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烨冷笑一声儿“哪种女人你易老爷才瞧的上?”
易向明声色俱厉,十分严肃。“门当户对!像小高那样!”
“高楚漪?呵!”楠爷冷笑一声儿。
听到这儿,袭珂已经不想在听下去了,越听越觉着难受。
转过身,如同受了重创似的往房间里去,双臂环着膝盖,将下巴枕在其上,双目无神。
话说她有这么差劲儿么?那老头子瞧不上自个儿,她还不稀罕了!
这本是预想之中的事儿,现在真实发生了,心里却贼不是个滋味了。
发了许久的愣,抬起头搓了搓发麻的小脸。她觉着没啥大不了的,最多这日子不过了呗,她本就没做太多憧憬。
现在应当将自个儿分内的事儿做好,毕竟易老头接不接受是他的事儿,过日子的是她和楠爷,又不夹杂一个易老头进来。
正在遐思中,楠爷这时破门而入。
她顺势看去,见他脸上还霭着一层氤氲。
“爷爷走了吗?”她小心问着。
楠爷走过来紧紧裹住她瘦小的身子,下巴杵在她头上。“嗯。”他沉声应着,似乎有些疲惫。
还夹杂着些许落魄。
“猫儿…”他喃喃唤着。
“嗯。”袭珂应声而答,一声儿猫儿唤得她心里暖洋洋的,又想到他们做那事儿的时候,他也这样唤自个儿,红云渐渐爬上脸颊。
“猫儿…猫儿…。”他悻悻唤着。
环着她身体的手紧了又紧,这下袭珂意识到他心中肯定很难受。
他俩的事是其次,最主要是易老头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臂如他——母亲。
那时袭珂想,他心中肯定有一道随时会裂开的疤,她不知道咋易楠烨背后还有什么事儿,她只感受到,他的从前,不是自个儿想象的那么平坦。
想到这些,她心中竟有一丝空洞,手不受自个儿控制的环住他。
虽然她对于眼前一头雾水,有些事儿,不该过问的少去问,他若是想告诉你时,不用你问,他自个儿会告诉你,这是聪明女人第一守则。
——夜晚
袭珂和楠爷窝在被窝里,相互取暖。
从前没有楠爷时,袭珂一个人捂被窝,通常睡一夜,身子和脚都是透凉透凉的。
现在俩人紧紧捂一团,他身上的炽热感染了她,小脚儿蹭到他腿间,捂的实实在在暖和。
“这月十三跟我回去一趟。”楠爷徐徐提着。
袭珂一惊“回去?回你爷爷那里?我不去。”
一想到易老头白日里那副吃人样儿,去了不让她难堪一回才怪,她才不去!
“丑媳也要见公婆不是?”楠爷忍住笑意。
袭珂瘪瘪嘴说“今儿不是见了么,再说,你爷爷根本就不喜欢我,看那样儿,恨不得将我一刀咔嚓了。他指准儿不想见到我,那么我就识趣些。”
“这月十三是奶奶寿辰,必须要去。”
袭珂垂下眼睑想了想,十分艰难说“嗯,那好吧,吃完饭就回来啊。”
“好。”他揉了揉她的发梢,随即印上一吻。
“放心,有我在。”
袭珂满意点头,发现胸前有只手解着自个儿纽扣。
她脸刷的一红,她有些欲哭无泪。“克制点成不?”
他一掌攀着她的高耸,反身压着她,酥麻的吻落下。“碰到你,任何克制,都能转变成无节制。”
他的手掌在全身游走着,袭珂环着他脖子,嗤声说“无节制?我看是无节操!”
话音刚落,楠爷啃咬了她坚挺一下,引得她痛呼一声儿。
“那快点儿完事啊。”袭珂有些郁结。
摆平了身子,等待着他如魔般的蹂躏。
这首长骨子就是一色胚,没吃到时,每天想方设法的想吃你,吃到嘴里时,一吃成瘾,时时刻刻都念着想着,这日子不安生了啊!
