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伤着呢,怎么运动?”袭珂转过身,两人四目相对,犹如两把势力相当的火焰,交织在一起,只能越燃越烈。
楠爷扯开她浴袍带子,散发着怡人香气的肌肤luo露在外,他血液砰得满胀,按着她肩啃咬。
“给你一个机会,你在上面,我看你表演。”他沉声说。
袭珂听了,还是有些不大好意思。
一般在**这方面,她从来不矫情,和楠爷一般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整,这个如残布娃娃的身体一向是交给他来蹂躏。
不过这确实是个好机会,人生难得当一次女骑士,得好好对待。
她手法生硬的脱了他浴袍,跨坐在他腿上,环住他脖子。
倾上前主动吻住他,轻轻允着他唇畔。
楠爷的火儿被她撩的旺盛,哪里受得了她如此磨人的吻法,用力一吸,反客为主,直接攻入她内部,打的火热。
一吻结束后,袭珂眼儿发热。“楠爷,我来咯。”她对他眨眨眼。
说着,起身缓缓坐下。
他靠在床上,眯着眼儿看着身上运动的小猫儿,绯红的脸蛋儿,酥人的声儿,以及曼妙的身段,看着这些,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想一辈子拥有她,不要命的要她。
从那以后,每天袭珂都会抽点时间出来治疗自个儿恐高症,而每次都有楠爷陪在她身边,看着他,似乎也没那么怕了。
以前从没觉得什么,现在她发现,自个儿已经渐渐依赖上楠爷了。
又到一周星期天,袭珂同平常一样又来到驾校学车。
等结束时,摸出手机看到有几个未接电话以及一封未读短信,全是楠爷打来的。
她点开那封短信,上面显示着“猫儿,今儿有事,自己打车回家,车费报销。”
袭珂将手机塞入口袋里,嘴角绽着笑。真是个可爱的男人,竟然考虑到她下句会说什么,先知!
她站在马路边,左右巡视着哪儿有出租车。
倏地!
一辆黑色车停在她面前,从副驾驶上下来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摸了摸眼镜,注视着她。
放弃治疗了吧?瞥了他一眼,袭珂心里想到,根本没有注意他。
那男人左右环视了一眼,迅速打开后座车门,疾步上前搂住她脖子,往车里拽。
袭珂心里一惊,一手抓住他胳膊,身型敏捷给他一个过肩摔。
男人被她撂在车门前,还被挌住了腰。
这是男人始料未及的,从没想到如此瘦弱的姑娘还会两手。
袭珂见势,拔腿就跑。
后座一个男人跑出来,一手禁锢着她腰,丝毫不费力的将她拖回车里。
主驾驶那人见人已上车,快速将车开走。
地上那男人拍着屁股迅速起身,对地上啐了一口。“妈的!”
袭珂坐端了身子,盯着身旁的戴着墨镜的男人,坚毅的下巴,散发着勃勃森然之气。
她好像似曾见过。
“你是哪根葱?”万能的开头,屡教不改的问候。
“芯片呢?”男人轻掀紧抿的薄唇,性感且危险意味十足的声音充斥在她耳。
芯片?芯片?芯片……
“上次在皇威将芯片给了你。”陆熠见她还一头雾水,直接将话挑明。
袭珂瞳孔大张,下意识后坐。
这不就是上次自个儿口称要剁了他根子的男人么!
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也是因为他,自个儿的人生轨道才开始转变的,真不知道要谢他全家,还是要问候他全家!
“我不知道!”袭珂将头一偏,否认到底,死不承认就好!
听楠爷说这男人不是好人,还是个毒枭头头,所以自个儿要保持警惕的同时也要保护好自个儿。
“不知道?”陆熠摘下眼镜,一双泛着冰蓝色瞳仁展现在空气下。
袭珂仍然偏着头,没有看他。“是!”
陆熠捏住她下巴,将她转到自己这方来,冰蓝眸子涌动着一股戾气。
袭珂一手打去了他的手,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不可否认,他确实生了一张姣好的皮囊,特别是那双冰蓝眸子的衬托下,虚添了一丝儿异域的深致,贼养人眼了。
“哪国人?”袭珂挑眉问道。
陆熠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芯片?”
袭珂眼珠迅速一转,不能跟他们玩硬的,得好好想一个计策才行。
“哈哈,芯片啊,我放家里了,要不要跟我回去拿?”她大嘴一咧,毫无违和感的笑着,但心中早已经捏了把汗。
“你家在哪?少玩花样。”陆熠眼儿微眯。
“朝阳路幸福小区。”她悻悻说。
陆熠对前面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微微点头,将车往另外一个方向开去。
到了小区后,袭珂和陆熠一同下车。
突地,后面有一东西顶着自个儿腰间。
袭珂动作一止,妈蛋!不必吧,枪都使出来了,玩儿这么认真!
陆熠阴沉声儿幽然徘徊在身后“只要你安分点,我确保你无事。”
袭珂垮下脸,使着阴阳怪气儿的声儿闹腾着“我招你们惹你们了我,你咋不会换个人折腾?”
陆熠上前搂住她腰,枪口仍然抵在她腰处。
“谁让你倒霉。”
草!这丫是人话么!
“是啊,上辈子做了亏心事儿了我!”
“少废话,赶紧走。”陆熠不耐烦了,厉声催着她。
袭珂吞了吞口水,依言走。
“哟,小珂,好久没见着你了,上哪儿去了?”恰好碰到邻居的大妈,出于好意的问候一声。
被枪口顶着,还不得不自然笑着与别人侃家常。“呀,最近出去旅游了。”
大妈看了看陆熠,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儿。“这是你男朋友吧?生的真俊啊。”
袭珂差点一口水噎住喉咙管。“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男人。”
抵着她腰部的枪紧紧触了触,一丝儿汗从额际滑下。“那个,我得先走了,我有些累。”
大妈暧昧的笑笑“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啊,都心急,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啊,我先走了啊。”
袭珂使足了劲对大妈挤眉弄眼,可大妈却把这儿当作她急于和陆熠耳鬓厮磨的表现,可最后还是表示十分谅,喜滋滋的走了。
剩下袭珂一人空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