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太阳临近下山,却还是这般毒辣,外面‘知了”叫个不停,天气预报都超过40度了。南京西陈俊一间二居室内,电风扇那点可怜的风吹得陈俊好不难受,身上的汗还是流个不停。一边不停地喝着开水,一边还在那不停地调着破风扇。空调不是舍不得开,而是早上田文惜去上班的时候还不忘嘱咐:不让开空调,节约用电,低碳生活。
  人家是生活富裕过低碳生活,咱这,呵呵,为节省过低碳生活。
  陈俊嘴里嘀咕着:难道这地球要爆炸吗?仙人个板板。现在搞的这么古怪,北方捞死,南方旱死。是不是颠倒过来了,看是。以前男人的权利高高在上,现在,女人都爬到男人头上拉屎了,我们男人还得说:嗯,真香。这个社会真的无节操呀。
  而且现在屌丝也够二,是个女的都把她奉为女神。
  话说怎么这么无聊,在家不是看电视,就是玩游戏,YY小说都看的头皮发麻了。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呀,的损友呢?的基友呢?
  也不知道王建邦,董宝和蛋蛋这几个家伙现在在干嘛。想当年,特别是夏天,我们四个那个过的爽呀。烧烤吃吃,啤酒喝喝,小妞泡起来。青春真的是好东西呀。这玩意啥时候离而去的,怎么不知道呢?怎么就不知不觉向年龄投降了?
  不行。给他我们几个打电话。我们要向青春宣战。告诉大家,我们又回来了。娃哈哈。
  “高兴个啥呢?陈俊,早上让你洗的衣服洗了没有,夏天这衣服需要天天换,从今天开始,这个任务你一定要完成。自从你请假在家度什么暑假?看着你就厌烦,你说你个大男人还怕什么太阳,非要请假在家休息,多赚点钱会死呀,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买的起房子,你跟说…”
  阿静下班回来看到陈俊坐在地上在哪里傻笑,火不打一处来。
  “那天天做早餐也就算了,还洗衣服?还是男人不?”
  陈俊不满地抗议道。
  “那你去上班呀,你天天待在家里总得做点事情吧,天天上班,你难道要忙里忙外?”
  田文惜对于陈俊的懒散甚是不满。
  “也没有说让你做呀,你非得想那么多。”
  陈俊自知理亏,也没有了底气。
  “你还好意思,你难道就这样一辈子?你不窝囊,都觉得丢人。”
  田文惜真的是发火了。
  “窝囊,你干嘛跟。有意思吗?”
  陈俊不甘示弱,窝囊?想想都来气,自己的女人说自己窝囊,那得多窝囊呀。
  “现在知道窝囊了?知道窝囊就出去赚钱呀。不要老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田文惜好像失去了控制。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却是窝囊,就知道你看不起。”
  陈俊无奈地说,好像触及他的心底最疼处,让人心疼。
  “陈俊你是不是男人,竟然说这样的话。”
  田文惜差点都哭出声来了。
  “不和你吵,出去一下。”
  陈俊神情没落地套上T桖就出了门。
  “你给回来,哼,今天不用回来睡觉了。”
  田文惜的火气更大,然后一个人坐在沙发发呆,累了一整天,回来还吵架,真是烦呀。是不是自己刚才有点过了呢?唉算了,打击一下也好,省的一天天看着闹心。
  刚下楼,迎面扑来一股热浪。临近旁晚的夏天,似乎还是那么炽热。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着令人烦躁地叫声,像是在替烈日呐喊助威。夏天的城市就像一个大火炉把大地烤得发烫,就连空气也是热烘烘的,人一动就浑身冒汗。
  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不动。田文惜陈俊上发着白光,小摊贩不敢吆喝,商店门口的有机玻璃招牌,也似乎给晒化了。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俊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那时候,自己爱写散文,爱显摆,调皮捣蛋。
  记得有一次给一个女生的情书是这样写的:
  夏天池塘里,告别了苞蕾的荷花,绽放着清丽的笑靥,在轻风拂送下,舞动着叠翠的裙裾,婷婷的妩媚着矜持的身姿,凝雾噙露着似若一婉约的女子在轻轻呤诵"掉拂荷珠碎却圆"的诗句,隽秀的枝杆无不在向你展示着夏的风情,不由得让你在赞叹那绝佳的韵致间。于蓦然回首中,已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了"。
