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都这样说了,自己作为学生还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呢?司徒彦军尽管心里有一百个抱怨、一千个不愿意,但是甄老师都可以受得了,他司徒彦军难道偏偏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法吃苦的人吗?两个人都是乖乖上床闭眼,连平常晚间必看的书都没有拿出来,一个晚上没讲什么话。可是司徒彦军跟甄老师却做了相同的一个梦,梦里的自己睡在高大、宽敞的附近“公主”的怀里而不是这潮湿、简陋的破庙之中。
可能是因为太困太累的原因,等到次日的早上,当两个人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完全的懵了,只听见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声“呀”,就没有了声音。很明显的,他们原本的计划打算:想要乘坐早班客车去月亮镇,似乎好像已经是不能实现的事情了,因为此刻的太阳可是高高的悬挂在空中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起床、然后刷牙洗脸、在是吃早饭,等这些都做完之后,两个人才开始讨论“错过班车,应该怎样才能够去月亮镇”这一问题,早班车两个人肯定是没有什么戏了,而第二班车子肯定是要到今天下午才会有的。这么的看来,今天上午的珍贵时间肯定是要白白的搭进去的。想到这个地方,甄老师就有点不情不愿了:白白浪费时间可是等同于慢性自杀啊。不甘心啊!甄老师思考了下,然后对司徒彦军说道:“要不然的话,咱们俩去一趟县政府吧,就当做“死马当活马医”,去瞧瞧他们那儿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不可以帮我们俩的忙,让咱们今天就到月亮镇?”
对于甄老师的这个提议,司徒彦军表示完全的同意。因为无论是怎样的答案,都好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在空空的、小小的、压抑的旅馆里白白浪费一整个上午的时间要强的多啊。说干就干,于是二人取了各自的行李之后,就立即奔该县的县政府而去了。
县政府作为该县的最高行政机关,要到那儿去的话可是的非常顺利的,并且由于该县也不是特别的大,所以要去的话,路也不是特别的远。司徒彦军跟甄老师不过是走了几分钟的路,就已经到达了县政府的大门前了。
不说司徒彦军怎样了,这甄老师可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不过,此时此刻,甄老师站在县政府的大门口,内心依旧十分的忐忑不安,十分的害怕得不到县政府领导的帮忙。司徒彦军跟甄老师先是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所大院子,老实说,这院子看起来并不是非常的大,只不过是一排的平房而已。一眼望过去,这些平房很是整齐,但是也很呆板,倒是很符合政府一向以来给人们的印象啊。在这个地方,每个平房的外面都有一面墙,墙上挂着一个牌子,而这些牌子都代表着屋内主人的身份。甄老师似乎好像很懂得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真理。两个人一走进大院之后,没有左顾右盼,只是径直的朝着那一排的可以代表室内主人的身份的平房走过去。
司徒彦军二人,一边走一边看,一个一个的看着那些门外显示的牌子所代表的主人的身份,庆幸的是,两个人只看了几个就找到了属于该县县长的那个平房。甄老师走上前去,先是用手轻轻地敲了三下门,然后再是朝着屋内询问道:“请问有人在吗?”
“请进吧!”
这是,平房中传出来了男人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司徒彦军跟甄老师也没有推辞,直接推门进入。一进门,甄老师就仔细的打量了那位男士,他大约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头发有一点儿少,这样就显得他的头更加的大了。他的身上穿的并不像大家在城里看到的那一些干部所穿的西装,而是很普通的白衬衫。可能是两个人进门没有说什么话,镇长有些奇怪,便仰起了头,疑惑的瞧着两个人,看那样子,意思好像是在问,“你们来时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等他开口询问,甄老师就快速的上前走了一步,然后就掏出了从学校那儿开出来的介绍信并上前一步,双手递了过去,县长同志到是很有礼貌,他站了起来,双手接过了介绍信,再把介绍信从头至尾,仔仔细细的瞧了一下。立时,县长的脸上就堆上了满满的笑容。他站了起来,招呼说:“两位,请坐,请坐,快请坐吧,原来你们两位是由咱们省城的A大来的啊。我就说啊,看两位的气质就不像是什么小人物啊!”说完,他又拉开自己的嗓门,冲着屋外面大喊道:“小王,小王,有客人来了,快点上茶吧!”
