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大人抖了抖身上的红袍子,对蛋蛋命令道:“不要听填鸭胡乱地喷射垃圾,你上去让那个黑衣人入会交钱,人的实力要在填鸭之上,要相信自己,我在边上监督你。”
蛋蛋大声答道:“是,大人!”然后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迎着头向黑衣人走去,而黑衣人也向蛋蛋的方向走来,两人在满是碎石和垃圾的海滩上相遇了。
蛋蛋上来就劈头盖脸地大声吆喝道:“信耶稣,得永生!早入会,早幸福!”
黑衣人只是微微地一笑,没有回答,而边上那个灌食完污秽垃圾的填鸭却在边上喷射道:“我开朗,豁达,慷慨,不拘小节,深沉,乐观,活泼,言辞规矩不乱来——大家都喜欢我——这里是烤鸭店,信我得到永生,我就这么评价我自己,不用管谁觉得我是填鸭。垃圾社会秩序和狗一般的道德感。憎恶一切,永不同情,永不怜悯……”还没等这只填鸭喷射完,它又一次鸭身垮了下去,黑衣人照例朝着它的鸭臀踢上一脚,只不过这次踢得有点重,这只填鸭一下没站稳,鸭头直接朝下,狠狠地扎进了沙滩里,被碎垃圾卡住了鸭脖,虽然鸭爪不住地抓沙滩,但依然是无济于事……
蛋蛋看着这只填鸭的怪异行为,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道:“你看,这就是不尊重耶稣的下场,这只填鸭被神狠狠地惩罚了。”
黑衣人也跟着笑道:“好吧,既然你不知道它是谁,那么姑且先把它当成臭狗翔吧。”
蛋蛋整理了下身上的绿袍子,不屑地说道:“根本不需要知道它是谁,不就是只填鸭嘛,它被神狠狠地惩罚了。”
黑衣人听完蛋蛋的话,冷冷地问道:“那么你得到永生了吗?或者说你入了会得到幸福了吗?”
蛋蛋义正词严地回答道:“我当然得到了永生,因为耶稣爱我,我现在无时无刻不在幸福的包裹之中,我是如此的幸福。正直的言语力量何其大。但你们责备是责备什么呢?”
黑衣人听完蛋蛋的回答,也整理下自己的黑衣,对边上的填鸭命令道:“地狱火炬,下面交给你这只填鸭了,用你的金属鸭爪狠狠地攻击他。”
“是,大人。”地狱火炬这只填鸭回答完,立刻上去用金属鸭爪狠狠地敲打蛋蛋的双腿,“啪啪啪啪啪啪……”蛋蛋痛得哇哇大叫,直骂道:“你这只填鸭要下地狱的。”
只见地狱火炬这只填鸭喷射道:“对,我就是地狱里的火炬,我不去地狱去哪里呢。”喷射完这堆无用的废话,地狱火炬这只填鸭再一次挥动鸭爪拍击蛋蛋的双腿,“啪啪啪啪啪啪……”
蛋蛋被地狱火炬打得跪在了沙滩上,身上的绿袍子也被金属鸭爪撕开了一个大口,活像灌食中的鸭嘴,蛋蛋一边被金属鸭爪捶打,一边嘴里唠叨着:“我是卑贱的。我用什么回答你呢?只好用手捂口。我说了一次,再不回答。说了两次,就不再说。”
黑衣人这时候迅速地抓起一把沙子,唰地一下,撇了蛋蛋一脸,蛋蛋的双眼被沙子迷住,看不见东西,只感觉一双大手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头上,一个公鸭嗓传道自己的耳朵里::你说不再说,那好吧,我把这只填鸭的金属绿帽子戴在你的头上,你一辈子也摘不下去,这是永恒的羞辱吧,你得了永生能怎么样?还不是顶着个绿帽子,你得到幸福这个精神卤煮能怎么样?还不是顶着个绿帽子,不过话说回来,这金属绿帽子与你这个绿色袍子倒是很般配,我这就给你按上,哈哈。
蛋蛋一听说要被永远地按上绿帽子,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连忙求饶道:“大人,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只是骗点小钱花花,什么耶稣、惩罚什么的,都是我顺口说的,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次,饶我一次吧!”蛋蛋一边求饶,一边自抽耳光。
