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晃就四年,高中两人都没有联系,大二寒假。田文惜穿过半个城市来看陈俊,在小镇第五街的桥下,田文惜越靠越近,身体已经贴了上来,那是陈俊未曾体会过的激动,于是亲吻了田文惜。然而,不管是城市距离,还是社会阅历,还是朋友圈,两人必然已经不能在一起了。双鱼座的陈俊站在了人渣和禽兽的分叉陈俊口。
桥上天是当风口,风呜呜的呼啸扑来,带来西伯利亚冰冷的寒流。
陈俊跺跺有些僵木的脚,他已经在桥上等了半个小时,踱了好几个来回,脚才感到有些暖和!
“怎么还不来!”
陈俊自言自语到。
他不由得有些着急,拿出手机,想给田文惜打过去,问问她:现在到哪里了,还有多久才到。但他犹豫了:这样是不是显得有些过分热情了!别让田文惜误会要讨好她吧!
陈俊现在那颗碎弱的心变得敏感多疑起来!
陈俊想起昨天,接到田文惜突然打来的电话,尽管已经四年没有联系,但田文惜才说了第一句话,陈俊还是田文惜上就分辨出了那久藏心底的声音,电话那边田文惜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说:“老同学,好久没见面了,啥时候我们见一面呗。”
见什么面?陈俊很想这样恨恨地说:四年前你突然不见,现在来跟说见面,见什么面,相见不如不见。
但陈俊口中却不由自主地说:“好呀,那老地方见,不见不散!”
接完电话后,陈俊真想给自己打上一嘴巴,叫你嘴欠!
但是今天陈俊还是早早地就来到了见面的地点——镇上第五街的三眼桥,四年前,每次一起放学回家,他我们俩都要在这里分手,说声“再见!”
这是他我们的老地方,记录着他我们的少年萌动、青春慕艾。
已经半小时了,为什么她还没有来?
但陈俊知道,这不怪田文惜,这是因为自己早到了一个小时,尽管出发前,他对自己说,一定不要早到,那样显得自己很下贱。
但陈俊还是早到了,他找的理由是:也许田文惜也提前到了呢,男人让女人等总是不太好。但陈俊明显错了,田文惜显然没有早到,也许是因为陈俊来得太早!
陈俊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尽管他知道,早到是男人的义务,迟到才是女人的专利,他还是希望,田文惜能早点来,那样会让他觉得受到尊重,心中会好受一点。
等吧!陈俊叹了一口气。
陈俊又一次等待着,只是这次等待地不再是原来那个女人。
桥头正迎风,寒风吹过,呜咽声像是在哭泣!
就像是陈俊这两天的心情。
陈俊“呸”
了一声,真是晦气!真是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现在连老天爷都和自己扯淡起来了,陈俊耷拉着脑袋。
但他还是要装着振作起精神来,因为他不想在田文惜面前丢脸,男人活在这个世上,追求地除了女人外,就只有脸面了。
尽管他现在对女人已经心若死灰,但想到四年前,田文惜那扭死人的小细腰、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纤细笔直的双腿,不觉就是心头一热。
这小妖精,这几年不知道又祸害了多少人!陈俊恨恨地想着,想把那些咒骂弃他而去的女友的话,全套在田文惜的身上,因为他知道,以田文惜的姿色绝对比那个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陈俊现在一看见漂亮女人,就会如阿Q般恶意的想,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罂粟花,看着有惑人的美丽却更有着诱人坠入深渊的恶毒,陈俊觉得自己已经患上了美女恐惧综合症。
但骂田文惜的话才涌到嘴边,田文惜上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促使着他把话吞了回去,那种感觉陈俊已经好久都没有体验过,有着清新与纯净,就似内心深藏的一块纯净地。
陈俊知道,那种感觉叫做初恋!
初恋永远美好,如一副永不褪色的风景画。
田文惜是他的初恋!永远的初恋!
