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靠近楼梯的一端,亮着一盏小功率二极管夜灯,发出橙黄色朦朦胧胧的光。因怕夜间刺眼,其他的照明灯一概都没有开,光线十分昏暗。
只见靠近楼梯那里,地毯上面有一个瘦小的人正在挣扎着爬起身来。齐少华定睛一看,却是小保姆茜茜——白天被表嫂袒胸露乳和自己亲热的情状激起了春心,这时悄悄跟了表嫂上楼、一直在门前偷听。表嫂春qing难禁的呻吟使得这个春心初萌的马国少女不能自持,将自己的裤子褪至脚踝以下,正在想象着房间里的春意拼命揉弄自己的敏感之物。因突然听得齐少华出来,慌乱之下是想逃开,却来不及提起裤子,仅跑出去了几步,便被自己的裤子绊倒。这时正在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裤呢。
齐少华看见这撩人情思的一幕,心里即好笑也倍感刺激,想起自打她撞见自己和表嫂亲热以后,那一双发亮的黑眸子,炯炯有光地一直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脸。夜宴的时候,还在自己面前频频流露出羞怯之态。齐少华也曾经想到表嫂所言非虚——这个仅仅十六岁的马国少女已是春心难禁了呢。
齐少华将门轻轻掩上,不急着去卫生间,却放轻了脚步向着茜茜走了过来。
茜茜已经站了起来,刚刚提上裤子。那敞开的衣怀却露尽少女风情——一双虽挺拔却尚不丰满的嫩乳毕露在齐少华眼前。齐少华见她如此刻意地模仿表嫂白天里的情状,不由得大感有趣,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揉弄那一对未经郎手爱抚过的肉峰。谁知触手之处滑腻如酥、绸缎般的光顺细腻。齐少华大感奇怪,心想:皮肤这么黑,使得这小黑妹的魅力大减;偏偏老天给了她如此厚爱的补偿,注定了让她成为男人怀中备受宠爱的尤物。茜茜本身长相漂亮,眉眼口鼻皆是妙不可言,仅仅是因为皮肤较黑,使得一向把“冰肌玉肤”作为审美标杆的顶点的花国人自障眼目、无视此别有风味的异域奇葩。
情难自禁之际,齐少华把茜茜拥了个满怀。只觉得她裸久微凉的皮肤入怀欲化,水一般柔顺。她那马国女人中少见的直顺溜滑的黑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凸显出非洲少女的风情。只是不同语言,齐少华无法和她交流。但从她急不可待地向上拔起的脖颈,齐少华看出她的情欲勃发而至不可遏制。她此时尚带着几分惊慌失措的慌乱,因而也就显得气促眼媚,情致撩人。见到齐少华不仅没有笑话自己、责备自己,反而慷慨安抚自己,于是心神皆醉,慢慢闭起眼睛,仰起头将自己的一张微微撅起的小嘴向徐少华的下巴凑过来。而顶在齐少华胸肋的两只弹性十足的嫩乳,此时更加坚挺、瓷实,两个小小樱桃一样的东西,也简直是发硬了呢。
那种为齐少华苦求不得的阳刚之力,猝然间从沉睡中蓬勃惊醒,鼓荡在齐少华年轻而强壮的体内,汹涌翻腾不休。而一度为自己灰心失意的、体下男性的另一具纯阳之体,也在蓬蓬胀大、昂首怒张、坚硬如铁了呢。一种强大得无法遏制的男性力量,突然间与灰心丧气的齐少华不期而遇。
已如惊弓之鸟般的齐少华唯恐战机稍纵即逝,从此要受那无尽的尴尬,此时那里还顾得了许多,不由分说将茜茜抱起来向楼梯走出两步,来至楼梯转弯之处——这里已经看不见自己的房门,不怕被表嫂出门撞见。当下将茜茜放到地毯上面,而茜茜也急不可待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上衣早就大敞其怀,形同无有,她却还不甘心不能尽情展示自己,也急忙脱了下来,然后主动伸出双臂,迎接齐少华全身压了上来。
齐少华已经从表嫂口中知道她尚且未经人事,因而不免有几分轻痛慢惜地稍尽一番怜香惜玉的心肠;却哪里知道茜茜早被表嫂的*浪气煽起了烈烈欲火,正在无从发泄之际,那种处子的热情根本就不顾死活。齐少华凑近她水迹淋漓的下体,尚在轻送慢入地不敢“操之过急”,却被她使劲向上一挺,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初尝了异乡风月;齐少华隐隐听见轻微的破裂之声,而茜茜也情不自禁的惊呼了一声。
齐少华眼看着茜茜攒眉忍受、楚楚不堪的情态,想问她是不是很痛,又苦于不懂得马语。正在觉得遗憾,忽听茜茜气喘咻咻地向自己说起花国话来:
“你别怕,我很好,太好了,你使劲干活,没关系的……我妈妈教我的,第一次很重要,要完全,要全部弄开了……越疼就越好……”
语调虽不十分准确,但意思明确无误。齐少华奇怪之余,忽然想到她从十三岁就跟着表嫂,近三年时间,不用刻意去学,天天耳染目濡,花国话自然要会一些。不禁心中大乐,伏在她耳边轻轻问她:“是不是很疼?要我慢一点吗?”却听茜茜又说了一遍同样的话,并且不顾高低深浅地一味逢迎。齐少华终于被她激弄得兴发如狂,再不顾她的呻吟痛呼,放开手脚尽兴干了个酣畅淋漓。一场*之后,再看下面的茜茜,虽然已经从几次抽搐后恢复了宁静,此时却依然身软体酥、眼神散乱、口中喃喃不知所云——萎顿难支之下,却又透着称心如意的疲乏……
等到打发走了萎顿不堪的茜茜,齐少华冲洗干净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情急无奈的表嫂早已经在疯狂的自慰中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齐少华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却不敢惊醒她,他还没有从和茜茜的疯狂欢爱中完全平静下来,此时还有些心慌意乱呢。况且他感觉得到,表嫂身下凉意沁沁的东西,知道她早已经和茜茜一样萎顿不堪了呢。
表嫂感觉到了他回到了自己身边,却没有再强求他与自己尽欢,只是回转过身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喃喃地叫了几声他的名字,然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从表嫂睡觉的姿势上看,齐少华看得出她和表哥长期不和谐的生活的确如她所言——她总是在无意识的睡梦里用力推搡和她肌肤相贴的情人,及至惊醒之后,却又极力抚慰、亲热,唯恐齐少华心生嫌隙而冷落自己,却苦于无法向他说出这种羞人答答的原因;齐少华至此已经清楚地知道,正在岁月中流逝着青春的表嫂心里十分无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