司徒彦军跟甄老师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可能是两个人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这个县长的为人是这般的热诚和友爱,也难怪旁人会说:“在中国,愈是小的地方,民风就会愈是淳朴,人民也会更加的热情好客”。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门就被“咚咚”的敲了两下。在被允许进入之后,门外就走进来了一个看起来大约只有十七岁,很是腼腆的小女孩,她的手中拿着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盘子,盘子上面放有两杯茶。在敲门进来之后,姑娘把茶放到甄老师跟司徒彦军面前的玻璃茶几之上。直到了这个时候,甄老师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好像还没有跟县长介绍自己呢。于是,甄老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介绍了自己,他还顺便介绍了司徒彦军一番,“他是彦君,我们学校考古系自律委纪检部的副部长。”
本来,在听见甄老师要介绍自己的时候司徒彦军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可是在这介绍中,甄老师特地提出的“副部长”三个字,倒是让司徒彦军瞬间就红了脸,这“副部长”几个字,乍一听可是比“县长”要大上好几个级别的啊。还值得庆幸的是,县长倒是一个极其豪爽和狂放的人,他将自己面前的杯子端了起来,看都没看,便是“咕噜,咕噜”的饮水声,就好像是小牛饮水般,然后才说:“我姓张,你们都可以喊我老张。你们两个都是从省城里下来的吧,还都是正经八百,有证书的考古专业的专家们,我们这儿是很欢迎你们的到来的,其实说实话,大家可一直都盼望着你们能够来呢!你们不知道,其实这些年来,我们这一带也不知道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就兴起了这么一阵盗墓之风。每到秋后,无论是在山上还是在山下,平原还是山地,每个地方都被他们挖地坑坑洼洼,沟沟湾湾的,我们县政府查了好几次,总是查不出什么,而这一次,可把你们给盼来了,这下就有救了……”老张说到后来有一些激动,声音里是止不住的焦急和无奈,可是还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希望隐于其中。
很明显的,张县长将甄老师和司徒彦军当作了来可以来逮捕盗墓贼的人。虽然甄老师有一些不忍,可还是摇摇手,赶紧说明:“不是,不是,不是,张县长你可别误解了我们的意思,我们俩不是过来抓什么小偷的,实不相瞒,我们考古系的是搞考古研究的。根据按照一些史书的记载,在距离这儿往西大约六七十里路的那个地方,几千年以前是一座非常繁华漂亮美丽的古老城镇,而我们学校的学生这次会来这儿实习,完全是因为这座被黄沙覆盖的古老城镇而来的……”
在听到自己的辖管辖区内,还存在这样的历史,还有这样的一座古城,张县长马上就高兴愉快开心了起来,他高兴愉快开心的叫道:“是吗!这样的话,那里可就会变成我们县的旅游资源了啊,很宝贵的啊!甄老师,我们大家会举双手来赞成你们学校到我们这儿来搞研究的,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的话,就尽管说出来吧,我们县政府有能力帮忙的就肯定会尽我们的绵力帮忙,让你们早日完成的……”
甄老师见张县长这般的热心,也就壮着胆子对张县长说道:“我们两个人是昨天傍晚才来到贵宝地的,后面的大部队过几天也会来,而我们先过来的原因是要打前战,先做个排头兵,,不过,你们这儿车少,这里的交通事实上真的不是很方便啊……”
一说到车少交通的问题,张县长就好像是一个孩子受了极大的憋屈一般,他大声的扯着自己的嗓子喊道:“你们赶紧不要再讲了,只有一条路向西,一条路向南,我们也不知道对上面的人磕了几个头,说了多少好话,可是上面的人却依旧仍然是那一句话:“你们自己想想法子,我们会有什么办法啊,我就是全身上下都是铁,可以碾几个钉子给你呢?”
张县长的话虽然不文明,但是可以把我们都说的觉得很有道理。说完了这些不愉快开心的,张县长又朝着外面大声喊道:“小王,你去问一问吴书记,今天他还下乡不下乡啊?”
而刚才那位为我们送茶的小姑娘在答应了一声之后,便出去了。吩咐完外面应办的事,张县长转过身来,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有什么法子,俺们这个地方是远近闻名的穷困县城,现在全县上下也就县政府有一辆老的不能再老的吉普车,而现在,两位有幸来到俺们这儿来,那也可以说稀客了,无论讲什么,我们也不可以叫两位受委屈了……”
说的正欢,就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张县长见了他,马上站了起来,替彼此作介绍,“这一位是咱们县的吴书记!”