陈俊尽管现在恨着世上所有漂亮的女人,而田文惜已经漂亮得,比大多数漂亮的女人还漂亮,正是陈俊现在的怨骂的对象,但陈俊还是不愿把那些恶毒的语言,加在田文惜身上。
因为那已是他伤痕累累的心中最后一块净地,那里面的田文惜永远纯洁美好。
纯洁的女子就像是山泉水,永远只会沁人心田,让人发自内心的喜欢。
陈俊心中也有隐约的担心,也许四年后的田文惜已经是一杯紫艳的红酒,尽管香甜醉人,却不在纯净,已被人久经品尝。所以陈俊还是希望,田文惜还是四年以前那个田文惜,有着潘多拉的容貌,内心却如圣女般纯洁。
尽管陈俊知道那是奢望,奢望就像是毒药,会给你带来绝望。
但张国智还是希望,在这个灰暗寒冷的冬天,田文惜的到来,能给自己带来一丝亮丽的阳光。
陈俊不禁有些患得患失了起来。
时间缓缓流逝!
已经过了约定时间五分钟了。田文惜怎么还没有来,不会是又被人放了风筝吧!
陈俊上行人过过往往,只留陈俊停在桥边,就像是人生的旅程,也许会有许多人在你生命中驻足,但最后剩下的永远只有你自己。
陈俊这个吊丝文青起来,居然思考起人生来了。
这时一个女子从前边过来,气质时尚,身材高挑,一双穿着黑丝袜的长腿笔直诱人,陈俊低头偷瞄了一眼,被那腿上润泽的光晃花了眼睛,暗中咽下了一口口水,却在心里恶意的想:看你臭美得,太冬天穿丝袜,冻死你。
陈俊正在心中腹诽,没想到,一股如兰般的暗香袭来,这双笔直的美腿却在陈俊面前停下了,陈俊吓了一大跳:女神,在心里说你都听得见!
“看啥呢?”
一个如黄鹂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了他一跳。
陈俊疑惑的抬起头来,一张宜嗔宜喜的面孔凑在面前,那眉眼中的熟悉却令陈俊一下子高兴起来,口中却调笑道:“看美女呢,美女不准看哪?”
“陈俊,你学坏了!”
那美女跺了一下脚,故作不依地嗔道。
“女人需要爱,男人才学坏嘛!”
陈俊吊耳郎当的说,一边打量着田文惜现在的样子。
田文惜眉眼还如以前那般精致秀巧,一双眼睛似有千般话要诉说,四年前,自已一众小男生就被这双会说话的眼睛迷得神魂颠倒。只是与四年前相比,现在她的眼睛没有以前的那种纯净,但其中的流波溢彩,却自有一股媚态横生。皮肤身材虽不如以前那般青春活力,但却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凹凸有致了。
她上身穿一件束腰的嫩白色针织连衣裙,腿上穿着诱人的黑色直筒袜,脚上踏一双尖头阔口七寸高跟鞋,整个人显得时尚高挑,知性中隐现出性感来。
陈俊感觉到了有些许不自在,这尼玛气场也太强了吧!田文惜现在整个一女神级人物哪!
田文惜看着陈俊,脸上似笑非笑:“看够了吗,好看吗!”
陈俊口中啧啧道:“好看,果然好看,俗话果然不欺,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这屌丝一边赞叹着,一边露出了自己的下作嘴脸来:“就是穿得太多了点,看不到多少精彩内容。”
“找死呀你,你再说。”
田文惜伸出豆寇拉住陈俊的耳朵一扭,嗔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想翻天是不是!”
陈俊被拉得偏着头,忙道:“哎!哎!轻点,疼!疼!疼!快放下,有人在看!”
两人在桥头上打闹起来,过桥的陈俊人都把目光投视过来,当然主要是看美女,顺便意淫把那个穷挫的屌丝换成自己。
田文惜抬头朝四周一看,脸色一红,连忙把陈俊的耳朵放开,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陈俊的耳朵解放出来,故作叹声道:“这美女的魅力也太大了吧,这尼玛都差点引起围观啦。”
“净贫嘴!”
田文惜推了他一把,小声道:“我们到下边去!”
