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年和刘非把年轻男子扶倒在床上。秀秀便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洪大年惊讶道:“他说,他白天遇到过晚上的那个鬼。这怎么可能呢?鬼又不能告诉他说我是鬼。”
秀秀:“现在我们也没办法,只有等他醒了再问问了。”
刘非:“瞧他刚才的那个状态,能问出来吗?”
秀秀:“死马当活马医。不然,我们现在怎么办?”
傍晚的时候,年轻男子苏醒了,醒来后吓得不行,连叫救命。刘非安抚住了他:“别害怕,别害怕,是我们救了你。你现在很安全。”
年轻男子:“这是哪啊?我现在在哪?”
刘非:“你别害怕,这是县衙。你受了惊吓,被我们救了回来。你还记得吗?”
年轻男子回忆了一会,“你们是官府的人?那太好了,我看见了贾盈盈,吓死我了。不都说她死在轿子上了吗。我路过贾府门口,居然看见贾老爷送她出来,吓死我了。真以为我撞见鬼了呢。”
秀秀和刘非大惊:“不会吧。她不是死了吗。自杀了?”
年轻男子:“你们相信我吧。我没说慌。”
秀秀:“好,你先休息,此事由我们来解决。”刘非,秀秀,和洪大年走出了屋里。刘非:“我们俩现在就去一趟贾府。问个究竟?”
秀秀也同意了,洪大年:“哎,你们?”
刘非:“我们去了解一下情况,和这个贾亮正面接触一下。放心吧。没事。”
刘非上前敲了敲门,贾府管家贾忠来开了门,“二位是?”
刘非:“这位是八府巡按文大人,我是他的师爷刘非,前来拜访你们家老爷。”
贾忠:“哦,原来是二位大人啊,请二位稍后,我这就去通报。”说完,又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贾忠又回来了,开了门:“我们老爷请二位进去。”前面领路,带到了客厅。贾亮早已准备好了迎接他们,贾亮:“不知道二位大人驾到,失礼了。二位请坐。贾忠,上茶。”
刘非和秀秀坐了下来,贾亮:“不知道二位大人找在下,有什么事?”
秀秀:“我们是为头一段的案子而来。我看了案卷,贵府的千金贾盈盈死在了轿子中,贵府说是洪大人的儿子洪义害死的。可有此事?”
贾亮一愣:“确有此事。不过,此事一直在放着,我女儿死得冤啊。你们既然是京城来的,可要为我做主啊”
秀秀:“嗯,现在此案正在我们的调查之中,如果查出你的确有冤情,我定会为你做主的。”
贾亮:“但愿你们不要官官相互才好,我女儿是被逼婚的,那个洪义就是个无赖加流氓。非要强行娶亲,我女儿无可奈何,又不想连累我们,所以,只好假意答应,谁想到,却自尽了,天大的冤枉啊。”说着,贾亮竟然哭了起来。
刘非始终一言不发,观察着贾亮的表情。
秀秀:“昨天我遇到了一个人,他说在你们门口撞见鬼了?”
贾亮:“鬼?”又笑了一下:“不可能,我府上哪来的鬼?”
秀秀:“说那个鬼就是贾盈盈。难道是目击者看错了?我想不会吧。”
贾亮有点惊慌失措:“他肯定是看走眼了,我女儿已经死了,怎么会又出现。这。这是诬陷。”
秀秀:“你女儿还有别的朋友吗?关系比较好的。”
贾亮:“我女儿向来都很规矩,从来不抛头露面,更别说好朋友了。她只和府上的人来往,其他时间从不出门。”
刘非和秀秀告辞了,走在街上,秀秀:“哎,你说会不会是双胞胎姐妹。要不然,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又会有人看见。”
刘非:“现在我们也不好下判断,我们去向别人打听一下。”
秀秀和刘非走访了整个贾府的邻居,其中打听到了一家人,妇人说:“哎,盈盈这孩子,从小就是好孩子,我们都喜欢她。只是她爹,为人势力得很,从来不拿女儿当回事。盈盈还有个妹妹,叫倩倩,从小就没在身边长大,但姐妹俩一直有来往,感情很好,”
秀秀适当地问:“她们是双胞胎吗?”
妇人道:“是的。但是,为什么当时要送走一个,我一直也没弄明白。再说了,这是人家里的事情,我也不用关心。盈盈有个相好的朋友,是个穷秀才,贾老爷说什么也不同意女儿下嫁穷秀才。穷秀才曾经在贾府门外跪了一整天,我们整条街的人都知道这事,特别痴情。可是贾老爷不为所动。还把盈盈关了起来,不许她再见穷秀才。所以,贾老爷四处拖人说媒,就说中了洪大人的公子洪义。可没想到,娶亲那天,盈盈这孩子竟自杀了。让我们太意外了。”
秀秀:“她妹妹和贾府关系怎样?”
妇人:“倩倩只和盈盈走得近,听说,和贾老爷关系也不好。”
秀秀:“那为什么贾府要上告洪大人,说是洪义逼死了她女儿。”
妇人:“哄,这事谁说得清楚呢。也许是贾亮怕倩倩知道这事怪自己呗。贾府没有儿子,只有这两个女儿。贾亮收养了一个义子,叫,叫贾昭阳。”
刘非和秀秀见了解得差不多了,起身离开了。
刘非思索了一会,道:“看来这个案子并不简单,也许半夜闹鬼就是贾倩倩弄出的事情。但是我们现在需要知道的是,到底贾府为什么要冤枉洪义。”
相继了解了一些情况,他们所说的情况和妇人讲得差不多。看来,妇人说得那个穷秀才,还得找到了解一下情况。
得知了穷秀才名叫丁剑,得知了住址,二人立刻前往,敲了敲门,秀才开了门,刘非先说话了:“我们想找你谈谈。”
秀才让二人进了屋,秀秀环视了一下四周,环境真的很简陋,只有几本书,还很破旧。秀秀顿时起了怜悯之心:“你,平时就住在这里。”
秀才苦笑了一下:“想不到吧,一个秀才竟然住在这么个地方。”
刘非:“你有文采。你为什么不继续考。”
秀才:“我没钱,考有什么用。官路上没有人,是出不了头的。曾经想过努力,但现在……没有任何意义了。”
秀秀:“那你平时以什么为生?”
秀才:“靠卖点字画。赚点小钱。”
秀秀:“你叫什么名字?”
秀才:“我叫丁剑。对了,二位看起来不是本地人吧。找我什么事?”
刘非这次说得比较多,因为对方是秀才,不想让秀秀的语言给他吓住了。秀才不像普通的老百姓,敏感聪明得很。
刘非又问:“有意中人吗?”意外的问了一句。
丁剑眼睛有点模糊,但忍住了:“有,现在没有了。”
刘非:“你不要紧张,这位是八府巡按文大人,我是他的师爷,我们是来为盈盈洗刷冤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