黑衣人听完这话,哈哈大笑道:“地狱火炬,别锤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毙某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但你也太逊了点,这金属绿帽子戴在地狱火炬这只填鸭头上,就永远摘不下来了,我只是略施小计,你就乖乖就范了,看来你只是你们组织里的一只小雏,把你上级找来吧。”
沙大人把眼前发生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脸憋得通红,这时候硬着头皮走过来,一把扒下蛋蛋的绿袍子,撕得粉碎,然后大声训斥道:“你这个败类,既然敢冒充教会的人,你看你现在这个模样,神已经狠狠地惩罚你了。”骂道蛋蛋,沙大人又把脸转向毙拉多,满脸堆笑地说道:“这位老哥,请别见怪,如果有时间,我们去座椅那里,边看剩经边谈。”
黑衣人毫不犹豫地说了声:“好啊。”接着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到臭狗翔的鸭臀上,把臭狗翔踹到了座椅底下,然后与沙大人一起向座椅的方向走去。
两人跨过沙滩上的垃圾与碎石,在满是油污的双人座椅上坐下,沙大人又下意识地整理下自己的红袍子,开腔道:“你看国外多少名人名流都入教了,入这个教准没有错。”
黑衣人-毙拉多回答道:“盲从跟随是人类的自身弊病之一,人类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嘛,所以以为跟随大众就没错,名人名流也不过是盲从的产物罢了。大史学家—司马迁,大发明家-蔡伦,大航海家-郑和,大权谋家-魏忠贤,都是被阉割过的人,难道你阉割了,也能成为一代名家?”黑衣人顿了顿,整理下身上的黑衣,接着说道:“你以为谁都可以成为约伯吗?你也看见刚才你下属-蛋蛋的丑态了,对不起,我用了丑态这个糟糕词语,不过这也是人类在面对巨大灾难时的最真实反映,绝望中带有一种乞求生路的诉求,就像那群逃出埃及的犹太人,最后也没有好生活,一切都是徒劳,所以约伯只是极少数,是个极小概率事件,一个人跳楼没死,不代表所以人跳楼不会死吧,其实大多数跳楼者都摔死了。”
沙大人听完这话,也深深地点了点头,用赞同的语态说道:“诚然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向前发展,剩经这本厚书里面的某些说法已经被宗教褪魅了,但是耶稣的献身精神,这种为爱赎罪的精神,还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显得尤为珍贵的,虽然你不相信耶稣,其实这真遗憾。”
黑衣人听完哈哈大笑道:“为爱赎罪是嬉皮士运动的无聊产物之一,本质与臭狗翔那只填鸭一样,通过这样那样各种各样的无聊精神卤煮,去掩盖一个非常真实的事实:死是一种高级艺术,我个人认为死是人类最高级的艺术,当然像臭狗翔、毙撒夫这堆苟活填鸭专家是永远领悟不到了。死是推动社会发展、科技进步之一大动力,人类正是认识到人终究会是一死,才会在活着的时候过自以为有意义的生活,如果人类永恒不死,那么事情都可以向后拖,那还谈什么发展呢,所以永生即等于死去。”
沙大人听完这段话后脸色变得惨白,小声地嘟囔道:“你所说的很有道理,也很有理论性,但你没看多剩经这本厚书,还是属于理性认识嘛,哈哈。”沙大人小声地说完这段话,尴尬地笑了笑。
黑衣人-毙拉多听完这话,也没作任何回答,只是把座椅底下的臭狗翔这只填鸭掏了出来,只见臭狗翔这只填鸭喷射道:“剩经这本厚书,我灌食了好几年,至少灌食了几本版本,厚书才需要慢工出细活式的灌食。”
沙大人听完臭狗翔这只填鸭的喷射,心里凉了一截,暗自想到:“真是冤家路窄,碰到了其他教会的人马,我还说不过他们,这派人马好厉害,连个怪胎填鸭都灌食好几本版本的剩经,搞不好把我们搞成异端,这样我们的生意就全炸锅了。”
黑衣人-毙拉多根本没理会沙大人,更没有把他打成异端,他只是看了看被各种垃圾笼罩着的灰色海水,伸出一脚,狠狠地踹在臭狗翔这只填鸭的鸭臀上,一脚就把臭狗翔这只填鸭踢进海水里,然后对着臭狗翔这只填鸭命令般口吻地说了三个字:“嗟来食!”
