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一天里,也陆陆续续的有些老臣回都城了,太后每次都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每次都会在皇陵和先帝说话,一边说还一边的流泪。
人人都知道先帝生前最宠爱容贵妃,死后却得来萧太后如此的深情。说来,这萧太后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先帝驾崩已是八年之久了,但萧太后还是深情亦如往日,但也不奇怪,这萧家的女子都是重情之人,萧太后是,容贵妃是,就连皇上和瑞王爷也是不同寻常。
回到了府里,单瑞以为事情就会这样的落幕,但有一件事他猜对了,婉儿公主嫁给了七王爷单皓。
一连过了好几天,单瑞都很平静,她简直不敢相信婉儿公主会乖乖嫁给他七哥,此时的清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因为祭礼,心棠也好久没有回楚宅了,他也回小宅去看看爹。
“爹,我回来了。”
“心棠啊,你回来啦,前些日子,有个公子来找过你,我跟他说你出门了。”
“公子?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
“那公子说他叫子善,心棠你可认识什么人叫子善?或者是你的亲戚?”
楚凡?笑笑,她怎么可能有亲戚在这里,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心棠也懒得去想他是谁,若那人真的想找她,定是再会寻来的。
两天后,就是七王爷与婉儿公主的婚事,都城里张灯结彩,单瑞去参加婚礼,但是心棠里始终都是不安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谁知,知道婚礼结束后回到王府,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这,让单瑞更加的不安。
第二天,单瑞被皇帝派去都城的街道寻访,探访民情心棠也随着单瑞一起去。
热闹的都城街道,映衬着天毒的繁华。来来往往的人群,还有那一个个忙碌的人们,看着过往百姓的笑容,让人不得不感叹,这天毒的皇帝确实是个仁义治国的明君。
“心棠,那是新开的酒楼,我们就去那酒楼坐坐。”
“是,王…公子…”
“各位客官,今日是我们酒楼开业一个月,今日本店为各位客官带上精彩的表演。”
说罢,就走上一个戴面纱的白衣女子,在台前翩翩起舞,屏风后,一个女子弹起的一曲《高山流水》,那两人的舞和琴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琴声是那样的醉人,舞是那样的翩然
在这醉人的舞和动人的琴曲间,心棠的眉微微的蹙动。总觉得,那个女子在哪里看见过,而就是想不起来。
“心棠?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心棠还没说完,单瑞就已经走去后台了。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刚刚那一曲高山流水真是幽泉出山,风发水涌,时闻波涛,已有蛟龙怒吼之象。息心棠静听,宛然坐危舟,过巫峡,目弦神移,惊心棠动魄。高山流水不息,千古知音难觅,今有幸遇知音,幸事啊!”
单瑞说了一大堆,那女子还是无动于衷。
“姑娘,我家公子与你说话,你没听到吗?为何这般的没有礼貌。”心棠心棠中觉得怪异。
那姑娘听心棠如此说来,便转过身来,笑笑道,“瑞王爷,好久不见啊。”
“呵,果然是你。”单瑞冷笑一声便拂袖离开了。
原来,单瑞早就听出来了,只不过是去后台确认一下而已。心棠笑了笑,原来是他想多了。想着,便往外走,不巧,却迎面撞上了个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楚凡?直道歉,忽的抬头发现,那女子不就是那个跳舞的女子吗?可此时摘了面纱,却又觉得她好生面熟。
“姑娘,我们哪里见过吗?”楚凡?问道。
可女子一脸的高傲,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原来男人都是用这种方法勾搭女人的啊,这里可是酒楼,不是勾栏院。”
被那女子一说,心棠顿时脸一红,此时,他的身份是男子,自然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但那女子的话让楚心棠的心棠里着实的不舒服。
夜色暗下,单瑞和心棠趁着夜色,徒步回府。
“凡?,我送你回府吧,明日你就在自己家中休息一下,这几天不用来府上了。”
“那是为何啊?”
“明日佑蓝国的王子觐见,我奉旨接见,可这佑蓝国的王子听说一直带着个铁面具,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佑蓝国想来对我们天毒虎视眈眈,皇上怕他此次觐见有什么目的,也好早日做个防范。”
“如此是好,但王爷,您也说他来无影去无踪,这样听来,他若真有什么目的,你们要如何做呢?”
“此话怎讲?”
“他既然素来都带着个铁面具,都不以真面目视人,自然也没有人见过他的样貌,但若让全城百姓都知道他的样貌的话,这防范起来就容易多了,更何况,保护天毒的安全是全天毒的子民应尽的责任。”
“话虽有道理,可这让他以真面目视人绝非一件易事。”
“王爷,你看,”心棠拿出一个盒子,“这是我前些日子按照古书研制的一个毒蛊,如若把这蛊下到这茶水中,两个时辰之后,这蛊虫自会来找蛊母,到那时,我们在全城百姓走动最多的地方把蛊母放着,他会不受控制的往那里跑,若是这蛊虫找不到蛊母,其他的蛊虫也会去找到他,到时,再有什么意外就可以防备了。”
“这小虫真有那么神?”
“是的,王爷。那在下就去休息了,告辞。”