司徒彦军跟甄老师也立即起身,跟吴书记打了声招呼。吴书记看起来相对沉稳,完全没有张县长那样热心,可是,在听了甄老师的解释之后,吴书记也没提出任何不同意的意见,后来三人略微商讨之后,就定下来暂借县政府中那辆老的不能再老的吉普车,为两人免费开一天,甄老师跟司徒彦军自是非常地感谢他们。当三人准备起身去月亮镇的时候,吴书记忽然又说道:“你们的大部队不是还在后面吗?要不然的话,老张你就再为他们开封介绍信什么的,好叫乡里的跟村里的人,能够想一些法子来尽最大可能的解决他考古学生和老师的日常吃跟住的问题,这样的话,也好省下他们为解决这些问题花费的时间来考古。”
听了吴书记的话,甄老师跟司徒彦军更是不知道应应当讲些什么话才好了。两个人只可以不停的对着张县长和吴书记说“非常感谢,非常感谢!”过了一会儿之后,张县长的信件写好了,介绍信上面工工整整的盖着县政府印章。甄老师小心翼翼的把介绍信给放好,然后跟随张县长、吴书记一块朝着县长办公室外走去。
出了县政府的大门,县长还和在一旁等着甄老师和司徒彦军上车的司机打招呼,那辆老式的吉普“吱”地一声就来到了大家的眼前。只见张县长走上前去跟吉普司机说了几句话,随后便回过头,朝着甄老师跟司徒彦军喊道:“你们俩上车吧,这辆车虽然不算太好,不过起码还是比等客车要方便的多了。”
甄老师跟司徒彦军又和张县长客气了两句,才和吴书记一块坐上车。车子缓缓的向县政府大门驶去,那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冲动蓦地冲到了心头。甄老师感慨说道:“真是没有想到,这个老区的人是这样的好!”
司徒彦军的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县长大人的“良驹宝马”帮了大忙,不然的话的话,恐怕就算是等一个早上,想顺利的抵达月亮镇,然后再顺利的安排好所有的事,这些都不会是容易的事。而这个时候,大家有了张县长的车跟那份介绍信,要没有阻碍地做完这些事情,肯定是不那么困难了。
自从有了这辆吉普车跟张县长的那份介绍信,许多原先以为非常不容易做的事这下子就容易得多了。两个人先是到了距离实习地区最近的那个月亮镇,月亮镇不是标准的镇,它不过是一个相较于其他村子稍微大了一点的小村庄,在这座小村子中,你看不见任何有关于工厂、商店的内容。虽然这么的,可是要是用这做依托,大家的实习仅仅在吃住方面上就会容易的多。甄老师本就有这样的计划打算,欲将住宿的地点选择在这样的一个村庄,但是司徒彦军的那番话,动摇甄老师的这个念头。
“如果我们把这个地方选作了住宿地,虽然大家在吃住上面是容易了许多,但是大家的任务就是在野外研究考古,这样的环境无疑会使我们的实习增大难度!”
