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进的马车内穿戴起“玄明光铠甲”,用绵羊油将脚下的黑色皮靴打上亮油,理了理自己飘逸的长发。我出了马车,站在皇宫大殿外等候。
大殿外值守的上百禁军们,见我浑身散发着明黑色的光芒,脸上大奇。只是,出于职务的原因,无人敢走进来问。
“宣度辽将军、匈奴单于洪天上殿!”高堂上皇帝刘宏左侧的大太监张让一脸倦容发出一声尖细的声音。
我踱着方步,缓步进了大殿。众大臣见我英明神武的扮相皆啧啧称奇。
“臣洪天拜见皇帝陛下!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我接着就是准备一跪。还没跪下,刘宏的龙椅突然向前翘起,将刘宏从龙椅上晃落下来,直直朝向我,竟然是下跪姿势。
“皇上!”张让和赵忠焦急的一声尖叫,快步跑到刘宏身边,将刘宏扶起。张让指着高堂旁边大殿偏门的几名太监和宫女道:“你们这些个奴才、贱婢,怎么维护这龙椅的?来啊,给我拉出去乱棍打死!”
话音刚落,十几名孔武有力的太监在十常侍之一又是一脸倦容的大太监夏恽的率领下从偏门进来,准备将几名吓得瑟瑟发抖的太监宫女拉出殿后,就要施以棍棒。
“慢着!”我高喊出一声。
“嗯,你是何职?胆敢管我宫内家事?”夏恽在偏门前看着我不悦道。
这时候,张让赵忠已把刘宏重新扶上龙椅。同样一脸倦容的赵忠对夏恽道:“夏总管,这可是度辽将军啊!你就”话不说完,赵忠向夏恽直递眼色。
张然尖笑道:“是啊,夏总管,这是洪天将军,你可不要怠慢啊!”说完一脸讨好之色的看着我。
夏恽听说,竟然赶忙向我施了一礼道:“夏某有眼无珠,冲撞了将军,请将军不要生气。”
“呵呵,夏总管客气。那几名太监宫女无辜,还请各位高抬贵手,饶了他们。”说完,我笑着看了张让赵忠和夏恽一圈。
张让笑着看着那些被抓的太监宫女道:“既然将军求情,今日就饶了你们。以后,你们可要好好做事,不得再犯!”
见这事已平,我又做好姿势准备给皇帝下跪。
刘宏笑道:“度辽将军不用再行礼了。刚才行了就好。”
我听闻后只得笑着作罢。
刘宏那猪头般的脸笑道:“洪天,刚才何进等人奏请的事,朕已经答应了。这民为根本,迁民往北方五原屯田稳固我大汉江山甚好。不过这民若是都往五原去了,朕这中原如此多田地,又让谁来种呢?所以啊,朕想要有人种地,只有请人了。但是这请人是要花钱的你的,明白?”
我笑了笑道:“臣明白。我当每年为皇上多送些湳山美酒和湳山特产以为进贡。”
刘宏笑道:“这些就不说了。听说你五原出稀土乃绝世之宝。不如,你就每年再送上五百斤稀土如何?”
“啊!这样啊!”我在心头狂笑。正了正脸色道:“臣遵旨!”
见何进在一旁直递眼色,我又道:“皇上,我听说这宫院内已经几年没有皇后了。而且,这消息已经传遍了鲜卑各部,鲜卑各部首领贵族笑我大汉无人,竟然连个皇后都没有,甚是可恶啊!”说完,一脸义愤填膺的表情。
“哦,竟有这事?这些鲜卑人着实可恶。洪天啊,你身为度辽将军可要替朕出这口恶气啊!”刘宏有些恼怒道。
我正色道:“臣领旨!但是皇上,我大汉几年没有皇后这可是实情啊。听说何贵妃温柔娴淑,又是太子生母,颇有母仪天下之风。不如,您就升她为皇后吧!”
“是啊,理当如此!臣附议!”马日磾率先站出来附和道。
“臣也附议!”黄婉也出列道。
“臣附议!”韩说、王烈同时出列道。
“臣附议!”五官中郎将伏完也站了出来。
接着和何进交好的一众大臣,在首领太傅袁隗的出列奏请封何莲为皇后的举动后,也站出来附议道。
刘宏见今日众大臣齐齐拥护何莲贵妃升做皇后,顿时慌神,看了张让赵忠一眼:“阿父、阿母你们认为呢?”
