  秋姑姑答到一声是,转过身掀起帐帘走到了帐外,陈允正连忙一个转身,躲向了一边的一个大帐的一旁,偷偷看了过去,那秋姑姑虽说是个女声,但却是个士兵的打扮,在她的背后实在是看不出到底是男的还是是女的。
  此刻方才的小营帐中又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幼稚的女声笑了笑,说道:“公主,我可是晓得你最近这几日缘何这般垂头丧气的,哈哈。
  只听那公主又脆声地说道:“柔儿,你这小小得年纪,晓得些什么啊?
  那柔儿又哈哈笑着,幽幽地说道:“咱们这全天下最最最美丽的郡主,是……是在想那……是在想那男人了哦。哈哈。
  这公主听见柔儿这样一说来,似乎顿时变得十分地着急,连忙的质询问着:“柔儿,你尽在这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啊?那声音听起来十分地清晰而又幽远,似乎还带有些许的荡意。
  陈允正听得心里一颤,忽然间恍惚暗想:“不对,这不就是那……这不就是那个蓉儿姑娘得声音吗?那天她为自己端上灯饭得时候没有说一句话来,之后她在那戏台上放声歌唱的时候当时自己没有仔细地注意听她的声音,但是当那天马将要搜寻自己的那时候,当时她急忙忙的跑了下来冲着马将说自己乃是她自家的远房亲戚,那语气与现在自己听到的声音完全一模一样。
  柔儿听见郡主仍旧嘴硬的不肯承认,哈哈一笑,接着说:“公主自从昨天回来的时候,你整个人感觉就似乎是换了另一个人了一样,垂头丧气的模样让别人看了特别地心疼,柔儿暗道公主这到底是怎么的了,平日里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都跑到哪里啦?
  柔儿讲到这儿,也学着大人一般暗自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又说:“昨天晚间郡主回来了以后,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房间里,连灯都不点一盏,柔儿见郡主在想自己的心事,就没敢上前去打搅你,就点了一盏蜡烛走过去来给你点着,我走上前去看了看,便看见公主你的这小脸蛋儿上一会儿红得似乎喝醉了酒一样,一会儿又白得没有一点血色,柔儿看的心里一惊,拿在手上的蜡烛抖了一抖,手上的蜡烛一时没有拿稳,那蜡油就那样径直滴下去了,柔儿低头一瞧,那几滴滚烫无比的蜡油可全部都落在了郡主的手背上,柔儿暗道这下可闯祸了,郡主肯定被蜡油给烫坏了啊,便转头向郡主看去,却只见郡主仍旧呆呆地坐立在那儿,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似乎那些无比滚烫得蜡油好似全部都落在了他人的手背上。
  讲到这儿,柔儿得声音也跟着变得有些激动,然后说:“柔儿看的心里头害怕得紧,接着就拼了命的摇晃公主,想要把公主给摇醒,心里头只是想郡主难道是被什么鬼怪给索去了灵魂吗?这公主听柔儿讲到了这里,低下头只轻轻地叹了叹口气,却也不愿说话,柔儿继续讲道:“柔儿摇了公主老半天,公主这才肯晃过了神来,轻声问柔儿说:‘柔儿你干什么呀?’柔儿看郡主浑然不晓得自己的手背上已经被滴了几滴蜡油,这心里头更是害怕,又不敢说透,于是便说:‘公主,该睡觉了。’公主你听到了这些话,又痴痴地一个人独自走到了床前面,也不解开衣服便就这样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