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话筒里面传来的声音,张翔真的是万分激动,听张三隐晦地暗示这个刘华诚也是帮人代卖,本人并没有多少能耐,但是这毕竟是张翔唯一的机会。
“你好,请问你是卖面包果的刘华诚吗?我叫张翔,这两天买了你的面包果,有一些问题想问一下。”张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接下来两人开始交谈,刘华诚听说面包果对张翔的帮助很大,也很开心,但是接下来张翔问他有没有办法让自己更进一步的时候,刘华诚犹豫了,说实话,这面包果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没有弄清楚呢,一会儿能治点小病,一会儿又让人提高点身体素质,不过还好,没有出什么让人不省心的事情。而张翔的要求也比较奇怪,是直接问刘华诚有没有别的提高力量和体能的办法?
有没有提高力量的办法?从现在的角度来说,有是有的,就说家里那一滴蜂蜜,现在每天父母喝一点,效果比面包果要好,而且还可以学习一点斗气,配上南无拳的话,短期之内提大幅提高力气,耐力还有灵活性,也不成问题,但关键是,他跟张翔也不认识,为什么要帮他呢?
最后刘华诚在电话里面也没有把话说死,因为张翔在挂电话之前说了一句:“要是有好办法,我可以多出些钱,十万二十万都可以。”
“那好吧,我去问问,有办法这两天通知你。”刘华诚道。
下午魏力把他们铁器社的老板叫来了,开始谈起了关于转让铁器社的事情,本来这个老板不是很相信魏力这个刚出社会的小子能有什么有钱到可以买厂子的朋友,但一听对方是“面包果”的老板,便来了。
价格最后订在了十三万五,但是老板比较急,坚持要在三天以内拿到钱,华诚本来想拖两个星期,再卖两次面包果再说,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怎么办呢?想来想去,还是抓起电话:“喂,是张翔吗?我朋友这里有些办法,你三天以内过来吧,先说好,十五万。”
其实抛开钱这个问题不说,从小学毕业以来,跟着大人们看NBA的比赛已经成为习惯了,现在有机会能认识一个在美国大学生篮球队打比赛的人,也是挺有趣的一件事情。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张翔经过慎重的考虑,甚至还征求了父母的意见,最后还打电话给张三确认过后,知道刘华诚一个星期能进帐十来万,下定决心让张翔从重庆到了榕水镇,毕竟十来万对张翔家来说不算多,但是也不能以一种被骗的形式拿出去啊。
这三天刘华诚也过得异常充实,进入八月份以来,首先面对的就是学业问题,在一天晚上的饭桌上面,刘华诚郑重地向父母表示自己不去念那所民办大学,而要留在家里学习的念头,而父母考从经济和未来的各方面角度来考虑,很高兴地同意了他的想法,还有就是经过三天的时间,在十多个工人的努力下,居然有三套平房盖好了,虽然只是非常简单地搭了一个框架,但是看得出来民工们和三界村的村民都相当高兴。
还有一个高兴的事情,刘华诚带到三界村的树种还有蔬菜,长势很好,象他买的西红柿,黄瓜,辣椒等等现在已经长出来了,而那些水果的树苗,也已经长到了三米来高,那个被压到腿的工人脚早好了,他已经没有干活了,而是一天到晚忙在地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能看着自己辛苦劳动的果实长大,比干什么都来得高兴。
