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赌注太大,再加上北冥绎那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顿时让白振远心里没了底,如果输了那可就全功尽弃了啊!
‘怎么,大将军还有所顾忌?这样吧,我如果输了,我亲手将皇上赐的金子腰牌给你,但是,你要是输了…’冷冽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的脖子,‘大将军,你的帅印可就是我的了。’老狐狸,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赢我的。
‘银发毛头,出招吧!’白振远手拿一支长矛的后端,以极快的速度冲向站立的北冥绎。
切,你就这点小速度啊!北冥绎发了一声鼻音,身子往右轻轻一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稍一用力,长矛就从他的手里脱落,滚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就这菜鸟水平还当大将军,当火头军还是不错的。白振风从背后出了一掌,北冥绎运足内力硬生生接了他那一掌,两人同时后退,待两人站定,北冥绎直起腰板,兴趣盎然的看着白振远。白振远的手开始产道,这个人的内力可不像他的外表这么年轻,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不可硬拼。仅过了三招,白振远就后悔了,自己干嘛这么冲动啊!帅印和兵权不保喽。
速战速决一向就是林亦雪的原则,北冥绎仰头看向狼狈的白振远,一甩衣袍,将内力聚于掌心,眼中迸发出慑人的寒意,老不休,今日就让你死在这!
唉,本来还想速战速决的,告诉悦音说上完早朝就去酒吧找她的,这下可好,回去又是免不了一顿唠叨。这事全是你这只老狐狸惹得,北冥绎将手上的剑一扔,冲向白振远,两个人缠斗了一阵,北冥绎闪出一丝杀意。TNND!敢用阴招!老娘我灭了你!
滕洛影在这边也沉不住气了。靠!这人也太厉害了,看他浑身突然冒出的杀气,心中有点为那个大将军担忧。就在即将碰着白振远的那一刹那,杀气又随风消散了。快速的出掌打中了他的背后,这个老家伙反应也太迟钝了。他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整了整银发,压根不屑看成了冰雕的人。左手一伸,正好接住了从天而降的长剑。走过去伸手一抓,就把白振远腰间的方印拽了下来。终于把你抢过来了。
这下滕家三兄弟被吓到了。寒冰掌?这可是江湖中早已失传的绝技啊,学会的人寥寥无几,学会了的人无不在江湖中扬名立万,这个小小的御前侍卫竟然会!真不知道皇上从哪找出这么一号人物的。
‘你真是个废物!连个小小的侍卫都打不过,还白白的丢了帅印!’滕俊展站在门外,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白振远,‘你知不知道这支军队在本王的计划中充当着多么重要的角色,你如今丢了这支军队让本王如何逼皇上退位!’总之一句话就是白振远这个废物把他快要到手的江山拱手相让了。
‘王爷,是小人大意了。实在是那个人太厉害了,寒冰掌是江湖绝学,就算是王爷您也未必…’
‘是什么?!’一掌打在白振远的肩膀上。竟敢以下犯上!这个白振风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王爷,你就放过我爹吧!我爹不是故意把帅印输了的。’白凌音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苦苦的哀求着他。为什么他们会惹上这个而恶魔,还不都是为了贪心和欲望。
‘滚!’滕俊展一下把她甩开,这个女人真是个麻烦,有很多事都是毁在他们父女的手上。
白凌音脑袋一下撞在门框上,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白净的脸庞。
‘我警告你看,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必须把帅印给我找回了。我给你五天的时间,如果过了五天我还没看到帅印,我就让你永远看不到你的女儿。’滕俊展恶狠狠地瞪着满脸是血的白凌音。为了皇位她可以舍弃任何人,也可以毁灭任何人,妨碍他登上皇位的人他会用任何的手段将他除掉!
