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带走了本不属于这里的一切,包括那些排泄物,何明闻了闻自己的身体,连身上的臭味儿都随着空间的离去而消失了。
胳膊也能活动自如了,早知道就不洗澡了,害的自己用了那么多的香皂和沐浴露,而且还忍着胳膊的疼痛。
不过何明一想还是洗了好,等到塔纳托斯老头走还得全身粘沓沓的棕色排泄物附体,恶臭附身,挺一段时间,那不是对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很自恋的何明能够忍受的。
何明向来自认为可以视钱财如粪土,可还没有到视粪土如钱财的境界。还是再洗一遍澡吧,灵魂也要洗一洗。
何明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的床上,刚才有四只长满绒毛的长腿踩在上面,床还发出了吱吱的呻吟声,床的叫声,叫床声!那床还有沙发在何明的眼中都是私有财产,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就像是何明的女人。曾经有一只小强,偷偷摸摸的摸上了他的床,还企图钻进何明的被窝,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那只小强被何明首先切掉了它的六只脚,然后何明仔细的查找了它的身体,却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蟑螂的小鸡鸡,翻了几遍也没找到,于是何明只好用拖鞋结束了蟑螂那痛苦的生命,把它变成了一滩黄色的有机物。
然而现在,这两样神圣的存在,竟然无情的被塔纳托斯老头那猥亵的屁股先后玷污了,而现在自己的床又在那只八脚蜘蛛的腹下呻吟,那吱吱声就像一只老鼠钻进了他原本很神圣的地方。神圣已不再神圣,而自己无力去维护自己所谓的神圣,那个老头,自己打不过,那个大蜘蛛更是让何明畏而远之,他可不想被一只大蜘蛛缠起来,被注入毒素,然后被吸食。
总之就像是,自己的女人被搞了,何明没有能力去保护,也没有能力去报仇。这是一种思想压抑,精神亵du。
何明排泄这种压抑的方式就是:睡觉!让他们去亵du,女人又有几个是真正纯洁的呢?世界上的东西又有什么是纯洁的呢?自己所珍视的东西就真的重要么?也许在别人的眼中,那一文不值。自己就是在珍惜着这些一文不值的东西,珍惜也是一种yu望。
被亵du了就要换么?换了你也许会发现还不如原来的舒服。而且还会继续被亵du。本质就是自己看到了自己的东西被亵du,而自己却无力亵du别人的东西。或许有人会认为这是一种悲观,逃避的态度,其实则不然,这种态度可以让你活的轻松,自然,而不是活在追求中。追求其实是人的yu望,人也可以说是一种yu望生物,yu望支撑着人在不断的前进,可一旦yu望超出了人的控制,那yu望就支配了人,让人变得贪婪,贪婪又注定了人要走上毁灭之路,因为贪婪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为了满足自己,甚至不惜破坏平衡,排斥异己,其实是在破坏自己。贪婪侵蚀着人,人又蚕食着世界。
何明摇晃着脑袋,自己不是救世主,自己连自己的床都拯救不了,睡觉!睡觉!
梦中,何明变成了救世主,而塔纳托斯老头骑着他那只大宠物蜘蛛,变成了入侵地球的外星怪物,庞大的身躯在城市的高楼间横冲直闯。建筑物不断的倒塌,而路上的人群像爬虫一样四处跑着,不时的很多人被倒塌的建筑碎块砸成了肉泥。
而正在这个时候,何明从天而降,胯下一只大蛤蟆,大喊:“我代表月亮消灭你!动感光波!龟派气功!如来神掌!时间停止!六脉神剑!降龙十八掌,我打!打打噢中华奥决”
“呱呱呱!”
何明看着自己胯下的蛤蟆,还叼着根烟斗,“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还整个火影忍者里大蛤蟆文太的形象!顶多你也就是个蛤蟆吉!”
“呱呱呱!我还不是你召唤出来的!你以为我愿意出来打架啊!那是你们男人的事情。”
何明感觉自己充满了无奈
当然塔纳托斯老头和他的蜘蛛也不是省油的灯,“撩阴脚,抓奶龙爪手,老汉推车,蜘蛛大便!”
“滋滋滋!”
反正是乱套了,战况十分的惨烈,何明被甩了一身的大便,终于愤怒了,决定使出他的绝招,把自己的小宇宙提升到极限,“天马彗星拳!”
大蛤蟆也愤怒了,“呱呱呱!蛤蟆吼!”撅起屁股就是一炮,
哄!
塔纳托斯老头惨叫着:“啊没想到蛤蟆吼还有这么一招,*炮!”
大蜘蛛也惨叫着滋
最后何明把蜘蛛打回了异度空间,而把塔纳托斯老头从一个亡灵打成了牛头人,何明把他套进一个乌龟壳子里,让他变成了何明的坐骑
何明让大蛤蟆下岗了。
郝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在驱使自己,他不知不觉的就开着车,在这个城市里闲逛,就像有一种东西在牵引着他的意识,他又来到了那个自己都认为是个让人兴奋着堕落的舞厅,他在渴望那种在堕落中升华的刺激么?
这个舞厅好像全天都在营业。他觉得自己的道德底线受到了自己的挑战。这个底线是什么呢?这就像是花坛里有一枚1元钱的硬币,可是花坛旁插的牌子上明晃晃的写着“进入花坛者,罚款三元!”可当花坛中的一元硬币换成了10元,100元的呢?
郝伟也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就陷入一种孤单之中,这种孤单的空虚感最近经常无端的就膨胀起来,就像是你无论多么的讨厌青春痘,可总是在你不经意间,你的脸上就冒出了一颗红丹丹,油亮亮,疼的发痒的脓包,你无能为力,因为这就是青春!
昨天早晨,小惠上班了,郝伟还在床上继续睡觉,手机响了,郝伟很是不爽,他睡觉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闹铃声和电话声,叫魂似的。可能小惠忘了什么东西了!他只好爬起来,“喂?”
是个似曾相识的女人的声音:“喂,郝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