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三,二,一!HappyNewYear!”漫天飞舞的彩带下,震聋欲破的嘶吼声中,在台北市政府广场前,我和我的同学们一起迎向2001年。
至于嘉真,因为家教甚严,听说要在12点以前回到家,否则就会被"关禁闭"。所以她只能靠着手机来分享我们兴奋的心情。
“你不要玩太晚喔!别去喝酒!回到家要打电话给我!”她在电话的那一头殷殷叮咛,而我却已在计画等一下的行动。
后来我不用讲各位也知道,当我们到路边摊吃完消夜,到好乐迪唱完歌时,已经是凌晨六点的事了。
我还很有良心的买了早餐要给她,不过,她却根本不接我电话,只好悻悻然的回家。
等我从床上醒来时,手机已有5,6通的未接电话,都是嘉真打的,我也很识相的乖乖回她电话。
“喂?”“嘉真吗?我是达钧。”
“你昨天玩到几点?”马上就直接切到重点,我想她是生气了,这下惨了。
“嗯六点。我有打给你,不过你应该在睡觉,所以没接到我的电话。”犯错就要承认,但多少也要替自己辩护一下。
“我本来想说如果你早点回家,我们至少还能讲电话。这样我心情也会好点。没事了,拜拜。”
就把我的电话挂掉了。不会吧!事情有严重到这种地步吗?我马上又拨了电话给她,响了很久,她终于接了。
我想她应该只是一时的赌气吧!在我好说歹说并答应她回学校后要陪她到高雄去看五月天的演唱会,她终于肯原谅我了(唉!我真是没骨气!没志气!没脾气!)。
隔天晚上,我们坐复兴航空的最后一班飞机飞回台南。把嘉真送回她住的地方后,我也要赶回住的地方。
因为明天得交药品行销学的报告,而我却还没动工,我打算上网收集资料,再拼凑一下就行了。
当我骑着车在省道往回家的路上飞奔,脑袋还在思考报告该怎么做时,前面的小货车突然在离我30公尺处右转,我心头一惊,马上急煞。
车子偏到右边的马路,车子和我都倒在地上,只感觉到肩膀痛的睁不开眼;耳朵只听见车子呼啸而过的声音。
"该不会我今天就死在这里了吧?"“达钧,你还好吧?”是我同学阿斌的声音。
“你能动吗?”我摇摇头。我勉强挤出几个字“我的左肩很痛,好像断了。”。
附近的人帮我们联络救护车,而我同学则忙着打给我的其他同学们和我的导师。上了救护车,就直奔成大医院急诊室。
医师先做了一些检查,之后再推去照X光,回来时护士帮我打了两只针(我猜一只是止痛药,一只是类固醇。)
我的好同学及导的很快也到了,大家就围在我身边讨论我会阵亡多久(我猜一个月吧!)。
30分钟后,X光片出来了,医师和导的两个在研究我的情形,其他的人在讨论我的报告要怎么解决。
“达钧,你女朋友怎么没来?”
“别...剩余内容请长按扫描二维码或下载丁香书院APP继续免费看:

前往下载:https://www.kanbaapp.com/sh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