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道:“有何不敢?”随即传音入密到二人耳中:“若是泄露天机,必短寿早入地府投生!”
二许听了皱眉,皱眉沉思。良久,许靖抬头看着我缓缓说出:“匡扶大汉,心怀万民!”
许邵见堂哥说出这番话,有些赞赏。心想自己又如何说才能既不点破我的真正身份,又能取悦与我?许邵思虑片刻当即灵光一闪,笑道“志向高远,全球大汉!”
众人皆惊,唯曹操笑问道:“子将兄,敢问何为全球?”许邵笑而不语。
我笑道:“子将所说之‘全球’,就是说如今的鲜卑各部。是吧,子将?”
许邵笑着称是。曹操见状也不再细问。
逗留一会儿,我们告辞离去。
出了洛阳楼已是下午四点多,曹操推说有事,拜别后径直上马走了。待曹操走后,我笑着道:“此人不凡,以后当为大敌!”胡车儿听我如此说起,顿时来了精神,向我行了个军礼道:“主公,不如让我去处置了他!”
我呵呵一笑道:“车儿莫非将这洛阳看成了九原牧场,想捉羊就捉羊,想杀牛就杀牛?”我正色道:“记住,这是中原,可不是我北方草原。即便我北方草原如今也是极有法度。凡是一切要依法按理进行,不可因言杀人!以后当切记!再说,此人若是生在乱世,必为一方雄霸。不过,在这太平之世,又有我在,他永远做不得主。最多做个辅政之臣罢了!”语气渐渐舒缓,看着胡车儿的脸色也已经平缓下来。
“主公请恕罪,以后我绝不再做不经大脑就胡说八道的事了!”胡车儿见我不再生气,爽朗的笑道。
我笑着拍了拍胡车儿的肩膀笑道:“回九原后,再去九原军校跟着众位老师好好学学。我看好你!”
“谢主公,不过,可不可以不去读书啊?”胡车儿想到要去学校枯坐,看书学习,头一下子大了许多。
我笑着看了看胡车儿道:“莫非你不想做指挥上万,甚至十万、百万大军的大将军大元帅,永远就做这亲卫军天狼特战队大队长吗?”
胡车儿笑道:“只要主公不嫌弃,我愿永远做您身边的一个小兵。只要主公不嫌弃我愚钝”胡车儿难得泣不成声的动情哭了起来,好似那老黄牛一般,引来客栈门口路人无数。
“好了好了,胡大哥,不要学那女孩子哭哭啼啼的。”顾雍笑着劝慰道。
我笑了笑,说道:“车儿,回九原后,我定会将你送去九原军校学习。这事已是不可更改。不光是你,你的大哥胡赤儿、还有呼延湛、洪捷、洪根、洪春、洪武、洪鹰等都要去军校学习。你很聪明,应该有更大的追求,为我在外执掌军队,我也好放心些。”我又轻轻拍了拍胡车儿的肩膀。
胡车儿见我说的恳切,遂擦干眼泪,破涕而笑道:“谢主公栽培!车儿必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笑了笑道:“有我在,你会死吗?就是死了,我也能把你从地府拉回来。呵呵”
众人听闻笑了起来。
说说笑笑间,一行人在五点多朦胧夜色下骑马进了洛兴街。洛兴街区不愧是官宦富户的聚居区,街道两侧朱门鲜艳,门口大红灯笼高悬,整个街道好是明亮。
在李策的引路下,我一一拜望了谏议大夫马日磾、议郎黄婉、侍中韩说、王烈等与九原亲近之朝中大臣,攀谈几句后,送上精美的九原特产,再闲聊几句后,笑着离开。
接着,我们前往当今国舅河南尹何进的府邸拜望。何进何遂高乃荆州南阳郡宛城靠几代贩卖猪肉而成宛城巨富何真的独子。后来何真暴病而亡,三十五岁的何进成为何家家主。
何进富而思贵,花巨资讨好十常侍,又将自己同父异母年方十四岁的小妹何莲送入皇宫,以谋取官位。而何莲也靠着十常侍的帮助,专宠于皇帝刘宏,进宫不久就怀下身孕。七年前生下太子刘辨后,何莲从贵人一路升迁到贵妃。
由于原来的宋皇后无生养又得罪了大宦官张让,所以在三年前被废,后位空置,何莲很可能凭着太子生母的身份,新进位为皇后。只是,由于前年何莲毒杀刘宏新宠刚刚生下刘宏第二子刘协的王美人,还没机会杀了刘协就被董太后发觉。董太后随即将刘协抱养到自己的宫中,还将此事告知儿子刘宏。刘宏听说很是不快,想要赐死何莲,不过何莲靠着自己的美色和娴熟的床上功夫加上十常侍中张让、赵忠两人的说和,又重新取得刘宏的宠爱。十常侍常常在耳畔吹嘘何莲的母仪天下之风范,要刘宏立何莲为后。但是一想到爱宠王美人的死状,刘宏心头就如鱼刺在喉,所以何莲才没有升为皇后。
但无论怎么说,这八年来,何家已经一跃成为大汉炙手可热的新外戚之家。何莲的母亲张瓶儿本是小户人家之女颇有姿色,本来嫁与宛城商人朱贵,生下儿子朱苗。后来何真遇见守店的美少妇张瓶儿,顿生爱慕抢夺之心。朱贵与何进父亲何真争执,被何真刺死。但何真上下打点,不但没有被抓坐牢反而顺风顺水的将张瓶儿迎进了门。被带进何家的朱苗也作为何家养子,改姓为了何苗。
何苗是何莲的同母异父的哥哥。小何进七岁,现年三十有六。由于投靠十常侍,又有妹妹何莲吹枕头风相助,现为虎贲中郎将一职,统领洛阳皇宫虎贲禁军,护卫皇宫。由于一向与何进不合,所以不在兴洛街区居住,而是在禁军军营内住下。
让李策给何进家大门旁侧房窗洞看门人递上拜帖,李策又掏出一贯铜钱递给另一位个通报门人。通报门人谢过后,赶忙前去前厅禀报。
我笑看李策问道:“怎么这通报还要花钱?”
