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几岁了?”
“我?哎呀!你怎么这么问呢?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吗?”好不容易,她才镇定下来,恢复平时的冷静。“反正,不会比你大啦!”
“那么神秘啊?你该不会还未成年吧?那我不就成了诱拐未成年少女的罪犯?”他揶揄她道。
“少来了你!人家已经满十八岁了!”
“是吗?”他抱着怀疑的口吻。
“本来就是嘛!”
“哦?”卓傲凡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
“你都是这样的吗?对每个女人?”她突然问道。
“什么这样?”他不解地问。
“那么温柔。”
卓傲凡看着她,“我……”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这么难以启口吗?”
“这……”他想了想,“是的。至少到目前为止。”
“听说,你有个妻子?你对她,也是吗?”她明知故问。
“我是有妻子。但是娶她是逼不得已的,我并不想和她结婚。”
“为什么?”娶她是逼不得已?
“没办法。如果不娶她,我们卓氏将会拱手让人。”
“你把你的公司,看得比你自己的自由还要重要?”她突然觉得好悲哀哦。
“没错。在我心中,卓氏是最重要的。”
“那我呢?凭我一介风尘女子,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占用多少份量呢?”她好想知道,她岳秋彩扮成betty后,她在他心中会不会比较重要些。
“你不同。我无法拿卓氏来和你相提并论。”
“那其他女人呢?我知道我不该问那么多,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
“不!你可以问,因为你不同,你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
“重要?”岳秋彩的疑问,让她自己觉得很讽刺。一个下堂妻,竟会变成自己丈夫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难道身为betty的岳秋彩,才能令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吗?
“不错。”他道。既然他将她当作自己最重要的女人,那么他的一切,她有必要知道,也有过问的权利。
“那你的妻子呢?她是否和我一般重要?”虽然知道他的答案,但她想听他亲口说出。
“我说过,娶她,是逼不得已。所以,我不会对她有感情的。”他以手指从她的额头轻轻地画下来。
“为什么?这样子好伤人的。”听了他的回答,她努力地让自己不那么激动。
“伤人吗?或许那也是她自找的。她曾经问过我,我会爱她吗?”
“那你的回答呢?”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她想知道他的回答。
“因为,我恨她。而且,我认为她是个心机极重的且又做作的女人。”他毫不留情的说出他的批评。
心机重?做作?这是他对她的形容词?
“那么我呢?”
“你纯真、率直又不矫揉造作,而且一根肠子通到底,有话就说,从来不会拐弯抹角,纯得很呢!”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笨啰?”
“怎么会呢?下车吧!”
“这里是哪里呀?”她左顾右盼了一会儿,问道。
“你说呢?”
“你──该不会把我带来这儿,准备要把我给卖了吧?”岳秋彩眨眨眼,俏皮地道。
“是呀!准备把你给卖了,我好过舒服的日子啊!”他跟着她的玩笑一起“掰”。
“你敢?”她佯装“恰查某”的两手插腰,气呼呼的瞪着他。
“怎么会不敢呢?”他拉过她的手,将她自座位上给抱了过来。
“那你舍得吗?”
“当然是──舍不得啰?我怎么会把你这样的大美女带去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