司徒彦军的话说的非常有理,如果吃住的地方和实习的地方的距离较远,就会浪费许多时间在每天的来回路上。想到这个地方,甄老师又一次谨慎的拿出身上的图纸,找出古老城镇有几率坐落的位置,再比画个一段时间,最终才做出决心,让住宿的地方的选址接着继续朝前移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表示,没有商量地要进驻到一些比月亮镇还要偏远的小村庄中,那也意味着,更艰苦的思想准备是他们未来生活必须具备的。
艰难的生活事实上是没有关系的,大家都不算太在乎,因为每一位选择未来从事考古工作的人员,全部必须提早做好考古过程中生活艰苦的准备,可要是一定要说担忧的话,那他们特别不放心的就是有劳无获,努力做了却没有收获,如果这样,那他们就不可以为世人呈现一份有力并且令人信服的答卷。
甄老师首先是叫开车的先生在旁边的一个叫王家棚的村子转了转,他准备要亲自瞧瞧周围的环境,然后再跟住在旁边的老人打听下那个村庄的状况,综合了这些情况之后再来决定住宿的具体的定点。
相对于其它几个村子来说,王家棚地理上的位置要稍微好上一点儿,这声“好”也是看在它旁边有一条可以直通县城的坑坑洼洼的马路。虽然那条路由于修的时间过于久远的原因,现在已经是不堪入目的了,不过它到底还能够瞧出它原来的样貌,而这一些与其它村子的那些七横八竖,路不像路的田间小路相比,固然是非常难找到了。
刚一开到村庄中,无数的围观者就来围观这辆破旧的吉普,只凭借着这个现象,大家就能够遐想的出眼前这个小镇的是如何的落后了。
甄老师见车子引来了前来观赏的人群,就连忙从车中走下来,他的本意是想趁机来向这些村民们探听一下是否知道一些关于古老城镇的一些情况,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有人呈给他一张告状的状子,这么的看来,这辆车是整个县城人民用来判断坐这种车人身份的的工具。甄老师连忙朝着人群说明自己不是县长,不过也不清楚明白是不是这些群众不懂甄老师的话,或者甄老师不明白这些人的意思,总之是越说就越不明白。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来到甄老师的眼前,很是惶恐地问说:“打扰一下,你们俩是由县里下来的人吧!”
这中年男子似乎好像是有过一些见识过外面世道的人,还没有等甄老师回他的话,他便将那些围过来看热闹人群给驱赶回去了,随后又好客的招呼甄老师说:“你们到这个地方有何贵干呢?咱们还是暂且去队部再讲好吧?”
甄老师瞧事情已定,也只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的份了。刚到队部,那位男子就走过来开始介绍他自己了,他说道:“我是这个村的村长,请问你们几位是——,到我们村子又有何贵干?”
甄老师这才有机会将自己和司徒彦军的身份以及任务对村长讲了,瞧得出来,那男子放松了一下,安心的吐了口气,似乎好像刚刚的担心、约束都很快消失不见了。村长好客地替两个人倒水端茶,甄老师脸有点儿红,非常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是否因为我们开来的吉普车才让你惊吓到了,让你这么的紧张?”
村长“呵呵”一笑,说道:“是啊,是啊,在我们这个小村庄,来过这儿顶头上司,不过就是镇长,但是镇长有的不过是一辆破旧的凤凰牌老式自行车,所以刚刚,当你们的汽车一开到村里,立即马上就有人向我报告了,他讲是县里的领导今天来村里勘察了,我正在忙,可一听顿时呆住了,任何东西也没有去准备,要是县长大人真来了专挑我们村的毛病,那不就是处处都不舒服了?”
听完了村长的话,甄老师跟司徒彦军多少有一些不太自在,本来考虑着如果用了县长大人的吉普车,多少回顺利点儿,可是万万没有考虑到的是,这方便给底下的人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村长是一个很爽快的人,只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将话题转向了甄老师所想了解的话题上面了。
“你们刚才是讲什么古老城镇?我们村的人不清楚明白古城是什么,只不过距离俺们村庄不是很远的一个地方,在那儿可以常常挖到许多的盆还有瓦罐一类的东西,好些人都把它们带回家来用来放米的工具用,还有的拿它来种一些花花草草。”
听了村长的话,甄老师非常兴奋不已,不用多说,这些被用于淘米、栽花的盆还有瓦罐罐肯定就是先人曾经用过的,于是,甄老师着急地问道:“那村长家中还有那些盆跟瓦罐的吗?可否拿出一样让我瞧瞧?”
村长笑了笑,说道:“我家里是没有,但是整个村很多人都有这种盆跟瓦罐,我现在帮你去问问。”
话刚讲完,村长就起了身,然后朝着屋外走去。甄老师跟司徒彦军俩人互相对望了一眼,都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不仅笑他们刚才弄的那一个大笑话,而且笑关于古老城镇的传说看起来不再全部是个互相传的一个不可能的故事。
果不其然,一会儿之后,村长就拿了两个像是陶器制成的罐子走进了房间中。他将那两只瓦罐放在地上,讲道:“就像这样的玩意,在我们的村字中有很多,你们过来瞧瞧吧,这些有研究价值吗?”
甄老师走了过去,拿起了其中一个陶器,瞧了瞧说:“很好,这个久是一直用到汉朝初期的一种瓦罐,而这个地方会有这么多的这样的瓦罐被发掘,可以表示这块土地曾经是一个人口非常紧密的生活地区,只不过,不知道除了这些,你们还有没有见过其它的跟古老城镇相关的事跟物?”
