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袭珂急急赶到皇威酒店。
好在这次不是那催命的1038号,发展的也比较顺利,并未遇到像上次那样的突发状况。
走到驼背所报的门牌号前,敲了两声,不一会儿驼背就出来开门了。
袭珂上下打量着她,穿着一吊带裙,肩上裹着一件白色浴巾,脖子上的小草莓种的满满当当,蓬松的卷发,像疯子耸搭在肩上,双眼惺忪,看起来活像一被人搞了千儿八百遍…
“杵这儿当门神啊?”黎青贝见她看呆了,特意调侃着她。
袭珂进去,一手瓷实的搭在她肩上。“哟,那男人体力不错嘛,瞧把你累的。大冷天的,穿这么少,你丫骚给谁看啊。”说着替她拢了拢敞开的浴巾。
驼背叹了口气,扯去披在身上的浴巾。
哇嚓擦!
看到她手臂上、腰上的淤痕,袭珂不由倒抽一口气儿。
脱下手套轻轻触了触,隐忍的水眸泛着光儿“妞儿,疼不?敢情那男人还兴玩**啊。”
第一次和楠爷完事儿后,那时自己也是这副惨样的。
驼背挥了挥手,扑倒床上去,用被子裹着身子。“没有,是情绪高涨给掐的。”
袭珂凑上去“给姐妹们侃侃,怎回事儿?”
她五指插梭过额前的头发,深深吐了一口气儿。“昨儿晚公司组织庆功宴,然后我喝的有些微醉,不想回家,就直接在皇威开了间房。后来,洗完澡出来时,有人敲门,我一开门发现是云旭,他一上来就抱着我猛亲,那时我脑子就懵了,潜意识里不想阻止他,只想与他一起沉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男人果然厉害!一晚上要了我五次,到凌晨才结束!醒来时是被你电话铃声吵醒的,他人已经不见了。”她越说越兴奋,情绪越高涨。
听完这些,袭珂徐徐说道“你是悟空请来的逗比么?”
闻言,青贝即刻暴跳如雷,一巴掌打在袭珂咪咪上。“操!袭大珂!欠调教啊?”
袭珂阴郁着脸,抹了抹汗,淡定道“好吧,我是**,你是逗比。”
“姐来给你分析下,以上信息说道,你仅仅是微醉,脑子还是保持清醒的,所以排除酒后乱性之说。要是云旭想潜规则你的话,他完全没这必要,你不是说他秘书很美很妖吗?通常男性会选择经常可以任意支配的人潜,这样会比较方便,所以这人必须是秘书。你说,他一上来就抱着你亲,说明他肯定进错房间了,早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逃了,说明他心虚了,他以为你不知道。在这过程中,你并没有反抗,而是想和他一起沉沦才酿成这悲剧,这足以说明,你!黎青贝!喜欢你们家上司!”
说完袭珂翘着二郎腿晃了晃“你们上司对于这事儿并未放在心上,只是一夜情,你也别想太多。”
听她说完,驼背抓狂的挠头发。“啊啊啊啊啊!”