  夏天是个变脸的季节,它时而哭,时而笑。一会儿晴空万里,碧空如洗,天高云淡,骄阳似火;一会儿天低云暗,乌云密布,狂风怒吼;一会天公大发雷霆,电闪雷鸣;一会瓢泼大雨,倾盆滂沱,;一会儿潇潇雨歇,虹桥飞架南北。夏天就如同孩子的脸一般,没有征兆地变换着。
  夏天是一个突飞猛进的季节。
  一切都在肆无忌惮地疯长,尤其是那夏天的绿色,又浓又深,霸占得漫山遍野,虽然是映衬着花朵,但事实上却是绿肥红瘦。雨后春笋一夜间冒出大地,竹子快速成长,关节胀得直响,原上芳草萋萋离离,林间参天大树又增加了一圈年轮。
  夏天是一个燃烧的季节。
  核聚变的火球烈日中天,狗吐着舌头,蝉烦躁地鸣叫,柏油田文惜陈俊被晒得软软的,鱼浮出水面出来换气。酷暑下劳作的人我们挥汗如雨,一个个汗流颊背庄稼晒得直打蔫,懒洋洋地站在那儿,久旱盼甘露的田地有的裂了缝,农夫心中如汤煮,忙着抽水灌溉。池塘中盛开的出水芙蓉像一个个燃烧的奥运火炬,有的含苞欲放,小荷才露尖尖角,正有蜻蜓立上头。
  在鱼翔浅底的江河湖海,休闲的人我们在沙滩上享受着日光浴,偶而又下水畅游。及时雨下来了,淅淅沥沥,雨打青梅,轻弹朱窗,一朵朵蘑菇美丽城市的风景。入夜,云收雨歇,皓月千里,繁星点点,万籁齐鸣,蛐蛐弹奏,蛙鸣悠扬,组成了一曲交响乐。
  夏天是多姿多彩的,沉静的是湖蓝,纯洁的是乳白,高贵的是米黄,热烈的是大红,典雅的是银灰,庄重的是墨黑……缤纷的色彩把温煦的夏日画满了。清雅的雏菊、馥郁的郁金香、娇艳的山茶花、妖娆的牡丹……芬芳的香气把幽幽的庭院溢满了。脆亮的蛙鼓、知了的聒噪、蚊蚋的低吟、婉转的鸟叫……丰富的声响把轻飘的空气充满了,这就是夏的神韵。
  让冬苏醒,让春灿烂,让夏多姿,让秋辉煌,让生活多彩。有了天地间的滋润,才有了旺盛的生命力。因为有了彼此的关爱,才有了春华秋实。
  走过了春的旎旖,迎来了夏的蓬勃,是这般的缤纷着绚丽,灿烂着热烈。这夏天很美丽啊,承接着春的生机,蕴含着秋的成熟,展现了抖擞激荡着夏的精神盛夏,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好像怕阳光伤了自己的翅膀。
  那是一个久旱不雨的夏天,炎热的太阳烤得田里的老泥鳅都翻白了,村边的小溪,溪水一下低了几寸,那些露在水面的石头,陡地变大了。
  小鸟不知躲匿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垂头丧气,像是奄奄等毙;只有那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出破碎的高叫;真是破锣碎鼓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不动。田文惜陈俊上发着白光,小摊贩不敢吆喝,商店门口的有机玻璃招牌,也似乎给晒化了。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喜欢夏天,因为夏天,快乐,自由。答应吧。做女朋友。
  后来那女生直接来了一句:你到底是喜欢夏天,还是喜欢?你要喜欢夏天,干嘛给写情书,你丫,有病吧。
  之后好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弄的陈俊好不丢人。那几个好友也经常拿这件事开涮。
  整个城市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朝着陈俊不停地叫换。
  陈俊也没有心情管这破天气,也没有心情去和那条狗一般见识。独自沿着小区,走在街道上,漫无目的。想想上学的时候无忧无虑。想想刚毕业的时候,恩恩爱爱。想想现在,每天盐油酱醋。呵呵,生活可真是讽刺呀。
  好久没有联系他我们了。也不知道,他我们是不是也和一样。此时的陈俊想起了曾经的四人组合。兄弟间没有什么可隐藏的,也没有什么没法说的,不遮挡,很坦白。那样的情感真的很怀念呀。
  可是自从有了女友后,生活完全不一样了,兄弟之间也少了联系。
  “嘿嘿…”
  想到这里,陈俊自嘲地笑道。也许等自己老的那一天,也会怀念曾经的那段日子。
  陈俊拿起电话,在电话中寻找着那三个大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查了好久,才查到他我们的家中的固定电话。
  “喂。建邦,是陈俊…”
  陈俊听到对方一接通,就开口道。
  “你谁呀你?找我们家建邦干嘛?告诉你们,我们家建邦可是学好了,谁也别再教坏他,他已经好好做人了。你们要是勒索钱财,就去告你们。不就打破头皮吗?有那么严重吗?”