桥下边当然是桥洞,冬天的河水都干涸了,只有一碗大的溪流在淌着,露出斑斓的河床。
两人下到桥洞边,这里非常陈俊低矮,挡住了四周窥视的目光,显得非常寂静,因为空间有些狭窄,所以两个人靠得有些近。
近得陈俊可以闻到田文惜身上一股如兰花般的香气,那不是田文惜天然的味道,应该是一种名贵的香水发出的气息。在初中时,田文惜尽管身上也有着体香,但那种幽然的气息,淡而远,雅而净,那可能就是人我们所说的处子幽香吧,那种天然的气息远没有今天田文惜身上的香气浓郁。
陈俊心里隐约知道,田文惜不再是以前那个纯洁天然的小女生了。
陈俊心中隐然有些失落,一时没有什么话,田文惜不知道为什么,也低着头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沉默了一会,陈俊哈哈两声,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搓了搓手,开了个玩笑道:“美女身上真香啊,有句诗说得好,天然去雕饰,暗香独自来!”
田文惜噗嗤一声笑开,道:“那有这句诗啊,又在乱编了?”
陈俊俨然道:“当然有这句诗了,这就是本诗人写的,怎么样,有诗意吧!”
田文惜道:“油嘴滑舌,这是香水的味道啦!”
陈俊问:“这么好闻,还以为是美女的体香呢!”
田文惜抿嘴道:“这是香奈儿专门推出的花香型,淡雅袭人,非常贴近人的体香呢!”
(专业所限,对香水不了解,有误莫喷。)
“香奈儿,听说过,怕是很贵吧!”
陈俊虽然不了解女儿家的化妆品,但香奈儿这个世界知名的品牌还是听说过的。
“不贵呀!才不到一万呢!”
陈俊哑然失声,这还不贵,女人对自己就是狠!
“呵呵!”
陈俊傻笑两声,感觉不能再就这个话题谈下去了,不然必将透露自己的屌丝本质,把话题来了个大转移道:“美女,你找得这地方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不会在这里对不轨吧!”
田文惜听了这话,却俏脸一整,两眼认真的看着他的双眼,道:“陈俊,你怎么了!这次见到你,你总是显得油嘴滑舌的样子,以前你可不会说这种流氓话。”
陈俊被田文惜板着脸一说,脸色有些不自然,道:“人都是会变的,何况我们都有四年没见了!”
田文惜眼睛还是看着陈俊,认真的说:“知道,你不会变的,即使所有人都变了,你也不会变!”
陈俊转开眼睛,哈哈一笑,道:“莉莉,人都会变,你看你自己也不是变了吗!”
田文惜还是固执地道:“是可以变,但你不可能变,你是见过的最执着、最有上进心的人。如果连你也变得这么颓废,就会对这个世界没有信心了。”
张国智自嘲道:“美女,你这样说,的压力好大。”
田文惜突然把那双明媚的眼睛对着陈俊,眼神中透出不容置疑来,道:“陈俊,告诉,你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会令你这么颓废!”
陈俊举起了手,作投降状道:“好啦!真没什么事,只是这两天心情有点不好,过几天就会好起来的!”
看出陈俊是真不想说,田文惜也再不逼他,想把有些沉重的气氛活散开来,双手抬起来拢了拢自己被风吹起了长发,故意露出如蛇一般纤细修长的腰肢来,带着点挑逗地道:“怎么样,看到这个大美女,心情该好一点了吧!”
陈俊搔了搔头,嘿嘿笑了两声,道:“看见大美女,心情当然大好。”
又怕田文惜追问刚才的事,难道要把是因为失恋才导致自己这样颓废的事说出来,陈俊记得有一本书上这样说男人:永远不要在女人面前,露出你的脆弱。
于是又转移话题道:“不要再说了,说说你吧!”
田文惜道:“有什么可说的,还不就是那样呗!”
陈俊睁大眼睛,逼问道:“怎么没有说的,就说说当年你为什么怎么突然转校吧!”
田文惜睁着一双大眼睛,里面透出无辜,道:“没什么原因啊,就是父母觉得二中那边更好,就转到那边去了呗!”
