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碍事的人走了,滕俊逸拿起桌上的半壶酒仰头灌进胃里,拿起桌子上的折扇走出门。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去看看她了。
脚踩在树叶上,发出树叶断裂的声音,乌云遮住天上白亮的月亮,风吹得四周树叶沙沙作响,林间还飘着几缕蓝色的鬼火。黑影停留在树林深处的一片坟地,眼光扫过一座座的墓碑,脚步不断向前移,在一座大型的坟墓停下,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墓碑。既是是在暗夜中,墓碑上的字依旧清晰可见——韩若冰之墓。
‘我来看你了。’滕俊逸站在墓碑前,眼中满是柔情似水,‘现在我知道该叫你什么了,韩若冰,韩云的女儿是吧,呵呵…我想你应该也没想到在自己死后会有另一个魂魄居住在你的体内吧!我甚至还可笑的爱上了你,不,应该说是爱上了你体内的那个叫林亦雪的魂魄。你泉下有知应该也会偷笑吧,想我在大婚之夜扔下你独自逃婚,却又因为这个错误阴差阳错的爱上了一个虚物,想我堂堂冷酷无情、处事决断的靖王爷竟也会为一个女子伤身劳体,说出去会有无数的人拍手叫好的吧!’滕俊逸仰头看着天上不太明亮的月色,‘你生前我是因为玉玺而娶了你,你死后是因为我曾认为你是我心爱的人,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很可笑?现在有个人提到了林亦雪,我不敢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她,客户四,有一件事我很确定,我一定会找到她,好好地爱护她。只希望上天能让我找到她。’眼神又回到了墓碑之上,‘我想你也会很想让我找到她的,对吧?’
‘呵呵,好真情的告白哦。既是不知道如果亦雪在这里会不会感动的痛哭流涕呢!’答案当然是不喽!悦音双手抱胸的从树林阴影处走出来,笑眯眯的看着他。
‘蓝悦音,你到底是谁!林亦雪现在又在哪里!’滕俊逸隔着不远冷冷的看着她,有种冷酷的距离感呢。
‘你一下问了两个问题,你说,我该先回答哪个好呢?’悦音捏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人家的名字叫蓝悦音,家主地址目前是皇宫大内,以后的地址不详,至于亦雪嘛,她是谁啊?本人不晓得咧!’两手一拍能气死个人。
‘你肯定知道她在哪里!’好有语气的肯定句耶。
‘我不知道林亦雪是谁耶!难道是天上的雪,可是现在只有阴风阵阵,靖王爷你确定你的感官是正常运作的?’
‘你确定你不知道!’
‘确定以及非常肯定!’知道了也不告诉你!
‘你会后悔的。’
‘早说不如晚说。始终都要保持神秘感这才吸引人嘛。’某女很自恋的摆了个poss。帅啊!不好好耍帅他那才叫没意思呢!‘就算我说了你也找不到她人在哪里。’上下历史几乎差了五千多年,你连根头发都找不到的。
一个人影转到她身后,几秒钟后。哇哇!天杀的,你竟然使阴招!呜呜呜…亦雪啊!你咋不知道教我两招防身呢!这下好了,让人点了穴了,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啦!某女是典型的玩火自焚。
‘有你在就能找到林亦雪。蓝姑娘,本王看你一个人也实在是没意思的很,留在这许多东西能陪你聊天解闷的,先这样,明个本王再来接你回宫。’然后滕俊逸冷眼看了她一眼,似乎她的命在他眼里微不足道。‘蓝姑娘,好自珍重。’一个踮脚纵身飞离树林,离开了墓地。
天上艳阳高照,地下人物雕像一尊,树林小伞一架,伞下小水一喝。摆着poss的人雕看着伞下的人,喉咙上下蠕动着,眼珠子死死地瞪着那个人…手中的茶杯。这个恶魔,烈日炎炎的让文质彬彬的我在阳光地下晒太阳,歹毒哇哇!
‘蓝姑娘,一夜加上一上午的时间,你聊够了吗?’滕俊逸放下手中的水杯,‘如果够了,就眨一下眼睛。’
悦音眼角抽搐般的但很用力的眨了眨眼睛。
滕俊逸冷笑一声,指尖石子飞出,人雕马上动了起来,直奔伞下放冰水的地方。在某人冰冷的眼神下,悦音又依依不舍得放下手中的茶杯,前爱的水baby,人家等一会再跟你打招呼噻,你千万不要蒸发掉哦!