‘喂,皇上老大,帅印给你。’北冥绎顺手把帅印丢给正在批阅奏折的滕惜磊。
‘这个帅印是你靠自己本事赢来的,理应属于你。’确实说应当是种变相的奖励,她的能力超过他预想范围,更没想到能看到很长时间未曾见过的寒冰掌,‘小丫头,我可以问一句,你为什么会寒冰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给你把帅印拿回来就行了呗,既然不要拿我就留着喽。’抓起帅气就走出御书房,给他个东西还要墨迹半天。一走出御书房,查夜的侍卫向他投去一个敬佩的眼神。在他们心目中证明,这个人是个无论外表还是内在都是一等一的极品。
没偶遇月光,漫漫黑夜是来偷东西的绝佳好久回,相信有些人是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的。转了转手上的长剑,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一闪眼,人就消失在了御书房前。
‘王爷,您确定要这样吗?’管家模样的紫英看见正在换夜行衣滕俊逸,十分为他今夜将要行动的事情担心。往日还行,可是现在皇宫多了一个北冥绎这样的高手,此行就危险了,会寒冰掌的人?!这个令他回想起了三个月前那个奇怪的黑衣人,可是那个人和王爷描述的北冥绎明显不是同一个人,江湖上还这是藏龙卧虎。咱这个武林盟主当得也实在有点磕碜了点。
‘废话少说。’滕俊逸围上面巾,从正门走出去,手里的方巾里包着一个方形东西。跳到屋檐上,快速的行走在夜里。一道黑影趴在皇宫外的红墙上,看见一支巡逻队刚走过去,便跃过他们的头顶,来到御书房的门前,四处看了看,悄悄地打开门,一个后缩悄无声息的掩入门中。对面的房间中,一双黑眸看见黑衣人进入的房间,黑暗中一双手捏着下巴,嘴角咧开了一丝弧度。
黑衣人来到书桌前,将方巾打开,一方翠绿的大印便展现在眼前,房梁上的人皱起了柳叶眉,玉玺?这个人怎么会有玉玺,难道不是白振远派来的人?她可记得把玉玺交给了滕俊逸,杏眼一下瞪了起来,他怎么回来送玉玺。这个大白痴,朕不知道他脑子在想些什么!千方百计得到的东西干嘛又要送回来。不管他了,先看看情况再说。
滕俊逸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赶紧从天窗飞了出去,亦雪紧跟其后,先把他给抓到皇上老大那去再说。就这样,黑衣人在前,林亦雪扮成的北冥绎在后面拿着佩剑追,两人一路追到皇宫后面的小树林里。在一棵大树前滕俊逸止住了脚步,亦雪随后也降落。嘿嘿,我家的老公还是很强滴!滕俊逸反身从她头顶飞过,向她扔了一片树叶,亦雪偏身躲过,树叶深深地嵌在身后的树干里。
‘很好的内力。’亦雪感叹,这么好的内力得练几年啊!我都没这么好的内力,就算是胜过他的也是师傅给的,没费多大力气得来的。
滕俊逸没有回答,踏上树干冲她喉咙冲过去。我倒要看看你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一炷香过去了,两个人打得还是难分难解,亦雪险险的躲过滕俊逸打过来的一掌。亦雪向后退了几大步,大口喘着气,一个王爷武功这么好干啥使啊!
滕俊逸见他狼狈的身姿也收了章,脑门上也挂着密密的汗珠。这个北冥绎武功这么好在武林之中绝不可能是个无名小卒,若能为我所用必定也是个好干将。为什么我看着他的武功这么熟悉,好像和若冰有点像。
亦雪拔出随身长剑,这是最后的筹码了。拿着长剑刺向他,在离滕俊逸10米远的时候一下消失不见了,几乎是同一时间,滕俊逸伸出两根手指向左侧伸去,一把银剑稳稳地夹在手指之间,亦雪拿着长剑在空中划了三圈,疼拘泥一下退了三步,一只脚压在树干上,一只手用内力挡住从剑传来的力道。滕俊逸马上意识到此人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但内力却不如本人。使足内劲,直接将将剑和人弹了出去。
‘你和韩若冰是什么关系!’
手里拿着长剑半跪在地上的北冥绎抬头看着满脸阴霾的滕俊逸,粗声粗去的说。‘没什么关系!靖王爷,再怎么说,您私闯皇宫是不是要跟小的回宫向皇上交代一下。’总不能说眼前这个银发帅哥就是前身的韩若冰吧!
