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秋彩搭正要出门办事的黑凌欣的便车,抵达了和卓傲凡约好的
“魅”Dicso地下舞厅,她故意晚到了两个小时,因为,她想让卓傲凡尝尝等待的滋味。
他大概还在吧!
她知道,在还没见到她前,他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她有百分之两百的把握,这场戏的赌,她胜券在握。
和黑凌欣道了再见后,她走入了地下舞厅。
和“艳”相同,在抵达舞厅之前,都必须走下一条长达十分钟的楼梯。这些神秘的地方,不明究理的人,是不会轻易地拜访。
远远地,她看见了坐在接近门口处的卓傲凡,门一开,她便看见了他。相信坐在正对着门口的卓傲凡也是如此吧!
她记得很清楚,两年前,他们俩一同要去拍婚纱照时的情形。
先是卓傲凡指责她浪费他的时间,然后为了公司的事情将她一个人丢在婚纱馆。
她不会忘记他所给的这些耻辱,永远不会忘!
岳秋彩缓缓地向他走去。
原来,见面的对象不同,他所给予差别待遇,竟是有如云泥之别。
在他的眼里,妻子只是像一团泥土般,让人不屑一顾。但舞女就不同了,彷佛帝王般,受尽最好的待遇。她在心中嘲讽地道。
她走到他身旁,用手敲了敲桌子。
“怎么?等到变化石啦?”尽管如此,她的戏,还是得继续演。
“betty,你来啦!”卓傲凡的脸一下子发了光似地。
“是呀!怎么?你等得不耐烦了吗?”她试探性的问道。
“怎么会呢?”卓傲凡站起身来,搂住她纤细的柳腰。
“哦?”岳秋彩露出了个醉人心神的笑,“我的迟到,会让你不高兴吗?还是,你认为我浪费了你的时间呢?”
“别乱想。男人等女人,是咱们男人应该要有的风度。”
“是吗?”岳秋彩笑得很讽刺,“那──那些让女人等待的男人呢?”
“那种男人啊!嘿!干脆甩了算。”卓傲凡压根儿想不到她说的便是自己。
“甩了?”她问道,“如果是结了婚的女人,该怎么甩掉那男人呀?”她这个问题,是在为自己问。
“离婚呀!我的betty,你该不会连这么点常识都不懂吧!”
“我当然懂!”她撒娇的往他身上躺去。
“是吗?”美人在抱,他享受的很。
“当然!我又不是笨蛋。”
“好了,我的小笨蛋,你该不会一直要赖在我身上吧?”
“什么?让你吃我豆腐还不好吗?”
“你呀!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耶。如果你想让在场的人看好戏,那你想继续赖在我身上也是没关系啦!”
“啥米?”岳秋彩抬起头来,赫然发现有几十双眼睛暧昧的瞧着他们。
“哇──羞死了啦!”她将头埋进卓傲凡怀里。
“那咱们走吧!”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出嘈杂的舞厅。
“去哪里?”出了门后,岳秋彩抬起头来问他。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开了车门,卓傲凡将她轻轻地放在前座,并替她系上安全带。
“秘密。”卓傲凡依然不说。
“喂,我们俩……”
“傲凡。”他突然叫自己的名字。
“什么?”
“叫我傲凡,”过没多久,他将车子开到一个地下室的停车位停放后,转过头去正视着她。“我不叫喂。”
“噢!”她答了一声。
“告诉我,”他霸气地问,“你的一切。”
“啥?我?”岳秋彩有点反应不过来。
“是的。”他的霸气令人无法拒绝。
“但是……妈妈桑不都告诉你了吗?”乖乖!敢情欣表姊没告诉他?不会吧?
“她说的不够。”他伸手去把玩着她耳旁的发丝,“我来问你吧!”
“嗯……好。”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给弄得不知所措。
“你的名字?”
岳……她才刚想出口,却又及时咽了下去。“betty。”
“真名。”
“我……我……”怎么办?怎么办?有了!“黑蒑。”她用母姓,并以自己的小名当名字,虽然这样念起来她的名字就和舅舅的名字同音,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黑蒑?哪个蒑?”
“嗯……殷商的殷冠上草字头。”
“很好听的名字。”
“谢谢。”
“怎么你对着我说话,好像很紧张似的?”
“咦?有吗?”她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