蓝悦音不雅的站在木桌前,那个说话口气令人退避三舍,尤其是那个俩人见人怕的黑眼圈,还有那被风吹的像鸡窝一样的头发。要不是她有出入牌,守门侍卫还以为她是哪的乞丐呢!夹起一块排骨就往嘴里塞,也不管刚吃完的饭粒喷到了哪里。旁边的宫女尴尬的抹一下被喷到脸上的饭粒,这个主子消失了一夜怎么回来就像饿死鬼一样。
TMD!滕俊逸!老娘我记恨你一辈子!脑子里始终想着离开墓地的前一刻…
‘还不快说!’滕俊逸看着正在冥思苦想的女人,一定又在想什么金蝉脱壳之计。‘你还想在这跟死尸聊天吗?’一下展开折扇,悠闲地摇起来。
‘林亦雪她活了过来嘛!是以她原本的面貌回来了,不过她现在还有事没回来,等她有空的时候她就出现了。不是我不告诉你哦,我已经说了,你不可以再点我的穴道!’这样你可以放过我了吧!偶可不想再一个人呆在这种鬼地方了。这里晚上还有狼叫耶!一晚上胆战心惊的站立,全身只有眼珠子可以动,就怕哪一只狼不小心找到她,再一个不小心啃了她可怎么办!
‘那她什么时候会出现?’这么说所有的人都有可能是林亦雪了?
她说是一个月后回来,可是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亦雪的样子,而且她一个月后还不一定能回来,这可怎么办啊?!早知道这样昨天我就不耍小聪明提起亦雪了啦!‘她得一个月后才会出现。’又看见他危险的眼神,由于他昨晚的举动恐惧从她内心散发出来,。‘这是最近的时限啦!’我没说她不一定回来就不错了啦!呜呜,希望亦雪回来不会扒了我的皮就好…
什么态度嘛~!求人是这种态度吗?!着显然就是威胁嘛!明知道我吃硬不吃软,还专门对口下药,滕俊逸你真是TMD阴险,这将来皇帝老狐狸的位子我肯定力挺你!
林家大宅。
‘阿嚏’林亦雪揉了揉鼻头。谁在骂我?
放下手中的咖啡,肯定是悦音着丫头在那又给我惹了麻烦,这会想起我了。看了看壁钟,1点了。都回来半个月了,全程的就把差不多都跑遍了,经营策略也都学会了,就差准备东西了。从沙发上站起来对里屋的人喊了一声。
‘哥,公司的事我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差你签字了,我出去准备开酒吧的东西了。’
‘你早点回来,顺便多叫几个人跟你一起去,有什么事我放心。’从门缝探出一颗顶着帅帅脸的脑袋,温柔的说道。还以为这个老妹不会回来了呢。半个月前,身穿古装的自家妹子一下出现在庭院里,着实把全家人吓了一跳。
拎着名牌包包亦雪从林家大宅走了出来。自从半个月前回来,还以为会挨老哥的批呢,而他只说了句“回来了,正好赶上吃晚饭。”唉,还是自家的老哥好啊!老哥1loveyou!还以为我这半个月都是在吃白食,我可都是在工作的哦!本人可是很懂事的,阻绝地接受家族的一部分事务,分担老哥的担子捏!
‘二叔,回来了。’一出门正好看见林凡和几位懂事正准备来家里开临时会议,亦雪热情的打了招呼吧。二叔还真是办事能力强呢。
‘二小姐好。’
‘亦雪准备出门呐。’合上文件夹,帮她整理整理衣领。现在他这个侄女可是了不得了。
‘嗯,二叔,如果小姨再来烦你们,你就起诉她们,还有,无论用什么方法必须让我爸和我妈离婚,反正他们现在的状况跟离婚也没有什么不同。’亦雪大方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你瞧你,哪有人盼着自己的父母离婚的,你不是还要出去买东西吗,还不快去。’林凡冲着她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二叔,那我走喽。’
首先灯光的效果最重要,可是那时代没有电,要先买个发电机,那群文盲又不知道,还是买小型蜡烛吧,走到蜡制品区域,一顿神搬。造型各异的蜡烛全让她给了身后的随从,随后又转到了酒厂。
‘老板,昨天我给你打电话定的货呢?’
