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我拥有你的灵魂,你的主人——魂。”
说实话,端木雷良从未想过会和一只魑做交易,可是出现在她眼前的‘人’却叫她不得不相信,这不是梦,是事实。
她是一个家世一般,长相一般,成长经历和工作也十分平常的人,唯独值得炫耀的就是她的邻居——慕容雪儿,一个没有血缘的哥哥。
慕容雪儿,出众的容貌,热情的性格,聪明,每次都是学校第一,有运动神经,再到大学毕业,进入一家跨国集团,奋斗了几年也成为主任了。
还有他的女友——紫怜,和慕容雪儿谁看都得是一对璧人。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说的就是他。
端木慕容两家住的非常近,关系要好,从家长到孩子,自家的家长疼对方的孩子多过自己的,连孩子都将对方作为自己亲兄妹,而端木雷良竟是一个例外。
从小就粘在慕容雪儿后面的她,到了26岁变成大龄剩女也没有可以把目光从他身上离开,可是他只是把端木雷良看做自己的亲妹妹而已,之前她非常喜欢那种平等的待遇,目前就觉得被伤害。
是贪心,不然怎么会晓得他有喜欢的人,竟没有祝福,而是去召唤魑来满足她内心的渴望。
魑的协议,非常薄的一本书,不记得是如何得到它的。还有非买不可的原由,早已然忘却,要不是无意间打扫一下房间,也不会注意到,更加不会看了。
书中详细地写着魑能满足你的所有要求、怎么与魑打交道和召唤他们。
原本想放回原处,然而在她不经意的见到他——慕容雪儿与女友——紫怜之间亲密的举动之后,嫉妒之火叫胆小的她选择和魑做交易。
谨慎地躲过家人,值得高兴是自己的房间能够放下她准备了一星期的东西。照着书上的说明,摆下怪异的图案。
之后坐在其中,想着不变的心愿。不安的期待即将到来的午夜。
随着午夜钟声响过之后竟没有发生改变,端木雷良慢慢放下恐惧,不自觉地嘲讽自己竟然相信书上讲的,而且还有胆子来试。
瞧着房间里的镜子,瞧着镜子里无奈地样子,这是召唤吗?到像是献上的祭品,而祭品就是自己。
停止自己的瞎想,端木雷良揉了揉因恐惧而生硬的肌肉,起身准整理东西想去睡觉。
明天还需要工作,脑中浮现出上司丑陋的嘴脸,她就不想干,但是不期望叫家里担忧的她只可以那样上班下去,等到受不了再说吧。
端木雷良只是没有想到在站起来的一瞬间脑中传来一道冷酷的声音:
“你的愿望是什么。”
冷酷到不会叫人感到期待中的喜悦,而是陷入危险之中的感觉。
“我期望可以变得美丽、出挑,吸引我爱的人的目光,得到他。”
不可以思考的端木雷良本能地讲出心中渴望已久的心愿,不论眼下的她是恐惧,还是高兴。
只是说出早已想了无数遍的期望。
“用你的灵魂交换。你愿意吗?”
又一次听到声音的她才觉得真的是来自地下之城的魑在和她讲话,惧怕袭满全身,而她竟没有拒绝的能力。
“我愿意。”
不去在意心里的惧怕,脱口而出,就怕自己会后悔,但是她有后悔的权利吗?
一个惊艳的人浮现在半空中,美丽到就好像从漫画中走出的人物,脱俗不凡,能惊艳整个世界。
修长的体型,身穿黑色的外套,长到腰的漆黑秀发,闭着的的眼睛,卷翘的睫毛,挺立的鼻子,漂亮的嘴唇,还未睁开的双眼形成的画面无与伦比的美丽。
着迷于他(她)的美的端木雷良,在他(她)睁开双眼之后完全被震撼。
黑色的服装,无风飘起的秀发,缠绕在他(她)附近,加上惊艳的容貌,闪着奇怪图案的额心,具有寒气的金色眼眸,寒冷的语言从漂亮的口中说出。
“以我的名义,协议成立。”
冰冷的蓝色光线自他身上射出,围绕在她周围,不久,冰冷的蓝色光线从端木雷良身上消失,端木雷良只感到一束寒冷的光冲入身体之中。
恐惧叫她生硬了10多分钟,没办法动弹。经过一段时间,慢慢的回过神,瘫坐在地板上,害怕地瞧着还浮在空中,没有离开的魑,哪怕他是多么完美无瑕。
颤抖的嘴唇发不出半点声音,她觉得自己快控制不住的的失声尖叫。
魑用金色的眼眸冷冷地看着她,冰冷的语调叫她选择晕到,逃避自己真的弄出一只魑现状。
“从现下起,我拥有你的灵魂,你的主人——魂。”
端木雷良从梦里惊醒,梦中的自己竟然召唤出一只魑,发现自己醒来认为那只是个梦,但是睁开双眼,看到倒在地板上得自己,和沐浴在强烈阳光下的身形竟说明那不是梦。
自己昨晚真的招来一只魑,浮在空中的‘人’说明这是事实。
但是,魑不害怕太阳吗?为什么这一位可以站在阳光下呢?假如不是知道他是魑,还认为是漫画里跑出的人物。
“你—”十分困难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字,魂见着随时都会崩溃大喊出来的端木雷良,开口说道:“你需要怎样的容貌?”