陈俊看着田文惜无辜的样子,手不由得有些痒痒,恨不得捏死这个狡猾的小妮子,她明显知道自己想问地不是这个,却避重就轻。当年初中三年级时,两人之间已有着朦胧的好感,尽管没有挑明,但彼此之间都应该心中有数才是。
而她要转校,怎么也应该给自己通知一声吧!
但她当时与自己的关系毕竟没有挑明,自己也没有权力去指责她,更不用说已经过了四年,彼此之间的好感更是荡然无存。
所以他当然不能傻乎乎的把话问出来,只得故做惊讶的问:“二中那边可是国家重点学校呢,你爹妈也真算是神通广大了,居然能把你弄进二中去读书!”
田文惜小手在陈俊身上打了一下,气道:“找打是吧!恐怕你想说地不是老爸的能力大,而是说当时的成绩太差吧!”
张国智求饶道:“美女息怒,冤枉啊,真就是佩服你爹妈的神通广大。”
田文惜叹了一口气道:“就算是爹地的能力大又怎样,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有时候你得到一样东西,就必然不得不付出其他代价。”
张国智道:“哇噻,莉莉,你说得好像是豪门恩怨,金粉世家一样!”
田文惜抿嘴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陈俊看她的神色,好像出身真的不简单,心中不由得一突,但一想,现在自己对田文惜也没什么想法,又何必计较那么多。
于是道:“后来呢,后来你怎么想到考到金陵那边上大学呢,那不是离家太远了吗!”
田文惜惊奇地道:“没有啊,不远啊,坐飞机不是二个小时就到家了吗!”
陈俊被这话嗝了一下,看田文惜的样子,感觉坐飞机就好像是乘公交车一样随便,陈俊表示不理解,压力很大。他家境也就是普遍,从小到大也就坐了两三次飞机,那能像田文惜说得那样轻松。
陈俊不由得有些悯然,感觉这次同田文惜见面,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远,看来时光还是在两人中间留下了痕迹。
陈俊感觉和田文惜再这么聊下去,一定会严重损伤自尊心,那真是美女没把到,反而培养出了屌丝气质。
于是打算找回一点自信心来,问道:“文惜,你先前话里怎么对那么有信心啊,什么叫:即使所有人都变了,也不会变。怎么没感觉到有这样大无畏的意志呢!”
田文惜嫣然一笑,道:“你是很有恒心啊,想想看,一个男生被一个女生拒绝了几十次,还能屡败屡战,锲而不舍的追求着,这种有毅力的男人在这个世上可难找了。”
陈俊四处望了望,张着嘴,指向自己的脸,问道:“这个人,是在说吗?”
田文惜抿嘴笑道:“可不就是你,这里也没其他人?”
陈俊茫然道:“可并没有做这事啊?”
“那初三的时候,是谁给写了几十封情书呢?”
陈俊满天叫冤,急声辩解道:“没有的事,那都是替别的同学写的,可只是代笔罢了,就像倪匡帮金庸大侠代笔写小说一样,一不小心之下,就把小龙女写得给人强奸了。”
田文惜茫然道:“倪匡是谁?”
陈俊忙摆了摆手道:“那人是谁不重要,重要地是那些情书的确不是写的,虽然出自的笔下,但确实不是写的,唉,这是说什么呢,都解释不清楚了,比窦娥还冤啊!”
陈俊没想到在这个话题上找回信心,却反而受到更大的打击,不由沮丧无比。
田文惜看陈俊着急的样子,噗嗤一笑,露出玉白的贝齿来,道:“好啦,知道是别人拜托你写的,你不是在信上面说明了原因了吗?”
说完,又一副委屈的样子,道:“真可惜呢,还以为是某人不好意思当面表白,借别人的名来向表露衷肠呢!”
田文惜话意间的暧昧让陈俊一呆,她这是对有意思吗!
心中乱成一片,她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话中像是给她写情书才是正确的,落别人的名字都不重要。
不由得呆呆望着田文惜,久久地都不说话。
田文惜被他长久注视下,羞红了脸,嗔道:“呆子,看什么呢!”
