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仇翼所驾驶的专机上,岳秋彩不停地扭动手脚,想将绳子扯松。
可恶的浑帐王八!等回到台湾后不整死你我岳秋彩就跟你姓!
杀千刀的鲁男子!王八蛋!臭乌龟!
岳秋彩在心中咒骂着。
突然,她停止了挣扎,两腿紧紧地并陇在一起,自喉咙发出声音来,好像要说话的样子。
坐在驾驶座旁的黑仇翼听见她的声音后转过头来,纳闷的看着她为何不再挣扎。
“唔……唔……”她用尽力气想试着张开嘴。
“撕下胶布。”见她有话要说,他命令守候在一旁的男子道。
“我要上厕所!”嘴巴一得到解脱,她急着大吼出声。
包括黑仇翼在内的人听见她突如其来的大吼,个个都愣了下。
“我要上厕所!”她见众人全愣在一旁,再次大吼。
“厕所?”黑仇翼脑筋显然还无法接受她的话。
“对啦!我十几个小时没去方便了,快憋死我了,还不快替我松绑?”她有点不文雅的嚷着。
“松绑。”他一说完,身旁的男子马上为她解开绳子。
“呼!”她想站起身来,却不料被困得太久,双手双脚都麻痹的站不起身来。
“怎么啦?”见她有异样,黑仇翼担心地问道。
“还不都是你这个混蛋!把我绑得那么久,双腿都麻木了啦!”她委屈地道。
“那么呢?”听她这么说,他还真有点歉疚。
“那么?当然是抱我到厕所去呀!难不成你要我在这儿方便?”
黑仇翼脸红了下,“抱就抱。”他将她横抱起,朝厕所的方向走去。
“你哦!都是你害的!一上飞机就该替我松绑了,还一直绑着我。怎么?怕我溜掉呀?”她不满地抱怨。
黑仇翼点点头,算是回答她的问题。
“说你白痴就是白痴,我又没有翅膀,上了飞机岂能逃的了?还是你怕我跳飞机?真是的,小姐我可还不想那么早死的咧!”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抱怨着。
“小姐,你别那么多话行不行呀?”烦人的麻雀!
“不多说一点怎么行?等会儿你若又将我绑起来,用胶布封上了嘴,我岂不是不能再说话了!这不趁嘴巴还能动世多说一点怎么成?嘿!你心里是不是想着我和麻雀一样烦呀?说出来没关系呀!我为人宽宏大量,不会和你这”小人“斤斤计较的。”她挖苦着他。
“嘿嘿!”他被猜中了心思,只好干笑两声,“怎么会呢?不过,我倒要谢谢你让我了解了孔老先生说的一句话。”他也设下陷阱等她跳下。
果然,岳秋彩好奇地问道,“哪句话呀?”
“唯小人女子难养也!”他大笑着说出了这句话。
“哼!唯小人女子难养也?这话倒也没错,你这”小人“排名在我这个”女子“之上,看起来,你比我还难养得多了!咱们俩是半斤八两没啥差别,你不用笑得那么开心!”她也不干势弱的反将了他一军。
“你……”黑仇翼怎么也没想到她的是如此的辩才无碍,“算了!好男不和恶女斗!”
“什么?你说我是恶女?”岳秋彩气的大叫,完全忘了上厕所的事。
“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哦!”嘿嘿!他可扳回一成了。
“哼!”她气得两颊鼓鼓的不发一言。
“好了,你不是要上洗手间?喏,到了。”他将她放下在一扇门前。
“对哦!我差点忘了!”她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真受不了你!我在门外等你,快一点啊!”
“哦!”岳秋彩在里头答了声。
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她蹲坐在马桶盖子上,一手只着头,正沉思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相亲?嘿!她又不是“头壳坏去”了,怎么可能去相亲呢?
要她去相亲?哼!就算再等个十万五千年也是不可能的事!
她又不是没人要!想她岳秋彩虽然没有貌比西施、容胜貂蝉的花容月貌,但是追她的人多到可以从台北排到屏东了呢!干么那么紧张的要将她“推销”出去呀?
嗯……在飞机上她是根本不可能逃的掉的,除非她想早点去向阎罗王报到,否则她是根本无路可逃!
那只好等到抵达台湾再做打算喽!
不成!不成!一到台湾就没有逃脱的机会了。再者台湾地狭,若是躲了起来,一定不出三天就被逮了出来!那儿不像美国的土地广大,比较不易找到,所以,找个安全的藏身之处可说是难上加难。
该怎么办呢?
欣表姊一定不会帮她忙的!她该求谁去呢?
“喂!你上厕所上得掉到马桶里去了呀?怎么那么慢?”黑仇翼看了看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耶!怎么还蒑蒑还没出来呀?会不会出了什么事?“蒑蒑?”他敲了敲门。
“干啥啦!你很没礼貌耶!人家爱上多久干你屁事啊?你大吼大叫个什么劲呀?”啰哩叭嗦又爱管闲事,比老妈还麻烦!
黑仇翼自讨个没趣,却仍然守在门外。
“怎么办?怎么办?”岳秋彩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唉!她终于知到什么叫作走投无路了!
岳秋彩的叹息声连绵不断,“怎么办才好呢?”
“喂!蒑蒑,你……”
“吵什么吵?本小姐还没方便完啦!”黑仇翼还没说完,她便开口大骂。
“不是啦!已经到台湾了。我想,你还是回家再上会比较好一点。”
台湾到了?完了完了!怎么那么快呀?她都还没想到该如何逃跑的计策就已经到台湾了?谁来救救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