‘是我在问你话。’滕俊逸一掌打在北冥绎的肩头。
真狠!亦雪一下就口吐鲜血,用愤怒的眼神看向他,‘除非你跟我回去,否则林亦雪这辈子你都别想看到她!‘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信不信由你。’她只知道,滕俊逸这人下手真狠,再不回宫疗伤恐怕他北冥绎就得死在这荒郊野外了。长剑都伤不了他,他的武功究竟比我好的是不是一星半点啊!
滕惜磊放下手中的玉玺,看看台下黑衣人正在喝茶的自家老三眼睛紧盯着正在揉肩膀的北冥绎。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没有夫妻相啊!这俩祖宗怎么能凑在一起呢。
北冥绎默默地揉着肩膀,默默地忍受对方投来的高压电波。
‘俊逸,朕说过谁知道到玉玺谁就是太子,为什么你反而给送回来?’他和俊展不从来都是明争暗斗吗?怎么会错失这次的大好时机,这么多儿子中,他最看不透的就是这三儿子了,心思深沉的让人怎么看都看不懂。
‘父皇,儿臣是不会放弃皇位的,会把玉玺送回来纯粹是儿臣只想靠自己的实力来赢得皇位。’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放在御书房谁知竟会有人守株待兔,不过这样反而更有利于自己以后的计划,你说说,现在这人咋都讲究心计呢。
‘哦,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呢。’滕惜磊吸纳在只希望他能克制住俊展。
‘我对自己有信心全是源于北冥绎和蓝悦音。’冷眼又射到了某人身上。
又该着我啥事了,无辜中弹。咋啥事都来找我哦。‘我和蓝姑娘?’肯定又是那个死丫头说了不该说的了。
‘蓝姑娘在一个月前说过,亦雪会在一个月后回来,而这个时候北冥绎你又出现了,而且武功和之前亦雪的几乎一模一样,天底下不会有这么多的巧合吧。’滕俊逸站起来,逼问的眼神让北冥绎望而却步。蓝悦音你他妈的又闯祸了,干嘛跟推理能力这么强的人说乱七八糟的话啊。
‘没错,就是这么多的巧合。我其实是亦雪的师兄,我和悦音会进宫,全是她一手安排的,这事皇上知道的。’亦雪反手一指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我和悦音拼死的在为你卖命,你坐山观虎斗也太不仗义了吧!
‘父皇,请您告诉儿臣亦雪现在在哪里!’谁知滕俊逸衣袍一甩转身跪倒在地。思念已久的人没死,而且就在身边,这人如果不激动就是冷血动物。
‘这…’一个恨意的眼神看向林亦雪,银色头发一甩,头扭向一边,明显的不摆他。
‘这个林亦雪现在在哪朕也不知道啊,她只是让朕将北冥绎和蓝悦音安顿好,之后再也没出现过。’
‘父皇,只要您将亦雪的下落告知儿臣,儿臣愿放弃皇位。’这个皇位本就是为给亦雪报仇所要,现在亦雪如果回到我身边,那要这个皇位又有何用,还不是负担一堆。
‘王爷,就算您放弃皇位也没有用,我师妹她已经离开。’北冥绎抢在滕惜磊的前面说到。放弃皇位这个诱饵太大,万一这皇上老大只顾他自己,不顾自己的死活那就玩完了。‘我想,我师妹她应该是希望有些事情了断了才回来吧。’这我没骗人哦,事情完了她自然而然也就恢复了女儿身了嘛!
滕俊逸一下寂静了,然后面色浓重的说:“父皇,您说谁寻回玉玺就将皇位传给谁,儿臣恭候父皇的佳音。”旋身走出御书房,这样事情就会结束了,亦雪,你也该回来了吧!我相信一张修士不会阻拦我再度拥有你。
亦雪和滕惜磊猛个劲的眨眼,这不是计划原先发展的路程啊!