一颦一笑间,自有一番动人的风情。
陈俊“啊”
的一声,回过神来,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气氛一时暧昧起来,空气中洋溢着住粉色漩昵的迷蒙。
田文惜不知道说什么好,找了个话题道:“陈俊,问你,刚才你说你的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失恋了!”
陈俊被田文惜话中意思弄得心慌意乱,也没有顾虑到丢脸了,呆呆的点点头!
田文惜怜惜的靠近身来,温柔的按着他的肩道:“没事,你这么帅,一定会有人爱!”
陈俊这时的心思却没有在她的话上了,因为随着田文惜身体的靠近,一阵如兰似麝的香气袭来,都说香水有毒,这毒的功效恐怕就是催情吧。陈俊看着近在咫尺的田文惜,可以看见她那修长如天鹅的颈项上细细的汗毛,下面精巧的锁骨,盈盈一握;低领的胸前露出小半片雪似的白嫩,肌肤润泽,泛出诱惑的光芒来,让人恨不得想在那上面咬一口。
那精致的脸上喜笑嫣然,风情渲染,长长的睫毛如蝶羽可爱的扑扇着,下面一双无意却自媚的眼睛,一双红唇上轻抹唇彩,红里透着粉,如玫瑰的花瓣一样,可以看到里面如小巧丁香般的舌头,随着她的说话如玉铃般晃荡,发出悦耳的声音来。
呼出地气息在冷风中形成一抹白雾,又立即四散而去,轻轻地扑进陈俊的心肺,一时间令他有些醉了。
果然真正的美女无一不美,田文惜口中呼出的气息有一股好闻的清新,难道这就是书中所说的吐气如兰吗,陈俊出神地看着田文惜的小嘴一张一合,两排整齐的贝齿发出闪亮的光,里面丁香般小舌头灵巧的跳动着,间有丝丝唾液如琥珀般透明,那是什么味道呢,真想尝尝啊!
会是甜甜的吗,一定不是,味道一定会比那更好,就如玉液酿浆一般,尝一口沁人心肺,甘甜入心,整个就醉了,那小舌头一定也很滑嫩吧,把它整个含在口中不知有多么陶醉,整个人会不会化了。
还有那唇,上面的唇彩泛着诱人的光泽,怪不得贾宝玉经常吃女子的胭脂唇红,真不愧是采花界的祖宗啊。
趁她不小心,亲她一口怎么样?
不行!她一定会生气!
陈俊心里想,但是她突然把叫到这么隐秘的地方来是什么意思,而且,那她的样子,好像还对有好感,也许趁她不备,亲她一口,她不会生气呢!
陈俊的心中好像是有一个禽兽在剧烈的闹腾着,他好像是已经快受不住那心中升腾而起的兽欲。
美女,不要再靠近了,再靠近就控制不住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怪兔子吃了窝边草,专杀熟人哈!
田文惜好像还没有注意到危险,也没有看到陈俊眼中的迷乱。
她口中说了几句话,陈俊都一直没吭声,只看着自己发呆。
莫不是真生气了吧!
田文惜担心的凑上玉面来,仔细地看着陈俊的眼睛,两人因此挨得非常近,田文惜胸前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高高隆起,贴在了陈俊胸前,隔着衣服就可以感觉那惊人的活力与弹性。
田文惜凑近来,呼出的如兰气息直接扑在陈俊的脸上,她轻声问道:“陈俊,你没事吧,是不是生气了……”
活没说完,却突然被擒着了红唇,口中的话嘎然而止。
田文惜措不及防,挣扎了一下!
已感到一股男性的雄性气息拥了上来!小嘴被一只大嘴堵住,一条火热的舌头趁势侵入进来,在自己柔唇上吸吮着,又侵入到牙齿,舔着牙齿周围。
“这坏蛋!”
她小心思里羞涩中带着一丝窃喜:“也太心急了吧,还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有呢!”