三界村的中午,榕水镇的晚上,刘华诚跟所有三界村的村民,还有工人们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饭菜很丰盛,用的都是三界村自己种出来的菜,肉也是出去打的牙兽肉,牙兽刘华诚也看了,象是野猪,但是块头要比野猪大,皮很结实,嘴角长着长牙,外表很是凶悍。村子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溪,用一个工人的话来讲站在溪边上,用水桶打水,就能装起鱼来。
三界村的村民们还是不太习惯吃肉的,但是今天是工人们做饭,桌上的菜有:水煮鱼,酸菜鱼,回锅肉,辣子鸡,猪蹄炖豆子,爆炒猪大肠,还有刘华诚从一个工人家里弄的腊肉,当然,自己种的黄瓜跟西红柿就做成两个素菜。
工人们和村民一起满满当当地坐了六桌多。
刘华诚当然和玛丽,安吉拉,亚力克斯,山姆,史密夫,威尔斯,霍夫曼,依。安德鲁一起坐。
依。安德鲁这个家伙刚来的时候来装作对吃肉非常不屑的样子,但是看到安吉拉也小口小口的吃,稍微愣了一下,便含笑大口大口地将肉放进嘴里,当然,一下就被各种美味的肉食品迷住了。
三界村里的都是妇女儿童居多,而工人们大都是男的,所以等两边互相敬酒,便比手划脚地交流起来,刘华诚偶尔在中间翻译一下,氛围非常热闹和谐。
吃完饭过后,刘华诚对各位工人的工作作了肯定,而且对未来的建设作了进一步规化,建平房只是暂时栖身,在未来的一年时间之内,主要是以建二层的小楼为主,当然还要建饭馆,超市,服装店,杂货店……并进一步承诺只要大家好好干,工作一定是大把的。这也让一帮工人兴奋不已。
早上多睡了一会儿,华诚妈便来叫门,说是有朋友来了。
来的人是张翔,既然下定决心,便勇往直前了,这就是热血年青人的特点。
就这样,张翔第一次见到了改变他一生命运的男人:刘华诚。
两人在相互打量:张翔身材颀长,相貌英俊,穿着一套运动装,虽然是夏天,但脚下还是踏着一双耐克的球鞋。而刘华诚呢,顶着一个鸟巢头,一双宿醉未醒的小眼,长得普普通通,一件T恤,一条短裤,一双拖鞋加起来全身不会超过一百块钱,可越是这样,张翔越发认定刘华诚是一个高人,《功夫》里面的火云邪神,不就是这样的嘛?
现在是早上十点半,不早也不晚,两人在一起就聊点家常,张翔跟刘华诚说一些关于在美国读书的事情,并对刘华诚的学业提出一些建议,甚至还给他讲了两道数学题!
吃过午饭,又休息了一下,下午四点,刘华诚穿戴整齐,对张翔道:“走,到篮球场上打一圈。”那一刻,张翔觉得那个懒懒散散好象临家男孩一般的刘华诚,气质一下变了,小小眼睛发出来的亮光,仿佛一柄出峭的宝剑。
想要收人家的钱,总得拿出一点实力!这是刘华诚的想法。
于是在两人单对单的斗牛中,刘华诚非常无耻地以10:5赢得比赛。
二人的实力对比:刘华诚力气大,速度快,弹跳好,而缺点就是没有怎么接触篮球,对步伐,技术完全是门外汉,但是刘华诚之前已经跟张翔说过,他不会打球,而且张翔来这里,也不是学习技术,而是——提高力量和速度弹跳。
关于这三样,一场小对抗打下来,张翔是相当满意的。别看刘华诚才172的身高,手臂也很瘦,甚至上面的肉也松垮垮的,但是那小小的手臂,仿佛有千均力气,在防守的时候轻轻按住腰眼,张翔硬是一步不能往里去。只能靠中投进球。到后来球感不行了,用步伐往里突,偏偏又被刘华诚狠狠地帽了几个。
虽然输了,但是张翔非常开心,毕竟刘华诚的表现,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
当天晚上,刘华诚叫来铁器社老板,大家在烧烤摊上谈好了一切条件,一起走到家里,把合同签好,第二天一大早,办完交接手续,虽然还要等几天,但是老板把钥匙一交,钱从张翔的卡转到那老板账户,这一笔生意就算完成了。
