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来到了“黑氏”在台湾的总部,黑凌欣将岳秋彩带进了她的私人住宅。
“我当然知道。”她老大不客气的往沙发上一屁股坐下。
“真不知道客气!”黑凌欣敲了下她的头。
“欣表姊,我来这儿的次数多得好比天上的星星,才不会感到陌生咧!”说真的,从小到大,她待在“黑氏”的次数比待在家中还要来的多。
“说吧!”她突然冒出一句不相干的话。
“说什么?”她一时还搞不清楚状况。
“少给我装蒜!”
“我又没上菜市场,哪来的蒜?”她仍在和她打哈哈。
“少跟我抬杠!”她又敲了她一记头,“你跟他处得不好吧?”见她不肯说,她只好先说出来。
岳秋彩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岂只处得不好而已。”她嘀咕。
“什么?”她听不大清楚。
“他根本没回家。”岳秋彩低着头,“自从两年前和他结婚后,他就没回过家。”
“怎么可能?”黑凌欣不敢置信。
“谁说不可能?”她反问。
“那你们……有没有……”接下来的话她实在问不出口。
“有。我们有过夫妻之实。”她知道她想问什么。
“可你不是说他都没回家?”
“他住公司。他公司里的小套房内,什么都有。两年前我决定去质问他时,看到了他……他……”那段伤心的往事,她真的不愿再想起。
“他怎么了?”黑凌欣急着问道。
“他……他正和一个女人……在上班时间……在上班时间……他们……”她说不出口,那么丢脸的事她实在说不出口。
“别说了!如果你不想说,就别说了。”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处在一室,会发生什么事她还会不知道吗?
“后来……后来他说我赶走了那个女人,所以……要我代替她……代替她……还说……我是他的妻子……和他……和他……那个……不过份。”她说的断断续续的,让人猜不出她是伤心还是怨恨。
“蒑蒑……”黑凌欣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她从没看过她这个样子,由此可知,那个男人是怎样的对待他。
“欣表姊……我好不甘心……那个女人是个舞女……为什么我比不上她?而他……对待一个舞女都比对我还要好……”岳秋彩靠着她,抽抽噎噎地道。
“别哭别哭!那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掉泪。”黑凌欣搂着她的肩。
“我好恨……好恨……为什么我付出了那么多,得到的却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呢?”她不懂,难道当真是郎心如铁吗?
“不哭!不哭!”该死的卓傲凡,胆敢这样欺负他们最疼爱的妹妹,她黑凌欣发誓,她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的。
“呜……我恨他……恨他……”她哭了。自从嫁给他后,她愈来愈爱哭,为他流下的泪,远比自己一生流的泪还要多。
“对,恨他!蒑蒑,你不是恨他吗?那就报仇啊!你忘了吗?你自己做人的原则,有仇必定报的不是吗?”不是她要挑拨离间,而是那个臭男人不给他一点教训是不行的。
“报仇?”她抬起头来看着她。
“对呀!报仇。向那个鄙视女人的大沙猪报仇!”她调查过他,居然发现他是那种大男人主义且又不把女人当人看的王八蛋。
经过了她的鼓舞,岳秋彩擦干了泪。
是呀!她离开那个地方不就是要向他报仇的吗?
“想清楚了吗?”黑凌欣问道。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可能需要你的帮助。”她在心中拟定了一个复仇的计划。
“没问题。只要是不触犯法律的事,我一定支持你到底。”
“我知道他常去的那家地下舞厅是你们”黑氏“的产业,我要用那个来复仇。”她要让他知道,她岳秋彩不是个只会默默承受一切的女人。
“你要怎么做?”
“过来。我告诉你……”她在黑凌欣的耳旁私语。“就是这样!”
“oK!包在我身上!”黑凌欣豪迈地答应她的计划,并决定全线支援。
“那我先去准备啰!就是今晚,我先去熟悉环境,说不定,还能提早开始我的计划呢!”她邪笑着。
“那我打电话去吩咐。”
“记得,”岳秋彩转过身,“不准告诉我爸妈!”
“知道啦!”黑凌欣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