这一丝的思绪田文惜上就被陈俊那火热的热情冲散了,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浑身酥软,软软的倒在了对方的怀中。
陈俊实在忍不住了,这小妖精太勾人了,今天就兽性大发,做一回禽兽!
陈俊骤然一口,低头叼住了田文惜如罂粟花般诱人的红唇,入嘴只觉一口香津直沁入喉舌,一双唇瓣清嫩香甜,如玉生香,感觉到田文惜小小的挣扎了一下,陈俊欲火上脑,激情热烈,反而把两臂反抱过去,把田文惜整个香软的身体拥入怀中。
把两片唇瓣含在口中,用舌头把玩品尝着,陈俊感觉到田文惜有些僵硬的身体软了下来,半靠在自己怀中。
田文惜没有挣扎!
陈俊那被激情上脑的情绪高涨了起来!也许还可以更进一步。
想着那丁香般小舌头,口中如玉液般的香唾,陈俊心中一片火热,把田文惜的整个小嘴都含入自己的大口中,吸吮舔弄着,又把舌头朝田文惜小嘴里面探进去,田文惜却牙齿紧叩,不让吴陈俊这坏蛋得寸进尺。
吴陈俊虽然技术不够熟练,但也不是初哥,他知道女人是水,就算是心情太冷由水变成了冰,只要男人足够热情,就能又把女人变成水,到那时女人就会温柔似水,任你品尝把玩了。
吴陈俊于是嘴上的动作越加热烈,双臂也把怀中的胴体紧紧拥住,似要嵌入自己身体中,感受着田文惜胸前那惊人的弹性,把舌头在田文惜口中唇齿牙龈间来回舔弄,又头舌尖去顶紧闭的贝齿,把自己想进一步品尝的心意传给对方。
舔了许久,那玉齿还是紧闭着,陈俊有些气馁,正要放弃,突然感觉对方牙齿间启开了一丝缝隙,陈俊大喜,忙探舌进去,撑开牙齿,把舌头深入到一个湿润香软的空间内,如饥似渴,贪婪的吸吮着里面的香津玉液。
这火热的热情,不禁让田文惜发出急促的鼻息来!
陈俊把舌头探入田文惜樱桃小口中,在贪婪的吸吮着津液的同时,也在她口中四处探索着,寻找着田文惜口中那枚如丁香般的小舌头,没想到那小舌头,如小田鼠般躲藏着,探头探脑,陈俊舌头把她口内舔尝了一遍,尽管香甜润泽,滋味极美,但遗憾地是,却始终没有捉到那好似在与它躲迷藏的小舌头。
陈俊极为不甘,一发狠,揽住田文惜的纤腰,把她整个后仰,琼首仰面对着陈俊,陈俊口中不松,只是埋头深吻下去,田文惜背后悬空,小惊了一下,小舌头一伸,却不防被陈俊伸舌一卷,把自己整个小舌头都卷了过去,包在里面吮舔。
田文惜“嘤咛”
一声声音,羞死人了,什么都被他得到了,田文惜不觉心酥体软,一双抱着陈俊脖子的皓腕也无力松散开,整个人的支撑就只靠陈俊揽着,笔直的长腿和细得惊人的腰肢形成一道优美的弓型,把整个身体拥在陈俊的怀中。
陈俊计谋得逞,刚才田文惜一惊之下,舌头如惊鸿一撇,丁香般的舌尖与他的舌头一触即离,他忙把舌头包围过去,一阵纠缠之下,把之擒将过来,包到舌头里舔揉顶擦,不给她留下任何一丝处女地。
田文惜也情动起来,舌头不再躲闪,而是反卷过来,与他的舌头你来往,你侬侬,唾液交换,你中有,中有你,两个人的身体恨不得融化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感觉到呼吸困难(鼻子那里去了,表示不理解,文学作品总说深吻太久会呼吸困难,笔者以亲身体验表示怀疑,可能是文学描述方法吧),田文惜用手推开陈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嗔声道:“大坏蛋,你要憋死啊!”