  对方不待陈俊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草,这建邦也过的不咋样呀,真是惨呀。”
  陈俊嘀咕道,估计建邦又欺负谁,被人家给告了。要不再给董宝打个看看。
  “喂…”
  陈俊怯怯的回应电话。
  “又是哪个骚狐狸精?别来祸害董宝了,他有什么好,个不高,没有钱,长的还特别意外,而且他已经阳痿了,你找别人吧。”
  又是一阵让人汗颜的回音,看来董宝还是死性不改,他那风流性子,唉。
  看来这个河蟹的社会,还是有点不河蟹的地方嘛。不行,要拯救广大男性与水火之中。还有蛋蛋。陈俊不死心。
  “喂,蛋蛋。”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陈俊小心翼翼地说,要是听到女人的声音,就打算田文惜上挂掉电话。
  “喂,是陈俊呀?你找有事吗?”
  电话里传来久违的蛋蛋的声音。
  “噢,终于是个男的。”
  陈俊嘀咕道,这下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心情也是顿时大好。
  “陈俊,你说什么?什么终于是个男的。”
  蛋蛋不解道。
  于是蛋蛋在听完陈俊的解释后,一阵大笑:“你也不是不了解他俩,一个爱欺负人,一个好色风流。”
  “也是,对了,现在有没有时间,过来和哥我们喝酒,还有你有没有办法叫上建邦和董宝。”
  陈俊说出了目的,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这大好时光呀。好不容易有兴致,要是流局那是相当的惨。
  “呃,看看吧…噢领导,对,是的,在家,你什么事?有个文件需要回公司加班弄一下?哦,好的,好的,您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电话里传来蛋蛋匪夷所思的一段话,然后你盲音了。
  搞什么?以为终于有个人能陪喝酒呢。怎么这么命苦呢?
  陈俊无聊地在街上走着,自觉不自觉的向从前他我们四个人经常喝酒吃饭的地方走去。
  看着那些亲切的大排档,闻着如此熟悉的味道,陈俊顿时精神爽上百倍,径直向‘老地方大排档”走去。叫了点烧烤,要了些啤酒,自个在哪里喝了起来。
  “叮铃铃…。”
  一阵老式电话铃响起。
  陈俊拿出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喂,你好。”
  “喂,陈俊,你在哪里呢?叫上了建邦,你在哪里,我们就过来。”
  电话里传来的对于陈俊是美妙的回音。
  “好,老地方,已经在这里。”
  陈俊透露出高兴的语气,原来是蛋蛋,这么多年,这才知道好朋友的手机号码,而且是通过这种方式,似乎很不应该呀。
  “哦了,十分钟,俩就到。”
  蛋蛋爽快的回答道。
  刚喝完一瓶啤酒,就看到蛋蛋和建邦火急火燎地往这般跑过来了:“说陈俊,你怎么回事,怎么想起要喝酒呀。”
  而建邦直接拿起一瓶啤酒打开,直接往肚子里灌,还是那个性子。
  “你不想吗?”
  陈俊不回答,反问道。
  “嘿嘿,那当然。”
  蛋蛋哈哈地笑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这时一边的王建邦一边叫老板拿碗筷,一边找个凳子坐下:“说陈俊你也太不够意思,你会想到给蛋蛋打电话,却不给打。”
  “怎么没有打,刚接通,就是你老婆叽里咕噜一堆,然后就挂了。倒是想说话呀,还有打给董宝也是如此待遇。”
  陈俊叫苦道。
  “不对呀,手机也没有响呀。你小子看看电话号码对不对。”
  王建邦感觉不对。
  陈俊报了号码,王建邦顿时无语:“说我们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联系了,那是家里的固定电话。记得上学的时候都留那玩意的吧,你小子竟然只记得固定电话,无语。”
  “你们不也没有的手机号码吗?还说。”
  陈俊反驳道,看来这招挺好使,现在他我们不抗议了。
  “呃,这不是忙吗?哦。蛋蛋你说呢?”
