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里飞鸟挣扎着翅膀向天边那最后的光亮飞去,那镶有一丝光亮的翅膀在高穷的天际显得孤远而模糊最后渐渐融尽黑沉的夜幕里了,上帝打开另一到门的时间似乎就是在这样的时刻。罗通拉着皮箱带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有时候人离开一个城市才很短的时间再回来就会觉得很陌生,罗通才离开了一个月不到就已经觉得自己好像不属于这个城市了,这种感觉很难找到答案。
轻轻打开家门,家里仍然是那样的整洁,虽然家里没有一件奢华的家具但罗通却觉得那种家的温馨是任何东西都不能代替的,只有爱家的人才能真正明白,罗通不是一个浪子他是一个爱家的人。抱起皮箱来到自己的房间,罗通看见自己的这间屋子被老妈布置的相当宁静,那种随时会因主人回来而变得温馨的宁静,似乎是人类对家庭最为直接的渴望,或者是一种最为幸福的归宿。在自己走的这段时间,这个房间在母亲的手中温暖的沉睡过去,在等待的时刻里宁静的小憩。罗通两三下在房间里摆弄完就匆匆锁门出去。
这是一条很有些年代的街道,应该说是这个县城里最古老的街道,街面比时下修的街道要小很多,当然也就没有什么气派可言,街道两旁都是一些过时的房屋,来往的人不是很多,在这里住的都不是什么有钱人,这条街给人的印象就是整体都是灰浅的色调,罗通记得小时候进城来耍的时候就走这条街,这里给他印象最为深刻的却是街道两旁的梧桐树,罗通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别的东西都不关心却去关心那些和自己没有多少关联的东西呢,可能是小孩子的世界大人是很难以明白的,在孩子的眼里有很多东西都是值得去思考和研究的,那怕是一棵树也是一个世界,一个蚁巢也是一个王国,这样一想这个世界岂不是很美妙的,等我们大了以后我们的心灵深处大多都被物欲所zhan有,自然就不能去体会那些就在我们身边的美好事物,古人所说的“好鸟枝头亦朋友,落花水面皆文章”的意境现在的人是很难领会的到的。
远处昏暗的灯光下,母亲疲惫的身影就像一座雕塑一样深沉而高大,罗通心里一阵犯酸,眼泪几乎就忍不住了,为什么以前很少能感觉到母亲的辛苦呢,母亲一直都说这些活儿很轻松的,有时候还要开心的唱唱歌,那都是在自己在的时候,自己不在的时候可能母亲就不会唱歌了
远处开来一辆装满啤酒的三轮摩托,开车的是李老六,他的形象是最令人过目不忘的,永远都是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嘴里哼着的流行歌曲永远都不会在调上,一张发青的丑脸和他善良的品行同样被这里的人所熟知。
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见他那张永远像孩子般笑嘻嘻的脸,三十多岁的人了保持这样的心态和笑容是很不容易的,这一点他和张涌泉有点像。李老六下了摩托用手将乱蓬蓬的头发往后理,还颇有些自恋的在灯光下往反光镜里瞧瞧,让后向扬梅叫喊道:“扬姐我帮你把啤酒下了,我要收工了”。
罗通看见母亲那满是油渍的手抡起来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汗,来到李老六的三轮摩托旁正准备和李老六一起搬啤酒,罗通快跑上去一把按住母亲那早已放在啤酒箱上的手道:“妈,我来搬”。
扬梅看到儿子来了脸上的疲惫之态瞬间消失了,向罗通摆摆手道:“你一边去,一边去,就几箱而已,一会就完了”。
罗通可不吃他妈这一套,向李老六道:“六叔,来我们搬”。
李老六点点头:“小通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刚回来的,六叔你最近生意还好不?六嫂呢?怎么样?”。
李老六抬起一箱啤酒学着电视里的对白说道:“都好,好得不得了”。
两人笑着将啤酒箱几下搬了下来,又把摊位下的空箱子都搬上车,扬梅在给客人弄下酒菜,李老六就拉着罗通到一旁聊天。
“前两天就听你妈说你要回来,我就一直等着你回来,你别说你走了以后我还怪想你的”。