又一个羊癫疯发作的…
地球真危险,走哪都有羊癫疯患者。
镇定下来后,驼背眼里有些坚定迸发着。“真心的袭珂,从前我还不觉得,至从昨儿晚当俩人合体那刻,似乎潜在内心的情绪全数迸发出来。那些模糊的线条,渐渐清晰,原来,我真儿是喜欢上我们老腹黑了。”
“喜欢就在一起呗。”袭珂悠悠的说。
驼背犹豫着“我听公司的人说,他们家给他安排了相亲,听说那女孩贼漂亮,双方家长都很中意,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儿。”
“说你逗比你还不服气,连面都没见,就家里那老东西看中了就成啊?他妈是谁要跟他过一辈子啊,又不是跟他家里人过一辈子,什么年代了,还相亲,传出去丢不丢人啊,我说他家里人就差没有裹脚了。”
驼背被她教训地一愣一愣的,垂着头,有些沮丧,有些忧伤,从前那个朝气蓬勃的妞儿一去不复返啊。
“妞儿,走!喝一杯去吧!”见情绪如此低落,袭珂提议着。
“好。”驼背猝然抬起头,勉强的拉动着唇角。
——陌陌酒吧
这家酒吧是她们俩小姑娘常常来光顾的,一遇到啥不顺心的事儿,就会来喝两杯。
现在是白天,酒吧人流比较熙攘,少了晚上的狂热,放的歌也是属于比较轻柔。
驼背晃着高脚杯中的伏加特,举杯对着袭珂。“来小珂珂,咱们干一杯。”
袭珂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哈哈,爽快!”驼背拍着吧台大理石。
面部笑的欢,袭珂明白她内心的压抑,驼背总是这样,啥事儿都憋在心里头,为的就是不让自个儿为她操心。
从小到大,驼背都是扮演着大姐姐的角色,自个儿遇着啥难事儿,都是她掺和着处理的,一她自个儿身上,她总是往心里掖着藏着。
袭珂觉着,云旭这事儿,怕驼背真儿是动真感情了。
“驼背,那男的是你第一次么?”袭珂心惊胆战问着。
驼背往杯子添着酒。“姐性子虽然放肆了些,平日又比较爱玩,有些分寸我还是会掌握的,知道我前男友为啥找三儿么,还不就是因为老娘不跟他上床呗。”
这个答案是袭珂最不想听到的,因为,驼背这人虽疯癫了些,但是对于某些事与物一旦认定了,这辈子就不转移目标了。
女人最为犯贱,她们总是忘不了自己第一个男人,无论那个占有她的男人是好是坏。
就臂如自个儿,虽然楠爷给她印象不好,自从发生关系后,从此他在她心中就烙下一道强印。
就算在没有感觉,心中还是有一处地位是有楠爷的。
这时酒吧里放着正是那首《你一定要幸福》,忧伤的旋律伴随着柔和的女声,听的驼背内心翻涌。
猛地将高脚杯摔在地上,破口大骂“谁他妈放这么悲情的歌儿?你丫家里死人了还是什么!”
“谁他妈在这里嚷嚷!找死啊!”酒吧另外一头传来一道粗矿的男声。
那男的走过来一瞧,见着驼背,怒气冲冲的脸立马转变得痞里痞气。
“哟,我还当谁呢,驼背,分手后就一直联系不到你,我心肝儿颤啊颤的,你还没给我分手费呢。”说着他恶心的手就要搭上驼背肩上。
“滚!”驼背无力打开他手,她喝的有些醉,使不出什么力。
袭珂明白了,那是驼背那刚谈半月的小男友,也是找三儿的前男友,只能说这北京城真儿小。
“哟,才几天不见,妞儿脾气见长啊。”那患有多动症的猪手又伸去捏驼背小脸蛋。
袭珂即刻立起身,一手捉住他猪手,另外一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赏了他一响当当的耳刮子。
“平时把手洗干净点!别拿你那双沾了屎的手每天满京城挥,会使pm2。5加剧的。”
驼背在一旁看的不亦乐乎,直呼着“大袭珂,打啊,往死里打!”
跟看戏似的!
应言,袭珂一脚踢去,那男的痛得嗷嗷叫。
“你踢他哪儿了?”
“香蕉!”
“大气!”驼背对她竖起大拇指。
男人捂着蛋蛋,眸子猩红,这时他们周围已经聚集许多人包围着看热闹。
他左右看了看。
“兄弟们操东西上!抓住那俩娘们,轮着死命来搞!”
人群里冲出十多个人,就地拿起凳子、酒瓶、刀子、棍子冲上来。
袭珂揉了揉鼻子,冲上前,混迹在人群中厮打,她这么多年教练不是白当的!
驼背玩心顷刻收了起来,立起身定定盯着混乱中袭珂娇小灵动的身影,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心中纠成一团。
这时,一个男的举起酒瓶,从后面对袭珂后脑勺砸去。
“袭珂!酒瓶!”驼背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