臭狗翔那只填鸭在冰冷的海水伸出鸭头,大声喷射道:“是,大人!”然后越过波涛,又一刻不停地灌食海中垃圾去了。
沙大人看到这里,顾不上整理自己的红袍子,用红袍子上精工制作的绸袖擦着头上的冷汗,心里的另一个自己对沙大人下命令道说道:“这几个家伙绝不是教会的人。”
“那这几个家伙是什么来头?”沙大人想到这里,额头上的冷汗再一次冒了出来,他想用袖子去擦,但是怕太失礼了,没有办法中的一个办法,沙大人只好用手里吃剩下的大葱叶来擦脸,沙大人的脸上也就留下了几道绿色的擦痕,在海边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滑稽极了。
黑衣人-毙拉多倒是对此见怪不怪,只是紧紧地盯着远处在海里灌食垃圾的臭狗翔。
沙大人非常不自然地抻了抻脖子,像是给自己壮胆一样,突然提高了嗓音,大声地斥责道:“这只在海里灌水的填鸭就是在胡乱喷射垃圾,一只填鸭看了几个版本的剩经,不还是白看,喷射些垃圾而已。”沙大人说完这话,也感觉这段话的逻辑实在是过去牵强,所以话音才落地,沙大人就把头向下缩了一缩,生拍黑衣人的回击打中他的头部。
黑衣人-毙拉多好像是看出沙大人的破绽一样,只是冷冷地说道:“我毙某还没到这种小事也要撒谎的程度吧,我看出来你是将信将疑,但是这件事情我完全没有必要撒谎,你这就把这只填鸭叫回来,让它喷射给你瞧瞧。”黑衣人说完这话,对着在深灰色海中猛烈灌食的臭狗翔大声喊道:“回来,喷射!”
臭狗翔这只填鸭连忙从海里窜出来,迈着鸭步来到黑衣人面前,鸭嘴朝天,喷射道:“我没办法放弃仇恨。我要去找你,我要复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没有办法,我失去了理智,我所做做的一切,把复仇计划归入自己的生活中。我要使你可怜,使你悲惨。”
臭狗翔这只填鸭的喷射搞得沙大人云山雾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臭狗翔在喷射些什么,这些与剩经又有什么关系。
黑衣人当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二话不说,上去就对着臭狗翔的鸭头一顿狂抽大嘴巴子,“啪啪啪啪啪啪……”
臭狗翔这只填鸭一边被抽,一边鸭脸保持微笑,喷射道:“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
沙大人听完这句话,将信将疑地说道:“这话倒是耶稣说的,可是喷射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啊,就一句话。”
黑衣人加大了对臭狗翔的抽打力度,鸭血不断地从臭狗翔这只填鸭的鸭嘴里迸发出来,落到地上,染红了满是垃圾的海边沙滩,臭狗翔却依然带着微笑,喷射道:“不可试探主——你的神。”
沙大人这时候听见臭狗翔这只填鸭的怪异喷射,哈哈大笑起来,之前的紧张神经一下子得以缓解,只见沙大人开心地说道:“你只是只填鸭,你哪里是神啊!搞笑极了,这只蠢填鸭看剩经,无论它看多少的版本,也是被人取笑羞辱的份,看这填鸭的怪异喷射,只是好玩又无聊,人就是这么矛盾呵。”
黑衣人-毙拉多抽完了臭狗翔这只填鸭,然后又是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到臭狗翔的鸭臀上,再一次把臭狗翔踢进了大海中,然后黑衣人意味深长地说道:“臭狗翔这只填鸭对别人的意淫就全是现实,在这只填鸭的意淫中臭狗翔是一个胜利者。但是别人对其批判、批评,臭狗翔一概视之不见,充耳不闻,好像没发生过一样。这种填鸭几乎没有任何心理承受能力,只有用两只鸭爪狠狠地捂住自己的鸭眼,以为全世界都是黑的,哪怕任凭别人抽它的耳光,抽得臭狗翔吐出鸭血,它也不会醒悟过来的。”
沙大人听完这话,连忙问道:“我们这么羞辱这只填鸭,它会不会找个合适的方式了结自己的鸭命,好比爬到电线杆上,用鸭头碰高压电线?”