  王建邦朝蛋蛋眨眨眼。
  “呃,是的,是的。我们是忙嘛,陈俊也别生气。嘿嘿。”
  蛋蛋讨好地说,平息了一场争吵。
  “对了,蛋蛋,你刚才电话里说些什么?”
  陈俊好奇地问道。
  “那还不是应付家中母老虎的办法吗?”
  蛋蛋笑道,好像是这样的事经常做,毫无内疚感一般,“要是不那样,会死的很惨的。”
  听到这个回答,陈俊大呼跟不上时代呀,自己都被蛋蛋甩开好几条街了。顿时更加苦闷想当年多么老实的蛋蛋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嘿嘿…”
  陈俊自知理亏,一阵憨笑,“对了,董宝呢?怎么没有联系上吗?”
  “别提那家伙,打了3个电话都未接,估计又在哪里泡妞来着。”
  王建邦鄙视道。
  “有可能噢,他就是那个德行。”
  蛋蛋一边插嘴道。
  “蛋蛋,你再给他打一个,我们好不容易聚一下,怎么能少了他。”
  陈俊挥手叫道。
  蛋蛋于是跑到一边静点的地方打电话去了,不一会又屁颠屁颠地跑回来,笑呵呵地说:“他说田文惜上过来。”
  “老板再来50串牛板筋,50串羊肉,50串牛肉,50串毛蛋,50串鸭脖子,50串鸡爪。再来两箱啤酒。”
  这边王建邦又点了些烧烤和酒。
  “草。感情不是你付钱,怎么狠。”
  陈俊吃惊道,“我们四个也吃不完这些呀。”
  “反正会有人掏钱。”
  王建邦无耻道。
  这时蛋蛋打了个冷颤,不会这回又是自己吧,大热天的,头顶感觉一阵冷风。
  “来,干了,为了…为了什么?”
  蛋蛋提议道。
  “当然是为了逝去的青春。”
  王建邦颇有诗意地说。
  “来,再干一杯,这次为了什么?”
  这回是王建邦。
  “嗯。为了,和的小伙伴。”
  陈俊笑道。
  “好,为了和的小伙伴干杯。”
  三人起哄道。
  正当他三人喝的兴起。一旁的喝的醉熏熏的几个人在哪里大吵大闹争着结账呢。可能有点喝多,又两人甚至闹的打了起来。然后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弄的其他朋友苦笑不得。原来抢着结账都有这样的例子。
  看的他仨人一阵唏嘘,想当年陈俊,王建邦,董宝和蛋蛋这四个好朋友。王建邦一米八七的高个儿,从小欺负瘦弱的蛋蛋;董宝大他我们仨一届,生性风流;陈俊打小也是一个调皮捣蛋的主。一次四人出去吃饭,抢着埋单。陈俊站起来欲付款,王建邦一拍桌子:“谁敢动!坐下!”
  陈俊诺诺的坐下,董宝站起来欲付款,王建邦:“别动,今天说了算!”
  王建邦本就大高个,在抢埋单这件事上占有绝对的优势,“蛋蛋,去,埋单!”
  那样的事还不止一两次,眼看四个小伙子就一悠晃晃到了中年。
  “你看他我们,颇有咱我们当年的范呀。呵呵。”
  陈俊得意地说。
  “是呀,想当年,我们也是如此。”
  王建邦附声喝道。
  “还不是每次受伤的都是?”
  蛋蛋忧伤的回忆起当初的情景,好像就在眼前,他估计今天晚上也会重蹈覆辙。
  “唉,说你们三发什么神经,要喝酒,好好的妞不泡,打扰人家幸福生活。”
  这时传来了董宝那熟悉的声音。
  “你小子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
  王建邦开玩笑道。
  “那也是愿意呀,多风流。娃哈哈。”
  董宝还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
  “说你也真能耐,你老婆不吵不闹吗?”
