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杜华林军帐外响起了拜访声,乌尔村庄的总指挥日生与指挥官大山前来拜会。
杜华林军队的指挥官坐在主位,几名参谋坐在一旁,人人身上皆穿着军装正准备商量该如何应付乌尔村庄的拜会。
杜华林村在政体上虽然与乌尔村庄相似,但长期对外用兵的结果导致他们村中是由军系掌握大权,因此神殿不另设军事单位或卫队,首辅与军队总指挥由同一人担任。
另由于长期用兵,村内的经济状态在大型村庄中属于不算好的一群,因此他们实施了将战士阶级独立出来的措施,也就是说战士在村中享有特权,例如饲养驼兽、配戴一定类型的武器、穿戴甲胄等,若有某些好处也由战士阶级先取得。
战士阶级使杜华林村内的战力集中,政局稳定,但相对来说会引起人民的不满,为了处理这个问题杜华林又另有两样措施。
其一是设立祭祀阶级,也就是使原本在神殿中工作者成为祭祀阶级。由于杜华林的神灵是工匠与矿产的神灵所以祭祀阶级又与工匠和矿工合并,平日的工作就是救助村中日子过不下去的人,帮助人们制造物品,进行医疗或教导知识借以取得平衡,更拥有在必要时对战士阶级进行弹劾的权力。
其次则是战士阶级的身分设限十分严格谨慎,不只有战斗能力,还必须懂得各式战术应用与政治处置,更不要说诗歌与文字的应用都必须有一定水准,以保持自身的优异地位。
有了两大措施,杜华林村才能在不断对外用兵的情况下不受到内部压力纷扰,进而全心全意对外作战。
也因为这些缘故,杜华林村中不管是武职文职多穿着军装或战士服饰,以表明其高人一等的位阶。
“各位对他们来访有何想法?”
“乌尔村庄的这两人先去拜访格拉墨那群家伙,接着再来拜访我们,而且还是过了中午,明显就是想在见面之前先压一压我们的锐气。”
一听指挥官提问,一名参谋便开口说出自己的看法。
“这点没甚么问题,我比较在意的是为甚么乌尔村庄对我们做出如此清楚的挑衅动作,他们地处东北,与我们相差极远,根本没有甚么利害关系。”
又一名参谋开口,而他所说的话让众人纷纷点头,显然其他人也不解为何乌尔村庄没事要对自己进行挑衅。
“先不管他们的动机,这之后再查也不迟。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已经做出了这个动作,若是我们就这样邀对方入内,必定让别的村庄看笑话。”
“既然如此就先把他们晾在一旁,放到黄昏再说,这段时间就请诸位推测乌尔村庄到底打算做些甚么,方便我们真正见面时试探。”
指挥官说着,忽然外头传来了吵闹声。
“怎么回事?”
指挥官急问,一名参谋离帐查看一会后又折了回来,脸上带着诡异的表情。
“是乌尔村庄……”
“他们怎么了?”
“他们、他们……他们在我们的帐外踢毽子。”
听闻这名参谋所言,帐中所有人的表情皆无比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