‘知道知道,林小姐大驾光临俾公司,本公司真是蓬荜生辉啊!’能跟林氏搭上边,他以后再同行中就是昂首挺胸,呼风唤雨的生活啦!
‘那好,威士忌,白葡萄酒、红酒、只要你们厂子有的酒每样给我来3000瓶。’一出口就是三千瓶,着实把众人都雷着了。
‘小姐,你可要想清楚啊。’身旁的侍从提醒道。
‘对啊,小姐,你可要想清楚再说。’随从指着身后一大卡车说道。上面装的全是蜡制品和玻璃,而且玻璃全是钢化玻璃,防弹玻璃,说是酒吧的柜台和装饰物全部采用玻璃化,要有证透明的视觉效果。
是啊,他家小姐买东西买舒服了,可苦了这众人的一双手,每次他家小姐一进去一家商场,整个商场柜台的服务员就开始兴奋地不得了。因为财神爷来了,还有他现在发现电影《购物狂》上的女主角就是为他家小姐量身定做的。
‘你们猪脑子啊,不会再叫一辆车啊!’林亦雪鄙视的眼神深深地烙在了各位深受打击的弱小心灵上。
林亦雪站在一旁指挥着一帮人往上搬东西,所有人都捧着着女人花钱花疯了的心情来行动消耗体力。不过角落里有一朵向日葵看着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数钱数到手抽筋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一个胖乎乎的男人盘着腿坐在钱推里,四面都是一沓沓的钱墙。
翻了!翻了!赚翻了!点钞票的手越点越快。哇咧咧,我的手指头啊!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右手的食指。为什么偏偏这种时候出错呢!手指头啊!你还真是不争气啊!用到你的时候你竟然给我抽筋!身子一晃,便倒在了钱堆里。
‘经理,经理!你怎么拉!’
‘你别死啊!先把欠俺们的工钱还了再死啊!’一下子一大帮人涌了过来,死死扒着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不放手。而地上的男子愣是坚强的用一只手爬向那堆钱,要快点把它存进银行里才行。
坐在高级轿车里的林亦雪苦恼的捏着眉心。你说这人爱钱不是错,可是爱钱爱得把命都丢了可就是实在不值得了。想起刚才在酒厂的那位可悲的经理,她就心生同情,一个小小的手指头抽筋就能让人口吐白沫差点死去。这人命真的是不好啊,数钱都能碰到衰神。
不过今天还真是大丰收,看见跟在轿车后面满满三大卡车的货物,她就联想到白花花的银子,金灿灿的金元宝。
‘哥,你妹我满载而归了。’推开大门,林亦雪大嗓门就开始工作了。
‘侄女啊,虽说咱家有钱可也不至于这么挥霍吧。’林凡一从大厅出来就看到庭院里停住的三辆大卡车。我滴个神咧,这么多高级酒品,这得花多少钱啊!
‘二叔啊,不能光看眼前的荒芜,要看远处的富裕啊!试想一下,这些红酒到了古代换来的那可都是金子银子还有股东和上好的珍珠玉器啊!这些东西拿到现代来卖哪件不是价值连城。’林亦雪坐在沙发上大谈她的经商之道。
‘亦雪说的也是。那样得来的珠宝也可以促进我们集团珠宝事业的发展,而且,你去那边以后哈可以把他们制酒的秘方拿过来,我们可以用最原始的方法制作出更纯的酒,这样我们也可以向制酒业领域发起进攻了。’林逸风从二楼缓步走下楼梯,松开领带,顺便把袖口解开,‘这样林氏集团又要再上一条生产线,利用这个方法酿的酒一定会远销国外,给林氏带来更好的收益。’
‘老哥说的没错,这样我们腰包的钱又多了。’林亦雪积极响应,‘如果这样说的话不如我们在古代再开一家拍卖行,用现代的中等产片换取他们更好更高贵的东西,再拿到现代的拍卖会场,那岂不是财源滚滚来。’
林凡很想现在一头撞死。他这个侄女想赚钱想疯了吧,连古代劳动人民的钱都赚。
‘方法可以是可以,不过,亦雪光是这三大卡车的东西你打算怎么带回去。’林逸风提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他确定这个丫头很会赚钱,可也要考虑一下货物搬运的问题啊!
‘额…’亦雪呆住了,貌似这个问题很严重啊。僵硬的回头,吓!怎么这么多东西!三大卡车她怎么运回青旋啊!