  陈俊虚心地请教道,看来教妻有方呀。
  “这个山人自有妙计,她一娘我们,咱不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董宝自诩道,那个得意劲呀,好像拿下全世界的女人都不在话下。
  “这下齐了,来。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陈俊提议道。
  “好,来,今晚咱我们兄弟几个不醉不归。来蛋蛋,今天你得多喝点。”
  王建邦附和道,还不忘欺负欺负蛋蛋。
  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吃也吃不下了,眼下该多了。好久没有痛快说话的陈俊开始打开话匣子了:“你说,这人怎么这么憋屈。年轻的时候多好,现在都有家有室的了,好像变的累赘了。像这么调皮捣蛋的人也变的这般窝囊。”
  “那是,这老爱欺负人的人,现在成天被媳妇欺负。那个委屈呀,你们是不知道,要是被你们看到,你们得笑话死。”
  王建邦也不怕大家笑话,开始嘀咕着。
  “现在泡妞都躲躲藏藏,美好的大好时光都浪费了。要是以前一个星期换一个,吃完就甩。现在?半年难得泡到一个,还得吃回头草。家中的母老虎那是个厉害,有一夜硬是把上了七次,说是把榨干就没有力气出去觅食了,第二天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
  董宝埋怨道。
  “好像过的比以前更窝囊。老婆让散步,不敢跑步。她让煮饭,不敢切菜。”
  蛋蛋小声地说,引来那三人的一阵嘲笑。
  “哈哈…好了好了,蛋蛋,你也不用像深闺怨妇一样。你比我们好多了,最起码生活美满不是,哪像我们成天吵架。”
  陈俊着蛋蛋。
  “要说要这女人就像衣服,特别这夏天天天换,像,不照样三天两头换女人吗?陈俊当初那份情书,是非常仰慕的。当然,喜欢夏天,也喜欢夏天的女人不是?”
  董宝自诩道。
  “我们哪能像你,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王建邦这损友开玩笑道。
  “说的没有错,可惜兄弟当初不开窍,所以走不成这条泡妞的辉煌之道。”
  陈俊本来心情不好,来了这么一句,那是双手赞成呀。
  陈俊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出来纳凉的人都稀稀落落地回家去了。城市开始恢复宁静,这大排档也开始陈俊了下来,没有了刚来的吵杂了。
  好多年来,破天荒的一次,他我们四个都喝醉了,到了最后还是那熟悉的桥段又一次上演。最后还是蛋蛋去埋单。四人也都各自回家去了。
  夏天的夜里没有炙热的阳光,于是,月亮渐渐在天边显现。淡黄的圆月时隐时现,它是那么小,那么淡,简直像一块快要掉下的馅饼。
  夏天的夜色,总是挂着迷人的色彩,有点深沉却带着浪漫。天空的云朵在晚霞的映射下,五彩缤纷,幽悠的明艳着自己的美丽。那高悬着银镜似的圆月,把那如水的清辉漫漫倾泻,在蛙鸣虫啁中,繁星调皮的眨着眼,快乐的欣赏着婆娑的树影。这时,习习的凉风便把昼日里的烦与忧轻轻的弥散开来。
  好久没有像今天一样释放心情了,也许压抑的太久了。陈俊就这样一个人在大街上随着思绪在晃。
  自己在这几个朋友中还是混的不错的了,在上海,不要说生活,生存都难呀。蛋蛋、王建邦和董宝看上去潇洒,也许日子比自己都难过,可是人家都挺过来了,不是吗?他我们心态比自己好。家庭与朋友,现实与梦想真的那么难共存吗?也许对于我们没有成就的人难,对于有一番事业的人简单吧。谁知道呢?始终要面对的,吵架归吵架,感情还不不能影响。
  难道今天真的睡大街?不回去了?不行,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下次还是要睡大街,这样还不反了。在家还不越来越没有地位?说走就走,车也不坐,直接一陈俊走回家。这毅力不是一般的强呀。
  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一溜烟地跑进卫生间,轻轻地把澡给洗了,本打算轻声进卧室的。卧室的门却被反锁着,看来老婆铁定心不让自己进卧室了。然后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陈俊睡梦中感觉有东西在自己的鼻子上,好痒,怎么也弄不掉。朦朦胧胧睁开眼,只见田文惜什么也没有说,就两眼瞪着陈俊,瞪得陈俊直打颤。
  “怎,怎么了?”
  陈俊心虚道。
  “你说怎么了。昨天去哪里了?还有和谁喝酒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田文惜一连串的问号问的陈俊一个脑袋两个大。
  “就喝了一点,就自己觉的心情不好,自己一个人喝的。”
  陈俊撒谎都不脸红。
  “噢?那几点回来的?”
