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为了自保,你只能有这一条路可走,死与活只在你一念之间。’步步紧逼才是上策。
宫殿一下安静了下来,四个人皆以重颜色看着他。‘红啊,老夫应允了。不过,皇上只要朝中乱党铲除,老夫一定卸甲归田。’
‘没问题。’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现在才是重点。
事情完结之后,我也得溜!在场四个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起。
‘那…北冥绎,这个人打算怎么办?’皇上也问。
‘还能怎么着,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啦!有什么事情明早再说。’北冥绎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呵欠。,这大晚上的上班干活没跟你要劳务费就不错了!顺手提起那个人的衣领,拖着就走。看着滑行一路的血痕几个人当时就蒙住了。北冥绎肯定能把这个人怎么着。这个人好像不是本国人。
‘六哥,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九第,你今晚就住下来吧,这么多年没见咱兄弟俩好好唠唠。’这叫多少年不见了,以前有很多事对不住这个弟弟啊,尽量要把他留下来,非常时期需要非常手段来处理。
‘六哥,我…’
‘九第,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你的家啊,你好不容易回家一次怎么可以不住在家里。九弟,我现在就你这么一个弟弟了。九弟,这么多年了,回家吧。’皇上轻拍他的肩膀,眼眶里眼泪正在挣扎拍换。‘这里才是你的家啊!’
‘六哥…’
‘皇帝啊,你的住处为兄一直给你留着,每天派专人给你打扫,为兄就是盼着这一天你能再回来。这下好了,我们兄弟俩又可以在一起了。’兄弟两个人相拥而泣。‘泽仁,你去安排一下,今晚将韩爱卿安顿在宫里,明儿再回府。’
‘是。’
‘谢皇上。’
‘九第啊,咱们走,今晚好好谈谈你这几年在江湖上的惊险历程和你这一身过人的武艺。’
‘六哥,别取笑我了,我能有什么过人的武艺,只不过都是些花拳绣腿罢了,登不了大雅之堂。’
‘哈哈哈,皇弟谦虚了!走!去你的住处!’两个兄弟就这样搭着各自的肩膀走了出去。
靖王府。
滕俊逸站在池塘边上,手里的鱼食撒向鱼群。韩云回来了,呵呵,父皇啊,你真是太幼稚了,纵是你现在有了左膀右臂,但是这权位之争是大势所趋,以你一人之力怎可扭转乾坤。
‘紫英。’
‘王爷,有何事吩咐。’管家模样的紫英再一次出现在人前。
‘马上派人监视韩云的一举一动,还偶遇皇上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昨晚上有个黑衣人被北冥绎抓住了,好像不是本国人。’
‘你现在马上去查清那个人的底细。’
‘对了王爷还有一件事,您的刘皇叔貌似也是昨晚回宫了,还是他亲自护送韩云夫妇二人回宫的。’
‘先不管他,韩云一出现,滕俊展必会有所行动,眼前重要的是先观察敌情,他现在也必定孩子的玉玺是我交给父皇的,一定会加快步伐和行动。紫英,过几日便是武林大会,会重新选举武林盟主,滕俊展一定会利用这次机会来网罗各种武林人士来加强力量,所以…’手中加强力道,再次张开时掌中的鱼食已经变成了粉末状,轻轻一吹,粉末随风飘落在池水上。
‘所以,必须要不计后果的来争夺这个位子。’紫英笑了一下,‘王爷,您曾可以为前王妃放弃皇位,为什么现在又要坐上皇位?’简直是自相矛盾。
‘是,没错,我是为了她放弃过皇位,但是我现在也是为了她才要坐上皇帝这个位子,一个男人要想留住他所爱的女人,必须要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别人抢走或被人所害。’述说的口吻从一尊冰雕里弹出来一样。眼角瞟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走向大门。
‘小舒,你这是去哪?’