雪音酒吧。
四处都是烛光,各色玻璃拼接成的柜台和挂失,进出的人络绎不绝。这雪音酒吧和雪音坊一开业就在这京城造成了极大的轰动,这两处被称为京城两大销金窟,这个时代谁见过透明、而又坚硬的东西,而且还带动了周围的蜡纸业和酒业的发展,要说这两家店那是日进斗金一点也不为过。
悦音站在柜台后面挥舞着手中的调酒器,柜台前还有个男人色迷迷的看着她。真是个大美人啊,把她搞到手的话那这两个酒吧和那家拍卖行不就归我了,酒吧里坐的全是王公贵族,手里拿着高脚杯,外面流传说,开这家酒吧的一男一女是奇人,开业仅三天,这悦音就是京城首富了。
‘王公子,您的酒调好了。‘悦音笑着拿过几个酒杯倒进去。
‘蓝姑娘,你一个人经营酒吧和拍卖行不寂寞吗?’眨巴着色迷迷的眼睛,两只手不安分的抓住蓝悦音的手,‘要不,蓝姑娘我可以陪你解解闷的。’
‘王公子,请您安分点。’眼角的余光看见门口的一个身影,咧开了嘴角,就算找未来老公也不找你这扇排骨。一米八的个,全身上下全是骨头,没有几两肉,在加上一双超大型的眼睛,看着晚上都会做恶梦。
‘不安分了那又怎么样?’色迷迷的眼睛压根没注意到身后少了三分之二的阳光。
‘安分意味着你可以多活一段时间。’一把剑压在他的脖子上,剑下的人身子一下瘫软了下来。‘大爷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也不敢回头看是谁,只顾双手抱拳说着没志气的话。
‘滚!不许再踏进这酒吧一步!’刚收完某人就连滚带爬的跑了,才看清了身后人。娘咧!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北冥绎!听说此人冷血万分!还是快溜吧!
‘我来找你有事。’难不成这里的保镖都是吃软饭的不成。
额!恶魔来咧!悦音和北冥绎坐在后屋里,两个人手里刷刷的数着银票,‘这么说你把滕俊逸搞定了?’悦音手不停嘴更是不停。
‘没有。’这皇位的事情比其他事更难搞。看着满屋的金银珠宝,亦雪就皱眉了,这么多东西运回现代,是能累死头牛。上次悲惨经历啊!
‘如果你再敢给我往外透露半个字我让你回不了家。现在库存不足了,过几天要回去搬货了。’穿越这玩意老累人了,很耗费体力。
‘知道了。’某女咽了咽口水。她那时候也不是故意的嘛!
‘你说的是真的吗?’滕俊展气愤的垂了一下椅子扶手。这件事绝对不可原谅!
‘是,小的昨晚本想去偷帅印,扮作太监的样子才无意间听到的。’原来玉玺一直在滕俊逸手里。还以此让皇上立他为储君,幸好这件事发现得早,否则这皇帝的位子可就是他的了。
‘可恶!绝不能让他得逞!白振远,你过来,现在就是你将功补过的时候了。’滕俊展叫来一直在门外的人。在他耳畔轻语了几句,白振远身子一晃。
‘王爷,这可是杀头之罪啊!’这可是罪灭九族的大罪啊!
‘白振远,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也来不及回头了。’只有这样皇位才可能是他滕俊展的!
御书房里,皇上有意无意的批阅着奏折,眉头这几天从未舒展开过,
‘喂,皇上老大,你别一副快丧命的无奈表情,好不好!’北冥绎无奈的甩甩银发。
‘唉…’
‘林…北冥绎。’王泽仁好不容习惯眼前这个潇洒俊逸的男子,‘皇上,正在为灾民的事情发愁呢!’王泽仁倒了杯茶放在书桌前,‘这几日洛阳那大旱,庄家颗粒无收,灾民成倍增长,到处是哀鸿遍野。现在国库又所剩无几,又不能向老百姓征税,’王泽仁也愁了,‘北冥绎你有什么好办法?’