罗通笑着道:“六叔你是想和我下棋了吧?您呀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李老六发青的脸上荡起特有的笑容:“嘿你小子,我告诉你,你走的这段时间我可是好好的将一些棋谱研究了一下,这回我肯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罗通看见老妈那里有点忙了,就向李老六道:“六叔改天我陪你好好杀两盘,我要去帮我妈了”,李老六回头看着客人多起来了就向扬梅打了一个招呼就骑着摩托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叮嘱罗通要牢记约定。
罗通回到摊子上开始给老妈帮忙,客人一拨一拨的来有一拨一拨的走就像流水一样,罗通曾经问过他母亲既然生意这么好活儿又这么累人为什么多请一个人来帮忙,扬梅笑着说他是傻儿子,多请一个人的钱都快够他们娘两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收完摊回到家都快十二点了,罗通洗完澡以后就和老妈一起聊天,扬梅最喜欢听罗通说学校里的事情,这个习惯从罗通读初中就开始了,不过罗通并不怎么喜欢给老妈讲学校里的事情,有时候还有点嫌妈妈太罗嗦了,不过这次从学校回来觉得什么都想和老妈说点,母子二人一聊就聊了很晚,要不是明天还要做生意兴许会聊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罗通就起来帮着老妈摆摊子,早上就是卖早点,主要是路过的学生和一些上早班的人来吃,因为扬梅做的早点干净卫生味道正宗价格合理再加上她为人和气所以生意一直很好,这两天是因为放假生意不怎么好,只进了一点面条和米粉,来吃的人以老顾客居多,由于生意冷淡九点多钟就把摊收了。
晚上的时候罗通找来一大帮哥们儿,吩咐他们如果不把口袋里的钱都在自家的摊上消化点就休想走人,还美其名曰:帮助他们的胃享受世界上最可口的美味。这自然是要付出代价,因为还要告诉他们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你想吃白食,罗通会朝你笑道:兄弟不好意思我家祖上是干土匪的,你想抢人我都还是抢人的。
扬梅做的卤肉是这条街最好的,很远就能闻到那挠人的香气扑鼻而来,五颜六色的香味永远是这条街道的主打味道,那红曲弄出来的油光肉色真是让人眼馋,晚上来这儿弄点卤肉下酒再喝点稀饭那真是人间美味,至少这里的人是这样认为的。罗通就和一帮哥们儿一起享受着,罗通对朋友很够意思,当然不是指金钱方面,他们也知道朋友家就这一个摊位也算艰难,真正的哥们儿是不会在意这些的,所以罗通也就不解释什么,因为他的哥们儿他最了解。
罗通发现自己回来以后有些理解老妈了,以前自己总是烦老妈的罗嗦,现在自己却想听老妈无休止的强调要注意什么事情呀和安全什么的,在学校里不要惹事,要团结同学尊敬老师,罗通现在很乖巧的和老妈打着哈哈,母子二人虽然生活很拮据但是罗通一直相信生活一定会好起来的,他必须勇敢去面对生活,因为他知道他就是妈妈一生最大的希望和唯一的期盼。
就在忙碌中罗通把剩下的几天假期消耗了,离别的车站罗通笑着挥手告别了自己的母亲,然后赶紧转身,怕看到老妈那湿润的眼睛,就让伤感在心里静静的流淌好了。
按照约定方倩一直都在泸州等着罗通一起回学校,罗通走的时候给方倩打了电话,等罗通一到他们就直接回学校,方倩很细致早就提前把车票都定好了。罗通有时候觉得自己很难看懂这个女孩儿,可能正是因为看不懂猜不透才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犹如那扑火的飞蛾,就是不知道命运是否相同了。
罗通来到车站,方倩穿着一件浅绿色的上衣配一条灰白牛仔裤,这两样物事在她的身上显得极为协调,身上那清淡磬人的香味时断时续,仿佛远处群山脚下碧绿湖泊里随风飘荡浅笑的荷叶一样,这一枝清香淡雅的荷叶在周围摆动的人潮中傲然挺立清美逼人,让人犹如在约翰.施特劳斯的圆舞曲里迷醉一般。
陪着方倩来的当然还有方倩的妈妈钟楚玉和张涌泉,他们给罗通和方倩买了一大堆车上吃的东西还有一些是方倩自己家里的做的东西,说是路上的东西不卫生还是自己家里的好。一翻叮嘱代表着一份温情,罗通觉得能自己比以前似乎要感性了,以前他不会去观察和体会这些,或许这是成长的步骤吧。