端木雷良因为他忽然地说话而吓到。下一刻立刻回答;“我、我不清楚明白”
见到他垂下来的双眼,端木雷良急忙否认,“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不清楚明白要什么样的容貌,不、我、这——”
不懂在说什么的她一直咬到自己,痛得泪水汪汪。
越听越不耐烦的魂,打了个响指,从她头上掉下一个水球,淋了端木雷良一身,阻止他的胡说八道。
被淋得湿漉漉端木雷良,虽说害怕,还是找到一些理智。
“我、我可不可以先去换件服装?”
磨蹭了一会儿,端木雷良才勉强挤出一句话,讲完就十分后悔。不仔细的和说明,还有胆提要求?假如前面的那位生气把她给‘解决’了,她都没有地讲去。
听完她讲的话,在魂的后面出现一张坐椅,魂坐下支着下巴,阖上双眼,貌似睡在阳光下。
过了很久,发现他也没有发火,想到他是同意了,才匆忙地冲进卫生间,关上门才放松下来,整个人靠着门板滑落在地上。端木雷良用双手拍着脸。
老天啊,这是真的吗,可不可以将他‘送’回去?她努力回想着书上的内容,但是一点也没有思考出来。
呜——,这要如何办?那个魑不会一直在吧?她可是不要。还是马上就会带她回地下之城?但是还没有完成她的愿心愿。
按住猛跳的心,一直深呼吸,期望会有法子,等四肢有点力气,搭理好自己,害怕自己要是晚了,叫他等的不耐烦大开杀戒就不好了。
忙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没有拿换的服装,没有细想,套上浴袍就往房里去,但是一见到魂手中的东西顿时心脏又差点吓的停止跳动。
坐在沙发里的魂优雅地翻着手上薄本,才明白为什么当今有人知道如何与魑定协议,原因是记录了,只是,写的挺详细,竟然还有附图。
抬头看了一眼停在门口的人,在心中讥讽着,又被吓到了?这人类还不是一般的胆小。在这之间,他也不清楚明白自己为什么还待在这,不将事儿办完就走,竟然还可以悠闲地等她?
回头想想,假如一来就走,那他就不没必要来这里了?闭上眼睛,挡住眼里的打算,希望这次比较有趣。
端木雷良深深吸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地走到离他3米远的地方,谨慎地问,“不好意思,还有什么吩咐?”
魂冷冷地瞧了她一眼,眼神差点叫端木雷良逃走,笨女人,没有听懂刚刚的话?还要又讲一次遍?
“你需要如何的容貌?”比之前还冷的语调,开口说道。冷得端木雷良直接变成冰棒。
咬咬牙,壮着胆着说,“我、我不要变个模样,我、我只是想自己变得美丽。”
响指一打,魂凭空变出个人,端木雷良吓了一跳,望着那个美到爆的人,看了很久才看出这个人的熟悉感是因为和她非常像,
端木雷良摇摇手,“no、no、no,我说的是将我搞得更加好看,而不是——”不是变成另一个人,瞧瞧那个‘人’,身材火辣,是明艳动人,但与自己相比就是2个人。
见到魂把脸一沉,害得端木雷良又咬到舌头,同情她可怜的嘴巴舌头。
“那你想怎样?”不爽的声音表露出他的不耐烦,她想这样耗到什么时候?
“我、可—”呜,没法说出来怎么办?耷拉着脸,端木雷良从没有像现在那么讨厌自己的胆小,和后悔怎么会去将魑给召唤来完成心愿,和书里完全不同。
“哼。”随着轻蔑的声音,空中又出现其他的模样,加入讲刚刚的是性感的女郎,现在就纯情angel,与端木雷良起码有8分相似。
偷瞧了一眼魂,端木雷良口齿不清地念着,“这样是行,只是不可以有过多改变,不然的话会讲我去整容了。”
模糊的声音几乎是不叫别人察觉,可是魂不是人,而是魑,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明白楚,一般没有什么情绪竟然也有几分不爽。
她知道她原来的样子吗?只想稍稍改变一下?那她为什么将他叫出来?哼,真是笨到没有药救了,只是整容是什么他不是很清楚明白,好奇心加深了他留在人间的想法。
但心里不爽叫他含怒说道,“那究竟想如何?”这不可以,那也不可以。还期望完成心愿吗?