黑衣人听完这话,用手拍了拍沙大人的肩膀,很肯定地说道:“何必去关心一只填鸭的命呢?毫无价值,再说这只叫臭狗翔的填鸭,它是苟活专家级别的填鸭,它的存在价值就是通过它的怪异喷射,达到被人羞辱的目的。你看,它在灰蒙蒙的大海里是多么用力地在灌食啊,用不了多久,这只填鸭就会回到岸边,接着怪异地喷射,然后被人类肆意地羞辱!”
沙大人听完感觉心里宽慰了许多,好像小汽车从颠簸的土路终于走上了盘山路,可是还是没有转过向来,依然对黑衣人问道:“这只填鸭就这么单独地向外喷射句子也无法说明问题,剩经还是得系统地读。”沙大人说到这里,有意地顿了顿,像如何再有力地组织下语言,让眼前的这个黑衣人带着他的两只填鸭入会,然后乖乖交出银子。
还没等沙大人想好如何劝导,黑衣人就开始说话了:“你可以说剩经的上句,这只填鸭马上就可以接出下句,你说出下句,它也可以接出上句。”
沙大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是自己作为红袍子领队,也没达到对剩经倒背如流的程度,这只填鸭能吗?沙大人疑惑地把目光移向正在大海里灌食垃圾的臭狗翔。
“上来,喷射!”黑衣人再次对臭狗翔命令道,臭狗翔依然毫不犹豫地上岸,张开鸭嘴,大声喷射道:“畜牲!禽兽!不思考者应该被思考者统治!思考者拥有一套完整的道德,控制不思考者!懒惰无情软弱的不思考的人哪,你们不值得同情怜悯!你们也不懂得怜悯自己!你们自私缺乏道德!没有心思,头脑简单,无比罪恶!”
黑衣人这次没有抽打臭狗翔这只填鸭,只是悠闲地看着这只填鸭喷射完这堆毫无正面价值的垃圾,然后从黑衣的兜里掏出一条胸罩,把臭狗翔这只填鸭扭过身去,死死地捆绑在海滨广场的座椅上。
臭狗翔这只填鸭没有反抗,只是鸭脸上挂着微笑。
黑衣人-毙拉多也非常罕见地对着臭狗翔这只填鸭微笑着,然后从黑衣口袋掏出一个黑色的大口袋,小心翼翼地带上黑色的橡胶绝缘手套,接着把口袋的封口撕开,从中把里面的211根银色的毒针全部取了取来,瞄准着臭狗翔的鸭背,噗的一下,狠狠地一下子全都扎了进去。
“啊!”臭狗翔这只填鸭悲恸的鸭鸣响彻了云霄,好像是在对它面前污秽的大海宣判死刑,而大海好不理会,依据不断向岸上喷射着垃圾。
臭狗翔这只填鸭还是没有反抗,只是鸭脸上挂着微笑。
这时候,黑衣人把目光转向地狱火炬这只填鸭,地狱火炬已经用它的金属绿帽子把蛋蛋磕得满身是血,此时正奄奄一息地趴在沙滩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极了等待灌食的填鸭。
“好了,那个可怜的家伙已经被你磕得差不多了,现在过来磕臭狗翔吧,我已经帮你把它死死地捆起来了。”
“是,大人!”地狱火炬这只填鸭毫不犹豫地答道,立刻起身迈着鸭步爬到座椅上,对着臭狗翔的鸭头,用自己的金属绿帽子狠狠地磕下去,金属绿帽子间发出框框的响声,一下、两下、三下……
臭狗翔这只填鸭这次倒没有哀鸣,只是它鸭头的七窍开始不住地向外喷射鸭血。
臭狗翔这只填鸭依然没有反抗,只是鸭脸上挂着微笑。
黑衣人-毙拉多指着臭狗翔的鸭头大声骂道:“这只填鸭就是个苟活专家,它的字典里只有灌食、喷射这四个大字。你不是要考它剩经嘛,现在可以开始了。”黑衣人说完这话,又把目光转向了沙大人。
沙大人这时候也清了清喉咙,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象,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以及全地,和地上所有爬行的生物!下句是什么?”
