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教师被毒针扎死,填鸭们乱成一团,但是不知在什么时候,211喷射教室的门外已经站着一个人,一身黑衣打扮,带着黑帽子,手拿一把大柴刀,这个人看见撒旦教师连同底下的填鸭们都被985根毒针射死,连忙闯进教室,用手里的大柴刀,在裔先生这只填鸭的鸭背上哗哗两下,划了一个倒十字架。只见这人看着这个倒十字架骂道:“我毙拉多今天没有吃卤煮的命,今天晚来了一步,这只填鸭的内脏都被铁质木驴捣坏了。但是我的柴刀今天可以吃饱。”说完这话,毙拉多把柴刀一横,放到了裔先生这只填鸭的鸭脖上,刷的一声,裔先生这填鸭的鸭头被砍落在地,连着鸭血与堵鸭嘴用的卫生棉都沾到了柴刀上,这下柴刀是彻底吃饱了。
毙拉多看着柴刀吃饱了,连忙跑出屋外,追上臭狗翔与地狱火炬两只填鸭,又霍霍两下切开了绑在臭狗翔与地狱火炬身上的绳索,两只填鸭连忙伸展着鸭爪,鸭脖朝天地喷射道:“我们喷射得太多了,我们需要能力,我们需要灌食!”
毙拉多有点苦笑不得,连忙抖动手里的柴刀,把沾在上面的卫生棉甩给臭狗翔和地狱火炬这两只填鸭,然后说了句:“嗟来食!”
臭狗翔和地狱火炬两只填鸭灌食了带血的卫生棉,倒是暂时安静下来了,不再喷射垃圾信息,而这时毙拉多开始忙碌起来了,他把底下的填鸭和撒旦教师的尸体都落在一块,然后往上面撒上汽油,把撒旦教师的那把铁质教鞭放到尸体中间,然后轻快地划了一根火柴,撇进尸体里,瞬间填鸭喷射教室里起了一把大火。
毙拉多对着这堆尸体燃起的大火,低声说道:“现在它们的面貌比煤炭还黑,以至于在街上无人认识。它们来源于尘土,又回归于尘土。好了,地狱火炬用你的金属鸭爪把那铁质教鞭放进火里吧。”
地狱火炬这只填鸭听到毙拉多的命令,连忙喷射道:“是,大人!”地狱火炬把两节铁教鞭放进大火力,然后火中取鞭地把通体烧得通红的铁教鞭取了出来,这时候毙拉多双手死死地掐住臭狗翔这只填鸭的鸭脖,狠狠地向上一提,然后突然放手,臭狗翔这只填鸭的菊花正好坐在铁质教鞭上,两个烧得通红的教鞭被臭狗翔的菊花连根吞下,臭狗翔痛得哇哇大叫,不过依然保持着笑容,喷射道:“我要对所有人保持微笑!”
“奇迹发生了!”毙拉多大声嚷道,原来臭狗翔这只填鸭站了起来,但是这奇迹没能持续多久,臭狗翔又一次倒了下去。毙拉多看着着急,连忙朝着臭狗翔的鸭臀踢了一脚,臭狗翔又站了起来,没几秒钟又趴下了,再踢、再立,不踢不立……铁教鞭断开了,所以中间有断点。
毙拉多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把撒旦教师烧烂的骨灰拾起来,抹到了臭狗翔这只填鸭的鸭身上,帮助其止血,臭狗翔痛得哇哇直叫,但依旧喷射道:“我要对所有人保持微笑!”
毙拉多这时候厉声命令道:“现在不是微笑的时候,我们还需要一样东西,才能让臭狗翔这只填鸭站立起来,那东西在土鳖城,快跟我去土鳖城。”说完这话,毙拉多带着两只怪胎填鸭,急冲冲地向土鳖城地铁站跑去。
下午2点11分,土鳖城的地铁站出口里突然哗地一下涌出一堆行色匆匆的过客,出了出口就朝向不同的方向散去,唯独剩下两个身穿奇装异服的家伙站着地铁口,其中一个穿着红袍的人用一本厚书狠狠地抽打着另外一人的嘴巴,一边抽打一边问道:“你说,快说,那撒旦教师为什么要打可怜的小填鸭呢?”