‘没有。’北冥绎一口给挡了回去。开玩笑!谁会笨到把自己腰包里的钱白白扔到贫民区里。
‘亦雪。’书桌后面的皇上眼前突然一亮,贼贼的盯着猛个劲在擦剑的北冥绎,‘别擦了,剑身亿竟很亮了,再擦会起反效果的。我记得京城这两天新开了两家店吧!好像就是你和蓝丫头开的吧!而且,好像还赚了不少是吧。’
‘是开了两家店,可没赚几个钱。’亦雪更认真的擦着剑身。实际情况如何是人都看得见。我就知道这皇上老大找人准没好事,掏钱的事情就找着我了。
‘是吗?王泽仁,你去把雪音酒吧和雪音坊的近两个月的客户名单给朕,朕挨个去调查,如果查出着两家店一个月业务量超过两万两,剩余的前全部上缴国库。’皇上放出狠话。民生之事,此乃大事,既然不恩能够和气生财,那就只有动手抢了。
‘皇上老大,不要啊!我交税还不行吗!五万两行吗?’亦雪试着商量着。只是雪音酒吧一个月就净赚十万两,更别说还有个拍卖行了,现在只能把损失压倒最低点。
‘不行。’
‘六万两。’伸出六根手指头。
‘太少。’
‘十万两。’亦雪咬牙说出个价码。
‘不行,还是太少。’
‘这是最底限啦!’亦雪蹦了下来。这个皇上老大吃人啊!
‘二十五万两。’皇上毫不犹豫的扯了个数。
‘啥?!’目瞪口呆。
王泽仁拉了一下皇上的衣袖。皇上虽说这是宰人,可是这次宰人宰得连渣都不剩了,开口价码太多了吧!二十五万两?!谁拿得出。
‘皇上老大,你杀了我吧!’亦雪把长剑恭敬地递上去。
‘杀了你,救济灾民的银子怎么来。’皇上优雅的靠在椅背上,‘别心疼的样子。据探子回报的数据和我计算的结果,雪音酒吧一个净利润是十八万两,而拍卖行的是这个的两倍,这二十五万两只算是小事。’
亦雪咬着牙。这该死的探子,这皇上啥时候安插了那么多的人,我废了那回报的探子。
‘不愿意…王泽仁,传令下去…’
‘停!我缴!明儿一早我就给你送国库去。’亦雪气愤的拎着剑就走。算他狠!怪不得生得两儿子那么精,脑细胞全是遗传他的。
悦音眼睁睁的看着人把一箱箱的银子抬走,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杀了滕惜磊。我的银子宝宝啊!挨千刀的死皇上,等我回宫的,我不整死你!街上人山人海,红旗招展,所有人眼红的看着一个个朱红的大箱子,却没人敢动手,因为领头的事北冥绎,皇上近身侍卫也是这次捐款的当事人。
大部队经过冷冰阁时,一阵轻笑声传进北冥绎耳中。
‘吆,我看这是谁哦,这不是北冥绎吗?怎么,抬着自己的银子送人去啊!‘一只手玩弄着右手抱着美女的头发,后面又是一个绿衣女子在替他捏肩,左拥右抱毫不避讳的一个南蛮子坐在栏杆上。
滕洛影?!‘是啊,我把银子捐给穷人总比别人把银子扔给窑子强。’斗嘴?!哼,她林亦雪可不是好惹得主。
‘你…’这个人有意思。‘北冥绎,用不用给我也给你找两个女人啊!’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你已经有了蓝悦音厚,真是艳福不浅啊!’不过一会,栏杆前聚集了很多女人,个个对着北冥绎抛媚眼,摆弄风姿。这么个出色的男人拥有他就算死了也值了。
‘北冥绎,小心帮人做事吃力不讨好。’然后滕洛影左拥右抱的又走了进去。
为什么感觉滕洛影并不如外表一样一无是处,像是故意隐瞒着什么。上次和白振远比武的时候就看出他眼里的戒备了。
靖王府。
‘王爷,您这样不会把皇上惹毛了吗?’紫英问了问。谁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皇上叫板啊。
‘放心,我会让父皇心甘情愿的将皇位传给我。’滕俊逸面向月亮,‘这次的旱情比往年严重很多,这次前往灾区会收获不少。’至少,他弟弟滕洛影会有情况,‘这次你也跟我前去,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去。’这样更容易行事。
‘哦’
‘紫英,你给我查一下北冥绎这个人,还有蓝悦音。’这两个人的背景不会如外人所看的那么简单。
‘不用查,现在就可以汇报了。北冥绎这个名字是近两个月才出现的人,而之前在所有的地方偶读没出现过这个人,而蓝悦音则是近三个月出现的,之前曾和一名女子生活在一起,之后,北冥绎才出现,而且和蓝悦音在一起的女子叫林亦雪。’
