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咱们的葛大教授正笑眯眯的坐在客栈里面喝茶,他自己估计此时秦琼应该已经没事儿了,行动自如不成问题,虽然不敢说恢复往日的生龙活虎,但是精神头绝对比病卧之时强多了。
葛承在喝茶的同时在也在寻思,这三个月后的蝗灾该如何应对?是回乡储存粮食,独活我一家?还是借此次秦琼之事,上表朝廷,让朝廷早做准备?
想到了这,葛承不由的拍了拍脑袋,现在就说三个月后有蝗灾,那听到朝廷耳朵里还不是举世震惊的事儿,搞不好自己的脑袋都得搬家,被朝廷治一个妖言惑众之罪。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什么,葛承只好唉声叹气的和起了茶来。
就在这时刘子训突然来到,进来就说:“葛公子大喜啊,大喜,我家主人清醒过来了,还说要见一见葛公子。”
葛承也是一喜,暗道还是去捡一面秦琼,到时候在随机应变,总之蝗灾的事情我葛承管定了。
每每想到不久的将来到处赤地千里,百姓被饿死的比比皆是,葛承的心里就没有来的一紧,他受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
“夫人,依老夫看来,秦老将军的病情暂时还算是稳定的,这一段时间一来我给秦老将军诊脉发现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所以老朽敢断定,秦老将军只不过是冬春交替时偶感恶寒,只要坚持服用麻黄汤,必定能化险为夷。”在秦府的大堂之上,一个老态龙钟的太医满脸自信的说道。
而就在这时,另一个太医站出来,张口就骂,“放屁!老将军病情越来越严重,从一开始慢慢便的头大如斗,且每日清醒的时辰越来越短,现在近乎是昏迷了,麻黄汤有用?那你就是医神了!”
王氏也是大急,这几个太医僵持不下,老爷的病可怎么办啊。
“夫人,请听老朽一言,老将军的病并不是不可救,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法子而已……”一个看上去笑眯眯的大夫说道。
这话一出,众人都忍不住想要皮口大骂,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
没找到合适的法子,要有合适的法子,你天底下就没有治不好的病了。
霎时间两帮人马又再一次的争吵的起来。
可就在这时,后堂里突然传出了一声极具威严的声音,让在座的众人先是愕然,然后是震惊。
“老朽病已经好转,就不放各位操心了!”
秦老将军!?
众人大惊失色,果不其然,后堂之中走出了一个老者,被丫鬟搀扶着,不是秦老将军又是谁?虽然脸上的肿胀还有些,但是慢慢的小腿了小区。
王氏惊喜异常,忙上前说道:“老爷……您……您好了?”
秦琼笑了笑点头说道:“恩,服了几碗药汤,自然就好了。”
“药汤?”
不光是王氏,在场的所有人都纳闷的很?
这一天来因为众人僵持不下,所以都不敢给秦老将军用药,这喝的是什么药汤,难道有人给亲老将军治病了?
王氏也是疑惑,说道:“老爷你什么时候喝的药?”
秦琼笑了笑说道:“是子训看你们僵持不下,我这把老骨头支持不了了,找了葛承开了个要房子,偷偷的给我喝了,呵呵,谁摘掉第一晚下了肚子,就见大好,又喝了一剂,就能下地走路了。”
“啊!”王氏一脸惊讶,难道那个葛承真的有神妙之能?那我先前冷落了他啊。
除了王氏,脸色最难看的莫过于张孝臣和刘大夫了。
现在想来张孝臣真恨不得找一个地缝给钻进去,这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吗?
秦琼见了自家夫人的模样,笑道:“无妨,葛神医心胸宽广,否则也不会给我用药?呵呵,今天啊要是换做程咬金那厮,估计就不会管我死活了,我已经叫子训去请了,人一会儿就道。”
当葛承来到了时候,大家还是一番震惊,想不到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大家都觉得老脸一红、
其中有一个陈太医,带着儿子来的,名叫陈到,却破不服气,凭什么你就能治好?
“你算什么东西!”陈到口不择言,说出口才知掉失言。
当下葛承皱了皱眉头,道:“那你呢?”
“在下陈到,太医院太医,哼!”陈到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
秦琼无奈,最后只好把这些人都大发了。
最后秦琼要留下他吃饭,并且介绍了自己的儿子秦怀玉和他认识。
秦琼有意将葛承留下,可咱们的加大教授一心想着蝗灾的事儿,心不在焉,随口说了一句,在下不慕名利。
最后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
殊不知当葛承离开的时候,大唐皇帝李世民相继而至。
葛承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了好远。
“夫人,你瞧,那有个人往这来了。会不会是来咱们这的?”环儿和杨若兮站在阁楼上,顶着风,不知是和缘故,但从环儿这句话中不难看出,杨若兮又自怜身事,望河水而怨叹罢了。否侧环儿断不会拿一个人走了过来,这芝麻小的事儿,来安慰。
杨若兮只是稍稍瞟了一眼,口中自顾自轻声说道:“怕是游人黄昏相约至此,碰巧罢了。”
“哦。”环儿应了一声,便不在言语,
葛承回过神来,顿时傻眼了,他不知道这是哪儿,刚来到这陌生的世界没几天,而且这几天大都躺在床上,如何识得这长安的道路?
