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我看着李儒有些不信道:“那何进岂不**?”
李儒笑道:“虽说**,但说通也无什么可耻之处。何进生母早亡,现在执掌何府后院的乃是带儿改姓再嫁何进之父何真的张瓶儿,现年五十有二。张氏虽年过半百,但姿色尚在。若不细看,只觉三十多岁之美艳贵妇。十五年前,何进趁其父何真出门远行,暗地与当时的后母张氏行那苟且之事,生下何雨。十年前,何进与张氏多次苟且终被府中下人告发,何真赶去在床上抓个正着”李儒看着我,顿了顿道:“何真当场气病,不久后暴毙,张氏也离了何府。时隔不到一年,何进称自己正妻不能生养,所以休了正妻,却是娶了本为后母的张氏为妻,不久后,又生下儿子何兴。那张氏亲生儿子何苗由此自感为难,遂与何进闹翻,再不进何府。本来已经潦倒,只是靠着母亲张瓶儿救济度日。何进因为娶后母一事在宛城被人背后议论纷纷,何进不堪其辱,遂买通十常侍将同父异母妹妹何莲送入宫中。何莲进宫后靠着母亲教授的床第魅惑之术,得了皇帝独宠,又生下太子,所以步步高升为贵妃。何家从此也离了宛城飞黄腾达起来,何进现为河南尹,何苗如今也是虎贲中郎将的高位。”
“哦,原来如此!”我笑着问道:“舅父,您如何得知何雨是何进之女的呢?”
“呵呵,此事还是去年何苗喝醉酒后当着我的一位好友说出来的。不过何苗自己也不知道他说了这事。所以,这事应该没几人知道。”李儒笑笑,怕我担心,解释道。
我笑了笑道:“不知舅父的好友是哪位,我是否认识?”
李儒笑道:“桓帝长女阳安长公主刘华之夫、不其侯、五官中郎将伏完是也!”
“哦,伏完?”我笑问道。
“嗯,伏完口风极严,而且只对我一人说过。云龙,放心就是!”李儒笑道。
我有些扭捏的笑了笑道:“舅父莫要多想。何雨此事并非她自己之过失,我只是不愿无辜的她平白受许多世人的非议也!”
李儒笑道:“这我知道。不过云龙,我还有一事相告?”说完,脸色渐渐有些严肃。
“何事?舅父请说!”我见李儒模样,也严肃的说起。
李儒低声说:“听说,何进为了让妹妹何莲升为皇后,准备将何雨也送入宫中,献与皇帝”李儒盯着我看。
我呵呵一笑:“舅父放心,一定不会有这事发生了!我已经表示要和交好的朝中大臣支持何贵妃升为皇后,何进应该不会再送何雨进宫了吧?”我也担心出了岔子的问道。
李儒笑道:“就怕那何进求稳,定要送何雨进宫,又当如何?”
“那,怎么办才好?那汉灵帝刘宏一幅短命之相,前年又修建毕圭、灵昆苑广纳天下秀女在内,尽做些荒淫之事,却不知调息身体。如此下去,不过六年,灵帝必亡。若是何雨进宫,岂不很快就做了寡妇?”我不禁急道,甚至将皇帝刘宏死后的谥号都说了出来。
李儒惊道:“灵帝?”随即释然道:“云龙给皇帝刘宏起得这个灵帝尊号不错,甚是贴切!皇帝即位以来,重用十常侍,当着朝中众大臣的面,拜大宦官张让为父,赵忠为母。十常侍亲友和附庸之人很多都被派往各地为官,为非作歹。又在西园卖官鬻爵,实在昏庸之极。又大肆打压士人,造成第二次‘党锢之祸’,加之荒淫无度,实在称得上这个灵字。”
我笑道:“一时胡言,舅父莫要传播出去。”随即想到何雨那流露笑意的极度魅惑和低头不语的可怜楚楚模样,我有些心驰神往,笑着对李儒道:“舅父,我想托你件事。就是希望明日一早,你前往何府代我向何进求亲,就说我愿求娶何雨为妻。只要何进答应,我必送他由仙家秘法改进后的产生的新技术,用此技术制造出的商品一年的盈利,就可保他何家百年内吃穿用度无忧。希望,舅父明早一定赶在他上朝之前为我提起!”我站起朝着李儒深深一拜。
“呵呵,云龙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一早,我就去办。”李儒笑道。
我随即一想,万一有什么遗漏该如何是好?总不能看着何雨进那污秽不堪的皇宫吧?想到此,我笑着对李儒道:“舅父,今夜,我就留在您这里。明早我们一起前往,好吗?”