急速奔走的人听见最可怕的声音打了一下寒颤。‘王…王爷,管家…’手紧紧地抓住衣袖。
‘舒丫头,你这么着急的是去哪啊?’管家对她慈爱的笑了笑。
‘我是好几天没出门了,正好今天是集市,小舒出去买些东西就回来。’手在身后用袖子遮住了,只露出了一枚红宝石戒指。
‘买东西?小舒,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滕俊逸大喝一声。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她紧张的往后退,手里攥的东西越来越紧,慌张的躲避滕俊逸伸来的大手。完了,这次怎么就让王爷抓着了。
抓住她的肩膀,一个转身,紧紧地钳制住她的手臂,从她手里拿出那枚宝石戒指,又在她袖子里抽出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封。一把推开她。
‘这是什么?’冷眼看着浑身打哆嗦的小舒。这个丫头太不知进退了,前几次放过她了,这次竟然明目张胆的往外送密信,不知死活。打开信件,迅速的浏览一遍,随手将信纸一扔,没有表情的脸更让人觉着心惊肉跳。
紫英捡起那张纸一看。MMD!这是网页多年来网罗各地有才人士的主要名单,看来这个人小丫头还真是不要命了!试想,这份名单落在滕俊展的手里那他就无后顾之忧了。紫英悲哀的看着面如白纸的人,滕俊展还真是无孔不入,这个小小的下人也利用上了。唉,这人咋就这么容易让人忽悠了捏。
‘小舒啊,这王爷待你可不薄啊,你这么做对得起谁啊,想来,前王妃待你如亲姐妹,你更不该这么做啊。‘紫英语重心长的说。
‘王爷…我…’小舒早已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小舒,背叛我的下场你知道吧?’滕俊逸高大的身影盖住了娇小女人的视线。
‘知道,所以,王爷,杀了我吧。’小舒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两个人。现在东窗事发就算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又怎样,下场都是一样的。可是,面对那个人我又会是何种心情呢?‘我不会说出指使我的那个人的。’
是爱让你有了死的念头吗?是爱,让你宁愿死也不愿说出那个人的姓名吗?你太傻了。‘现在还不是杀你的时候,晚死一刻两刻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差别。’滕俊逸玩弄手中的红宝石戒指。不对你下狠手你是不会学乖的。‘紫英,去王妃那,顺便带着这只无私奉献的信鸽。’
怡宁阁。
雅达坐在桌子前品着茶。只要这份名单到了那个人的手里,滕俊逸你还会拿什么来与我抗衡。你还不是一个落魄的穷酸鬼!到时候,你还不是任我拿捏!站在两侧的下人看见主子又阴险又奸诈的笑声,心里直发麻。
滕俊逸风尘仆仆的走进屋,把小舒往地上一扔,冷冷的看着正在品茶的女人。她的心理素质还真是好,拿出手中的戒指往桌子上一扔,将信封直接扔在地上。
‘解释。’
‘没有解释,被你抓住了我无话可说。’雅达很平静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哼,就算被你们抓住了又如何,谅你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要不是这个狗奴才手脚不够利索这份名单早已不在这了,你也不会站在这与我对质。’归根究底还是这个狗奴才办事不利,真不明白那个人怎么会用这个没用的丫头。
被点到名的小舒垂下了眼眸,这次失败是自己办事不利,但是我还是无怨无悔。
‘滕俊逸就算你发现了又怎样,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雅达离开桌子,藐视的看着滕俊逸,‘撇开王妃这个身份不说,我还是西宁国的公主,你只要动我一根毫毛,我手一挥,这两国之间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我想精明如你靖王爷,王爷您是不会有这种不智之举的事情吧。’
再说下去我也不敢保证您能活着走出这个大门。
咦?!这管家怎么拉着我后退啊?小舒莫名其妙的看着管家大叔。