李策无奈的答道:“主公有所不知,这是何府多年来的规矩。自从何进几年前从颍川太守升来京中为侍中后,这何府通报就要花钱了。而且,随着何进官位越来越大,成为河南尹后,这钱越发花的多了。”
我笑问道:“那何进知道这事吗?”
“怎么不知道呢!收钱这事还是何进提出来的。说什么不花钱就进了何府,那何府和寻常人家有何区别?堂堂何府还有什么脸面?而且,这通报得钱,有一半归他,一半则由何府下人平分。”李策笑道。
“哦,果然是商贩出身!这无本买卖做的如此精通!”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呵呵,不知度辽将军大驾,管家何福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一个白胖富态管家模样的人指挥着门人将正门打开,看着我笑道。
顾雍有些不忿之色,偷偷问李策道:“为何河南尹何进不亲自出来迎接?”
李策笑着小声道:“若是我们送上大礼,即便只是平常人家来送,何进只要在家也会亲自出来迎接。只是今天礼物送了太多,现在来这礼物有些轻了些”
我听得清楚,笑了笑高声道:“洪天今夜前来是为送河南尹大人一份大礼,奈何府尹大人不在。不如我们明日再来!”
管家何福忙道:“将军大人,府尹大人正在家中。稍待,稍待!”说完陪笑着快步向前厅跑去。
不一会儿,前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一粗声高喝道:“云龙贤侄,别走啊!既然来了,还不快快进府一叙!”
话音落下,一身锦袍浓眉大眼五大三粗的魁梧何进已到跟前,还喘着粗气。
“呵呵,这位就是云龙贤侄吧?果然一表人才!”何进一边看我,一边看向四位亲卫从马背上搬下来的一大堆五原特产,眼神慢慢有些泄气。
“呵呵,您是何伯父吧?小侄洪天洪云龙向您问安了!”我笑着道:“把我五原特产搬到何伯父府内!”
“哎,别,别。云龙,你说的大礼呢?”何进看着那堆看上去不是太值钱的东西,有些不悦的问道。
“伯父,大礼就在我的身上,您看?”我笑着道。
何进看了看我,笑道:“贤侄快快请进。”
进了前厅,按序就坐后,何进又焦急的问道:“贤侄,你的大礼呢?”
我伸手在衣下腰间宝囊内快速取出一个大物件,重重放在厅内地毯上。在场众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叹“妙哉!”
何进快步离开主位,走到大物件旁,伸出手抚摸着,随即笑道:“贤侄,此乃何物?”
我上前笑着道:“此乃我在九原为伯父亲手打造独一无二的四轮马车。车轮内圈和车轴、弹簧、车身结构为精钢稀土合金,永不锈蚀。车轮中层为羊毛填充,外层包裹风干油浸的牛羊小肚,防腐耐磨。”说是亲手,其实不然,只是在一旁指点一二而已。
看着何进望着车内豪华装饰入迷的神情,我笑着介绍道:“车身外部采用牛皮包裹,坚固防寒。内部采用软羊皮为里,铺上上好的狐皮、貂皮为座位。车身内部宽敞,有一张双人床大小,很是舒适。车窗上有加厚珍贵琉璃可不开窗开门就可看见外面风景。”我指着那车身上四周的四块加厚玻璃道。
“哦,如此神奇!”我打开车门,何进已经进了车身内部从车身内部看向车外笑道。
我笑了笑道:“这琉璃非普通琉璃,其实是玻璃。乃用仙家秘法花费巨大所制,所以如此平整光滑明亮!就这一块,可值万金!”我指着其中一块玻璃道。
“贤侄如此厚礼,我怎么受得起啊!”何进摸着那光滑明镜的车窗笑的合不拢嘴。
“父亲,你们这是在看什么啊?”银铃般娇俏的女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