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娅退学手续都办好了,而我跟萧阳分手了,她听后没说任何话,只是轻轻地抱着我。“亲爱的,我们都要好好的。”
跟萧阳交往的事当时闹的最欢,而现在分了,那是一个沸腾。而我化悲愤为动力于课本,每天顶着一对熊猫眼。
某晚,陈兰终于按捺不住,拿着水杯,站在我旁边,看着月光,摸着我的后脑举杯对月长叹。“此情此景让我诗意大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你在干嘛。”我不解的看着她。
“经典,真经典。”好像我不认同一样,她咬字咬的特用力,特清晰。“看到今晚的月亮,有感而发。”
我点头,继续几何抗战。“那你继续抒发,别挡着我的光线了。”
“唉,无趣的人,如此良辰美景,竟跟一些线条打交道,小庆,我们来玩牌好不。”
控制,控制。
但耳边传来清脆的响声,我怒气腾腾。“死陈兰,你喝水发出声音干嘛。”
“配乐嘛。”她委屈着。
“小庆,现在很用功呢?”白青笑着说。
“让我也失次恋吧。”王依依沉醉道,几双目光彻彻底底的刷上她,她抿了抿嘴。“我什么都没说。”
“小庆,别做了,好好睡一觉,别将自己当国宝,顶着对熊猫眼难看死了。”朴闲很干脆的将试卷一收。“谁玩牌。”
我顶着熊猫眼无语的看着她。“没劲。”朴闲生气的躺到床上。
陈兰满眼怜惜的摸着我的眼睛。“情,果然伤身又伤心啊,不碰为妙,不碰为妙。”
……
其实我这是在干嘛呢?每天顶着个熊猫眼不是召告着别人,失恋让我吃不香睡不着。
愤愤地拍桌站了起来。“我这是在折腾谁。”吼叫完发现满室静默,她们只是轻轻的扫了我一眼,便各忙各地。
“姐妹们,我深刻的检讨自身的过错,请你们原谅吧。”深深地弯腰。“刚才对不起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以前是怎么过的今后就怎么过,我为刚才的不良行为在此深深的反思,今晚睡觉我一定面向墙壁思过悔改,请大家原谅吧。”
“嘿嘿,玩牌不。”良久,朴闲奸笑的晃着手上的牌。
于是,我、朴闲、陈兰、王依依抓着朴克激烈的厮杀。
——奋斗进行中——
“我想安娅。”熄了灯,盖上棉被躺了下来,望着上铺我轻声道。
良久。“她走了吗?”陈兰问道。
“下个月。”
室内再次陷入安静,外面的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已经到秋末了,天气明显地转凉了,冬天将要来临。
“小庆,你……你跟萧阳是怎么分手的。”这段时间她们一副想问又怕伤害到我,小心翼翼的,于是,萧阳成了这个宿舍内的禁忌。而我,则免费的提供了一个话题给那些长舌的人度过悠闲的时光。
她们原本闭着的双眼,大概都睁开来,等着我细细道来。我深叹了口气,简要的道明事因,内心很平静,已不像刚开始那样难过。在学校偶尔会碰到他,然后就像陌路人一样擦身而过,然后每次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渐渐地,开始产生了不真实感,我跟他是否真的交往过呢?还是那只是我做的一个冗长而又美丽的梦。
“顾小庆,你这白痴。”良久,不知道是谁骂了我一句。
我睁着眼环顾着室内,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它告诉了我,这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
对的,是白痴,这结果是我咎由自取,所以不可原谅。我面向墙壁,大声嚷着。“姐妹们,我面壁思过啦。”
半晌,一个物体砸向我的方位,“砰”一声脆响从黑暗里传了过来,掉落在地下,我心顿时一紧,似乎裂开了呢。
“朴闲,你拿我什么东西扔的。”陈兰咬牙切齿的声音传了过来。
朴闲装死的闭嘴不言。
隔天,一阵河东狮吼在安静的清晨响了起来。“朴闲,你竟将我的学习机砸了。”而那人早已了沓然无踪,难怪起这么早,原来。
看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尸体”,歉疚之感,油然而生。那女人太暴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