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玩了一个下午,买了菜回到家中,李志杰就一头扎进了厨房。寿星站在旁边看他利落地洗菜、切菜,忍不住出声赞叹:“志杰,你真是越来越‘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了。”不一会儿,却又哀叹道,“那我岂不是要下岗了吗?”
李志杰头也不回地说:“不会,至少有一件事我是绝对少不了你的。”
张珊珊好奇地追问:“什么事?”
男子停下手中的活,转头咧嘴一笑,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暖床。”
张珊珊把差点掉下来的下巴托回去,握起拳头朝他背上猛敲:“什么跟什么嘛,我就这一项功能啊?我早该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讨厌!”
李志杰被她捶得好乐:“你当然不止这一项功能,你还要为我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用处大着呢。来,老婆,换一边按摩下。”
张珊珊甩了甩敲得酸溜溜的手臂,泄气地看着他一副不痛不痒、惬意享受的模样,忽然扑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二遍。”男子拽得很,用屁股弹了弹身后的姑娘,流里流气地说,“娘子,不用这么急吧?你相公我先把你喂饱了,再让你上下其手也来得及。到时候,你喜欢从正面上,或者从侧面上,喜欢在厨房,或者在客厅、阳台都随你……哎哎哎,老婆,冲动是魔鬼,松松手,谋杀亲夫可是有罪的,呃……”
张珊珊掐了一阵,发现他的嘴越来越贱,眼珠子一转,停了下来。她把两条柔软的手臂改放到他的腰间,自他身后环住了他:“老公……”
李志杰正要切菜的手抖了抖:“什么事啊,老婆?”
暖暖的双手有意无意地在他的小腹前交握,并似有若无地磨蹭着:“没事儿,老公,我就想叫你一下,你辛苦了。”
李志杰顿时觉得下半身直冒热气:“老婆……老婆,如果你真想现在就要,我其实也不反对。我早就想在厨房里试试,你肯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张珊珊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硬邦邦的腰,恨恨地缩回了手,终于认清了他的脸皮如铜墙铁壁般坚固的事实:“李志杰,你没救了!”
“老婆,你才知道啊?别动,别动,今天的菜一律由小生包办,就不劳寿星动手了,你到外面休息一下,马上就可以开饭了。”李志杰把张珊珊推出厨房。
张珊珊忙叫:“我在这里看着你烧还不行吗?”
李志杰想了下,摇头:“不行,你在这儿,哥表示有压力,水平会大打折扣。宝贝儿,你出去等着吃就行了。”其实他是舍不得她闻油烟味,怕她热着。
张珊珊无奈,只好去干他从前干的活——抹桌子准备碗筷去了。唉,她怎么会有一种英雄再无用武之地的感觉呢?
……
全部的菜上桌以后,男子貌似得意地恭请老婆大人品尝。姑娘每盘菜都夹起来尝了尝,脸上表情不明。李志杰提着一颗炽热的心巴巴地望着她,她瞅了他一眼,但笑不语。李志杰憋着气:这姑娘变坏了,明知道他在意她的评价,她却偏偏啥也不说,就这么笑啊笑的,把他不上不下地吊在那儿,真是岂有此理!
姑娘尝完了最后一口汤,放下勺子,轻皱起眉头,却仍是一声不吭。李志杰再也憋不住了,他按住她的双肩,语带威胁地问道:“到底怎么样啊,我的寿星老婆?”
姑娘扑哧一声笑着扑进他的怀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评价你满意不?”
李志杰大大地松了口气,同时又懊恼地把她往怀里狠挤:“小妮子,刚刚竟敢耍着我玩,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珊珊又笑又嚷:“我投降,我投降,老公,我不敢了,哎哎哎,我透不过气儿了,快放开啦……哈哈……”
李志杰又狠狠地抱了她一下,方才松开:“看在今天你是寿星的份上,就暂且饶过你。吃饭!”
张珊珊仰起头,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颊上:“志杰,我很感动,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我很喜欢。”
李志杰的心一下子跌进了软绵绵的云朵里,他埋首在她芳香的颈项间,把每一句话都揉进了她的肌肤里:“老婆,我爱你。”
他的声音消失在姑娘柔情似水的唇瓣中,她亲吻着他的唇,片刻之后,又怯生生地把丁香小舌探进了他的口中,他牢牢地缠住,气息粗浓地把原本温馨的吻硬是翻搅成了满是欲望的激吻。她忙抓回一丝理智,按住了他的手:“志杰!”
李志杰一把抱起她:“老婆,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再吃饭吧。”
张珊珊蹬着腿:“不要,志杰,菜会凉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那就让它凉,大不了我再烧一遍。”李志杰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抱着姑娘走了进去。
不大一会儿,伴着流水声,从卫生间里传出了少儿不宜的激情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那桌子菜就这么被冷落在一边,直到许久之后,才有人重新记起它们,并把它们重新弄热,吃下了肚。
……
烛光摇曳在情人的温柔中:“……珊珊,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张珊珊闭上眼睛,虔诚地许下自己的生日愿望。睁开眼睛,男子带笑的眼深切地凝望着她:“来,说出你的最后一个愿望。”
“我希望……”她看进他的眼里,向他低诉衷肠,“你能陪我度过今后的每一个生日。”
男子把她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珊珊,我求之不得。”他把唇压在她的眼皮上,流连了一会儿,移开,“珊珊……”
她徐徐睁眼:“嗯……呀!”
一个小巧的钻戒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他微笑着把她的手托放在自己的手心,另一只手把钻戒轻轻地戴入她的指间:“从此,它套住了你,也套住了我。我们祸福与共,相守一生。珊珊,帮我也戴上,好吗?”
张珊珊接过他手中的男戒,小心地为他戴上。两人深情对视,而后,以吻封缄。这一次,他们吃进嘴里的蛋糕,再没有苦涩,只有甜蜜。
“爱人,我们已久违,这些年一直有你陪。你受了很多罪,一路随我很累。爱人,爱人,我们俩说什么苦累,让每一种悲喜都过来吧,承受之后更相偎。我选择了你,我从不后悔,相爱滋味两人慢慢体会。最初的诺言在心中准备,一生面对,一生面对,长相随……爱人,我们已久违,再见你竟如此憔悴。想不出你的肩,怎样扛起轮回。爱人,爱人,你要的我用心去给,把每一段日子都留住吧,慢慢变老再回味。我选择了你,我从不后悔,相爱滋味两人慢慢体会。最初的诺言在心中准备,一生面对,一生面对,长相随……”
(《爱人》演唱:屠洪刚王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