臭狗翔这只填鸭毫不犹豫地仰起鸭头,喷射道:“于是,神照着自己的形象创造人;就是照着他的形象创造了人;他所创造的有男有女。”
沙大人说了句:“算你蒙对了,我再说一个,天使拿着香炉,用坛上的火把它装满了,投在地上;于是就有雷轰、响声、闪电和地震。这句的前四句是什么,反着说、快说。”
臭狗翔那只填鸭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喷射道:“那香的烟和众圣徒的祈祷,就从天使手中一同升到神面前。另外有一位天使来了,拿着金香炉,站在祭坛前。有许多香赐给了他,好与所有圣徒的祈祷一同献在宝座前的金坛上。我看见站在神面前的七位天使,有七枝号筒赐给了他们。填鸭揭开第七个印的时候,天上静默了大约半小时。”
沙大人听完哈哈大笑道:“我说你是蒙的吧,这里面哪里有填鸭的事情。”
黑衣人也看出了问题,连忙给了地狱火炬这只填鸭几个耳光,啪啪啪啪,打得地狱火炬满嘴吐鸭血,然后对其骂道:“你这只填鸭真是撒旦怪胎思维,一条筋走到底,光抽鸭面,为什么不敲打别的地方,你看臭狗翔都喷射错了。”
地狱火炬这只填鸭连忙回答道:“是,大人。”然后猛烈地用自己的金属绿帽子撞击臭狗翔这只填鸭的裆部,当当当……
沙大人一边看,一边奇怪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黑衣人答道:“那这是所罗窗的智慧了,为此还有别人特意作的一首诗歌为证。”
沙大人听完好奇心更强,问道:“究竟是一首什么诗歌,我很好奇,可否唱给我听听。”
黑衣人说道:“好吧,我今天就让明白明白。”于是黑衣人就从座椅上站起,面向西方,恭敬地整理下衣襟,大声地唱道:臭狗翔的父母来到所罗窗面前,请求小人来论断这等超级烂事,臭狗翔是个天生的永恒大阳痿,花光了所有家财还是个小事情,永不立岂不是否定了上帝万能,请小人所罗窗给来个好主意吧。所罗窗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此等垃圾烂事情何须再挂齿,像这样垃圾填鸭直接阉割掉,简单、痛苦还直接不留后患,省着臭狗翔羞辱上帝的万能。手下拿来一把小小的指甲刀,一点、一点地凌迟式地阉割,痛得臭狗翔哇哇地大叫起来,鸭面却永恒地带有微笑之容,阉割耗时了好久,终于完毕,臭狗翔的全家快乐地欢呼着,手拉手,跳起了愉悦的舞蹈。
一曲完毕,沙大人连忙拍手鼓掌,一边拍一边大声地叫好:好智慧啊,好智慧。一只破烂填鸭命值几何,保住上帝的面子重要啊。
当当当当当当……那边地狱火炬还再用金属绿帽子敲打着臭狗翔的裆部,臭狗翔依然是时不时地仰起鸭脖,对天嚎叫几嗓子,然后鸭面依然保持着微笑。
沙大人看出了点门道,这只喷射的填鸭如果不是靠外力狠狠地击打,它不会喷射正确的东西,可是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停止这种击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问问这只填鸭剩经这本厚书里没有记载的东西,看看这只填鸭能喷射出什么?想到这里,沙大人连忙问道:“耶稣被钉在了十字架上,这个心理过程是怎么样的?”
臭狗翔这只填鸭依然没有犹豫,连忙喷射道:“被钉在十字架与填鸭的鸭臀被钉入211根钢钉一样痛苦,但是耶稣保持着微笑,保持着与所有人的微笑。”
沙大人听完本想反驳,可是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毕竟这件事剩经那边厚书没有记载,而且看起来这只填鸭喷射得还有点在理,看来还没法反驳,只有问下一个问题,用一个超难问题考倒它。
“说!”沙大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地叱喝道:“耶稣是怎么复活的?”
臭狗翔这只填鸭听见复活两个字,鸭脖带着鸭头不住地晃悠,像个波浪鼓一样,鸭嘴里不断地喷射:卤煮!卤煮!卤煮!