旅途的漫长有时候在感觉上是因为人心情所决定的,罗通一上车就觉得这次行程应该不会令人难受,这可能是罗通和方倩认识以来聊得最融洽的一次,方倩不停的告诉罗通他走以后她所遇到的一些好笑的事情,罗通很认真的听着方倩叙述跟着她一块享受其中的乐趣。
说到后面方倩都口渴了,喝了点水以后方倩想起了什么向罗通说道:“我妈和我叔都很喜欢你,我叔还特意给你写了一副字,可见他对你的欣赏和器重,你走之后,他还跟我和我妈说你将来必定不会是一个俗人,即使你将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成就,但你必定会活得很有意义,他说你和他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相像,说是那个人已经去云游四海去了,能告诉我你的理想吗?我想听一听,看一看张叔是不是把你看走眼了”。
罗通笑了笑道:“你还是先让我看看张叔给我的墨宝吧,什么俗人不俗人的,走不走眼的,着都是些很难预料的事情了”。
“不行,你必须先说,再说了,那东西放在我皮箱里,你总不会叫我现在从皮箱里给你翻吧!”。
罗通看方倩是铁了心叹了口气道:“理想这个话题实在是太不好说了,因为人的一生,会有许多理想和目标:对生存本能的追求,对快乐幸福的追逐,对生活质量的崇尚,大大小小,形形色色,而这每一个理想每一个目标,都没有终极,要么随着心智的发育而成长,要么随着世俗的流转而变幻;也许前一个目标是后一个目标的升华,又或许后一个目标是前一个目标的延伸。人生就在这不断的追逐、不断的变幻中如风逝去”。
方倩惊讶的看着罗通,思量着他刚才的话觉得越和他接触越觉得他不简单,仔细思考他刚才说的话后道:“那你总该有一个最重要的理想吧,或者有一系列的理想吧”。
罗通看方倩是认真了,但嘴上却不在意的说道:“我呀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想怎么才能追到你”。
方倩没有想到罗通会这样说,脸顿时就红了,娇骂道:“去死吧你这个大色狼,一点正经都没有,你再不说我就生气了”。
“好好我说,你别生气,我说还不行吗”罗通知道方倩没有真正的生气坏笑着说道:“从那里说起呢?我想想,应该说我有很多的理想和目标”。
罗通作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道:“我这个人比较怪,我所追求的你一定不能认同的”。
方倩假装生气的说道:“怪也得说,你该不是会有什么变态的理想”。
罗通哈哈一笑道:“我可是正宗男人,你可不要把我一个堂堂爷们儿和变态这种危险词连在一起,我的名誉可是很值钱的”。
方倩不屑的说道:“我很难看得出你会有什么名誉,你就自己吹吧”。
罗通用手挠挠了头向方倩道:“你知道埃及金字塔吗?”。
方倩瞪了一眼罗通道:“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慧”。
罗通打了个哈哈:“好我为刚才的话向聪明而渊博的方倩同学道歉,请你原谅我”。
“好,我原谅你了,虽然你不是很真诚”。
罗通用一种向往的眼神看道:“你虽然知道金字塔,但你可能还不知道它有多神秘,埃及的胡夫金字塔是我最想去的地方,我一直都认为它要么是史前文明的遗物要么就是外星智慧生物留给我们人类的一种启示”。
方倩疑惑的问道:“我知道金字塔很神秘但也不至于想你说的那样非得是什么外星人来弄的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埃及的所有金字塔中胡夫金字塔是最为神秘的,也是现代科学最难以解释的,它的塔高乘以10的9次方,恰好等于地球与太阳之间的距离,塔高与塔基周长的比就是地球半径与周长之比,若将塔高除塔的底边的两倍就是3.14,就是圆周率,其底面正方形的纵平分线一直延长,就是地球的子午线那就正好把地球上的陆地和海洋一分为二,金字塔塔址正好位于世界各大洲的引力中心,将塔的自重乘以十的十五次方,又正好是地球的重量;通过开罗近郊胡夫金字塔的经线,把地球分成东、西两个半球,它们的陆地面积是相等的,你认为这都是巧合吗?世界上不会有两片相同的树叶所以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呀?”方倩有些惊讶罗通怎么会把这些东西记得这样清楚。
