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晴兴冲冲的取着自己的衣物下了楼,我进了卧室快速换了一身,而后进了书房。
书房中众妻都在,王异正在给虚弱躺在靠椅上的环鸯小心翼翼的喂着蜂蜜水。我将众位爱妻挨个拥抱了一遍,微笑道:“辛苦爱妻们了!”
“呵呵,夫君才真辛苦呢!”刘彤一语双关的笑道。
我看着刘彤笑问道:“彤儿,我们女儿呢?”
“被春梅带去她那里睡觉了!”刘彤笑道。
我点了点头,看着众位爱妻笑道:“老婆大人,我现在要给环鸯治病了……这个,不想有人打扰……”
张宁轻笑道:“我看治病是假,**才是真吧!”说完,跟在众位爱妻背后离了书房。
我正要解释,已是人去房空,只得微微叹息一声:“哎,难道我如今的形象就如此不济!”
隐隐听得众女欢笑着出了云龙阁,我心中再无牵绊。笑着对面色稍好微睁着眼的环鸯说道:“环鸯,我现在要将你放上床,脱掉上衣……”我见环鸯似乎有些害怕,接着道:“你放心,我可以闭着眼睛运真气将你体内湿毒之气排出。这样的话,你以后才不会被潜伏体内的湿毒困扰。你看,好吗?”
环鸯缓缓道:“嗯,我听大人的!”
“呵呵,这里没有大人。你就是我的病人,我是你的医生,如此而已。”说完,我将环鸯抱到了里间,平放上了小床。
“呃,现在你把上衣脱了!”我看着环鸯轻声道。
环鸯解下自己的上衣前面布扣后,已是虚脱无力。她看着我轻声道:“大……医生,可以帮我把颈后的绳扣解开吗?”
“呃,这……好吧!”我见环鸯一脸单纯,遂抛下杂念,将环鸯头部微微抬起,将她的绳扣解开。
环鸯试探着想要自己褪下上衣,却苦于全身乏力,看着我,羞涩道:“医生,可以帮我把上衣脱下来吗?”
“这,好吧!”我将环鸯扶起,靠在床头。接着双手并用,轻轻脱下了她的上衣。
淡粉的抹胸将环鸯尚需发育的青苹果掩盖,只留下白皙如玉藕段般的手臂和纤腰附近可爱的小肚脐。“看肤色,她的身体似乎好多了!”我心中默道。
“呃,环鸯,需要我闭眼吗?”我微笑着解释道:“我要上来,而后在你后背输入真气,为你治疗!”
环鸯微微一笑,缓缓道:“看都看了,就不用了吧。你是,医生嘛!”
“呃……那我上来了!”我褪下在屋内穿着的麻布鞋,快速上了床。
将环鸯翻转过来,洁白光润的后背展现在我的面前。抛开杂念,我运起昊天真气将手预热,然后轻轻贴在她的后背上。娇嫩爽滑的手感,实在是人间妙品。
一股真气在环鸯体内循环三周后,环鸯全身冒出了丝丝热气,湿毒已经全数清除。我收回了真气,顺带也将救她时留下的真气一并收回。
“你去冲个凉,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派人送你去学院!”我对环鸯柔声笑道。
环鸯也感觉身体轻便了很多,红着脸穿上了衣物。羞涩一问道:“大人,不知哪里有浴室啊?”
“这旁边就有……算了,这是侍女们的。我带你上三楼去……”说完,我将环鸯轻轻拉着上了三楼,进了主卧室后,打开了旁边的浴室。
浴室内,面积不大,但也不小。有一个大大的松柏木浴桶,里面可容二十多人同时洗浴,还有五个可容两人的小浴桶。我往下拉了拉浴室的铜绳,铜绳传导到了楼下侍女房,侍女房内铃铛顿时大响。
与环鸯在浴室闲聊一阵,了解到她是徐州彭城国彭城县人。环鸯父亲环贯是彭城国大富商,他父亲和徐州各地世家富豪在五月中随同徐州陶家、糜家、张家、曹家、陈家、笮家这五大世家豪富一路跋涉在六月中旬到了九原。环贯在九原考察没两天,就决定在九原城定居,又派出下人回彭城接家眷前来。环贯在九原城购置了不少商铺,将新家安置在了城东南的太一湖畔。将环鸯送进了女子学院后,环贯跟着陶谦两位儿子陶商、陶应以及糜家少主糜竺顺着黄河北岸几县官道一路向西考察而去……
我听得连连点头,笑道:“鸯儿放心就是!伯父和徐州富商在这里发展,朔州一定会给他们最优惠的条件,一定让你们满意!”
“嗯,那就谢谢云龙哥哥了!”环鸯向我一礼道。
我轻轻将环鸯拉起,笑道:“其实,是我应该谢你们啊!”我看着环鸯解释道:“朔州有地、有人、有矿产,但独独没钱。虽然朔州商部组织了些闲散商人南下中原经商,我家云龙商社也是红火非常。但是,若要靠朔州独自发展,恐怕十几年后也不能像如今这般处处生机盎然。中原富商虽然是为谋利而来,但却促进了整个朔州的发展。不然这九原城和各地县城,能建得如此规模?九原通往各地的官道能修得如此畅通?各地工场、工坊能建得如此快速?各地移民定居镇、村、屯能建得如此及时?这都是你们中原大富商对朔州,对朔州百姓做的大贡献啊!”说完,双手紧紧的握住环鸯的小手。
“哎呦……疼!”环鸯轻声道。我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前世的父亲接见各财团首脑,而是我在对还很稚嫩的少女环鸯的说话。我赶忙松开了环鸯的小手。
环鸯羞红着脸柔声道:“云龙哥哥,你说的真好。等我父亲回来,我一定要对他说起你的这番话。”
“嗯,鸯儿,你在学院还习惯吗?”我笑问道。
环鸯微笑道:“还不错吧,我和同是徐州的糜香、张子怡、曹莹、陈圆圆还有我的同桌余梦璇六人同住一间宿舍。我们一天有说有笑的,夜里也不会害怕,真是挺不错的。”
“嗯,这样就好!”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待九名侍女从楼道侧门提着热水进来,我微笑着下了楼。
此时已是夜色朦胧,众位爱妻已在客厅等候。
“呵呵,该吃饭了吧!”我笑着道。
“不急,等鸯儿妹妹洗浴后,我们一家人再吃不迟!”刘彤将潘春梅拉着坐在了她和潘玉莲中间,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