只要有感知的人都会感到滕俊逸的周围有一股低气压风暴。滕俊逸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加重力道。‘你还想说什么?你的命现在就握在我的手里,这可不是的西宁国,我什么时候让你死你就得什么时候死!你认为本王会顾忌战争吗?可笑!本王只知道背叛我的人一定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你放手!’雅达的双脚已经离地,呼吸开始困难,双手不停地砸着滕俊逸的手。
一下把她甩在躺椅上,从腰间抽出一封信扔在她身上,‘滚!’转过头再不理她。
从嘴角溢出一丝血迹,雅达艰难的从躺椅上爬起,信封的两个大字顿时让她晕了过去——休书。
‘把她给我抬出府,扔在街上,不允许任何人管她。’冷冷看着交头接耳的婢女却没有一点行动一丝,滕俊逸火了。‘你们也想跟她一样,是不是?!’三五个婢女抬起雅达的手脚就往外走。这公主太可悲了。
‘等一下。’滕俊逸走到躺椅前将休书捡起,直接扔在半死不活的某女脸上,‘别忘了这个东西。’这全是你自找的。小舒眼睁睁的看着雅达被抬出去,冷眼旁观的样子仿佛她早就知晓了这个场面一样。
‘你们全下去。’一挥手把所有人叫了下去。‘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身后的那个人是谁了吧。’
‘王爷,您心中早已有了人选,又何必再问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王爷,小舒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想再告诉我那个也一件事…’小舒跪在地上,一脸诚恳的样子。
‘本王凭什么相信你。’
一把尖刀刺入小舒的步子,那双手正是她本人的。‘王爷,小舒早已料到会有如此下场。只要小舒死了,王爷就不会再逼我了。王爷,小舒,再最后告诉你一件事…’话刚说到一半就吐了一大口鲜血,血顺着匕首流了出来。滕俊逸犹豫再三才向前迈了一步。‘王爷,再相信小舒最后一次,我不会害您的。’
紫英和滕俊逸向前走了几步。‘要小心…一个…银…银发的人和…蓝…悦…音。’小舒沾满鲜血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滕俊逸的衣袖。
北冥绎和蓝悦音?!!小舒的手从他的衣袖顿时滑落。‘小说你说清楚,他们想干什么!你说完再死啊!’紫英摇着她的尸体最烦的就是话说到一半就死的人了。这个小丫头知道还挺多哈,看来还不是废物一个。
‘不用再问了,这两个人早晚会给收拾掉的。’滕俊逸拎起衣袍洋洋洒洒的走出房间。北冥绎早晚也是个祸害,不如…借刀杀人,这招应该不错。
玄清宫。
四个人站成一圈,唯独皇上滕惜磊躺在床上。北冥绎阴着一张脸,‘唰’的抽出了长剑,指向床上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瞬间又指向了自己的手腕。‘TMD!你要命还是要圣旨!快说!’
众人非常郁闷的耷拉着个脑袋,而且极其愤怒的喊道:‘要圣旨!’
‘你们有异性没人性啊!凭什么每次黑锅都是我背!’北冥绎在原地跳脚,一双大眼瞅的床上的人直打哆嗦。‘亏你个糟老头能想出这么损的招。’居然想以装病然后逝世来掩人耳目。你说传位就传位吧,你明明答应俊逸传给他。却又下遗诏传给滕洛影,这下,那滕俊逸和滕俊展还不打的热火朝天。你说打就打吧,到时候这烂摊子还不是本人收拾?!就这些有看戏的精神,没有打门票的态度人,到时候早不知道躲到哪个星球去了。
‘你倒是挺会省事哈!’两眼一闭,气一停,后事就甩给我这个冤大头了!你这是找老三打算盘,越打越精辟!
‘亦雪啊,’蓝悦音用极其同情的眼神瞄着自己姐妹,‘这里头谁让你的口才和武艺都居于上乘呢,你难道让我一个弱女子去对付头脑发达的你自家老公吗?’眨巴着俩大眼,让亦雪很有K人的冲动。‘你师傅他老人家现在贵为皇叔,此事不宜出面,这韩大丞相就更甭说了。这看来看去,只有你北冥绎才是最适合的啊!’拿着一道圣旨英勇就义般的深处一只粉嫩嫩的小手爪。
在X激光扫视了将近二十多分钟后,北冥帅哥十分不爽的夺过圣旨。蓝悦音在后面用三根粉亮亮的小手爪摆出了ok的姿势。‘北冥绎,学学人家可爱点啦,不要摆出一张阴沉的大饼脸,会吓坏人家啦!’屁颠屁颠的跟在某人身后,其余三人皆以汗颜的表情相对。
影王府。
‘圣旨到!影王府一干人等接圣旨!’北冥绎带着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的走进影王府,带头的北冥绎手里还举着金灿灿的圣旨。
‘儿臣领旨。’滕洛影单膝跪地,看着北冥绎手中的圣旨,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老天爷啊!只要这次不让我国痛苦的生活我一定早晚三炷香的祭拜您!