……
暖阳照耀在北京城里每一个角落,这是为人民带来的唯一福利。
而在某所房间里,充斥着欢爱后的味道。
袭珂窝在被窝里,探出一个小脑袋镇镇看着易楠烨优雅穿上那身绿色军装,两只浑圆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好不可爱。
当楠爷优雅扣好纽扣转身对上她目光时,她不由得退缩,像是做了贼似的。
“看什么?”
楠爷扑来压着她,双臂放于她头顶上,揉弄着她青丝。
袭珂摸着他胸前的奖章,满眼的光。“我在看我的男人真牛逼。”
话刚说完,就被楠爷狠狠一掐,哼声道“大清早,欠收拾?”
袭珂身子咧了咧,咯咯笑的贼欢。“哈哈哈,别,我可不敢耽搁首长大人您老的时间,若出了啥意外,这责任我可担不起。”
这话说的真儿膈应人!
楠爷迅速探入被子里,大掌握住其中一处浑圆,低沉的声儿徘徊在耳边。“昨儿没将你喂饱?”
昨儿晚上的激烈,使她不由自主脸红了。
“呼~你手冷。”她抗议着覆上他的手,想将其掰开。
她的反抗不但没让易楠烨有何改变,反而变本加厉,握在手里狠狠揉捏着。
“大清早发啥春啊你,赶紧去部队!”袭珂扬言着,剧情在发展下去,那又是一场活AV。
“媳妇儿,我想要。”楠爷嘶咬着她耳垂,一只在被窝里那只手,已经在她身体上四处游走,弄的她心神荡漾的。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楠爷手机铃声拯救了苍生大地。
做这种事儿的时候,楠爷最怕有人叨扰,那时是他脾气最大的时候。
“喂!”楠爷暴躁吼着。
电话那头是邬耿的声儿,具体说什么袭珂也没听清楚。
只看到楠爷拿起电话那刻,神色瞬间凝固起来,亦如往出的冷毅。
看来是件大事儿。
挂了电话后,楠爷从她身上爬起来,欲火被扑灭。
他走到茶几前,拿起桌上的小盒子,转身扔到袭珂床上。
袭珂坐起身来,雪白的后背裸露在空气中,她狐疑的打开盒子,里面正是一款手机。
“呀!楠爷,给我的?”她欣喜若狂地挥了挥手机。
之前的手机,被他们上缴了,这段时间一直没用手机,可不让她憋疯了。
楠爷点点头“这手机装有卫星定位,采用国际终端设计,可防窃听,你的一切联系,外界将干扰无从干扰。”
她埋着头,刷刷查看功能,戏谑着。“这大气啊,整的我职业是情报局里似的,照这样说,那这可比镶了土豪金的爱疯还要有绝对性的价值啊!”
“晚上回来在收拾你这小东西!”楠爷撂下这话,就走了。
见楠爷走后,袭珂立马拨通了黎青贝电话。
“喂~你好。”那头是驼背有气无力的声儿。
“嘿!妞儿,是我!”
听见多久没联系的袭珂,驼背并未像往常的惊叹与激动。仍是绵绵无力,声儿有些压抑的低落“最近死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被枪毙了,死样儿!还舍得给姐妹们联系,我去找老吴了,她说你被一个军人接走了,还是个大官儿,当时我就想到是你那冤家了。怎么,你丫飞黄腾达了,忘了我这穷屌丝了?”
“哪能啊?前阵儿不是摔成脑震荡了嘛,手机之前被上缴了,姐妹们日子也不好过啊!”袭珂憋屈的抱怨。
“没事儿吧?怎么回事啊?那男的还家暴了啊。”驼背有些紧张。
袭珂很轻松的回答“没事儿,是我他妈自己脑残了摔的。”
“好了好了,见面再说,样儿,我被我们上司潜了,昨儿晚还要了我好多次,我累~”
袭珂神经突地一震,上司?!云旭?传言中的老腹黑?!是那爷们!不能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