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着团圆、美满的中秋节一向为花国人所重视。阖家团圆、传杯飞盏,在浩浩秋风里仰望那一轮照见千古悲欢的明月,才是花国人理想的过法。但这样的过法,却不是远在异国他乡的海外游子们所能企及的。聚三五好友,搞两瓶小酒,在醉三迷四中扯一会闲话、吹一通牛皮,通常就算是过得有声有色了。
齐少华刚到马国不久,没有几个熟人,又是第一次在国外过八月十五,徐丽娜自然思量着要让他尽量过得有声有色,以慰藉他们沦落天涯的无奈与凄凉。
徐丽娜和齐少华商量过之后,一大早就给王月新姐妹打了电话,约她们晚上来自己家里一同过节。齐少华心里挂念着那个不幸的姑娘——刘慧儿,便问表嫂可不可以叫她也一起来,她肯定是孤家寡人,又没有地方肯接纳她,过节的时候少不了更是孤寂、凄凉。
徐丽娜犹豫了一下,说道:“是该叫她一声,本来也没什么,我才不管他李大伟把黄博杰的屁话当成圣旨捧着,我高兴怎么对刘慧儿纯粹是我徐丽娜的事情!我要是喜欢帮她,就是送她一辆汽车也是合理合法……只不过,你要老实告诉我少华——你和她之间怎么好像一直有什么牵涉?该不是你背着表嫂和她有点儿什么吧?那天在名流的情人间里你俩单独呆了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有了什么秘密了……”
那天在情人包厢的时候,齐少华虽然没有机会进入刘慧儿的身体,但搂搂抱抱之际,也曾随心所欲地把她摆布了个够呛,这在表嫂而言,的确也算得上是一壶老醋。齐少华本来不善于撒谎,又被表嫂说中了心事,当下脸面上有些挂不住。讪讪的应付了几句,怏怏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歪在沙发上呆想。他满心里希望能够帮一把这个可怜的姑娘,无奈自己前程未卜、两手空空,能帮得上她又谈何容易。
徐丽娜知道自己话说得不太合适,正值中秋佳节,不愿看到他闷闷不乐的样子。便紧跟着他上了楼,见他果然在房里赌气。于是过去坐到他的腿上,好言解劝道:
“你不要想得太多,我不会干涉你和女孩子们的交往,我对自己绝对心中有数,死也不会勉强你只要我一个女人……我真的是为你好,就算我吃醋,也不会吃到刘慧儿头上,我早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现在又是这样,我怎么会处处不放心你呢……可是,就算是你逢场作戏,也不能挑她刘慧儿那样的,你不会让我和她都来钻你的被窝吧?我怕她会弄脏我俩的床呢……她真的是不知道自爱,和黑人都上chuang,她亲自跟我说过,我不骗你少华;万一被那帮黑家伙给她传染个艾滋病什么的,我们也跟着她搭进去,少华你自己说,值吗……”
听着怀中佳人软语娇音的哄劝,齐少华也不好犯犟,只好撒谎说自己和刘慧儿绝对没有什么瓜葛,之所以关心她,仅仅是出于同情而已。徐丽娜最终还是相信了他,同意打电话叫刘慧儿过来。末了,余兴未尽的徐丽娜告诉齐少华:
“医疗队的那个野丫头可真甜呢,小脸儿都放着光。昨天下午给我打电话来了,提前祝我们中秋快乐呢!嘻嘻,我也不知占了谁的光,突然一下子交了人缘儿呢——她林大夫平时可是把自己挺当人物的主儿,除了大使馆那帮子人,可没见她把谁放到眼里;去年在大使馆组织的活动上跟她混熟了,一年里还没接到过人家的电话呢,这一次可真让我感动了呢……”说着在齐少华脸上看来看去,观察着他的反应。
齐少华听得又气又笑,当下回敬她道:“你还不怀疑我在病房里就拔了她的头筹吧?你是不是要替我请她一起欢度中秋呢?”
徐丽娜乜斜着一双风liu媚眼瞥他一眼,用手摩挲着他胡子拉碴的脸颊,娇嗔的说:
“人家只是和我叙旧呢,连提也没有提到过你呢,谁让你自作多情?也不知道害羞……这小鬼丫头,耍着心眼儿呢——这么快就忘了让她破费了一桶饼干的特殊病人……好像徐丽娜是天生的傻帽……”
齐少华笑骂她道:“‘傻帽’未必,傻B倒有一个……”
徐丽娜“格格”娇笑着伏在他脖颈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用细微得蚊子叫一般的声气贴在他耳边说:“那儿可不傻呢……”
齐少华觉出她贴着自己的一张俏脸变得火一般滚烫,开始在自己怀里哼哼唧唧,身体也来回扭动,自己也跟着她产生了一些冲动,由着她的一双纤纤玉手向自己的下体摸去。等她把脸藏到自己怀里,用手玩弄了一番她正在渴望着的东西,心神皆醉地嘤咛一声:
“都是这没脸没皮的东西——整天不往好地方想,……要敢惹出祸来,小心给你咬掉……”
齐少华被她逗得意乱情迷,嘴里也就应和着她胡说八道:“你咬掉我一个,我就咬掉你两个……”
徐丽娜早已春qing难禁,闻言马上解开自己的衣怀,解去胸罩,露出两座高耸挺立的乳峰,向齐少华直逼过去。齐少华第一次在大白天里见到表嫂*,被那泛溢的洁白光晕弄得迷迷糊糊,毫不迟疑地han住点缀在肉峰之上的一颗艳红的樱桃,正要用劲去咬一下,又听见耳畔响起表嫂那撩人情思的微微娇喘,且用更加撩人情思的语调向自己挑衅道:“有那胆量的话,你就咬掉吧……”等到齐少华恶作剧地慢慢试着用劲狠咬的时候,便感觉到她全身绷紧地忍受着疼痛,硬是不出声求饶。自己正觉得无法下台,却又听见表嫂伏在自己耳朵上说:“这么大的汉子,就这点本事……敢干你的表嫂吗?”
齐少华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伏在她胸脯上点了点头。正打算起来抱她到床上去,忽然听到外面走廊里传来“悉悉索索”几声轻微的响动,心里一慌马上要放开怀里的表嫂,却哪里还来得及,就在表嫂刚一动弹之际,家里那个十五六岁的马国小保姆已经站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