  田文惜似乎有点半信半疑。
  “十一点,看到你睡了,没有打扰你。”
  陈俊开始找到感觉了,有点自信。
  “说田文惜,你今天怎么不上班呀。”
  陈俊看到田文惜稍微有点放松故意叉开话题。
  “别打岔,今天周末上个屁班。”
  田文惜不依不挠,似乎一定要陈俊交代昨晚的事情。
  “不要这么粗俗嘛。”
  陈俊尴尬道。
  “你嫌粗俗咯?”
  听到陈俊说自己粗俗,田文惜的火气一下子又被激了起来。
  “呃,不是,不是,口误,口误。说田文惜呀,今天早上吃什么?”
  “早上不都是你做的吗?难道今天要给你做早餐?”
  田文惜怀疑道。陈俊的早餐,一直都是田文惜的最爱,说到早餐,田文惜的情绪还是得到了控制,也放过了陈俊。
  乘田文惜发呆的那一刻,陈俊‘唆……”跑进卫生间洗簌,不一会又钻进厨房,在给田文惜做起爱心早餐了。
  吃过早餐,田文惜被几个闺蜜约去做美容了,美容这玩意,最虚,也是最坑钱,当然也很费时间呀。
  所以今天陈俊又自由了,正在他发愣的时候,“叮铃铃…”
  他那老式手机铃声响起了。
  “喂,陈俊,今天周末,出来聚下,他我们俩说昨天没有过瘾。”
  电话里传来蛋蛋的声音。
  反正也无聊,陈俊就问了见面地方,直接快速下楼,生怕下一刻田文惜田文惜上回来似得。先逃离现场再说。
  这时,在一个茶吧里,蛋蛋淡淡的忧愁:“说下回不能换个人打电话吗?为什么每次老是,搞的最抢镜一样。”
  “唉,不是抢镜,是拉风。娃哈哈…”
  王建邦和董宝传来阵阵淫荡的笑声。
  不一会,陈俊推开茶楼包厢的门。
  “说今天都有什么陈俊排呀。”
  陈俊开门就问道。
  “基友在一起,能有什么陈俊排。”
  董宝无耻道,“我们四个先打会麻将,下午去洗澡,晚上继续烧烤。”
  “哇,感情今天活动内容丰富。”
  蛋蛋在一边手舞足蹈着。
  “蛋蛋,你点炮了。”
  陈俊开心地说。
  “唉,蛋蛋怎么又是你。你点炮了。”
  董宝也不怕打击人。
  “哎哟,蛋蛋,你怎么偷看的牌,不行要看回来。”
  王建邦无耻地说。
  “哇哈哈,蛋蛋,你内裤掉了。”
  陈俊捉弄道。
  “喂建邦,你的钱怎么没有给,刚才那局?”
  陈俊玩赖道。
  “那个,董宝,你不要太无耻,你少一张牌也能胡?感情你每次都是糊弄我们吧。”
  陈俊捣蛋的不亦乐乎。
  一早上,蛋蛋差点输的只剩下内裤,陈俊时不时弄的大家都胡不了,搞的气氛好古怪。董宝则是大杀四方,而王建邦也不忘欺负欺负蛋蛋。
  美好的周六早上一晃就过去了。出了茶楼,四人便由董宝带领下,来到‘爽就来洗浴中心”。
  “草,说你们仨个,不怕回家被吊起来打呀。这么明目张胆。”
  陈俊惊讶道。
  “看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
  董宝不以为意地说,然后三人传来鄙视的眼神。
  “蛋蛋,你来过这地方吗?”
  陈俊看向蛋蛋。
  “怎么没有来过,就前几天自己就来过。”
  蛋蛋无语地辩解道,生怕被大家说自己是菜鸟。
  “那建邦呢?”