拿着钥匙,看着两个师傅,魏力几个学徒,那有点紧张又点期望的脸,破破的围墙围着荒芜的土地,工作坊里面的几样工具甚至也是上个世纪的,但是刘华诚心中却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一切,现在是我的了。
中午大家在镇上最好的饭馆吃了一餐,刘华诚趁着酒性,宣布了几件事情:两个师傅的工资,从1300涨到1800元每月,魏力的工资暂时是一千五,管理几个学徒,而学徒们的工资更是直接性地翻了三倍多,从三百一个月到了一千。先放三天假,三天过后正式上班,包两餐,还管住。但是有一条,必须得听刘华诚的,要不然就开除。
几个人一听这么好的条件,哪有一答应的,兴奋之余连连碰杯。
对于这个铁器社,刘华诚现在完全没有想过从榕水镇赚钱,因为山姆不止一次地对他说,不管打多少刀,他也能要,以后可以还要打盔甲等等,刘华诚拿去的那些刀具,据盗贼墨菲说卖得很贵。所以他可以在榕水打靠器具,拿到三界村那边去卖。但是打的东西古怪,所以他耍要一个信得过的团队,而能让人放心工作的,无非就是多给钱了。
接下来刘华诚就对张翔展开了“特训”,早上起来,先喝一杯杀人蜂的蜂蜜,蜂蜜的作用:益气,养颜,补血,润肺。当然,杀人蜂的蜂蜜可没有这么简单,就说“润肺”这一项,就直接让张翔的肺活量大增,这样对身体大量运动的负荷能力就直线上升。
然后是跑步,到了地头,跟着刘华诚打两趟南无拳第一段,然后自由活动,下午打动,晚上再跑步,睡觉之前,还要泡刘华诚给他准备的“药浴”,其实就是依德鲁跟史密夫输到土狼珠里面的自然系和光明系的治疗术。
这药浴有没有用,刘华诚不知道,但是应该对身体没有害的,就用张翔做一下试验了嘎嘎。
当然每天的面包果是少不了的,象面包果这样的灵果,从摘下来过后,灵气会慢慢消失,所以越新鲜越好,现在张翔等于是守着吃,吸收得肯定是更好了。
这样折腾来折腾去,也不知道是哪一项超了作用,张翔的身高继续增加,到了188厘米,而力量,反应,速度也大大增加,卧推更是达到了100公斤,没有杠铃,是刘华诚用两袋米测的。
而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刘华诚把张翔带到了三界村,让亚力克斯给他输送一点斗气,让张翔直接达到了初级武士的实力,“我给他输斗气有什么用呢?他永远都成不了优秀的武士,而且斗气太弱,慢慢会消失的。”亚力克斯不解地问。
“首先,他不是想当一个武士,他只是一个球员,第二,我会想办法不让斗气消失的。”因为斗气有限,而且不怎么动,所以初级斗气就算聚在身上,如果不多加修练的话,很快便消失了,而很显然刘华诚没有教张翔聚气之法的意思。
其实这是刘华诚的切身体会,把斗气当作内力,用南无拳运转,不仅灵活,而且会慢慢增强。
就这样,这一个星期,白天玩,晚上学习斗气,学完过后,还在帮工人们搬砖,和水泥,然后一起吃饭聊天,完全不象是一个阔少爷的样子。对这一点,华诚也比较满意。
很快八月中旬到了,美国那边学校要开学,张翔回家再和父母住几天,就要走了。这个时候,有斗气帮助的张翔,在体能,反应,弹跳,力量上面,又有了巨大的进步,现在单是卧推,已经达到恐怖的120公斤,而跳起来已经可以轻松摸到篮板上沿,而且第二次起跳反应非常快,就个人的素质来说,真的有了天大的进步。
背上包,上了车,车后面装满了从在三界村采的面包果,还有其他的水果蔬菜,跟刘华诚一家挥挥手,回家了!
回想这半个月的经历,真的象做梦一样的——在三界村的事情,他误以为是白天做的。
NCAA,我来了!踩着油门,张翔发出无声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