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唐飞飞没有说任何话便走了。
并非是她没有原谅她,而是心中实在是矛盾。听到道歉,她感到高兴,但又很在意刚才在餐厅的事情,究竟自己在司马樊心中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的呢!
所以,沉默是最好的回答了吧。
而司马樊以为唐飞飞依旧没有原谅他,甚至一连几天,他到廖氏和她家的时候,唐飞飞总是有意的躲开他。
两人无声无息地又度过了一周,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潜行默化中,两人关系好像更加淡了,断了一样。
如往常一样,司马樊在宽敞的办公室中渡过了他的一天。
司马樊不想回家,不想见到家里一直给他施压的母亲,不想见到厌恶的司马悦,不想看到多余的人。
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想,只能心心念着的那个人儿能在自己的怀抱中,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司马樊觉得很神奇,总是以为自己不会再爱。好吧,尽管上一次的恋爱也不过是想要征服一个女强人的心态,谈不上喜欢,自己对于前女友感觉不厌恶而已。
这一次,真正的明白了自己的心,面对唐飞飞,许多第一次都腾空而现,自己更是一度再一度的心软,心疼。
“樊哥哥,你现在下班了吗?我们一起去吃晚餐吧,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讲哦!我在公司楼下等你!”手机留言箱中出现他避之不及的司马悦的发嗲娇媚甜腻地声音,司马樊头痛地蹙起眉头。
看了一下时间,和留言箱中的时间已经有3个小时了,那个丫头不是还在等吧?
司马樊狐疑地拨了电话,司马悦的声音便欢快地响起,“樊哥哥,你下班了吗?我就在公司楼下等你哦!”。
“现在刚下班,我下去找你!”司马樊没想到司马悦还在等,一直把司马悦当成妹妹,心中也是不忍,说。
不一会儿,两人就就近原则到公司旁边的一个高级泰式餐厅用餐。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我说?”司马樊听到司马悦一直在那里喋喋不休,说着她的事情,太阳穴隐隐作痛,出声问。
“是哦,樊哥哥,你看我这揶揄木脑袋,都忘了。樊哥哥,你看了不要伤心啊!”司马悦从香奈儿包包中拿出一个鼓起的信封,递到司马樊面前。
司马樊狐疑地打开信封,一张张刺痛他眼睛的照片像是硫酸一样,剧烈灼烧着他的心。
“樊哥哥,那个唐飞飞实在太过分了,我没有想到她清纯的外表下居然是那么水性杨花肮脏的女人。一到廖氏,就勾引廖寒。我那天也不是晚上也没有很注意到,直到我朋友好玩,八卦拍了这些照片,我无意中看到。实在太令人恼火了。廖寒明明就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廖寒喜欢萧雅,我都听到廖寒和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说了,那个女人还是不死心,依旧纠缠着廖寒。你看这张,廖寒都不想理她,她居然还拿着酒推向廖寒,她是不是想灌醉廖寒,再用那肮脏的手段绑住廖寒。真是可耻的女人!”司马悦滔滔不绝,厌恶火恼地评叛说。
“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吧!”司马樊一身怒气,面色黑沉,抓起外套,捏紧着照片,大步流星地离开。
看到司马樊怒气冲冲的样子,司马悦勾起嘴角,得意的喝了一口红酒,眼神毒辣歹毒地说:“唐飞飞,这次你还不滚开!得罪我司马悦,你准是吃不了兜着走,哼!”。
司马樊此刻很生气,很生气。
“廖寒,你现在在哪里,我在玫瑰棠等你。”司马樊快速的拨通电话,语气冰冷地说。
从语气上,廖寒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感觉到司马樊现在心情十分不好。
廖寒快速的到了玫瑰棠老地方,打开门,说:“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砰――”司马樊一见到廖寒,脑子就忍不住发热,一话不说,直接开着拳头,一拳抡向没有任何防备的廖寒。
“樊,你在发什么疯!”廖寒捂着被打肿的脸,站起来,语气严厉地喝道。
“我在发什么疯?我没有发疯。是你,廖寒,你干了什么好事!我说过飞飞是我的女人,你不要有什么企图心,你把我当兄弟了吗?你在抢我的女人,你兄弟的女人!”或许是因为唐飞飞一开始认识的便是廖寒,从那天晚上,司马樊也看出唐飞飞对廖寒有好感,虽然理智在拉扯着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地怒气,吼道。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不把你当成兄弟了,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对飞飞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普通的妹妹,你究竟在想什么呀!”一听这个话题,廖寒便头疼,愈发理解那句话“爱情中的人都是盲目的”,又气又好笑地说。
“那你说说,这都是些什么,你说!”司马樊把桌子上的全部照片甩向廖寒,怒吼。
廖寒蹙起眉头,捡起照片一张张的看,不由得惊讶,竟然有人偷拍他们,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唐飞飞来的呢!
正文待看完照片了,廖寒虽然不清楚这些照片是谁指示拍到,但矛头明显指向唐飞飞,看着怒不可遏的好兄弟,廖寒上前,认真地说:“那天晚上我心情不好,也没到谁,便约了飞飞出去。从第一眼见到飞飞,我便是把她当成妹妹,
其实司马樊心中也明白,也是相信他的发小廖寒的,只是心中一想到,每次唐飞飞有不开心的时候,一定会和廖寒说,廖寒一定会出现她的身边等事情,心里便觉酸涩酸涩的,气不打一处来,郁闷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