再看被抽打的另一人,委屈地支起被扇得红肿的嘴巴:囔囔地说道:“这只可怜的小填鸭,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会算个位数加法,而不会算多位数加法,填鸭灌食本色尽显。而撒旦教师以怪胎思维看待这只小填鸭,“啪啪啪……”以扇这只小填鸭耳光的方式,逼迫小填鸭向外喷射,当然最后结果失败了。”
红袍者看起来很生气,又用大厚书抽了另一人两下,骂道:“可是怎么还有些撒旦教师打了小填鸭而没有事呢?要动脑子想,还不是这个撒旦教师的后台不够硬或者没有后台,最后这个撒旦教师被收拾了,如果这个撒旦教师后台足够硬,那将是另外一番景象:众人齐赞撒旦教师“严师出高徒”,小填鸭的鸭爸鸭妈带着两斤鸭脯肉和卷饼到撒旦教师家里,三叩九拜地递上感谢信:“撒旦教师,你打得好,打得妙,求你一定对小填鸭加以管教,请往死里打”
过路人看着这两个滑稽人搞笑一般地论说着小填鸭的悲惨遭遇,感到哭笑不得,这种只说不做光当看客外带胡言乱语一通的作为与填鸭也没什么不同,过路人也都头也不回地走下了地铁口。
穿红袍、拿厚书的人用眼睛四周扫了扫,看四周没有人,连忙对另外一人命令道:“赶快把绿袍子穿上,《剩经》拿好,我再突击教你几个诀窍,你这个月一定要完成教会交给你的死任务。”
另外一人穿上了绿袍子,委屈地说:“其实我已经为教会拉来了人,结果都被你,沙大人给硬生生地劝退了。”
穿红袍的人是教会传教主管-沙大人,四十来岁的年纪,满脸的胡茬,坚果一样的脑袋上顶着一堆乱蓬蓬的头发,单身汉一个,在传教之余,经常做着白富美的迷梦。而那个被沙大人用剩经这本厚书抽打的人,正是他的助手,姓是什么人们已经忘记,大家只是呼唤他的小名:蛋蛋。沙大人听完这话,又一次拿起剩经这本大书,啪啪啪啪啪啪……狠狠地抽蛋蛋的嘴巴子,抽得蛋蛋嘴吐鲜血,一边抽沙大人还一边骂:“谁让你找一堆穷光蛋入会的,我们还得倒搭钱,要找大款,要找肯给我们送钱的大款,这很难吗?你只管把大款拉进教会,让大款乖乖交钱的时候都交给我做,这很难吗?这么简单的一点事都做不好!”
蛋蛋被抽得晕头晕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一味地回答道:“好、好、您说得真好!”
沙大人这次没用剩经这本厚书去抽蛋蛋的耳光,只是清了清公鸭嗓子,耐心地说道:“你不要一味地奉承我,要用心记,把这些都深深地刻在脑子里。别浪费我的口舌……”话说到这里,沙大人突然之间停顿了,再一次清了清嗓子,骂道:“你这个蠢家伙,光听也不会,快去帮我取些饮料回来。”
蛋蛋委屈地回答道:“沙大人,给我钱啊,让我去为您买饮料。”
沙大人再次用剩经这本厚书抽打着蛋蛋,“啪啪啪……”,一边抽还一边骂道:“用钱需要你去买,你要动脑筋,不花钱就把这件事情办了,快去。”
蛋蛋捂住自己被抽红的脸蛋,怏怏地去寻找广场上卖饮料的人,空旷的广场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更别说卖饮料的人呢,蛋蛋只有在广场上划拉一堆地上废弃的大葱叶子,用厚厚的剩经书一夹,都捧到了沙大人面前。
沙大人看见大葱叶子后笑逐颜开,哈哈大笑道:“虽然没有饮料,但是没花钱就得来了大葱叶子,这也不错。”一边说一边把大葱叶子塞进嘴里,边咀嚼边说道:“之前不是没给你钱买胶水把那种滥杀无辜的章节粘起来嘛,现在你自己用大葱叶子把它粘起来,这样省钱还实用。”
蛋蛋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这倒是其次了,主要教会里面败类实在太多,而不是这本厚书的问题了。”
沙大人听完,深深地点了点头,说道:“带好一只队伍不容易啊,可以切割啊!日本麻原搞的那教就是依托佛教,以后有任何人再说这方面问题,直接就把那群败类开除就是了,我们永远代表伟大、光辉、正确的那一方势力。”
蛋蛋听完后,不住地用笔在记,然后又疑惑地抬起头,问道:“他们问这话是剩经上的吗?这可怎么回答?”
