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着吃过晚饭,唯有潘春梅和环鸯有些局促。闲聊几句后,我看向众位爱妻笑道:“老婆大人们,春梅对我爱慕极深。如今这个形势我不好将她娶进门,但又想给她个不错的身份……你们看怎么办才好?”说完,我看向坐立不安的潘春梅。
潘玉莲首先道:“春梅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妹妹,跟着我嫁入了家里,也是夫君的通房。这事还请蔡琰姐姐和刘彤姐姐做主!”
蔡琰想了想说道:“我看以后就称春梅为夫人吧!”
“夫人,夫君之女人!好是好,但是好像大汉皇帝称爱妃有些也是用夫人封号的,会不会犯了忌讳?”刘彤想了想道。
贺兰雪发话道:”老公是匈奴、大秦和鲜卑的王,可说是整个塞外北方的王,怎么就不可以对自己的女人称夫人?”
“是啊,夫君可是北方之王啊!称春梅为夫人很合适!”赢楚楚附和道。
我看向众女,朗声笑道:“嗯,那就这样定了!”……
众女聊了一阵后,刘彤笑着说要去别院照料女儿,邹月、张宁也说要跟着去看女儿。蔡琰、刘月凤、潘玉莲、袁芳、蔡玉、何雨都怀有身孕,想早些睡觉。爱妻们一个个笑着出了客厅,只剩下何晴、王异、赢楚楚、贺兰雪、潘春梅和做客的环鸯。
何晴不愿离开,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我,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王异见状,她在何晴耳边说了几句,何晴顿时面带笑容道:“夫君,我和异儿妹妹、鸯儿妹妹三楼睡觉了,就不打扰你们今日新婚洞房了!”说完,拉起王异、环鸯上楼而去。
“爱妻,夫人,我们也上楼吧!”我笑着将贺兰雪、赢楚楚左拥右抱,潘春梅一脸希翼的紧紧跟在身后,上了二楼。
两名侍女将主卧室门打开后,说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洗浴热水。我微笑着点了点头,随手取出几盒喜糖,给她们发在手里。侍女们道喜后,将门关上下了楼。
“我们一起洗吧!”我将既期待又有些害怕的三女一起抱住,带进了浴室,放在了洒满玫瑰花瓣的大浴桶旁边。
三位少女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我心中多少有些激动。
对于贺兰雪,我是既爱又敬。我和她既是知己朋友,也是情侣爱人。赢楚楚和我是一见钟情,在秦胡和我朝夕相处,也是情根深种。若非我为了体谅她的难处,忍得辛苦,恐怕早就做了我的女人。潘春梅作为陪嫁跟着潘玉莲嫁进家门,其实名义上已经是我的女人。今晚就是让她的身份名副其实的序幕。
浴室四角八盏玻璃宫灯将整个浴室照得亮如白昼。三女缓缓褪下衣物,将衣物轻轻挂在旁边的檀木衣架上。接着娇羞的用双手将三处重地轻轻挡住,不顾我炙热的目光,轻盈的跨进大浴桶中。看着三女那各具风情的身姿入水而没,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老公,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贺兰雪笑道:“这个浴桶太大,我们有些害怕,你还不进来!”说完,面色更是红润。
“那,我进来了!”我邪邪一笑道。
“嗯,夫君,你来吧!”赢楚楚勇敢的柔声道。旁边的潘春梅没有言语,只是看着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快速脱下一切繁杂,我坦荡荡的跨入了大浴桶内。刚一站稳,一道亮丽的水花就要泼上我的面庞。
“呵呵,老公你这下该……咦,怎么没泼到啊?”贺兰雪见水花离我还有寸许就自动落下,不觉惊诧一问。
“雪儿,原来是你在捣乱啊!呵呵,看为夫怎么收拾你!”说完,我分开浴桶之水走了过去。
一把怀抱三女,感受着三女嫩滑的肌肤,倾听者三女有些动情的欢笑。双手不自觉的胡乱摸索,丰硕的蜜瓜,翘挺的蜜桃,软中带硬的香果,粉嫩柔弱的花瓣,温润丝滑的花芯……
当我与忘情的贺兰雪相吻缠绵,舌战不息之际,得闲的二女将自己全身涂抹香皂,而后在我身侧身后来回磨蹭。异性相吸,千古不变。玉峰高耸磨蹭一番不见削弱,二女却是已达忘情之境,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
放开被我吻得快要虚脱春意盎然的贺兰雪,我转而吻住了赢楚楚,又是一番激烈的舌战。当媚眼如丝的赢楚楚气力不支时,我转而抱起了潘春梅,又是一个深深的吻……
一条水蛇早已化为粗大的云龙亮银枪,却是不得不隐忍。实在忍得难受,我柔声笑问道:“爱妻们,我们在这里,还是去卧室?”
“嗯,卧室吧!”三女娇声道。
取下四张浴巾,我亲自为三女擦干了身上的水滴,又是一番温情的抚摸……将三女抱上可容百人的大床,我将一脸期待的贺兰雪在了身下,柔声道:“雪儿,我来了!”贺兰雪低低一声“嗯!”望着我柔情似水……
蜜瓜饱熟,白壁翘臀;芳草凄凄,黑泽莹亮;花瓣不露,小巧柔嫩;银枪轻动,玉蚌含珠;内壁紧窄,褶皱收缩。忍痛娇喊,浸染床单……
深情的吻了吻痛并快乐着的贺兰雪,为她搭上轻薄毛毯。看着假寐却发出粗重气息的赢楚楚,我俯下身在她耳边道:“楚楚,准备好了?”
赢楚楚轻轻点了点头,双眼微睁,面色红晕,细细的说:“将军,你来!”
俯身而上,浅浅一吻;继而脸庞,之下蜜桃,揉搓抚弄,把玩一番。诱惑肚脐,继而丰臀;禁地花园,团花锦簇。分开花蕾,银枪轻提;低声轻呼,染红花瓣……
对赢楚楚柔声安抚几句,移至一脸羞涩的潘春梅。潘春梅一脸娇羞,轻声道:“大人,我还小,请大人怜惜春梅!”
“呵呵,春梅放心,其实一点也不疼!”我微笑着将春梅身上的薄毯取下。刚才未及细看,现在才发觉春梅竟是女中珍品碧玉老虎。
“花中妙品啊!”一路轻吻,从潘春梅的樱桃小口一路往下,途径盈手可握的香果,光洁白皙的小腹,直到碧玉虎口。
“七彩仙子虽好,却无春梅真实!”对准虎口,一挺银枪,轻轻而入。
一声高喊:“啊,好疼啊!”,划破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