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除了我的两个知己外,你是第一个。”
“哇!那不是说我很有魅力?能和你这位高高在上的总裁先生”打屁“。”
“”打屁“?什么意思?”
“嗯……就和”抬杠“是一样的啦!”
“那你呢?你平常都是这么爱说话的?”
“我?嘿嘿……”她傻笑了两声,“还好啦!不过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老师给我成绩单上的评语好像都跟讲话有关哦!不是老师讲一句,我就说十句,就是上课不认真,嘴巴太大,老像只麻雀般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
“哈哈……可见你的老师很了解你!”
“喂!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爱讲话!”
“由哪里可以知道我爱说话呀?”
“哼!别把我当白痴。不爱说话的人,遇到我这么爱说话的人,一定马上把电话挂断,骂我废话一大堆。那爱讲话的人呢,就会和我天南地北的扯下去。由此可见,你如果不爱说话,那么天就要下红雨了!”
“你还真不给我面子啊!”
“你还不是一样。”
“哪里一样了?”
“嗯……这个嘛……嗳!总之,你和我有个共同之点,就是爱说话啦!”
“哦?”
“哦什么?事实就是如此。其实,我认为那些不爱说话的人呐,成天老绷着一张臭脸,跩个二五八万的,一副欠人扁的样子,看了就让人觉得讨厌!”她这句话不是随便说说的,而是另有玄机。
“哦?”他发现,betty说话的态度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矫揉造作,而是天真无邪,毫无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个性或许是令他爱上她的原因吧!
但他又怎么会知道,藏在岳秋彩那张纯真的面孔,和率直的个性下,隐藏着是如何波淘汹涌的复仇之心。
“你又哦了,我说的是事实耶!那些不苟言笑的人,好像人家欠他几千几百万似的,看了就不爽!很想把他那张臭脸给打掉。”她意有所指,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对她来说,这些话是她的心声。
是她守了两年的活寡,对那个没有尽到为人夫婿的男人所做的批评。
是的。正常的岳秋彩一定会这么想。
但是在那段时间里,她失常了两年,直到最近,她才真正的清醒过来。她才真正领悟到,她不能再这么消极下去了。
“小姐,你说话太粗鲁了吧?”
“你不喜欢呀?”她扁着嘴,不满的咕哝。
“这个嘛……也不是不喜欢啦!只是觉得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说出那种话来,好像有点不相衬吧?”
“没办法,我的个性就是这样。你不喜欢,咱们大可说掰掰呀!”
“喂喂喂……你当真啊?我开玩笑而已耶!”听她有挂电话的意思,他急忙纠正自己的话。
“我,当然……不当真啦!你放心啦,我不会当真的啦!”
“你还真乐观喔!”
“那是当然的啰!不开心的事干啥记那么久啊?成天怨天尤人的,不烦呀?”只可惜跟她现在所做的事却是相反。
“我蛮喜欢你的。”他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你再说一次。”
“没什么,今晚七点见。”
“好吧!你忙你的,咱们晚上见。”岳秋彩说完后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后,卓傲凡又回复办公事时冷傲。
“总裁,这里有些文件,请您过目。”秘书林小姐敲了们后走了进来。
“放着。”他头也不抬,自己静静的看着文件。
林小姐并没有出去,仍然杵在他面前。
“你做什么?”他冷淡的说,但并无抬头看她。
“傲凡,那个女人她……”
“你管太多了!”
“我……我就是要管!那个女人她是个舞女,是个低贱的舞女,为什么你宁可和她在一起,也不愿再看我一眼呢?”
“你有种再说一次。”他不愠不怒,仍是一脸冷倨。
“我……”她看着他,知道他此刻的神情代表着什么。
“出去。”
“我……我……”
“出去。”他再重覆一次,“还有,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你怎能如此的绝情?”她不敢相信。
“哼!你是要自己走出去,还是要我扔你出去?”
“为什么?对我的身子迷恋时,你对我百般温柔。现在厌倦了,你却对我冷言冷语?”
“说好的,一切是你情我愿。”
“是又怎样?你不怕我把你的事都抖出来吗?”她歇斯底里地吼道。
“哼!”
“哼?很好,你难道不怕,在我揭穿你的风流事后,你这人人赞许的商业奇才会被人怎样的批评吗?你不会不知道的。你这个放荡无耻的卑鄙浪子,在你的所作所为被揭穿后,会遭到世人的唾弃的!哈哈……哈哈……”她发了疯似地叫道。
“疯女人,你当真以为最后会身败名裂的是我吗?你太天真了,被唾骂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你。你才会被所有的人给唾弃,批判你的放荡!我卓傲凡的风流是世人皆知的,早就不是新闻了。你要去揭发,可以呀!但是,最后会受到社会舆论的,恐怕会是你吧!”
“你……你……我和你同归于尽!”她自怀里拿出一把短刀,转身就要向卓傲凡刺去。
“该死!”他咒骂了声,翻身挡下了她的攻击。
他按下在办公桌旁的按钮,一阵警铃声响起。
过没多久,公司的保安人员冲了进来,夺下了她手上的短刀并将她制服住。
“卓先生,您没受伤吧?”一名保安人员向他道。
“没事。”
“卓先生,这女人该怎么处置?”另一名保安道。
“送到警察局去,并对她提出诉讼。”对于这种女人,他向来是无情的。
“这……”保安人员同情的看着这个神智有点不清的女人。他们都知道,这些女人都是因为什么事而对卓傲凡不利。以前,几乎每隔一个月就有一桩这样子的事件发生。他们虽然同情这些女人,也对卓傲凡为人处事的态度感到不满,但他们又能怎么样?除非他们不要工作了,否则他们根本无可奈何。
“我的话不再说第二次。送到警局去,提出告诉。”
“是。”他们不敢再多说,拉了人后便走了出去。
卓傲凡看着被拉出去的女人,这不能怪他无情,而是她的不知好歹。
他对每个女人的温柔都只是游戏罢了。
在游戏一开始时,他就事先声明了,这只是游戏。大家你情我愿,玩完了自当一拍两散,不再有牵扯。
那些没有头脑的女人,居然想留住他的人和心?
哼!不自量力!
他卓傲凡这一生从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心,有过爱,只除了她,那个令他心动的女人,betty而已。
岳秋彩挂上电话后,坐倒在身旁的倚子上低泣。
“为什么?难道只有betty才能让你温柔吗?”她的心在泣血。“你以为我真有那么傻吗?”
难道,他当真以为他在外头的荒唐事,她这个做妻子的都不知道吗?
她知道,当他接到了betty的电话后,那种心情是绝对无法以言语来形容的快乐。
但是,如果是她这个下堂妻打去的呢?
想必,又会是一句句侮辱且令人堪难的话吧!
冷漠的回答,无情的羞辱,是他对她这个元配妻子态度。
太可笑了!这公平吗?
一个等了他两年的妻子,竟不如外头的野花来得重要?
难道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吗?
他喜欢betty是吗?很好,这正合了她的意!
她会将betty这个角色演得彻底,演得逼真,演得令人无法看清她的真面目。因为,这不只是她的本性,也是她岳秋彩的复仇心!
她会让他知道,这场婚姻里,最大的输家,不是她这个倍受侮辱的妻子。而是他,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卓傲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