“因为我一直都想去那里,亲身去体会它的神秘,然后抽点时间去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里游泳,听说以前萨达姆就喜欢在底格里斯河里游泳,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想去探索亚特兰缔斯和大西洲,或者是去看看百慕魔鬼三角,我很想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或者亲眼看看那神秘力量是怎么把自己多吞没的,如果能有幸碰到虫洞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如果方倩刚才是对罗通的话感到惊讶的话,那么现在就只能用震惊这个词了,这种想法对她来说实在太过于疯狂简直不能接受。
“你就不怕死吗?”
“当然怕啊,但我们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向死亡迈进了,人生不过区区数十寒暑而已,如果不在有生之年努力去实现自己的目标,去了解这个世界,那人生将了然无趣”。
思考了半天方倩又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比较现实一点的想法?你说得那些东西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没有听过并不重要,现在不就听到了吗,其实我也知道这些想法是多么的遥不可及,但是我还是把它做为我最想去实现的理想,人总得给自己一个目标哪怕是遥不可及,至于比较现实的,我也有,那就是等以后家庭稳定下来以后我就会出去游历祖国的大好河山效仿古人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竹林里或者在山林之中挑灯夜读,或又在幽深的夜里独自一人泛舟赤壁细细体会当年苏子澹的情怀,等到了了子平之愿后,我就会去当道士在虚无缥缈间去领悟大道”。
方倩摇了摇头:“我还是无法理解,这些对我来说还是太深奥了一点,不过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张叔会和你这么欣赏了,因为我记得他有一次喝酒醉了以后对妈妈说要是没有我和妈妈的话,他有一天会像唐伯虎那样去游历天下的,哎你们这一类人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罗通淡淡的道:“慢慢就了解了,我也很喜欢张叔他这个人比较感性,是个至情至性的坦荡君子,为人正直又不失幽默,知识渊博又富有情趣,是一个高级而有趣的人,这类人是可遇而不可求”。
方倩笑了笑看着罗通道:“恩,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张叔这个人总能找些乐趣让我妈和我心情愉快,不过我觉得刚才你说的话怎么像是在吹捧你自己似的”。
方倩的话将罗通逗乐了:“你呀,这是以小女子之心度君子之腹”。
罗通的话自然惹来了一阵“拳打脚踢”,方倩和他说话越来越自然,也开始这样的玩闹了,这令罗通很是高兴,因为礼貌往往代表的是一种有意的疏远,而无心的自然则表示人与人之间的一种亲近和融洽,罗通能清晰的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这种悄然“蜕变”。
罗通对方倩道:“美丽的方倩小姐,你听了这么久应该说说你的理想了吧?这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哦”。
“不准叫小姐,感觉怪怪的”方倩道:“至于我的理想嘛,当然是做一个女强人了,像可可.夏耐尔一样创立自己的商业帝国”。