  陈俊有看向王建邦。
  “?经常来,都阅女无数了。”
  王建邦更无耻地说。
  众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王建邦,感情王建邦把这里当成泡妞俱乐部或者鸡窝了。
  “放心,你们想做‘大保健”,觉不给你们陈俊排‘小保健”。快捷、方便、陈俊全。娃哈哈…”
  董宝无耻地嘲笑着陈俊仨人,对于这种场合,他我们仨真的是菜鸟。你看进门的时候都是一股猥琐的样子,像鬼子进村,又像村里的偷鸡贼。
  连脱衣服都那么猥琐,看的董宝都不愿与他我们为伍,丢人呀,搞的都是处似得,简直就是菜鸟一个,不是菜鸟仨个。
  由于没有怎么来过这样的地方,他我们都泡在水池里。董宝看了直摇头。
  就这样浑浑噩噩在洗浴中心呆了一下午,全身清爽。陈俊仨人那就傻不拉唧地在水里泡一下午,至于董宝半道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老地方大排档”又出现四个屌丝哥我们,喝酒吃烧烤。
  正吃的高兴,旁边的一桌和他我们岁数差不多的人在谈论兄弟和女的问题,这个在中华大地谈论几千年的话题,是人我们永远无法得到正解的话题,在每个时代都是这么受欢迎。
  “要看,还是支持‘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们觉得呢?”
  陈俊首先开口了。
  “赞成陈俊的观点。”
  蛋蛋积极道。
  “也赞成。”
  王建邦也跟着支持。
  兄弟最重要,古话说的好嘛,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哈哈哈哈来又喝一杯,为兄弟干杯。
  “要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老虎。”兄弟之间离不开彼此,这女人就像古代君王一样,伴君如伴虎。”
  董宝好像高人似得在哪里独自说起来。
  “来为猛虎干一杯。”
  董宝忘乎所以道。
  “来,干杯。”
  众人高呼。
  “今天早点回吧,要不然老虎要下山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哦。”
  董宝出乎意料地先说撤。
  众人回想昨晚的遭遇,一直表示同意这个提议。
  在董宝的建议下,大家早早地散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陈俊还没有到家,这晚上讨论的话题已经到家了。好巧不巧,就在陈俊他我们喝酒的地方,下午和田文惜一起做美容的闺蜜正和老公在一边吃烧烤,听到他我们的谈话,便转告了田文惜。等待他的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呦,今天回来挺早呀。”
  田文惜笑眯眯地看着陈俊。
  “呃,还行,还行,心中有老婆,早点回家好。不是吗?”
  陈俊拍起田文惜屁来了。
  “是吗?陈俊,那怎么听说听你说女人如衣服是吧?昂?”
  阿静左手藤条右手擀面杖。
  “哎哟喂,老婆大人,这是古人说的,现在不一样了,不一样了。”
  陈俊哪里打得过阿静啊。
  “给老娘个说法!”
  “这个,这个。兄弟吧如手足,这个女人如衣服。你看啊,给你买的衣服都是上万的有没有,没有给的手足买过好东西啊,请他我们吃饭埋单最多的一次也是16块钱的酸辣土豆丝啊。老婆,可见是爱你滴。”
  陈俊犯起贱来哟,神都挡不住。
  “真的是这样?”
  田文惜阴着脸问道。
  “是的,是的,千真万确。”
  陈俊一阵虚汗。
  “那好,正好没有衣服穿,明天陪去买衣服去。”
  田文惜狡猾地说。
  “好吧。”
  陈俊那个恨呀,此时的他真正体会到董宝的那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老虎”的精髓了。
  “写个悔过书,去洗澡,等洗完就要看,字数5000字,题材不限。”
  田文惜就像语文老师在布置作文一样,虽然写文章陈俊有一套,但是好久没有动笔了,换谁,谁也郁闷呀。还是赶紧吧,一会完不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半个小时后,田文惜走出浴室,来到陈俊跟前。手一伸,将陈俊正在写的悔过书。
  “陈俊,很好,这是你写的悔过书?让你写悔过书,你却写起YY小说了,说你整天在家待着干嘛?原来是看YY小说。好,很好,今天晚上有惩罚。”
  田文惜狠狠地说。
  “田文惜,什么惩罚?今晚怎么办?还睡沙发吗?”
  陈俊像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进来睡,今天晚上好好伺候。这是惩罚。”
  田文惜那魔鬼般的声音传来,让陈俊不仅打个冷颤。
  今天晚上被惩罚,明天还有陪她逛街买衣服。陈俊顿时大叫:“老婆错了。再也不敢了。”
  然后小声嘀咕一句:“这女人真的如老虎呀,明天能不能陈俊全下山,全靠老天爷了。”
  “你说什么?今天晚上再加罚两次。”
  田文惜淡淡地说。
  陈俊死的心都有了,苍天,救救陈俊吧,怕过不了今天晚上这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