那因为羞涩而艳红的玉颜,那大眼睛中透出妩媚动人的迷离,那双红唇上还留有自己吸吮的痕迹,动笑嗔痴之间,都有无尽风情,陈俊不由得看呆了,又揽着田文惜就要再次亲下去。
却不想田文惜以手撑到他面前,不让他把嘴凑上来,昵声说:“不要啦,这么猴急,以后机会还多得是呢!”
“还有以后!”
陈俊呆了,难道田文惜愿做的女朋友,她以后都要更在一起。心中不由得仰天长啸(一直以为这个动作人类不可能做出来!)尼玛老天爷,不枉天天问候你,你终于开眼了,让时来运转了。
陈俊心中狂喜,一时间呆呆不说话,田文惜见状,以为不让他亲,让他生气了,于是垫起脚,伸长脖子嘟着小嘴在陈俊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挽着他的手妩媚的道:“小气鬼,这就生气啦,给你这个奖励满意了吧!”
陈俊从狂喜中清醒过来,腆着脸打蛇随棍上,用手又向她拥去,一边说:“当然不够啦,还没有玩够呢,小娘子,别跑!让本寨主再亲亲。”
田文惜咯咯笑着跑开,却被陈俊赶上来又抓住,拥在怀中又乱亲了几下,两个你推软嘻闹了一番。
两人的心好似泡在蜜里般甜蜜,尽管两人间什么都没有说,但彼此间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四年没见的生疏感和距离感一下就被两人间的热情驱散了,两人的心似融在了一起。
田文惜一副欲拒还休的样子,陈俊却是得寸进尺,田文惜扑闪的眼睫和灵秀的琼鼻都受到了袭击。
田文惜本是“咯咯”
脆声笑道,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连忙推开陈俊,拿出镜子来照,口中有些抱怨的嗔道:“真讨厌,把的妆全都弄花了,晚上还要去参加酒会呢!”
陈俊听了这话,心中只觉得一盆凉水泼下来,干哑着声音道:“酒会,什么酒会!”
田文惜却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只顾着拿出随身的化妆盒,对着镜子补着妆,没在意地道:“就是爹地今晚上准备的酒会啦,陈俊,到时你和一起去吧。”
陈俊只觉得浑身凉透,嗓子干哑着说不话来,他的脑海中纷纷浮出念头来:
田文惜现在的气质更似女强人而不是学生;她用的香水至少一万块;她坐飞机就像是自己坐公交车;他的父亲能够把中考成绩线差上两百分的女儿送入以严格著称的国家重点二中;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父亲居然在今天晚上还办了一个酒会,尼玛谁都知道,大陆的暴发户除了包二奶,拆房子,又怎么懂做这么高雅的事。不是顶级的富豪和权势人物,又怎么会办酒会,而这个办酒会的富豪,却正好是田文惜的父亲。
而自己平时吃碗牛肉面多加个鸡蛋都要考虑一番。
这是什么距离,有彗星那么远吗!
陈俊看着田文惜,他以为他俩的心近得已经融在了一起,但是两人在现实中的距离,就像是十光年那般遥远。在陈俊朦胧的目光下,他才感觉到:田文惜身上好像闪着光,那不是圣光,而是高贵的锋芒,那光让陈俊觉得自己非常渺小,因为在他面前的田文惜,就像是一位公主。
这位公主刚才却垂青于他,他现在却并不觉得这是天上掉了馅饼,他只是想到了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
女神与屌丝通过微信结识,都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只是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相互倾诉着生活中的烦恼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很熟悉了,有一晚,女神给屌丝发来一条微信:发现自己爱上你了,我们见面吧。屌丝哭了,他迅速地删除了女神的微信号,只发过去最后一句话: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陈俊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那个电影中的屌丝。
公主与青蛙王子的故事永远只存在于童话中,更何况,自己不是王子,自己只是一只青蛙。
陈俊又想到,有人说:双鱼座的男人永远不善于做出选择。他现在只想一声大吼,尼玛的又说对了。
陈俊现在觉得:自己正站在罪恶的十字陈俊口,无论选择那条道陈俊,都是……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
最后说一句题外话:这尼玛是备胎吧,那有这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