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一会两人准备回家。冯娟还牵着文翔,她开心的蹦蹦跳跳,一边问:“刚来我家时你被吓成那样不必吧,胆那么小?”
文翔这才记起她接自己电话时的慌张,便问:“你给我打电话慌里慌张的,我知道出什么事了。”
“我爸妈说要请你来吃饭,找不到号码我就自告奋勇呗。谁让你声音那么下流?啧啧……现在想起都还让人受不了!”
“真受不了?”文翔坏坏的说:“是不是听了有点点……那个?”
“嗯。”冯娟色迷迷的答应着,比他更坏的说:“对啊,当时人家就湿了,能不慌吗?”
“真的……”文翔咽着口水连忙问:“是不是觉得有个地方突然一热……”话音才落,屁股上挨了一脚、接着无数粉拳劈头砸来。文翔这才从那种YY中回神来,冯娟生气的叫道:“让你那么下流、让你那么下流!”
文翔连忙捉住她的手,看了看左右着急的说:“干什么呢?这可是街上!”
冯娟最后踢他一脚才斜着眼说:“还敢不敢坏?”文翔悻悻看着她,根本就把握不了自己跟她的游戏界线,一切不都照着自己认为的方向发展的吗?为什么她会突然刹车后又生气了?
冯娟气呼呼的走在前边,冲了一会突然停了。文翔愣愣看着她,只听她用命令的口气说:“你过来。”
“什么事?”
“是不是常常这样挑逗别人?!”
“笑话,就问了你一下,真跟别人这样不成流氓了?”
“你本来就是、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么你知道我开了个酒吧,有时免不了要逢场作戏,大家开玩笑你也当真?”
冯娟根本不相信:“真的就这样?”
文翔用看到党代表般的真诚回道:“我还骗你不成,都他们胡说,你看我哪回带过女人回屋?”
“哼!”冯娟用鼻子先表示对此话的信任,然后用眼角余光认同他的诚肯,最后才告诉他自己的感受:“相信你老母猪都会上树!”
文翔象诚心入党者、浮起被组织拒绝的悲哀。就象明白自己缺点一定会改那样表现着自己:“这个、小娟你听我说……”
“叫什么?”
“好吧老婆,我有时表现得太油滑了一点。可是……我也是因为职业关系啊……你想我在那种场合,有时还不……”
冯娟突然觉得有趣,忍俊不禁:“说得自己象个鸭子,你的职业是见女人就上?”
文翔见她笑这才松了口气:“是啊……不……”
“不许笑!”
“好好我不笑,可事情就是这样,你知道我也没法知道吗?”
文翔脸上全是生活所迫、不得不倚门卖笑的悲哀。为了表示自己出污泥而不染又沉重的说:“再说那时我们不还没开始吗?因此虽然做了一点点不好的事,但我会为你改变知道吗?”
“真的?”
“当然真的了,我象说着玩吗?”
冯娟又哼了一声:“还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吧,跟你说什么也瞒不了我知道吗,我盯着你呢!”
文翔见到了曙光,因为冯娟好象原谅自己。于是松了口气:“都说过以后不会了,别闹了真是。”
冯娟坏坏的盯着他说:“真的吗?”
“当然。”
“那好,你发誓!”文翔绝望的明白事情没自己想得那么好,这才知道她的笑是胸有成竹。他伤心的明白冯娟一定找上侦探了。也不知掌握了多少情报,也不知该死的私家侦探有没有自己跟荡妇们的**……看来下回做事要有分寸,就算过去的她不再追究,如果真让她逮到什么新的东西,自己肯定死得比较惨……
他正在担心,冯娟又来了:“让你发誓呢,快发!”
“可是……”文翔看了看她意尤未尽的样子,担心的开始讨价还价:“能不能别牵扯我外婆?”
当这件事解决后,天快黑了。
避开喧嚣的人群,文翔跟冯娟拖着手,缓缓向河边走去。并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他们静静坐在河堤,看沿岸的***渐渐亮起,投在水面温柔的摇曳。勾勒出梦幻般的美丽,让人心魂荡漾。
渐渐落下的昏黄,在朦胧中宣告一个白天的结束。夜雾让城市进入特定的哀愁。所有的一切都让人不由自主的安静,继而神思飞扬。
文翔伸出手去,将冯娟拖过来,轻轻拥入怀中。女孩痴迷的说:“真想。”
“想什么?”