“嗯,这样更好!”李儒笑着点了点头。
次日凌晨还是漆黑一片,我打坐而起。迅速洗漱一番,又去唤醒了李儒。李儒笑着说我太过心急,我笑着说乃是为拯救无辜少女不得不如此。
天色还有些黑,何府的大门缓缓打开。四匹一色青灰的马在两个马车夫的驾驭下拉着我昨晚为何进献上的四轮马车出来。
李儒忙上前挡在马车前,高声道:“国舅大人,府尹大人,早安啊!”
何进此时正在马车内床上休息。昨夜,他没有回卧室,而是洗漱后将爱妻张瓶儿拉到了前厅的马车内。两人在马车内颠鸾倒凤,这车内的异样情调,加上何进的奋力卖弄,张氏的曲意迎合,把那马车内饰摇得叮当作响。管家何福当夜心痒难耐想去前厅一观马车内部,趁着四下无人进了前厅。正想去开马车车门,从外面看到当时正在微微颤动的马车,不觉大惊。正要上前一观究竟,听到车内隐隐约约传出主母张瓶儿那娇媚入骨一浪接过一浪的叫声,管家多年前已经瘫痪的小弟弟一下子站了起来,而且很有硬度。“车震!”管家从心里冒出这两字,不敢再呆,偷偷出了前厅。出何府,直奔青楼而去。
“何人啊?”何进那没有休息好的粗嗓门在停下的马车内传出。
“度辽将军府前军师李儒拜见何大人!何大人早安!”李儒笑道。
“原来是文优啊?”何进透过前方的玻璃看向李儒问道:“你说你是度辽将军府的前军师?那你那博士还做吗?”
“呵呵,今日我就辞去博士一职。大人,今天我是来为我家将军大人洪天洪云龙求娶您的妹妹何雨的!我家主公,昨夜见了您的小妹何雨一见倾心,希望能求娶您的小妹为妻,永结秦晋之好!”李儒笑道。
何进也不出来,只是说道:“既如此,文优上前说话!”
待李儒走进,何进在车内笑道:“这事恐怕我不能答应。我准备送雨儿入宫,伺候皇上。文优替我回绝了云龙贤侄吧!”
李儒笑道:“大人莫慌回绝。我家主公说了,若是您答应这门亲事,他就送您一桩保何府百年兴盛的大买卖。”
何进一听,赶忙打开车门,下来拍着李儒的肩膀笑问道:“文优此话当真?但不知是何买卖?”
李儒被他拍的生疼,也不敢闪避。笑道:“一年的盈利就可保您何府百年的吃穿用度的大买卖,大人可有兴趣?”
“哦,如此好事?”何进回头看着马车,想到昨夜我带给他的震撼,随即问道:“文优莫要吊人胃口,直说就是!”
李儒笑道:“仙家秘法,全新技术,世间绝无,仅何府一家独享!”就笑着不再说话。
何进被撩拨的心头火热,笑问道:“莫非是这马车技术?”
李儒其实也不知道是何技术,只是笑着,更是让何进心急火燎。
我见差不多了,从大街旁大树上轻轻跃下。走到何进身边,深深一礼笑道:“云龙拜见伯父!”
“正主来了!云龙到底是何技术啊?”何进笑着看着我问道。
“墨笔!”我笑着将一只我在闲暇之余制作的前世叫铅笔的大号墨笔拿出来递给何进。
何进见墨笔短小,处于商人的本能,下意识就认为这墨笔没什么钱途。他开始皱起眉头。
我笑着道:“伯父莫看这墨笔短小,却是快速消耗品。而且”我取出一张九原准备大量生产的白纸放在双膝并拢的腿上,用墨笔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何进见我专注模样,也不打扰。
少顷,我将白纸递给何进,何进“哦!”的发出一声惊呼。纸上,他自己的容貌栩栩如生,纸上还附有一首小诗“河关雄据祖龙居,进怀中华灵秀地。遂学破奴飞将志,高举保境安民旗!”
“呵呵,好画,好诗,好字!”何进做官已久,还是懂得一些,笑着交口赞道。
“伯父,您看这墨笔还好用吗?”我笑着看着何进道。
“嗯,确实神奇!不过,这笔卖价几何?成本多少?”何进继续问道。
“这,我不好说。这可是商业机密啊!”我装作神秘模样。
“那,那贤侄,不,不,贤婿贤弟啊!你看啊,我们已经是亲戚了。你就给我说说这墨笔也没有什么吧?”何进开始语无伦次的攀起亲来。
“这么说,您是同意我娶您的小妹何雨咯?”我笑着问道。
“呵呵,那是当然!”何进笑着用看女婿的眼神看着我,快速将我手中的墨笔取过,合着那副字画小心翼翼的揣入怀中,笑着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翁婿兄弟就一起上朝吧!”
何进笑着说完,将我拉进了马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