而他事地位高尚的魑,竟然还需要听这个小小的人类的话?何时变得那么窝囊?
微怒的语调和全身散发的火气,叫附近的空气也与着变化,即使屋外阳光明媚,但屋里的竟阴风阵阵,一瞬间,整个屋子与地狱没区别,唯独的不同就是多了个人。
但是作为人类的端木雷良正庆幸自己还没有昏倒而喜忧参半,喜的是受到几次的惊吓,有了一点的承受力,还可以不倒。忧的是为什么还不晕?
呜,好命苦啊!
“我、我——”发现他金色的双眼又变冷时,端木雷良匆忙的说,“我暂时还没有想好。”
“所以、所以可不可以再过段日子,想好再讲?”
当害怕到极点,端木雷良开始有点崩溃了,眼眶中盛着泪水,随时都会落来,假如不出意外,她会为自己的遭遇痛哭一场,顺便释放自己的恐惧。
他好恐怖,她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事?假如不是自己的私心,假如不和魑打交道,她才不会这么凄惨。她可不可以不要!呜——
越想越害怕,当恐惧到一定程度,泪水夺眶而出,口中发出哭泣的声音,端木雷良跌坐下来双手环抱住自己,哭得十分伤心!
魂不曾改变的脸上出现小小的裂痕,在离他极近的状况下,假如能看到他的额角,貌似有些东西在端木雷良哭倒在地板上的那一刻跳动了一下,淡绿色,类似细小棉线一类的。
原来放在膝盖上双手,立刻紧握成拳。
这个女人,压下期望拍额头的手,在心中告诫自己,一直冷酷无情的自己,没有理由将自己好不容易树立的形象毁在这个小小人类手里。
她,没有这个能耐!
但是,她越哭越来劲,头也慢慢痛了起来,够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忍受这个!
响指一打,一人一魑瞬间消失在这个空间。
下一秒,房门被打开,杨光打开自家大姐的房门,探出头。
没有人?
“老姐?”
房间里依旧一片寂静?
他怀疑地走进来,轻敲浴室的门,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过了一会,推开浴室的门,里面也没人。
奇怪了,他姐姐去什么地方了?今天要上班吧?而且昨晚也没见到她离开?难道是一大早走了,所以他不清楚明白。
抓了抓头皮,还是下去和老妈讲,但是假如母亲有见到她出去,为什么叫他上来叫她?耍他吗?撅起嘴巴,他不爽地往楼下走。
“啊——”,一声惨叫飘来,林子里所有的动物,不论是谁都看往那声音发源地——冷泉。
之后,“碰”的一声,一个东西落进池里,树上的鸟儿四面飞起,魂在池边的巨石上出现。
淡雅地站着,双手交叠,满意地勾起嘴角,脸上出现一丝柔和,不同于之前散出的冷酷气质,有些坏坏的意思,十分吸引着别的生命体。
不在意地盯着在池里挣扎的身形,出了口闷气。谁有胆叫他头痛,还差些毁了他以往的形象,只可以是给她一个惩罚,自己已经很大度了。
端木雷良原本在哭,但下一秒感到自己竟然在自由落体,吓得尖叫不已,还认为会摔死,竟掉到池里。
没有变成肉饼竟变成淹死鬼,不论是哪种,都不要,所以一只在挣扎并拼命呼救,不记得自己是会游泳。
魂见着她的样子感到挺好玩,顺便知道人类顽强的生命力有多厉害。
尽管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让她‘玩’下去。一直到她快没有劲了,才动手,用魑力把她弄出来。
端木雷良冻得发抖,倒在地上直呼吸,咳出多余的水,
过了好一会,发现自己好多了才小心抬头看着那只魑,眼中有掩饰不了的畏惧。呜,她要回去,再也不会了。
微微挑眉,魂不爽地说,“现眼下不哭?冷静了?”
畏惧地点点头,再哭?瞧他的脸色就表明她要是继续哭,下面就不是自由落体那么容易了。
“那么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聊聊。”无视端木雷良那恐惧的样子,魂径自从石头上下来,往林子里走去。
不解地盯着魂,端木雷良咬了咬牙,勉强控制自己的身体,与在他之后。
因为所见到的一切实在太奇怪,在害怕之余,也不自觉地观察周围,古怪的树,非常美丽又感到奇怪的动物,但是都在美丽的范畴内。这、这里难道是地下之城吗?不会吧。
这里到底是哪里?还有之前的池子,古怪没有在意,目前再看,美极了,池水十分清澈,和飞舞在水上的点点黄光,汇成一副难以形容的面。
好奇地看来望去,再看看前面,那个魑?没有看到魂的影子,叫端木雷良呆楞在原地。不会吧,带路的去哪了?那她如何回去啊?