“不错呀,有志向,怪不得你要学习经济学”罗通赞叹道。
“哎,可是还是有些人会说风凉话,而且现在社会上还是有很多人都歧视女性,认为女性不能像男性那样创业打拼一番事业”。
罗通赶忙道:“别理那些人,庸俗!还记得秋瑾说过的那句名言吗?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怎么能说女人就不如男人呢?”。
方倩眼睛一亮:“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没有想到你会说这样的话,你该不会是故意说这些话来取悦我吧”。
“拜托,你也太自恋了,取悦你干什么?等你以后真的打造出一个商业帝国再说吧”罗通说道:“真正的男人,应该胸怀宽广海纳百川,难道就容忍不下一个女人的成功?笑话,真正的爷们儿真的遇到自己的妻子比自己优秀时会正确的去看待妻子的成功,是呀,现在的男人是有一种所谓的大男人主义思想,但我觉得那是一种很不好的想法,自己不如别人不思进取还不准别人优秀!既然那么有骨气,那么好面子就应该向别人学习,自己拿出成绩来,真正的男人胸怀就是大海,用温暖平静的海面让女人自己打造的航空母舰在海上安全的航行”。
“不过这样的男人应该不多了吧?”方倩叹息道。
罗通微笑着道:“眼前不就有一个吗!你想打造商业帝国就需要这样一片海洋,这世界上暖流是最少的,你自己别去碰什么寒流,你可别错过了,后面可是有一群女人正盯着了”。
“去死!你就臭美吧,哼,就算是碰到寒流我也能把它弄成暖流,再说了,我不需要温暖的海洋,一条‘莱茵河’就够了”。方倩对罗通的脸皮实在有些佩服。
“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可别以后去选一个‘尼亚加拉大瀑布’,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罗通有点不识趣的继续说着。
“我累了,要睡一会,你还是找别的女孩儿聊你的暖流吧”方倩说完就闭上眼不理罗通了。
罗通摇摇头心里叹息道:“哎!女人啊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现在叫他和谁聊?只有无聊呗,睡觉是打发无聊的一种方法但肯定不是最好的,睡觉也许是人类最美好的一种习惯,可惜的是它有时候是死亡的参照物。有时候想一想在长眠中选择上天堂或者下地狱,这其实是一道未知的但又让人恐惧的单项选择题,世间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完美的,哪怕是上帝!罗通曾经就思考过上帝的脚有可能也和他的脚一样有脚气,说不定比自己大汗脚还有脏。要么就如尼采说的:上帝已经死了!或许现在这个社会正预示着的上帝是在半死半活之间吧,也许成了‘植物上帝’也说不定。这个想法是疯狂的,但这个社会又何尝不是疯狂的呢!
回学校的路上方倩也没有和罗通说话,最后的时候罗通只是说了一句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两人之间就再也没有什么话,似乎又回到以前的状态。罗通回到寝室,寝室里好几个外省人回去的路程太远,所以都没有回去就呆在学校。看到罗通回来的都很高兴,罗通一大打听原来寝室里就差他一个了,其他人都出去耍了,要么是在看电影要么就是在上网,还有一两个已经再进行告别单身的行动了。
“嗬,老罗这是谁给你的,写得真好”李凯在一旁说道。
“哦,这是我的一个叔叔给我写的,噫,你这小子你怎么就不问问是不是你罗哥我亲自写的呢?”。
“老罗不是兄弟我打击你,你身上就没有看出一点文学气质来,我还用得着问吗我”。
“滚,你小子我才走几天你就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罗通说完就要动手,但李凯早就已经跑了。
罗通笑了笑将字挂了起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这副字或许是张涌泉对罗通一种期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