‘侄女啊,好好开启你聪明的大脑啊。’林凡叹口气转身上楼。
‘妹,着就是做事不计后果的下场。’林逸风拍了拍她的脑袋。‘我明天还得去公司开会,先睡了。’
有异性没人性啊!三大卡车耶!怎么办?又不能叫人来搬,只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哼,不就是三大卡车的东西嘛!哦就不信我一整夜一车车的推还不行啊!反正只要手里有这个白玉扳指就能送到,这有什么难的。可是来回穿越时很消耗体力的,我要穿几回才能搬回去啊!
月圆之夜,林亦雪就让人把货物装到一个个老式小推车上面,准备拿东西走人。再度来到墓地,要先找到悦音把东西装到马车上才行,此时的她已经改变了装束,银色的白发,紫色的衣袍,比想象中的还要帅。算了,先去皇宫再说吧。
‘喂。蓝悦音,你姑奶奶我回来了。’衣襟日容宫就揪起床上的人。MD!老娘着累死累活的,这头却在这享受啊!真是不爽!
‘你是…’悦音揉了揉眼睛,眼前这个银发帅哥好眼熟哦,声音也好耳熟。
‘是你老娘我啦!林亦雪!现在起床跟我去干活去!’扔给她一件衣服就把她往外推。
‘耶?!亦雪你回来啦!可是大半夜的去干什么活啊?’
‘体力活!’
‘啊嚏’悦音坐在床上,手掌拿着卫生纸直擦着两管鼻涕,‘都是你啦!说什么干什么体力活,这下好了,感冒了啦!着古代哪有什么西药,全是苦不拉几的中药,你让我接下来的日子怎么活啊!’
‘谁让你的体质不好,这能怨着谁啊!’银发帅哥甩给她一个白眼,‘别说啦,等一下还要去找店面呢,你这样子出去还不是丢死人,你丢得起这个人我丢不起那个脸,你还是蒙着面纱再出去干活吧。’
‘你说什么!’月影从床上激动的跳下来,‘你让病号出去工作!这个时代还有没有人权啊!’
‘没有!这是封建社会制度。’亦雪首先起身,从怀里拿出一粒红纽扣样子的东西,黏在喉咙说那个,又粘了一块假皮在上面,‘从今天起被人叫北冥绎,明白了吗?’声音从柔声细语变成了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
‘亦雪,我有没有说过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帅!’
大街上,有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男一女走在街上,身后全是一票一票的男女跟在他们身后,不时有女人‘不小心’的滑到在银发帅哥的怀里,可是怪只怪这帅哥的思维太敏捷了,每每都让他避过。亦雪十分郁闷的再躲过一个滑到的女人,这的女人都缺爱啊!就算我的外表在怎么帅也不至于这样吧…
‘喂,亦雪啊,我没想到你在这这么受女性的欢迎耶。’悦音在一旁偷偷捏了她一把,在心里乐翻了天。
‘你还说,我们快去找店铺吧,我记得东街有家店很适合开酒吧。’亦雪无奈的在她耳边警告了一下,生怕下一秒她的动作会引起一票女人的尖叫,她一把抱住悦音的腰,利落的转身飞上屋檐,银发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
‘啊!哇!’
‘哇哇’街上的女人全乱成了一锅蚂蚁,有的女人还扇着双手完全当翅膀用了。简直就是花痴和草痴的集合体。
‘悦音,不错吧。’亦雪用男性嗓音询问还在打量店铺的蓝悦音。
‘确实不错,不过,亦…’在某人的瞪视下某女才发现说错了字,‘绎,为什么要选两家店面?’是要开连锁的吗?想起昨晚上累死累活的场面,悦音就紧了紧喉咙。
‘我想好了,开一家酒吧再开一家拍卖行,这样会赚更多钱。’亦雪冷冰冰的说,尽量选择忽视店前越聚越多的人群。TNND!这群疯女人哈男人哈成这幅德行啊!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一掌就能把你们这群女人打残了!
‘不知公子对我家的店面可还满意?’一个粉衣小巧的女孩踩着莲花步走到亦雪,哦不,是北冥绎的面前,小脑袋耷拉着,脸红彤彤的。这都是跟帅哥搭话的惯病。
‘满意,这是给您的定金。’北冥绎不耐烦的掏出一张一票。又是一个搭讪的。
女孩转手将银票交给身旁的父亲。‘这是房契和地契,请公子收好。’
北冥绎不客气的抓起两张纸,拉着悦音的手就往外走。这哪里是来买房的,这根本就是变相的相亲,还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
‘公子请留步!’