只见蓝悦音目光邪恶的看着接旨的某男,北冥绎又以十分可悲的眼神瞅着他。这个替死鬼找的可真到位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吾儿救灾有功,且平日机智过人,有仁爱之心,这这年头更是统揽国家大事的必要素质,特封吾儿滕洛影为太子,继承下一任皇帝人选。钦此!’北冥绎将圣旨放进他的怀里,一想起以后要跟在这只恶魔的身后,身上就往外冒寒气。‘恭喜影王爷位居太子之位。’
滕洛影愤怒的将圣旨随手一扔,站起来就指着北冥绎的鼻头吼道:‘是你让父皇立我为太子的!对不对?’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蓝悦音在后面倚在柱子上玩弄腰上的玉佩,以极其鄙视的态度或者。你以为就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得过皇帝这只老狐狸吗?
‘影王爷哦,隐藏了这么多年的才能是时候让它出来见见阳光了吧?’冷光透过紫色的隐形眼镜射到对方的眼中。‘坐山观虎斗这么多年,您是不是也该入座了呢?’你这兄弟当得也太不厚道了,装了十多年的浪荡公子哥,精明如你啊!
‘北冥绎,如果不是你告密,父皇有些事情是不会知道的!’如果不是这座冰山的眼睛太厉害,谁会识破我完美的伪装。我逍遥自在的生活啊,要跟您说拜拜了捏!
‘滕洛影,你不要以为这皇上就是白痴,250,榆木脑袋。你们兄弟做的事情时时刻刻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是,他身为一国之君,有些事情不是那么计较罢了。’我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TNND!千算万算还不如他掐指一算,老奸巨猾的老滑头!
滕洛影发了个单音节。这父皇还留了一手,更不用说对五哥和三哥了。
‘喂,北冥绎,你不会是父皇算计进来的吧?’
‘她是自愿的啦!’为了她家那座冰山嘛,‘你可不是自愿的喽。’
‘我不管,北冥绎,你必须把这事给我说回!我可不想丢下这好日子不过,去看那些没营养的奏折,听那群风烛残年的糟老头哼哼唧唧的还不如我回去睡大头觉!’找我当替死鬼,老子才不干呢!
‘悦音,这火爆猴就教给你处理了,我待人先撤了。’一挥手,收队!我才没那闲工夫跟你瞎磨叽!奥回去准备下一步的计划了。
‘你不能走啊!’悦音刚走两步就被某男人抓住了秀发。
‘你给我说清了,父皇不是答应三哥把皇位传给他吗?那这道圣旨是什么意思?!’一双牛眼瞪了出来,这事可关乎以后的发展历程啊,有一丝的希望我都不能放弃。
‘我哪知道那么多啊!我就一个开店的,谁管这档子事啊!’看着亦雪急匆匆逃跑的样子,悦音在地里彻底藐视这个卖友求荣的人!林亦雪!你就这点出息了你!
亦雪面带微笑的走在回皇宫的路上,身后的士兵一个个面色凝重。这个侍卫大人还这是够奸诈的!把一个烂摊子扔给人家蓝姑娘一个人,不知道这影王爷是有名的好色之徒吗?就不怕自己的未婚妻被那个啥了!还真是冷血耶!
一干人定走进一处树林时,远处看见一个红衣女子躺在草丛里,所有人加快了脚步往那走去。待看清那女子的样貌时,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不是靖王妃西宁过的公主雅达吗?