这时,村长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地方有一样事情,我不清楚明白可不可以讲。”
甄老师真诚的讲道:“你可以放心,我们仅仅是一名教师,只是个考古人员,所以不管发生了任何事情,我们都可以发誓绝对不会为你们增添任何麻烦的。”
得到这样的话作为保证,村长这才把未说完的话说出了口。据他说,在这个村庄,好像有很多的古代墓穴,在几年前就有人曾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挖到了一些铜质的器皿,那些铜质器皿跟这些陶制器皿差不多,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未曾将这些东西当成宝物,但是到了后来,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了两三个专门收购这些铜器的商人,他们几个人将铜器的价格喊的非常高,这样的结果就导致一些一门心思要发大财的村民,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总是到山上乱挖,有的人甚至是拿炸药炸,弄得我们这附近是不得安宁地过日子,晚上都睡不好。
“是吗?这些事难道都没人来管一管吗?”
“管?要如何去管呢,挖古代墓穴的人全部是我们自己村子中的,并且古墓也不是在谁家的祖坟下,因此我也就不怎么好管他们了。而之后,县中的干部确切的下达了有关的管理文件,令我们所有村的所有的民兵都重新编排,就为了阻止此类的事情发生。到了最后是每个村全部有所动作了,那些人的行为才收敛许多,但收敛并不代表不干啊,依旧仍然有许多的人私底下在打这块地的主意儿。但是,这样做已经是非常给面子了。”
甄老师点了点头才讲道:“这种事儿,我们应当管管,从小处来讲,这事肯定是关系到村庄旁边的安全,而朝大的方面来讲的话,这样是毁坏国家要保护的文物,破坏文物是属于犯罪行为。”
村长在这时也跟着说道:“是的,是的,是的,村里的人也感到那些原本埋在地里的盆跟瓦罐,就这样的被人给破坏,无缘无故的,不管怎样都是不合情理的!”
村长讲到了此处,甄老师又问道:“只是不清楚明白这儿还是否有什么别的东西跟古老城镇有关联?”
村长想了想,然后摇摇头,甄老师好像有点儿失落。本来是计划再去其他的村庄再探听探听的,这时候,村长忽然用手敲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讲了一句:“记起来了,听有些人说,在这边上好像还被人看到过一段古城墙的。”
“古城墙?”甄老师的爱好似乎好像马上就让这一消息从失落变为兴奋不已了。
“可不可以现在就请你带领我们俩到那里瞧瞧?”
“可以,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了,这种要求没什么不可以的?”
甄老师一听,就兴奋不已的跳了起来,然后连声讲道:“那,那,那咱们快点过去吧!”
车子无法继续朝着原来的前方进发,不然的话会不方便,并且大家还有其他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似乎好像是目前一段时间也无法预备好。甄老师跟司徒彦军商讨了一会儿,就决定叫吉普车先回县里。这么的一来,他们两个人下决心的时候会更加的从容淡定,也避免了叫司机一直等的尴尬。甄老师跟司机说了下,司机意思的客套了两句,就同意了先回县里。
看着司机走远,甄老师、司徒彦军就尾随在村长后面,三人接着继续朝着前方前进。这个地方坑坑洼洼,早已经没有了像样的小路了,大家仅仅可以沿着田间狭窄的小路走。这一路上,要是大家认真仔细的看的话,事实上真的有许多的瓦罐打碎的残片,甄老师只念着想要看的古城墙,对于路两旁的那些瓦罐残片似乎好像并未有什么兴趣一样。
三人走了大概有三四里路时,村长停下了脚步,然后就手指着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的那堵破残的墙,说道:“那个就是了,这一堵墙孤单单的竖在这儿,没有任何一个人清楚明白这堵古老的城墙竖在这儿有多久了,不知道它是某个时间存在的,也不了解它有什么用途。根据按照村里的上一辈的人讲,它是古时的一位英勇将军化身而来的,那位将军会一直庇佑我们这儿的山山水水跟人,虽然这几年来,我们这儿的挖掘偷盗古墓的人十分的猖狂,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打这一堵古城墙的主意。因此,它才会完好无损的一直保持着原有的风貌,也就是你们看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