沙大人哈哈大笑道:“你以为这本剩经是经典?里面抄袭的印记之多数不胜数,譬如说吧,创世纪抄袭了美索不达米亚神话,解梦抄袭了古希腊文化,复活抄袭了古埃及文化,地狱抄袭了古北欧文化……但就是这堆垃圾精神卤煮,它能给我们带来钱财,这就可以,我们为的就是钱财。”
还没等蛋蛋回答,沙大人的目光已经移到了远方的海滩,一个黑衣人带着两只填鸭走了过来,其中一只填鸭走几步,就被这黑衣人踹几脚,它是臭狗翔。不知什么时候,远方响起了一首重金属乐曲:
臭狗翔是只苟活的填鸭
狗翔只是个苟活鸭,杀杀打打只是鸭嘴随口喷啊
去被灌食多快乐啊,撒旦教师抡起胳膊抽耳光啊
被抽耳光多兴奋啊,满脸冒金星赛过大晴天啊
撒旦教师打腻了,它给臭狗翔换了一个新花样啊
狠狠拎起狗翔的鸭耳,就是满大街地来回转啊,
狗翔痛得哈哈大笑啊,这痛得就是要上天堂啊。
臭狗翔,它不是个人啊,它是一只填鸭
生下来就是个被抛弃的命啊,撒旦教师玩腻了就撇
它只是只填鸭啊,它是只被卖到鸭血店的填鸭
鸭血店老板那个兴奋啊,把它死死捆在门口拉客啊
狗翔阿,你变成人人理睬的填鸭
他们把你杀了,以后真的就没鸭血吃啊
狗翔只是个苟活鸭,羞辱谩骂只是鸭嘴随口喷啊
被抽鸭血多高兴啊,鸭血店长却玩起了新花样啊
让高跟鞋女孩边喝鸭血,边踹臭狗翔的裆部啊,
臭狗翔早变成苟活专家啦,被踹得那个兴奋啊,
叼着女孩用过的卫生棉,大声喷射再狠踹两脚啊,
狗翔痛得哈哈大笑啊,这痛得就是要上天堂啊。
歌曲唱完,这个黑衣人带着两只填鸭已经走近,沙大人连忙站起来,双手乱颤地整理了下红袍,嘴里嘟囔道:“大鱼来了,连个填鸭都戴金属绿帽子,这真是条大鱼,看我让它上钩,乖乖地把钱财掏给我。”
原来从污浊的大海里,走出来了一个黑衣人,面目看不清晰,不过这黑衣上倒是挂满了海藻,在黑衣人左右两边跟着两只填鸭,一只戴着个金属绿帽子,另一只没走几步,就整个鸭身趴在地上,被黑衣人从后面飞起一脚,踹到鸭背上,这只填鸭啪地一下又站立了起来,鸭嘴挺得老高,正用尽全力地把刚才从海里掏来的污秽垃圾灌进鸭肚里,一边灌还一边喷射道:“填鸭言论使群众哗然。所有人像看见怪物一样看着填鸭。所有人在惊讶中渐渐愤怒。谩骂,责备声四起,填鸭的庆功宴不欢而散。从此填鸭的朋友们都离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