亦雪静静的站在她身旁,看着雅达苍白的脸嘴角有一丝冷笑,冷意让周围的人后退了一步。
雅达啊雅达,你也会落到这种境地啊!我还没动手就已经有人先下手为强了。弯下腰摸向她的脉搏,摸了片刻后,冷笑又深了几分。天意如此啊!你注定死在这荒郊野外啊!呵呵…
‘靖王妃只是昏迷了,现代回宫休息。’
玄清宫。
龙床上躺着一个红衣女子,鹤剑仙正在为其把脉,一屋子只有六个人。
‘师傅,她怎么死的。’
‘让人用内力震碎了声带不能出声,又让人用内力堵住了气管,使气血逆行,又封住了全身各大穴位,能让一个人这样死还真是狠毒。’鹤剑仙擦了擦手,‘亦雪,她这样死你心里的恨应该消除了吧。’这个公主真是罪有应得啊。
‘我后悔了。’北冥绎叹了口气,‘为什么她剩最后一口气时我不在场呢,那样的话,我还能稍微的折磨她一下。’说着也不知道她从哪A出一根银针直接插进雅达死尸的天灵盖上,用内力直接打进她的脑子里。这样就ok了。
‘亦雪啊,人都死了,你还不放过她?‘王泽仁为这个女子的心狠感到心寒。
‘你瞎说什么呢!’亦雪白了他一眼,‘这样她身体腐烂的速度会慢,我可以利用银针在她体内的流动速度带动她全身血液流动,在每个穴位各打入一根银针会刺激死者的感官,然后用内力加以控制尸体就会像常人一样的动。当然,这种方法会大量的损耗控制者的内力,尸体因为也有腐烂的纤指所以使用的时间也有限制。’
一阵寒风吹过,王泽仁身上的汗毛排排坐。‘亦雪,谁教你这种伤天害理的办法的?人死了你都不让死者安生啊。’这个人啥时候这么歹毒了。
‘是看书看的。’所以大家要经常看书哦。‘反正她的死尸闲着也是闲着,我只不过是向她借来用一用。’
‘师妹你…’幽儿站在鹤剑仙的身后,看床上的死尸动了起来,不禁紧了紧喉咙。‘你这样让她再‘活’过来有什么用处吗?’好可怕哦,死尸也能有用武之地。
‘没有用处,我才不浪费我这宝贵的内力呢。’北冥绎放出内力尽量控制银针来刺激雅达的感官,随着北冥绎手指每个关节的动作,床上的人也逐渐的动起来。雅达慢慢的坐了起来,在场人的心都凉飕飕的。雅达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救活’她的北冥绎,只是眼中没了焦距。北冥绎抹了一下掌中的湿汗。‘搞定,三日之后,就看我的吧。’
三日后玄清宫里。
齐刷刷的一排人跪在龙床边,领头的就是皇上的三个宝贝儿子。床边坐的是一个味太医,眉头深锁,捋着胡须头一阵阵的摇摆着。
‘太医,皇上究竟怎么样了?’大臣们焦急的询问。这皇上好好地突然病重是不祥之兆啊!有人已经做好皇上驾鹤西归的万全准备了。皇上三日未上早朝了,病情愈来愈严重,看来是没痊愈的希望了。
‘唉…’太医又捋了捋他那几根山羊胡,‘情况不妙啊,皇上这病是日积月累攒下来的,国家大事劳神费力早已将皇上的精气神全用尽了,此次发病只是早晚的事,这病一旦发作是重病如山倒啊,老臣是无能为力啊。’站起来斜跨上医药箱,对着王泽仁就是一顿叹气。心底则是暗暗偷笑,这个皇上的演戏天分还挺高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直接说你的医术烂不就行了吗!什么叫束手无策!你这个庸医!朝廷的俸禄你白拿了!连这么个小病都治不好,你还算什么太医!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滕洛影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双手抓着那个太医的衣领就往门外扔。眼见那个太医滚下十多级的台阶,手臂上擦伤多处,医药箱也被滕洛影杂碎了,‘一个庸医不配拿这个!’
滕洛影刚想踏出大门就被人拦了下来。‘七弟,你现在贵为太子,做事不可莽撞。’滕俊展抓住他的手臂。哼,你凭什么做太子,这个位子是我的,你不会再这个位子上坐太久的。皇位,早晚是我的。‘现在父皇情况不妙,你怎可在他床前如此造次,怎么说李太医也是三朝元老,身为太子在这种时刻要靠你来主持大局,你怎能先自乱阵脚呢!’
‘请太子以大局为重。’
‘请太子以大局为重。’跪在床前的大臣们异口同声的喊道。
‘咳咳咳、影儿。’滕惜磊颤悠悠的深处在床边的那只手,在空中呼唤着滕洛影。哎呀,还是这个儿子孝顺啊,要不是现在场合不能哭,他早拿出一打卫生纸哭他个昏天黑地、海枯石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