沙大人越听越有趣,莫非这只被击打的填鸭知道耶稣是怎么复活的?这太令人兴奋了,如果我也知道了这个秘密,哈哈,那我以后传教再拉人入会交钱就容易多了,那真是财源滚滚啊!
想到这里,沙大人好像看见了铜钱在往下掉,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抓这铜钱,是一堆绿色的废铁屑,这是什么东西?沙大人回头一看,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是金属绿帽子不断敲击臭狗翔这只填鸭的裆部,敲得实在太狠,金属绿帽子上的铁屑崩得到处都是,漫天飞舞,看起来像是天撒铜钱……
黑衣人这时候从兜里掏出一条卫生棉,死死地塞进臭狗翔这只填鸭的鸭嘴里,防止它继续喷射。然后黑衣人转过身来,郑重其事地对沙大人说道:“像得知耶稣复活的证据,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我看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沙大人听完也一犹豫,连忙问道:“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呢?”黑衣人冷冷地说:“你知道了这个秘密,你得死。”
沙大人吓得脸色煞白,嘴里情不自禁地说了声:“啊!”黑衣人不屑地说:“我话还没说完,虽然你会死,但是还会立刻复活的。”沙大人听完,深有感触地答道:“原来是这样啊!”
黑衣人笑呵呵地说道:“不着急下决定,我看你口干舌燥的,我这里有饮料,你拿去喝点解解渴。”
沙大人连忙摆了摆手,说道:“谢谢,但是我喝的饮料很特殊,你那里没有。”
黑衣人再次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这里没有的?”
沙大人说:“我喝大葱叶子搅拌出来的纯葱汁,你那里有吗?”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里面装了些灰糊糊的东西。
沙大人一看,原来真是纯葱汁,这黑衣人与自己口味一致?
黑衣人说:“我不喝,这一瓶都给你吧。”
沙大人接过瓶子,一饮而尽。
也许是纯葱汁壮胆,沙大人毅然地说:“好吧,告诉我耶稣复活的秘密吧,我准备好去死了,反正不是可以立刻复活嘛。”
黑衣人听完哈哈大笑道:“搞不清楚你为什么对耶稣这只填鸭感兴趣,它只是我毙拉多手下的一个小小马仔。”沙大人听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说道:“不可能,耶稣还治好不少病人呢。”
黑衣人,也就是毙拉多回答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托,那些所谓的病夫都是帝都暂时找不活的群演,给个盒饭就无偿演出,只求露个脸,要多少有多少。”
沙大人听完也疑惑起来,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审判耶稣,还把它判死?”
毙拉多回答道:“那只填鸭死了还是活着重要吗?反正与其他填鸭再次拼接还是可以用,你看这耶稣的鸭头拼着臭狗翔的鸭身不是非常合适吗?”
沙大人听完这话,立刻蹦了起来,大声叫道:“这只怪胎填鸭就是耶稣?”
毙拉多说:“是啊,刚才你一直听耶稣这只填鸭喷射,只是你不知道它就是耶稣而已。”
沙大人怒骂道:“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愿耶稣狠狠地惩罚……你……”沙大人不知怎么,说话口吃起来。
黑衣人看着沙大人的样子,满意地说道:“你是不是感觉浑身发热,四肢发软,那是因为你已经喝了我给你的化骨水,你的骨与肉不一会儿都将化掉,只留下一张人皮,而我将穿上这张人皮,这就是所谓的立刻复活。”
沙大人听完惊恐地睁大眼睛,说道:“不……可……能……的”,然后化成一堆垃圾废水,只留下一张人皮。在边上看着的蛋蛋,看着沙大人变成了垃圾废水,吓得疯了,跑进了大海里,疯狂地张着大嘴,猛烈地灌着垃圾。
毙拉多则拾起沙大人留下的人皮,完整地贴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套上红袍子,那边地狱火炬那只填鸭已经把地下一堆垃圾废水全部灌食进去了。
毙拉多从红袍子里掏出十字架,狠狠地塞进臭狗翔的菊花里,然后放开臭狗翔,果然臭狗翔可以站立起来了。毙拉多开心地笑了,最后带着这两只填鸭,迅速地消失在土鳖城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