“天色已晚,这儿人迹罕至,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哎…今晚怕是要露宿街头了。”葛承左右望了望,忽的发现日落西斜处有一庄园,心下不由一喜,当下认清了方向,朝那庄园走去。
“咦?夫人,那人真的往咱们这儿来了。”环儿指着杨怀,惊呼道。
杨若兮也是看见,只不过她涵养极好,没的环儿大惊小怪。只说道:“你去看看,问清何故,切莫生事。”说完便轻挪莲步,兀自去了江南小筑。
葛承行至庄园正门,见门外,只一块翠竹编织立起来的匾额。上书四个大字:江南暖阁。葛承一笑,说道:“这主人家也是性情中人,这长安繁华之地,却建了这么清幽雅致的宅子。”
还未等杨怀叩门,只听“吱呀”一声,大门被一二八芳华的女子打开,葛承眼前一亮,心下忖道:“这开门的丫鬟倒十分清丽,却不知这府上的主人是何等身份。”
唐朝的时候,能用的起,长相清秀的丫鬟,大都非富即贵,身份显赫。试问道有谁愿意自己家的婢子长相寒酸?岂不败坏了家风?说到底还是个面皮上的问题。
葛承不敢怠慢,施了一礼,开口说道:“在下有礼,叨扰姑娘之处,还望见谅。”
环儿细细打量了葛承一番,生的虽不是十分俊俏,但好在长的老实。也不好冷脸对人,只得淡淡一笑,说道:“不知这位小哥到此有何贵干?”
葛承见对方并无嫌厌之意,不觉放大了胆子说道:“在下午后与友人相约,可奈何半途生了些变故。流落至此。找不清方向,寻不到家宅。”
“哦?言下之意,你欲在此借宿?”环儿脸上不渝,称呼上都换做‘你’。这庄园上上下下除了个傻阿福,都是些女眷,还不曾有男人呆过一时半刻。怎会让他已陌生男子留下?
葛承面上尴尬,可有求于人,说了声是,也只好低头不语。
葛承还在思量如何说服她,忽的“嘭”一声,只见那姑娘一把关上了大门。倒吓得葛承倒退了一步。
“哎,终于知晓这闭门羹是何意思了。”此时日落西上,除了天边一蕴红霞,倒看不清来时的道路。叹了口气,倚在了那竹编上。
待到天色全黑,一个年约十二三岁摸样的少年郎,走了出来,打量了葛承一番之后,拿着手中竹竿,挑下门前一双灯笼,一一点亮挂好之后。便径自回了院子里。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冷意渐浓,葛承蜷缩了身子,不停哈着气儿取暖。又听大门打开,这下倒是环儿开了门,见葛承窝在门前,还不曾走,开口道:“夜晚严寒,我家夫人好心,不忍你露宿于此,便进来吧。”
葛承哪能不喜?站起身来千恩万谢,跟着环儿进了庄子。葛承紧跟其后,便听环儿说道:“你借宿不是不可,但只有柴房一间。可否?”
“行,只一挡风遮雨之地,在下就感激不尽了。”葛承作了一揖,笑道。
环儿见他懂事,便也不好老绷着冷脸,当下放缓了语气,说道:“柴房有些稻草,你自己收拾。还有,明日一早不管如何,你都一定要离开此处。”
“是,在下敢不从命。”
在葛承看来,人家毕竟大门大户,能好心收留一粗鄙之人着实不易了。为何说粗鄙之人?
虽是将夜,暖阁中却灯火通明,一路景色葛承都瞧了个遍。让他惊讶之余,有的便只是诗意二字。环儿见其模样,也不惊讶,只是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
行至回廊,葛承眼中一喜,穿过环儿。顺着回廊快走至尽头处。
“哎…你这人怎的这般不守规矩?”环儿没能叫住他,急忙的跟上去斥道。
“鹦鹉?果真是鹦鹉。”葛承也不介意环儿责骂,指着玉笼中的鹦鹉笑道。
环儿好奇,这人怎的这般古怪?
“你识得这鸟儿?”环儿问道。
“恩。识得,识得。以前我家也有一只,那还是我父亲为我捉来的。”葛承遮掩不住心里欢喜,毕竟睹物思人,前世心爱的鹦鹉,今生还能见到。只是物是人非…
葛承笑着摆弄着鹦鹉,好不欢喜。
“喂,你这人,这可是我家夫人心爱之物,别给弄死了…”环儿见他笑得天真,也不忍责罚。只是她不明白这一只鹦鹉,对葛承来说意味着什么。
“呵…姑娘在下唐突了。”葛承欢喜过后,才明白过来,自己身是他家客,行为却不可哪般自在。
这鸟是皇上差人送来,环儿也不识得,可她决计不敢告知杨若兮此物由来,也就只好说是阿福从街上买来。但杨若兮对它甚是喜爱,每日都抽出空闲来逗弄它,故,它也就成了杨若兮苦闷时的伴侣。
“无妨,只是这鸟夫人甚是喜爱。每日都来喂食。”环儿轻声说道。
葛承听了这话,问道:“不知你家夫人可曾教它说话?”
“哎?你怎么知晓这鸟会说话的?”环儿呵呵一笑又说道:“夫人每日都教,刚开始听闻鸟会说话,我是不信的,可哪知一日却口吐人言,吟了句词。”
葛承这下来了兴趣,不由问道:“哦?这鹦鹉学话,还能吟词?不知吟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