抽了抽鼻子,她又要哭。
其实在背后的人观察之际,他就发现到她没有来。可是奇怪的是,期望玩她的想法就是在这时候碰巧地浮现,再说之前惹了范畴多麻烦,给点颜色也没什么不可以。
对自己解释,之前只是要她冷静,眼下才是真正教训,要了解主人是谁,要遵守谁的命令,不要一直他惹麻烦。
转过身,见着她只是顾着附近的风景,就直接隐形,等到她过来再与在她身后。
说实话他十分好奇,作为魑,原本是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只是他的同僚同好友之一魄竟然因为一女人留下在人间,期望在女人生命结束时带到魑界来,他的好奇心才慢慢显现。
同为魑王座下3大魑之一,权高位重,不要讲是普通爱慕者,在魑界倒追的魑女就不计其数,可是就是为了一名小小的人类?可以叫好友放下身段干出很大的‘牺牲’?
不叫他对人类女子觉得好奇才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儿,还是在无聊之极的时候。
所以,他去了人间,了解她们使怎样的人类,可以有那么大的魅力。原本是想自己过去。
竟然没有想到就在这时有人召唤魑,也叫他省下不少的魑力,待在她身边,不着急解决事儿,竟也没有猜到心情会有那么大的改变。
也承认人类确实不可以小瞧,看看他眼下下场就知道了。
发现自己还没有处理掉这个人类真是奇怪,按照以前的习惯、脾气,早就被他扔到边境去喂魑兽,怎么会与她在自家的禁忌之地——冷泉森林待着?
也许之前签定协议才会一直容忍至今。魂在未为己的举动寻找借口。
泪水在眼眶中滚动着,竟没胆量往下掉,没准那个魑就在躲着准备找理由‘解决’掉她,貌似说魑会吃人。但是,即使他们签了协议,就算他要吃掉她,也需要待到协议完成行。
不断抚慰自己,擦去眼里的泪水,端木雷良仔细地想了一会,决定继续往前,没准他就前面,还有就算没有他,自己也要找办法回去。真不懂这里究竟是哪里,可不可以走回去。
这次,端木雷良不再四处张望,而是谨慎地往前,努力地认清道路,找找有没有记号之类。
没过多久,每次一见到有奇怪动物的时侯就感到它们盯着她,而且又像是在观察什么,心里慎得慌,最奇怪的是没有动物的时候也这样的感觉。
双眼里聚满了泪水,怕它滴下来,只好马上擦掉,不一会双眼开始变红。撅着嘴,努力叫自己不哭,但是快忍不下去了。呜——。她要回去啦。
一只大小和兔子差不多体型动物飞快从她前面窜过,快到只瞧出个大概,就连模样都没有看清楚明白,吓得她按着心脏一直喘气才没有叫自己掉泪水,这里究竟是哪?
能跑那么快的难道是猎豹吧?知道的只有猎豹才有那样的速度,但是这里又不是地球?只是,她倒是希望是地球,那样她回去才有可能。
再想走路,发觉自己没有半分力气,她咬着嘴唇,忍住有哭出声音。可是泪水竟控制不了地掉下来。
冰冷的声音忽然出现。
“如何?还想哭?期望再掉进池子吗?”
见到出现在眼前的身形,端木雷良忘记之前的恐惧,露出高兴的笑容,感到脸上沾有眼泪,赶忙擦掉才走过去。
吱吱唔唔地解释着,“没、我没有哭,它只是是、不小心掉了出来。不信你看。”
魂看了眼她通红的双眼和布满泪痕的脸庞,怎么也不相信信她所说的。转身就走,冷冷的说,“还不快走。”
看到他自顾自的离开,端木雷良连忙与上就怕会又一次走丢。
离着魂3步,端木雷良一直看着他的背后,感觉他貌似不是男生,如何看如何像女生,长而黑的秀发,加上美丽的脸蛋,还有他的双眼,瞳孔看上去竟然是金色,不是黑色。
这样也有可是能是女生,然而,个子很高,况且就身材来不是女生的纤细,只是有点清瘦,他到底是男是女?
对了,最初他说的名字是什么来着?摸着头疼的脑袋,端木雷良努力地回想着,也没有发现前面的魂也停了下来,只是努力回忆着他的名字。
半天才记起他说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