滕俊逸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三个人出现的时间都很相似,尤其是北冥绎和亦雪。
‘北冥绎出现后,林亦雪这个人再也没出现过。’这更不应该是巧合。
靠!这是哪门子的旅游啊!根本就是来处理善后的嘛!北冥绎脑门上挂着大大的汗滴,荒凉的大街上只有几个临死的人窝在墙角里痛苦的呻吟着,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空中的落叶随处飘散。这座城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死气沉沉的阴霾迹象。皇上这个死老头,竟然派我这么帅的帅哥来这个贫民区当钦差!狗屁!直接说把这个烂摊子扔给我就行了!走了一步,看见了不少死尸,有些地方甚至五六具尸体推在一起,这样下去也会爆发瘟疫的。这么个样子,县衙不管吗?先去县衙看看再说。
北冥绎站在县衙门前,紧闭的朱红大门,石狮子旁坐着几位等死的老妇人。推开大门,县府的案桌一摸全积满了灰尘。北冥绎心中升起一股怨气,这个该死的县官去哪了!风风火火的又跑了内堂,一脚踹开了门,立刻飘出来一阵白烟。用袖子挡住了脸,用另一只手驱走烟尘,这股烟味有点奇怪,好像…海洛因!
草!拿着我捐的血汗钱在这吸白粉,不想活了你!一进去就看见一个瘦骨嶙峋的人窝在床上,旁边小桌上是全套古代抽大眼的工具。北冥绎一把提起人就扔出门外,也不在乎门前就是台阶。
‘谁啊!敢摔本老爷!林班头,把他给本老爷抓起来!’只穿着单薄衬衣的人跌跌撞撞的站起来。
‘老爷,来了。’一会,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一边穿衣服一边从廊坊跑过来。
这就是洛阳的官员?!北冥绎噌的一下肚子里的后期再也压抑不住了,便使出全身力气,一巴掌打倒了两个人。
‘TMD!洛阳有你们这些腐败人物不落魄成这样才怪!’北冥绎撸起袖子就要抓人,看你老娘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们!
‘你谁啊,敢殴打朝廷命官吗,这是杀头的大罪!’那个官员吸了吸鼻子。
狗娘养的,吸白粉怎么不吸死你!北冥绎一手一个提了起来,使了吃奶的劲一脚踹一个全给踹出了县衙大门。靠!老娘捐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是给你坐吃山空的啊!她也气哼哼的走出了大门,正好碰上四个人,亦雪甩也不甩那几人,径直走向躺在地上呻吟的两人,目露凶光。
‘我打你是轻的,我不止打你我还要杀了你!我进朝廷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和我叫板过,你倒是头一人啊!’既然是头一人就该付出头一人的代价。
摔倒在地的两个人听见北冥绎的名号立刻瞪起了眼,气势立刻减了九分。那…他不就是钦差大人吗!这下死定了!北冥绎顺手拔出剑来正欲砍下,谁知却被只玉箫挡了下来。
‘北冥绎给他们些惩罚也就是了,不用这么赶尽杀绝吧。’滕洛影冲她笑了笑。‘俗话说和气生财嘛,你是个商人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放开。’北冥绎冷冷的说了一句,周围的温度立刻降下冰点。
‘好好说嘛。’
‘放开。’这下脸色更是阴沉了下来。
‘不放。’我七王爷的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敢不给。北冥绎手腕一使劲,吧玉箫硬生生的逼退了回去,长剑即洛即收,两颗头颅滚落在地,顺着台阶慢慢滚落在一堆落叶中,鲜血洒了一地,阴风吹过触目惊心。旁边的夫人拖着病重的身子立刻跑了过来。滕俊展皱了皱眉头,够冷血也够冷静,跟这种人为敌要及其的小心。滕俊逸和紫英坐在马上上冷眼旁观。紫英忽的冷笑了一下,这个北冥绎还真是心高气傲啊。
‘三位高贵的王爷不适合带着这种贫民窟里。’北冥绎看了看四个衣着华丽的人,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