‘姑娘还有何指教。’口气不耐烦了捏。
‘北冥公子,不知道这位蓝姑娘和您有什么关系吗?’小姑娘憋红了脸,硬撑着问。这个北冥公子长的比女孩子还好看呢。
‘新婚妻子!’亦雪几乎用厌恶的语气来说的。断绝希望的办法就是使对方对你彻底的失去信心。
‘哦。’
‘赵姑娘,你别听他瞎说,我只是他妹妹啦,额哥哥他人很帅的吧。’悦音不怕的问了一句。这个人的脑筋转的还真快。
‘真的吗!’女孩忽然眼前一亮,仿佛看见了黎明前的曙光。
‘真的哦,你如果想要嫁给我哥的话可以来向我提亲的哦,我全权处理的。’蓝悦音打保证的拍了拍胸脯,在这时代可不就是她做主的吗!
‘走!’亦雪提起某女的衣领一把扔出门口停着的马车上,她的这张嘴还真是不能闲着哈!等回宫了我再收拾你!以为银发帅哥很粗鲁的将一位美女当街扔进车里,这得有多少男子心碎啊@也有不少人认为这是小夫妻俩正在闹别扭。
五天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銮殿上所有官员分居两侧,集体齐刷刷的跪下喊着每天早上的必备口号。身穿龙袍的滕惜磊从百官之间走过,旁边跟着手拿佩剑的银发帅哥。
‘众爱卿平身。’
百官卷起衣袖,看见一个银发的年轻男子站在龙椅旁边,还手拿佩剑,一阵错愕。从开朝以来还未曾见任何一个人被允许手拿凶器站在金銮殿皇上的身边。
‘敢问皇上,这位是…’白振风从百官出列,恭敬地问了一句。
‘这位是朕亲自挑选的御前侍卫,专项职责就是保护朕的安全。此人名为北冥绎,可是一位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
‘多谢皇上夸赞。’说着北冥绎恭敬地打了个礼数,这皇帝老狐狸还会说好话啊。
‘父皇,儿臣认为此人不可靠,此人的姓名儿臣从未听过,怎可将土黄的性命交付于他人。’滕俊展率先站出来说话。这个老不死的身边一旦有人那要他的命不是更不容易了吗?我要让你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孤立无援。
‘康王爷说的极是,怎可将天子的性命交给一个无名小卒,万一他心生歹念,刺杀皇上怎么办?’白振远赶紧附和着。
你们这一老一少搭台唱戏去得了,还不知道谁心生歹念呢!两道冷光射过两人的头顶,这个眼神好熟悉?殿下的滕俊逸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为什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那张脸为什么就是没有一丁点的印象呢?好奇怪的感觉。
滕洛影同时心神一凛,好冷的眼神,眼睛里看不出一丝的情绪,只有冷冷的不在乎和冻人的气息,单论这人的气质的话,绝对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高高手,可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啊,绣花枕头稻草芯,一头银发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另类。
‘王爷,将军,我的实力够不够,倒不如你们俩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北冥绎往前跨了一步,给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不给你们两只白眼狼点威慑我以后在朝廷里还怎么混。
‘北冥绎,你也太小瞧老夫了!’白振远一顿吼。一个银发小儿也敢口出狂言,看老夫我不教训教训你。
‘请皇上恩准我与大将军殿前比试。’不准的话看我不打闹你的金銮殿。
咱还能有什么法子?皇上无奈的朝两人挥挥手,北冥绎一转身锦袍在空中划出一丝弧度踮脚飞出大殿。‘将军,如果只是稍微比试一下那未免也太无趣了一点。’北冥绎嘴角轻微扯了一下。
‘那你说怎么办,老夫奉陪到底。’白振远有恃无恐,有滕俊展在,他还怕什么。
‘那我们就赌你大将军手里的帅印,如何?’北冥绎伸手一指,口气狂到极点。没有点资本,我还敢投资吗!
顿时人声鼎沸,众人交头接耳,皆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北冥绎。大殿外,皇上高坐龙椅之上,笑看两人,专注于衣袂飘飘的北冥绎,不错,是个人才,知道向帅印下手。
滕洛影懒懒的倚在盘龙的大理石柱上,白振远真是个白痴,如果真答应了北冥绎的要求那他就是有勇无谋的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