张让、赵忠这些年本来就得了何进和何莲不少好处,本就要促成这事。加上昨晚我让胡车儿通知左慈和史阿、韩龙三人在十常侍: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宋典这十二个中常侍府中做了些恩威并施的动作,所以今天都很乖巧。
昨晚深夜,左慈、韩龙、史阿三人潜入张让府中,将一只滴着血的鸡头悬于熟睡中的张让头顶,在床头柜上左边给张让留下一封信,要他不要和度辽将军府作对,若是作对,就和那鸡头一般。若是对我度辽将军府有帮助,我们只会有大礼送上。而信上就压着在九原新出产的深紫、大红色水晶项链两串,这可是当时价值连城的宝物。之后十一家,三人如法炮制,所以今天才会有此效果。
“何贵妃大家风范,当母仪天下!”张让赵忠也笑着尖声说道。
刘宏见满朝文武多半支持这事。只得叹了口气道:“那就封何莲贵妃为皇后吧。”说完,脸色极为不堪道:“若是无事,就退朝吧!”
何进出列道:“皇上,我还有一事。洪天为度辽将军此乃军职,这迁民到五原和西河郡长城外后,需要有一文职官位,好管理百姓。而且,听洪将军说,现在朔方全郡、云中、定襄、上郡这三郡长城塞外地方以及凉州失地北地郡、阴山外的鲜卑王庭这些地方,洪将军说都能尽快重新纳入我大汉地界。若是能有一人在北方坐镇,皇上在这里也可少为国事操劳。”何进高声道:“我想举荐洪天为朔方刺史,就如当年汉武模样。请皇上恩准!”
“不可!”赵忠尖叫道。
“嗯!”我看了看赵忠。
“皇上,朔方为先祖汉武所设,其实不大,而且荒废日久”赵忠看了看我,有些讨好笑道:“不如,就封洪天将军为朔州刺史,统管整个塞外北方,并迁移百姓定居。您看如何?”
“嗯,阿母说的有理。洪天啊,你就做那朔州刺史吧!不过这官位可要花不少钱啊!”刘宏一提到钱,马上来了精神。他看着我笑道:“不如,你就每年多进贡一千斤稀土,如何?”
“谢皇上厚恩!”我忍住狂笑问道:“皇上,那这朔州该有个大致范围吧?”
刘宏看向我道:“只要是长城塞外,你能管到哪个地方,哪里就是大汉朔州地界。洪天,你可要加紧干啊!”
“谢皇上厚恩!”我不由得从心中感谢起刘宏来。“这样的人可不能早死啊,若是在六年后死了,岂不天下大乱?我怎么依靠大汉的人口去融合异族,实现一统天下,全球大汉?”我心中打定主意。
我从衣下腰间宝囊掏出一大一小两粒地龙珠,捧在手心,两粒地龙珠发出的黑色荧光甚是醒目,大殿众人齐齐赞叹。
“皇上,这是恩师湳山仙人送给我的两粒延寿益气补精丸,乃仙家至宝。本想全数献给皇上,但恩师有令说送任何人都只能送一颗,否则两颗皆化为穿肠毒药。所以,我想请皇上自选一颗,当场服下以试探效果。”我怕刘宏怀疑不敢吃,随即说道:“我如今如此精神,都是靠了这药丸之功。”
刘宏想了下笑道:“阿父,为朕选一颗大的送上来吧!”
张让拿着地龙珠就要递给刘宏。
“慢着!”太尉曹嵩系着出列道:“皇上,此药丸还不知功效如何。何不让御医进殿查看一番呢?“
“是啊,皇上。”议郎曹操也出列道:“这药丸还是看仔细了再吃不迟!”说完,笑着看了看我。
“呃,好吧!阿母,就多宣几位御医上殿!”刘宏道。
十几位御医查看了半个小时,才齐齐说道:“皇上,此药内成分很多不是世间之物。而且散发明黑神光,当不是凡品。请皇上放心服用!”
刘宏从张让手中接过地龙珠,吞下后,刚一入喉高声笑着大呼:“好啊,好啊!真乃神丹也。朕如今精神好了太多。感觉又回到了少年时代!”
“洪天,朕要重赏你!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刘宏笑着站起来道。
我笑了笑道:“皇上,为您献药之事,我没有想过要什么回报。不如等以后想好再说可不可以啊?”
“嗯,好!朕答应你!只要不是危及我大汉安危之事,任何条件朕都可以答应你。”刘宏笑问道:“洪天,朕吃的这一颗可延寿多少年啊?”
“呵呵,三十年!”我笑道。
“哈哈,够了够了!朕也知道,朕自己现在的身体越来越差。所以,每天忙着行乐。现在朕多了三十年时间,朕一定要好好规划一下大汉的未来才是!”刘宏又精神抖擞起来,仿佛回到了当年依靠十常侍推翻外戚窦氏并软禁窦太后时意气风发模样。
“洪天,退朝后,你就跟朕来,朕还有事问你。”刘宏笑道。
“是,皇上!”我笑着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