“就这样。”
文翔静静看着她,冯娟脸上浮起诗人才有的忧郁,慢慢又说:“……跟你永远不分开,然后渐渐的变老。你一定不许比我先死,知道吗?”
文翔这才明白电视上女人为什么老喜欢说这话,因为自己听了确实很感动,于是认真的说:“我答应。”
女孩还沉浸在那种冥想中。也许此时此刻、在她的世界只能感应文翔,呓语般的说:“爱我吗?”
“爱。”
“永远爱吗?”
“嗯。”
“谢谢。”
“我也谢谢。”文翔突然感动起来,轻拥着她说:“谢谢对我的爱、谢谢你让我爱、谢谢你给我美妙的感受、谢谢老天让我们遇见、谢谢所有的一切……我知道、就算你以后不再爱我,我也不会后悔。”
“为什么?”冯娟突然清醒过来,呆呆看着文翔说:“为什么说我以后会不再爱你?”
文翔温柔的望着她:“其实你不懂,因为你还小,你的感觉和生命都还没有朔成,你就象一头才长成翅膀的小鸟,才从窝中飞起。”冯娟痴痴的看着他,隐隐觉得文翔的眼睛似乎有些潮湿。也许这是夜雾,也许是一种错觉,她愣愣盯着他的眼睛,只听他慢慢说:“我们的爱才开始,一切因此显得完美。而我们的经历也才开始,就象一艘驶离港口的轮船。我们有的只是对新航行的希望。谁也不知道迎接我们的将是什么。谁也不明白,明天在太阳升起时,有没风暴……”
文翔突然文思不绝,灵感象泉水般鼓奋,不知不觉就说了很多。小时候,他写过很多诗。可是他讨厌写诗的感觉,他种接近灵感的冥冥让人忧郁,让人感伤……
“有时候,我们根本不能把握这种生命的轨迹。有个女人曾对我说过,也许我错在认识才开始的你,因此你有自己的空间,你会遇到新的感情……也许、对我来说,这种感觉是完美的。阅历让我明白,除了你不再有人让我这样了,因为我爱你。”
“可是,我也爱你。”
“是啊。”文翔暗暗想道:“我们是相爱的,爱让我们不离不弃,但你也许会遇到比我更优秀的男孩……”于是他说:“可是,对什么都没接触过的你来说,这种感觉有可能还会被超越。”
冯娟静静的看着他。好看的眼睛闪过思索的神情。文翔知道她在感受自己所说的一切,并为自己形容的结果弄得感伤起来,垂下了眼睛。
“是啊。”文翔突然有些悲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觉得脆弱。就象心灵的防护早就崩溃,任何触动都会让自己受伤那样。他清析的看到自己正敞开全部身心,放肆让这个美丽的女孩在生命之中冲击、灵魂深处翱翔翔……
“我比你大多了知道吗?”文翔宽容的看着她:“你的生命才开始、一切都只是开始。你会有你的际遇,也许会遇到更能点燃你激情之火的男孩。当你成熟后,也许我们的爱会变成你生命中的标志、仅仅是个标志而己,你也许只是越过这个标志后更成熟的女人……”
“你会懂的。”文翔还是笑着,缓缓又说:“因为生活就是这样。”
“真的吗?”文翔长长的吸了口气,这样才强忍着没让她看到自己眼圈变得更红。有些艰涩的点着头:“嗯……”
冯娟愣愣看着他,笨笨的说:“那个时候,你己经让我变成女人啦老公?处女变大嫂?”文翔一怔,这才知道她终于找到机会了。他绝望的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也许她讨厌这种氛围、也许是想让自己轻松,反正当她想让一切变成想要的状况时,她就能做到!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转折。就这一句话,本来忧伤的文翔突然觉得整个心态都变了,忍不住大笑起来。冯娟得意的陪他笑着。文翔情不自禁对此人浮起了深深的敬意,摇着脑袋说:“算你狠!”
“记住。”冯娟收起笑容,认真的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